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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李易也昂起头来,放肆的叫喊着,只有这样才能舒服一些,才能缓冲快感。
忽然何冰冰全身像是抽搐了一样,猛的起身死命的抱住了李易,四肢像蛇一样缠在李易身上,两只丰乳紧紧的压着李易的胸口,粉红无暇的嘴唇也亲在李易的嘴唇上,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互相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也交合到了最深的程度。
李易的速度加快到了极速,何冰冰的呻吟声根本来不及反应,于是在无声无息中,两人同时达到了**,李易在何冰冰体内埋下了几股热浪,烫的何冰冰像是要融化在李易的身体里一样,一张嘴在李易的肩上咬下了深深的牙印。
狂欢结束了,李易觉得这是人生中最出色最刺激最完美的一次**,抱着何冰冰久久不肯撒手。
何冰冰初尝人事,只觉身在云端,在李易耳边叫李易紧紧的抱着她,因为抱的不紧时,何冰冰就会觉得自己要从天上掉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恢复了正常。互相替对方擦干净身子,两人这才把衣服穿好。
李易梳拢着何冰冰的秀发,感觉自己占有了一件极完美的艺术品,似乎一松手,这艺术品就会摔碎一样。
何冰冰伏在李易胸口,回味着刚才的快乐,眼泪流了下来,咸咸的,甜甜的。
何冰冰幽幽的道:“阿易,我不想唱歌了,我跟你回海州好吗?咱们结婚吧,我要跟媒体说,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
李易把何冰冰横抱着,道:“其实我……,我已经有很多情人了。”
哪知何冰冰却表现的毫不在乎,不住的亲着李易的脸。道:“我不在乎,那是你的自由。我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李易心里一阵冲动,再次把何冰冰压在身下,何冰冰喘息着道:“阿易,我不行了,再来一次我怕我受不了,我用嘴帮你吧。”
说完再次拉开李易的裤子,抚弄着李易早已挺起的分身,忽然一低头。用红嫩软滑的小嘴把李易的分身包裹了起来。
这次的感觉跟刚才又完全不同,不过有着同样的美妙,何冰冰很生涩,牙齿总是能碰到李易,可是这种生涩却给李易带来了另一种快感。
因为是第二次,所以一直过去一个半小时才结束,当李易把液体铺满了何冰冰那张极美的脸蛋时。一种征服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李易替何冰冰擦干净了,两人抱在一起又说了不少话。时间已经很晚了,忽然何冰冰的手机响了,是陈炳然打开的。
陈炳然跟节目组那里办些事情,拖延了很长时间,也是一直到很晚才回酒店。
哪知一回酒店却不见了何冰冰。问了前台,前台只说何小姐早就出去了,却不知去了哪。陈炳然登时慌了,这才给何冰冰打了电话。
接通电话,何冰冰似乎不会撒谎。李易打手势示意她,让她说正在外面散步。一会儿就回去。
陈炳然在电话里显然发了不少的牢骚,还说要派人去接她,何冰冰连声致歉,并说不用接了,自己立刻就回去。
挂了电话,何冰冰对李易仍旧不舍,李易拍拍她的肩,道:“等见了你哥,我跟他说这事,我想他会答应的。”
两人从车里下来,见四外无人,两人又拥吻了一阵,这才两下里分开。
李易站在车边回味刚才的快感,好像做梦一样,这种高质量的**,李易还是头一次尝到,不禁对何冰冰充满了二次征服的**。
在外面又抽了支烟,头脑清醒了一下,李易才回酒店,这时苏绿和林子珊也回来了,不过两人太累,跟李易说了没几句话就各自去睡了。
李易冲了个淋浴,回到房里,躺在床上看向窗外的月光,似乎何冰冰正在月亮上对着自己微笑。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便是春节了,早上李易还没睡醒,便听外面传来女人的一声尖叫,这一下立刻把李易从梦中惊醒。
李易以为是苏绿或者林子珊出事了,连鞋都没来的及穿,开门到了走廊,见不少人都因为听到尖叫声出来查看。
苏绿这时已经起了,正在化妆,也站在走廊里四下看着,李易走过去道:“你没事吧?是谁在叫?”
