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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渐忧揉着眼睛,扑到楼羽歌的怀里:“宝贝儿,早。”
还早呢,现在都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他宠溺地揉揉他的头发,问道:“早上上哪去了?”瞧这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在师兄的房里睡觉。”
一桌要用膳的人被吓的不轻,不是掉筷子就是掉碗,叮叮当当好一阵响。楼羽歌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楼渐忧捏捏他的脸,道:“宝贝儿,别愣着,帮爹爹按按腰,爹爹腰疼。”
一桌人的表情同时僵硬了,在司易凡的房里睡觉,腰疼,这两个词联系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楼渐忧好似没有看到他们的反应,拿了楼羽歌的手按在腰上,“宝贝儿捏捏。”
奈何楼羽歌手指僵硬,活动不能。他早也有从别人处听说这样的事情,据说,如果做了那什么的话,就会。。。腰疼,而司易凡对楼渐忧凱觑已久
“师弟,我帮你揉揉如何?”
相对于满桌面部表情僵直的人来说,刚进来的司易凡显得意气风发,一听到他可以给自己揉腰,楼渐忧很自然地扑到他怀里。
司易凡得意地笑,对着南宫玉瑾抛了个眼神,直气的南宫玉瑾想拿起筷子戳瞎他那对泛光的狗眼。
众人见态势不对,纷纷自顾自地吃完饭,很快散去,免得踩了谁的尾巴,到时候倒霉的要命。
楼羽歌浑浑噩噩地离开芙菸楼,在大街上盲目乱逛,直到肩上被人重重地一拍,适才回过神来。待看清眼前的人后,二话不说,拉到附近的酒馆要了半桌的酒。
吓了裴汐一跳,“羽。。。羽歌,你受什么刺激了?”
楼羽歌开启一坛酒塞给他,“你别问,今天只管陪我喝,不醉不归。”
裴汐的怀里抱着那坛子酒,掂量掂量,分量还不轻,他喝倒没事,可楼羽歌不像是能喝的样子啊。以往他出去应酬,顶多喝个一小壶,基本就得抬着回来,现在喝酒论缸,难不成是酒量突飞猛进。
他按住楼羽歌正欲往嘴里倒酒的手,问道:“别是被女人抛弃了吧?难不成是那洛凝烟不要你,另寻他欢了?还是说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替你出气。”
楼羽歌摆摆手,“没事儿,就是突然想喝两杯。”
裴汐就把怀里的酒坛子举到楼羽歌的眼前,“这坛和杯可是相去甚远,你莫不是伤心糊涂了,连坛和杯都分不清了?”
“你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楼公子发话了,我岂有不喝之理。”
裴汐觉得自己可能产生了错觉,往日里楼羽歌喝酒是一小壶就倒,现在灌了两坛还意识清醒地叫了碟下酒菜,难道伤心会使人酒量变好?
他突然想起有一句叫做酒后吐真言,于是又尝试着问他:“羽歌,你今个儿是怎么了?”
楼羽歌把酒坛往桌上一放,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气的,双颊泛红,他深深了吸了口气,道:
“我爱的人不爱我。”
那声音里带了隐隐的哭腔,崩提有多可怜了。裴汐摸摸他的头,把剑往桌上一拍,问道:“你爱的人是谁,告诉哥,哥替你抢回来。”
楼羽歌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勉强他,强扭的瓜不甜。”他又猛地灌了一口酒道:“我要是能早些发现我爱他就好了,机会也会大一点。哎,我真是榆木脑袋。”
裴汐也不知怎么安慰他,索性就不再问,陪他一口一口的喝酒,直到楼羽歌醉的不行,连眼睛都睁不开后,才扛着他打算送他回去。
谁想走到半路,楼羽歌却挣扎起来,“我不要回芙菸楼,不要送我回去。”
裴汐心想可能是他因为感情的事情跟家里闹了矛盾,在家里得不到安慰,所以才跑出来喝酒。他只得扛着他回了自己家。
“渐忧”
楼羽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裴汐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为他盖上被子,细心地掖好被角,像是埋怨一般。
“小孩子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喝的烂醉如泥,要是没人看着,被坏人拐走了也不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明天上班
39
39、离家出走(一) 。。。
次日楼羽歌起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喝了醒酒汤也不管用,他着实后悔了好一阵,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嘟喃着喝酒害死人呐。
裴汐的脑后滑下好几根黑线,昨天劝你你不听,现在倒是埋怨起酒来了
“羽歌,你要去哪?”
