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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又好气又好笑,对着孙一哥呸了一口,把头扭到一边。
李易心道:“那天晚上,对着大屏幕,对着扬声器,李美光的那番话,可能全澳市都听见了,昨天我看报纸,各大媒体就已经登出来了,还有人把这段音频传到了网上,点击率超高,我还用的着你给我做证?”
折腾了小半天,两个帮派的事都处理完毕,到了晚上,龙向生和郭凯又找来李易,一齐道:“家里事情太多,我们这就得回去了。”
临行前,龙向生也效仿屠百川他们,给李易允诺了对帮中弟兄的调度权,郭凯也向夏铁刚请示了,做了同样的姿态。
这两个帮派走后,唐龙这才来找李易,道:“兄弟,我也得回米国了,能看到你这么有成绩,我很高兴。”
两人聊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唐龙飞离了澳市。
事情全部搞定,李易这才有时间跟麻一笑坐下来好好聊聊。
麻一笑道:“我们点子口在八部会里,就是专门行赌的,当然必定跟千术有关,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到全国各地去拜明师学艺。
上次在万蜂那里,万蜂要重组八部会,那个时候我赶上了,当时我见了李哥。心里就很崇拜,不过当时我没有身份,我爸又叫我低调一些,所以李哥可能并没有注意到我。
再后来……,我父亲跟猜查赌了一次。结果……,唉,当时我不在国内,等我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
我查明了真相,想找猜查报仇。可是这小子不好找,我直到这一回才堵到他。”
李易道:“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麻一笑道:“现在帮里弟兄都归我管,点子口里我还算是个帮主,不过现在帮派里人员凋零,只剩下几十人了。所以我想投在李哥门下,也借着李易的势力壮大我们点子口。”
李易很喜欢麻一笑。道:“现在八会部里大部分帮派都跟我是朋友,咱们再成为朋友,我就更高兴了。
好,你既然有这个想法,我就满足你,等咱们回了海州,我立刻投钱办赌场。大陆办赌场不能明着办,不过暗地里是可以的,以后你就跟契诺夫帮我一起打理赌场的生意。”
双方说定之后,更是显得亲近了不少。
李易叫来契诺夫,契诺夫还是那个样子,文文弱弱的往那一坐,一看就是忧郁小王子。
李易道:“契诺夫,以后我就是你的雇主,月薪十万,我先给你一年的。”
契诺夫好像对给谁服务都无所谓。细声细气的答应了,转身就要走。
李易笑道:“你急什么呀,看你这xìng格,跟俄罗斯人的战斗xìng格还真是相差太多。你的特异功能是怎么回事?从小就会吗?”
契诺夫道:“我妈生我的时候,就有些不大正常。她总说肚子疼,生我之后没几天就死了。
我爸对我不好,认为我是妖jīng,所以不给我吃喝,我总是饿肚子,后来有一天,我饿的实在受不了,我爸又睡着了不管我,我只好想去偷钱。
可是钱放在我爸的钱包里,钱包在他腰里别着,我不敢去拿,怕惊醒他,于是我就在床边看着我爸的腰。
好像我站了两个小时,腿都软了,忽然我发现我能看到钱包里的东西,那些钱一张一张很清楚。
我心里想,如果我能把这些钱拿出来就好了,就是在这时候,忽然其中有一张钱动了一下,我再低头一看,我手里已经多了一张钱,就是钱包里的那张。
当时我没多想,因为太饿了,所以就跑出去买了面包吃,结果后来被我爸打了一通,说我偷钱。
打那以后我就发现,只我饿着的时候,我就能看透东西,除了金属的和太厚的太远的看不了,其他的都能看。
而且我不用手,就能移动轻一些的东西,但是必须在几米之内,远了就不行了。
等我长大了,我找了一份工作,薪水很少,有一次我两天没有吃饭,就又想去偷钱,结果被jǐng察抓了,关到监狱里。
不过这件事很快就让国家科学研究院的人发现了,他们把我叫过去,给我吃的,又有地方住,只是每天研究我。
时间一长,我不爱在那里呆着,所以我就逃走了,我稀里糊涂的越了境来到了东北,我学过汉语,能跟人简单交流,所以就一路打工,一路向南,最后杜康发现了我,让我学赌牌,给我钱,然后就一直到了今天。”
李易听后心道:“看来这人的jīng神生活并不饱满,这故事挺无聊的,以后还是好好对他吧。”
这些事情都处理好了,李易又带人在这里住了几天,已经到了二月中旬。
这段时间里,艾米莉天天像胶皮一样缠着李易,这外国娘们久不见李易,心灵和**都想的很,这一次在异地相遇,哪能不“交流”一番。