苏绿摇头道:“不知道,叫的很大声,吓了我一跳,好像是二楼的。”
林子珊也起了床,见李易光着脚没有穿鞋,忙把鞋和衣服给李易拿来。
酒店里乱哄哄的,不少人都出来看热闹,李易护着苏绿跟林子珊走向二楼,只见二楼里堵了一群人,都在低声议论。
李易见何冰冰从一旁也走了过来,便向她递了个眼色,何冰冰也以微笑回应。
这时,人群中忽然传来哄的一声,随即有人大声道:“田真真死了!”
本来李易也预料到酒店里要出事,也有可能是人命,根本没当回事。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死的居然是田真真!
这一下人们立刻议论开来,声音越来越大,不少记者都在向里挤,拿着相机拍照。
田真真公司的那些打手保镖们维持着秩序,跟不少记者都发生了冲突,不时有人喝道:“都不许拍照!听见没有,不许拍照!退后,退后!不叫你拍你还拍!”
很多记者硬往前挤,结果被那些打手们抢了相机摔在地上,还有的人打了记者,走廊里登时乱成一团。
李易不喜欢看热闹,当下护着苏绿和林子珊,叫自己公司的员工都回房,别在这里添乱。
回到房间,叶可久过来道:“董事长,节目组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叫大家都呆在房里别走。”
李易笑道:“看来这个年又过不好了。”
田真真死了,义演晚会估计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总不能为了一个人就不演吧,是以李易公司的人仍然继续给苏绿化妆。
晚会是晚上才开始的。不过今天白天还有最后一次的彩排,一切准备和程序就都跟真实的晚会一样。
李易在房里来回的转圈,心想这个田真真是谁杀的?
昨天来找他的那个神秘黑衣男子,向田真真报信,说是台岛的竹联帮发生了内讧,有人逼宫杀了帮主女儿,也就是田真真的未婚妻。
难道说叛变的那个人又派了杀手赶到沪市,斩草除根。把田真真给做了?这人下手可真辣。田真真身边左右这么多手下,居然昨晚死的,而尸体在早上才发现,这杀手可真是厉害。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忽然有人敲门,李易打开门一看,见外面是节目组的负责人。还有一个是这酒店的总经理,其余的则都是穿着制服的警察。
李易一愣,道:“什么事?”
酒店的总经理似乎有些为难,脸上堆满了难看的笑容,道:“嘿嘿,李老板。真不好意思打搅你,这个……,咳咳,这几位警察同志想找您谈谈。”
李易眉头一皱,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头。冷冷的道:“谈?谈什么?”
那几个警察脸色也都不善,其中一个是领头的。四十来岁年纪,黑脸大眼,嘴唇很厚,大刺刺的对李易道:“你叫李易?”
李易瞪了他一眼,道:“我是李易。”
这警察道:“我们是沪市天水区公安局的,刚接到报案,在这酒店里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死者梁叔秋,艺名田真真,被发现死在了酒店房间里。
经我们初步检查,死者死于昨天十点到十二点之间,据我们所知,死者在死之前当天,曾经跟你发生过冲突,当时你还打伤了他们公司的几名保镖。
其中一名保镖腿受了重伤,粉碎性骨折,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请问,有这事吗?”
这警察说是“请问”,可是语气很硬,看意思就料定田真真是李易杀的。
李易冷笑两声,道:“警察同志,我是跟田真真发生过冲突,不过那是因为他打了我们公司的歌手,而且态度极为粗暴,当时他还大骂他的那些歌迷。这件事无数人都看见了。”
那警察却也冷笑一声,道:“这事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梁叔秋这么做是一码事,而他被谋杀却是另一回事。我们注重的是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
李易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为了泄气,所以在跟田真真发生冲突之后,就在当晚杀了他,是这个意思吗?”
