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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国柱自然成了李易的师弟或者徒弟或者保镖或者司机或者仆人或者……,或者。
按乘警的意思,到了前面的东风桥小站应该停下来,到当地的警察局作份笔录,可是李易急着回家,再加上乘客们跟着起哄,火车只好不停,正常的向前开。
李易三个人被带到了乘警室,乘警们很客气,问了一下内情,李易便胡编一通,说不认识这个凶手,自己是拍电影的,当然还没出名,这次女朋友碰巧被抓,自己以前学过武术,是少年武术队的,这才出手。
而李国柱呢,则是自己组里的武打替身,跟自己出去拍戏,剧情不便透露,因为有保密协定。
反正是诸如此类,虽然有的乘警不大相信,但也没什么过硬的证据。
有人问起李易为什么要赶那几个人离开,李易道:“我不知道,是那个家伙叫我赶的,我为了救我女朋友,只好听他的,说不定他们之间有仇,我还见他们互相追来着,不信你问餐车里的乘务员。”
乘警们做完了笔录,给东风桥县的警察局打电话,叫他们查一个从火车上跳下去的人,这人极可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
火车上终于安静了下来,可是仍不断的有人来车厢看李易,有的女孩还非要跟李易拍照不可,都被李易婉言拒绝。
李易把李国柱带到车上医务室,把外衣脱掉一看,大家都吓了一跳,只见肌肉虬结的肩上,肿的像是塞了半个馒头,又红又紫,李国柱这时候左肩已经不能动了。
车上的大夫只好用冰块先冷敷一下,车上没有云南白药,看来只好硬挺着了。
林子珊对李国柱舍身相救十分感激,李易心里更是不用说,却只是轻轻拍拍他后背,扶着李国柱回了自己铺位。
折腾了这半天,火车开开停停,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从时间上看,明天一早火车就能到龙城了。
李易给李国柱在肩上轻轻的揉着,可惜不懂跌打损伤,要不然一定给李国柱来个全套的。
三人吃了些饭,倦意袭来,都有些困了,李易却怕李国柱的肩膀残废,眯着眼睛仍在给他揉着。
这时隔壁铺的一个老头儿慢慢的从上铺下来,走到李易身边,半笑不笑的看着李易。
李易自然感觉出来了,还以为有人下来上厕所,也没在意,可是看这老头儿半天不走,不禁有些生气,扭头道:“你有事?”
那老头儿脸上的表情始终那么不咸不淡的,说是笑却又不像笑,简直比蒙娜丽沙还要神秘。
老头儿轻声道:“他身体很壮,阳经虽然多治本位病,但你也不用在瘀肿旁边揉。
他肩膀三阳经全伤到了,你从他双手三阳经的远端曲池、阳谷和后溪穴上泄一泄,再补天府穴以气运血,这么一虚一冲,瘀血能化的快些。
铁砂掌这类功夫是阳热气,瘀血不能久存,得用刀割开排排血才行,否则时间一长里面会发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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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终于到家了
第二卷 初入人世间 153终于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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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初入人世间'153终于到家了——
153终于到家了
林子珊已经睡着了,李易和李国柱都吃了一惊,睡意登时全无。
李易忙道:“大叔,你是……”
老头儿伸手道:“把刀拿出来。”
李易点头,左手一振,将冥蝶滑出,递到老头儿手上。
老头儿从自己上铺拿下一个小包,取出火来在刀锋上烧了一一上,然后极为迅速的在李国柱的瘀肿旁划了一刀,随即用小火罐扣在上面,立刻一股瘀血被吸了出来,眼见着瘀肿迅速减小。
李国柱哼了一声,深吸一口气,显得极是轻松。
李易大喜,道:“大叔,你是中医大夫吧?”
老头儿将火罐起了,从包里拿出消毒绵球将血擦干净,又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些粉末来敷在伤口处,过了几秒钟,这些黄色粉末全都变成了红色,老头儿将药粉轻轻拨掉,再看李国柱时,左肩膀的伤已经不那么明显了。
简直神了!