裴汐看着他踉踉跄跄地往外走,急忙把他按回到座位上坐好。
楼羽歌眨巴眨巴眼睛望着裴汐,好像他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似的,“当然回芙菸楼啊。”
额裴汐语塞,楼羽歌的表情让他也觉得自己十分愚蠢,可也不知昨夜是谁哭着喊着不要回芙菸楼,怎么睡了一觉,就改变态度了。他也没有多说,多说反而会犯错。
楼羽歌按着狂跳的太阳穴回了芙菸楼,在床上挺了好一会儿的尸,又挣扎地坐到书桌前,去看密密麻麻的账目,直看的头晕眼花,然后靠在桌上小憩。
一只冰冷的手贴在他额上,过了半晌,略带凉意的唇又贴在他的额上,试探温度。
楼羽歌半睁开眼,看到那人关切的眼神,里面还含着一丝慌乱。紧接着他被打横抱起,送回房间,严严实实地捂上被子。
他看着那人又跑出房间,慌慌张张地差点被门槛绊倒。不过片刻功夫,他便拉来冷寒秋,慌慌张张地又差点被凳子绊倒,看着他疼得直叫唤,楼羽歌的心里很是心疼,可惜他现在没有一点力气爬起来跟他说,走路要好好走,别老是跌跌撞撞的。
幸而楼羽歌只是有点着凉,冷寒秋开了药方,他又急急忙忙地去熬药。楼羽歌就在心里祈祷,千万别是他亲自熬,不然又得伤着。
楼渐忧端药来的时候,楼羽歌已经睡着了,他也舍不得叫他起来,只是默默地在旁边坐着,瞧着他愈发俊俏的眉眼。心里也自责,不该在昨天故意拿事情去激他。
可是,我等了你十四年,熬了那么久,是不是也该换你尝试一下煎熬的滋味,才会更懂得珍惜这份感情呢。
直到药慢慢变凉,他才推醒楼羽歌,扶着他半坐起来,要喂他喝药。
“爹,我自己来吧。”
“宝贝儿,你现在估计连药碗都拿不稳。”
事实确实如此,楼羽歌只能认命地让他喂药。可他喂药也不好好喂,他先把药送到自己的嘴里,然后再嘴对嘴地喂给楼羽歌。
楼羽歌挺直了后背,身体僵硬,面部表情抽动,“爹”
楼渐忧嘿嘿地奸笑了一番,一双桃花眼怎么看怎么勾人,“你以前也是这么喂我的。”
所以,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
于是楼羽歌想起了以前楼渐忧生病的时候,都要求自己这么喂他,说药经过自己的嘴会变甜,好像经过他的嘴之后,真的有变甜呢。
以前的回忆很甜蜜,可想起他与司易凡之间的事,楼羽歌的心就像落入了冰窖,他不想再纠缠不清,既然楼渐忧已经跟司易凡在一起,他又何必多插一脚呢,该断的时候就得断。
可是,真的断的了么?
等楼渐忧再喂他药的时候,他头一偏,躲了过去。楼渐忧自然也察觉到不对劲。
“宝贝儿,不想喝了么?”
楼羽歌背朝着他躺下,“嗯,我想休息了。”
楼渐忧爬上床来,想要把他翻过身来,翻了半天翻不动,只好靠在他身上,弱弱地问道:“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宝贝儿生气了?”