两人床上床下的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艾米莉被李易强健的床上功夫彻底征服了,有那么一瞬间,艾米莉甚至都想不当这个女教主,直接跟李易回海州。
而青田彩却仍旧是一副岛国女人的传统模样,李易叫她她就陪着,不叫就十分安静的在一旁呆着。
不过李易看的出来,青田彩内心深处对自己十分依恋,是以李易也不顾惜自己的身子,跟艾米莉**之后,也不忘跟青田彩极尽床第之欢。
青田彩做为岛国女人。在这方面没有艾米莉放的开,可是也正因为如此,一但激情释放,那种欢愉入骨的快感,往往叫人难以忘怀。
两个女人都在异国跟这个异国情人之间完成了从心灵到**之间的完美碰撞。
蒋锐对这种事向来不往心里去。余静琳稍稍有些不悦,可是很快的,这种心情就释然了,余静琳觉得自己如果能跟李易在一起一辈子,李易是不是有别的女人就已经根本不重要了。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一直到了二月底。青田彩和艾米莉才各自带着人回了岛国和意大利。
这时,外面的风声小了一些,李易身边的人都走光了,李易在澳市也呆不下去了,这一天找到欧阳佳度,道:“欧阳大哥。我得回去了。”
欧阳佳度道:“这就要走了?真想让你再多住几天。对了,这是你入股我们大快乐的手续,我已经叫人办好了,你收好。”
李易一看很过意不去,道:“欧阳大哥,你又何必这么认真?”
欧阳佳度道:“兄弟,你这么一闹。我这大快乐的声望就涨了十倍,我是个生意人,有钱赚当然喜欢了。亲兄弟明算账,这手续你收好,每个月我都会向你的账户里打钱,如果年底赚的多,我还会多打一些。”
真情假意,虚虚实实的客气了一阵,这一天,天sè渐黑。李易带着人离开了澳市。
当然,还是坐cia的飞机,不过这一次李易倒是签了不少字,手续比以前麻烦多了,看来都是达奇下的命令。
从澳市回到海州。前后根本没花多长时间,可是两地的感觉风格却完全不一样。
李易一回到海州,立刻就找到了家的感觉,外面那么多江湖朋友,也没有家里的感觉真实。
天叔和姜小强他们带着人先回去了,李易给巧手帮拿了五千万美金,天叔坚决不收,李易却执意要给,最后没有办法,姜小强脸皮一厚,笑嘻嘻的收下了。
李易要回家,余静琳也非要跟着去,李易有些为难,道:“静琳,你还是先回家吧,以后咱们还能经常见面,结婚的事,到时候我得跟你父母正式提出来。”
余静琳依依不舍,可是也知道李易说的在理,两人亲蜜一番,李易派人护送余静琳回了家。
余静琳走后,李易回到家里,见家中无事,便先去看了伍兰,跟伍兰说已经给他报了仇。
伍兰臂骨全断,还需要养上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复原,伍兰杀人无数,可是这一次却受了这么重的伤,实是平生奇耻大辱,一听说李易帮他报了仇,伍兰的心才平衡了。
第二天,汪兰他们也从平州回来了,李易本人既然没出事,汪兰他们当然也就没杀王明轩。
大家聚在一起说起了那晚的经过,都是唏嘘不已,其间惊险刺激之处,不知有多少。
李易真是累了,知道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当下叫大家开始正常工作,把场子打理好,李易自己则天天在家里享福,半个月下来,李易养的又神清气足了。
这段时间,李易让周飞去准备开赌场的事,当然要以酒吧和会所为掩护来开展这个项目,为此,李易又给海州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从头到尾的上了一遍金漆,赌场事业便正式的纳入了正轨。
不过赌场项目开展之后,李易才发现这种在场子里偷偷设赌的方式挺没意思的,占用场地不说,赚的也并没有李易想象的那么多。
李易现在不缺钱,如果照这种方式去做,有点折腾了。
这一天孙显才从京城里过来到海州玩,自然要到李易这里来住上几天。
两人闲聊的时候,说起了赌场的事,孙显才一拍大腿,道:“兄弟,你早跟我说呀,你开错地方了。海州的赌业根本没有基础,只是小打小闹,如果你真的想把赌业做大,你得换个地方。”
李易道:“什么地方?你要我到境外去开?山高水远的太麻烦了。”
孙显才向东一指,道:“错,不是境外。兄弟,你在海三角一带已经成了信仰和图腾,这一手我服极了。你在海三角已经站稳了脚跟。
什么刘平安,刘西安的,都他妈白给,不过华夏国这么大,你这里产西瓜。人家那就产葡萄,也很甜哟。”
李易顺着孙显才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抬头想了想,道:“你是说沪市?”