这警察的脸上显露出“当然如此”的表情,嘴里却道:“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跟案子有关的人都是嫌疑人,但是在没有定案终审之前,任何也仅是嫌疑人,并不是罪犯。
这一切都要经过详细的调查之后才能确定,我现在不能做出任何判定。但是你跟梁先生之间的冲突却与这件案子极有关联,所以请配合我们的调查,我们决不放过一个坏人,却也不冤枉一……”
李易不耐烦的一摆手,道:“得得得,别在我面前说这些,你也就是说说而已。你的意思是想把我带回警察局,是吗?”
那警察被李易噎了一句,有些憋气,听李易这么说,当下道:“不错,我们也是在遵循审理案件的正常程序,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把事情交待清楚,希望你能配合。”
李易心说田真真的死十有**跟帮派仇杀有关,自己可没必要牵扯到这件案子当中来。
只不过眼前这警察气势汹汹,咄咄逼人,决不能善罢甘休,这里是沪市,不是海州,不是广省,自己在这里可没有什么人会帮忙,跟警方太过抵触,恐怕对自己不利。
李易想了想,道:“好吧,我愿意配合警方的调查,咱们这就走?”
那警察一侧身,面带得意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易心里冷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对苏绿和林子珊道:“我先过去一趟,你们小心些,有什么事都别管,等我回来处理。”
李易说着还对叶可久使了个眼色,示意叶可久跟家里人联系。叶可久明白,当下也微微点头。叫李易放心。
李易跟着这些警察出了酒店,上了警车,在酒店附近的时候还没什么,可是等警车到了外面,李易立刻听到了人群的嗡嗡声,原来在酒店外面聚集了不知多少记者,黑压压一大片,全都把相机镜头对准了警车。
李易虽然坐在警车里。可是并没有什么遮挡,这一下肯定也被拍进去了。
李易心里有底,根本不在乎这些,谁爱拍谁拍。
警车一路出行,很快就到了天水区公安局。
李易现在只是接受调查,并不是嫌疑犯,所以警方大体上还是比较客气的。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
李易被带到了会客厅,不过看这架势,这地方跟审讯室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有人给李易倒了杯茶,过不多时,那领头的警察带着一名手下进来了。
这警察往李易对面一坐,咳嗽一声。先喝了口水,然后冲李易皮笑肉不笑的点头示意,这才道:“你好,咱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姓赵。赵大年,我是天水区公安局刑警一大队大队长。梁叔秋这件案子由我来负责。”
李易跷起二郎腿,道:“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吧。”
赵大年一笑,道:“当然,我们请李老板之前,已经对李老板的背景资料作了详细的了解。那咱们……,就直接步入正题?”
李易也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便不再说话。
赵大年又是一笑,翻开手上的资料夹,胡乱翻了几而,这才向后一靠,道:“李老板,你这次来沪市是做什么事的?”
李易淡淡的道:“沪市要开一个晚会,是义演晚会,请的都是明星歌手,我公司的苏小姐苏晓然也在被请的行列中。我是公司的董事长,所以就跟着一起来了。”
赵大年点点头,道:“好,那,我要问一下,昨天大概中午的时候,在晚会舞台附近发生了一件事,请问是什么事?”
李易显得有些不耐烦,道:“当时田真真,也就是那个叫梁书秋的,他打伤了苏小姐,我气不过,所以过去跟他的保镖们打了一架,起了冲突,就是这么简单。”
赵大年道:“你有没有打到梁书秋梁先生?”
李易摇头道:“没有,当时他有很多保镖带着枪冲进来,把他护在后面,我没有机会下手。”
赵大年道:“你恨他吗?”
李易道:“谁?梁书秋吗?哼,算不上恨,人和人之间哪那么容易恨?不过他耍大牌,又打了我公司的人,我做为公司董事长,不能不出面。”
赵大年道:“如果当时你有机会打梁先生,请问你会不会动手?”
李易道:“当然,我最恨这种打女人的人。”
赵大年身旁那名手下一直在纸上记着李易所说的话,李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这名手下尤其着重的记了一笔。
赵大年待这名手下写完了,这才道:“李老板,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你做为公司的董事长,你跟苏小姐之间有没有超越上下级关系的……,那种关系?”
李易换了个姿势,道:“你这话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