楼羽歌不语,他又晃晃他的手,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宝贝儿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依旧是一片沉默,沉默就是默认了啊。楼渐忧爬下床,出去了。楼羽歌隐隐地听到他哽咽的声音,他用被子蒙住头,躲在里面偷偷地落泪。
楼渐忧哭着跑出去,他一直低着头,也没看路,所以在拐角处撞上一堵肉墙,差点跌倒,幸亏一只有力地手将他捞起。
“这不是楼老爷么,怎么了这是?”沈陌轩问道。
楼渐忧与沈陌轩虽只有一面之缘,但他却牢牢地记住他的样子,沈陌轩的五官虽普通,组合在一起却是有一股别样的美,令人难忘。
沈陌轩的怀抱让他有一股安全感,所以他也毫不掩饰地扑在他怀里哭开了。
“我家宝贝儿不要我了。”
沈陌轩是没有料到这位已经身为人父的人,心智还是如此不成熟,竟然会缩在别人的怀里哭诉自己被儿子抛弃。
“你们吵架了?”
楼渐忧摇摇头,“他出去一趟之后,就不理我了,我刚才问他是不是还喜欢我,他也不回答,呜~~~~他不要我了。”
说话间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腔,沈陌轩简直是哭笑不得,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索性就让他趴在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楼渐忧哭着哭着哭累了,也不问问人家是否同意,就缩在人怀里睡着了。
沈陌轩在心中衡量了下自家与芙菸楼之间的距离,还是决定先把楼渐忧安顿在自己家,毕竟抱个大美人在街上走,是件极其引人注目的事,他一向很低调。
楼渐忧的眼圈哭的通红,连睡觉都不安生,皱着眉一个劲儿地嘟喃‘宝贝儿不要我了’。沈陌轩用取来毛巾给他擦脸,他就顺势滚到他的怀里,抱着他的手臂睡觉。
沈陌轩久久地注视着他,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原来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人。。。。看来是他孤陋寡闻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会越写越多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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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离家出走(二) 。。。
楼羽歌睡的迷迷糊糊,好像还做了许多梦,梦中的楼渐忧哀怨地望着他,他想喊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他伸手触碰他,却发现他越走越远,直到身影融化在黑暗的梦境里。然后又梦见有人在喊‘阁主失踪了、阁主失踪了’,他皱着眉头低声骂,是谁在诅咒我爹,他冲上去跟那人理论,那人却一个过肩摔狠狠地将他摔倒地上,他一下子疼醒了。
他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地上,身上很疼,被子散落在一旁。龙嫣然俯视着他,他正想问龙嫣然自己怎么会躺在地上,龙嫣然就冲塌吼道:
“还睡什么睡,阁主失踪了。”
楼羽歌躺在地上呆愣了一下,爬起来,捡起被子拍了拍,又缩回床上睡觉去了。龙嫣然分明听他嘟喃了一句,‘怎么还在做梦’。
龙嫣然顿时火大,合着这小子做梦都想让阁主失踪。她揪着他的耳朵,吼道:“阁主失踪啦。”
楼羽歌捂着耳朵爬起来,“嫣然,一大早的你吼什么?”
“你以为我想吼吗,你爹失踪啦,你还睡的跟猪似的。”
楼羽歌一愣,难道刚才不是在做梦?他掐了一下自己,确确实实感到了疼痛,那么说,他爹,真的失踪了,他的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什么时候失踪的?”
“昨天下午,守门的侍卫说他哭着跑出去,拦都拦不住,他们跟着他,却被他甩掉了。我们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没想到,今天早上还不见人影。”
楼渐忧鲜少出门,不对,应该是根本不出门,他对这又不熟,跑出去之后肯定是迷了路,再加上他貌可倾城,说不定被坏人拐走,然后
楼羽歌不敢再想下去,想冲出门去找他,又被龙嫣然抓了回来,吼道:“把衣服穿起来。”
龙嫣然就是这么个强势的女人的,她要是说一,很少有人敢说二,所以楼羽歌只得老老实实地穿好衣服,才被允许出去找人。
楼羽歌心里很明白,楼渐忧之所以会失踪全都是因为自己。若不是因为自己昨天做的太过分,他根本就哭着跑出去,更不会失踪。他的心就跟刀割似的疼,要是楼渐忧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不会放过自己。
…
“你好歹也得吃点东西,不吃东西,怎么撑的下去呢。”
沈陌轩正哄着楼渐忧吃东西,他已经差不多一天没吃东西,再这么下去可不行,瞧他消瘦的身体,再饿几天难保不会变成竹竿。
他突然一愣,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