李易佩服的五体投地,请老头儿坐下。
老头儿道:“我是个中医大夫,我看你给他处理的方法不大对,局部瘀热不除,血质破败,便会化成脓血,用冰块虽然暂时将热气镇住了,但是在中医里这叫寒伏热遏,反倒能将瘀血停住。
我先前说的经络擒拿的方法,你可以试一下,我看你动手指姿势和用力手法,你似乎学过硬功的点穴,你在我说的穴位上用补泄不同的手法试试,疼痛也会很快减轻。”
说罢老头儿又回到自己的上铺,临上去前道:“记着,以后别再叫我大叔了,我姓党,叫我党大夫就行了。”
李易对自己总能遇到神人的这种人生,实在是不得不自我崇拜了一下。
李易按着党大夫的方法给李国柱一按,果然疼痛大减,李国柱轻轻的活动了一下左肩,范围更大了。
李易十分感谢,轻轻起来看向那老头儿,只见这人蜷着身子睡觉,像个婴儿,十分的古怪,李易摇摇头,回自己的铺位睡下了。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早上,三人终于休息的好了,林子珊情绪大定,李国柱也基本上不疼了。
李易正要起来感谢一下那老头,忽然秦少冰来了电话,道:“易,你可成了英雄了,昨天晚上就有人把你在火车上那段视频发到了网上。
虽然用手机拍的不大清楚,可是到现在为止,点击率过了八万,有人认出来你是上次踩宝马那个,还以为是在排系列短剧。”
李易终于找到了一种英雄的感觉,十分的得意。
眼见天光大亮,看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到站了,李易不知怎地心里忽然有些害怕。
虽说近乡情怯,可是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吧。
李易见党大夫早醒了,便向他道谢。
党大夫道:“这没什么,我和你们是一起上的火车,我就是海州本地人,我在开发区有一家小诊所,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党大夫递过来一张十分简单的名片,上面写着“天慧中医诊所”,下面是三个字,“党天宇”,最后是各种治疗项目,背面是地址和电话。
“原来是党天宇党大……,大夫,嘿嘿,好的,我以后有事一定去找你。”
李易还算是改嘴改的快,那个叔字没出口。
老头儿没理他,站到了车厢之间。
李易扶起林子珊,李国柱右手提着包跟在后面,三人也来到车门口等着。
党天宇也不回头,自顾自的道:“一般的情况不用来,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再来。”
那意思就是小事别来烦我,大事再来,大叔我一般没时间。
李易觉得自己遇到的老头儿都挺有意思的。
火车到站,众人一拥而下,党天宇也消失在人群里了。
三人出了火车站,站在大门口向龙城望去,李易登时想起了半年前来这等车,吃了四支冰淇淋,玩了半天贪吃蛇的情景来,心里万分感慨。
东古纬度可不低,这时候正冷着,呼出来的气便是白雾,李易来的时候居然忘了带衣服了,李国柱把自己带的外衣给李易披上一件,总算是能御御寒。
从这里到东古县还有一段路程,李易毫不犹豫的给杆子打了电话。
杆子接到电话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一个学期了,两人根本没联系过,这时冷不丁接到李易的电话,这电话就像是从外星掉下来的。
“杆子,你丫还睡着吧?快点,我在车站,三个人,开车来接我,铜像下边,我不想跟我家人说,得给他们一个惊喜。”
“我靠,你从哪回来的?我还以为这段时间你叫人卖到非洲去了呢?”
“少废话,快来,于乐在不在?在就一起来,只要车里装的下就行。”
宋春雷挂了电话,一推身边的于乐,道:“大少回来了,走,接去。”
于乐一翻身,道:“累,不去。”
宋春雷心里暗骂:“谁让你昨晚那么能折腾。”
杆子也不洗脸,穿的厚厚的开车直奔车站,从县城里往市里的车站开,距离可不近,大白天的路又滑,等杆子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杆子把车开到铜像旁边,见李易站在铜像下边,就像个小铜像,身后一个大汉双眼前视,背阔腰板,像是铁铸的,再一看李易旁边的姑娘,眼睛都直了,心里也直了,这不是那个林妹妹嘛!