孙显才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沪宁杭。那也是黄金的圈子,想疯,得去那里转转。那个三角区跟你这里的海三角一比,也相差无几,在很多方面,尤其是赌业。则远超海州。”
李易站起身来,双手叉腰,看向东方,道:“好,那我就去另一个三角转转。”
李易手里的钱多到花不完,有钱好办事,到了三月底。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孙显才闲来无事,便叫李易带上麻一笑、契诺夫和几名小弟,陪着李易一起去了沪市。
李易上次已经来过这里一次了,此时再回来,这城市好像又焕然一新了似的,就像是一个风sāo的女人,每一次见面,都变的比以前更年轻了。
李易带着人来了之后先住下,孙显才道:“我在这里其实认识的人也不多,我认识的最有名气的是新海大夏的牛经理牛横。
他那大厦一共十六层。最上面的八层,就是专门设赌的,全都是赌业,规模极大,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过姓牛的xìng格不好。我有点不喜欢他,你也不用理会他,咱们只是去取取经,反正以后也要自己干。”
当天晚上,李易带着麻一笑和契诺夫,由孙显才陪同,一起到了新海大厦。
新海大厦一共十六层楼,不过在沪市算是“平房”,沪市的高楼实在是太多了。
孙显才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他一来,那些服务生们都对孙显才点头哈腰的行礼,不过看向李易时,眼神中却都有些鄙视。
李易现在出门,都穿着极为普通的衣服,怎么看都不像是身家数百亿的有钱人。
李易就觉得这里的人有点狗眼看人低,孙显才看出来了,当下道:“不用理他们,这些人就这样。这城市就有这种特点,时间长了你就能感受的更深。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再去赚他们的钱,就不会有心理愧疚感了。”
说说笑笑间,一行人到了九楼,这里不对外开放,因为上面就是赌场,虽然牛横在沪市有背景有关系,不过毕竟是黑的,不是白的,总不能公开的大声嚷嚷,所以在九楼这里是要设卡的。
不过孙显才一来,看门的服务生们便都过来叫孙哥,并让孙显才进去。显然孙显才在这里“免检”。
孙显才向李易三人一指,道:“这些都是我的朋友,咱们一起来的,这位是你们李哥,那位是麻哥,后面那位是契诺夫。”
哪知这些服务生见了李易三人,却都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客套了几句,那几声“哥”叫的实在是别扭。
李易有装穷,想看看这地方的人势力到什么程度,当下也不发作,径直跟着孙显才走了进去。
一进了九楼外间的大门,里面传来震耳yù聋的声音,那些叫喊声,洗牌声,掷骰子声,扔筹码声,此起彼伏,对于职业赌徒而言,可能比**声更加刺激。
孙显才带着李易推开里面的大门走了进去,这一下声音就更大了,李易一进来,眼前豁然开朗,只见里面是一个极大的大厅,无数张桌子摆在中间,无数个人正在赌钱,那场面就叫一个大。
只见迎面过来一个穿西服的中年男人,一脸油滑jiān相,笑嘻忒忒的,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