杆子见过林子珊几次,知道这是李易的“下酒菜”,没想到居然被他搞到手了,原来还以为这小子不近女色,没想到出去上了半年大学,还学会这一手了,看来大学是好啊。
杆子哪知道李易这个货只是摸到了大学的边儿,还惹了几个祸,其它的基本什么都没学,大学在李易的字典就是两个汉字。
杆子冲出保时捷,几步抢到李易身边,“大少,你丫怎么瘦成这鸟性了!下边瘦了没?”
李易看林子珊似乎没听懂,一拳打在杆子肩头,“我叫你来接我,你这个时候才到,再晚一会我就饿成竹竿了。”
“刚下过雪路太滑,我现在可惜命,宁慢勿死。”
李易简单给双方介绍了一下,杆子才知道原来这个“阿国”还真是李易的“手下”,而且是特“忠”的那种,立刻对李国柱肃然起敬。
介绍林子珊的时候,杆子一时语塞,他知道有林子珊这么个人,可是猛的一见面,却不知道该叫弟妹好还是叫子珊同学好,憋了半天,整出一句,“小……,小姐,你好。”
这句话林子珊可听懂了,小嘴立刻撅起来,显的十分不高兴,杆子当时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来。
李易瞪了杆子一眼,开了车门,三人上车。
杆子坐到驾驶的位置上,道:“咱们先去哪,你家还是我家?”
“于乐在你家呢吧?看你脸都没洗那样,就知道昨……”
杆子笑道:“这有什么,当突击队攻破最后一道防线之后,剩下的就只是势如破竹和不断的重复,那是控制不住的。”
李易一拍杆子肩膀,道:“你什么时候一套一套的了,还当起诗人来了。”
杆子道:“别拍我,我正开车呢。我本来就有诗人的天赋,这些话全是自然流露。”
李易道:“就你这不要脸的程度跟郑好有一拼。”
“谁?什么正好?”
“没事没事,一个小弟,你别问了,快开车吧。对了,车里有吃的没?”
“于乐不让往车里放吃的,你先挺着吧,在车站的时候怎么不先买点儿吃,这时候才想起来。”
李易无语,只好搂着林子珊眯起眼睛睡了。
杆子看着坐在副驾上的李国柱,觉得自己和一块铁坐到一排了。
现在是农历腊月二十六日,离过年不剩几天了,往年的这个时候,李易正和杆子这帮人做四件事:吃,喝,玩,乐。
杆子现在开车很慢,很惜命,李易问起来,杆子道:“自己的命是用来糟蹋的,可是如果你不是一个人,那就得惜命了,我现在有了于乐,我可得尽量活的长久一点儿,要不然青春不在,花样年华早逝,叫我情何以堪。”
李易道:“一个学期不见,你居然还成文人了,说吧,到什么程度了?”
杆子淫笑道:“青春的少男和少女还能到什么程度,你可以想象一下。”
林子珊自打一见了杆子,就有些不适,这时候虽然坐在价格不菲的车里,却像坐在了钉板上,眉毛一直皱着,虽然看起来很美,但是叫李易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杆子开的果然慢,等到了东古县杆子家里时,天都黑了。
李易刚要下车,家里却打来电话,打电话的不是老爹,却是姐夫赵祥鹰。
姐夫虽然很忙,可是每年过年,他和大姐都是第一个回家的,然后一直到大年初十才离开。
这种标准的女婿形象恐怕是任何一个成熟稳重的正常女人和老丈人都中意的。
赵祥鹰的语气十分的沉稳平静,道:“小易,现在还在海州吗?”
“没,我……,刚到东古,很快就回家。姐夫,我大姐还好吧?”
“嗯,很好,就是怀孕之后总是很烦,你尽快回家跟你大姐聊聊天吧。”
赵祥鹰很会说话,明明是催李易快些回家,却将安慰大姐的光荣“重任”交给了这个小舅子。
李易道:“家里还有谁回来了?”
“都回来了,只剩你了,大家都很想你,快点回来吧。”
李易不知怎地,鼻子竟然一酸。
挂了电话,李易道:“杆子,送我回家。”
杆子道:“你总得和于乐见一面呀。”
正说着,于乐已经从门里出来了。
于乐自从上次和邹破虎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