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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已经二十岁了,人倒也不笨,不过多多少少有点反应迟钝。他不到十岁的时候,我爸就把他送到一个朋友那,想叫他学功夫,不过鲁雄什么也学不会,只是对硬功感兴趣,好像练的就是金钟罩铁布衫。
这功夫是要站在木桶里练的,对时辰的要求也高,为了叫他能正撤功,我爸给他特制了一个超级大的木桶,这种桶一年之内换了八个。
鲁雄对我们两家人都很忠心,他平时除了吃没什么特殊爱好,不抽烟不喝酒,练的这种功夫又不能结婚。
对他来说,如果说玩的话,他就喜欢玩连连,因为不用键盘,只用鼠标,很方便。朴叔曾经给他做了一个特制的大键盘,每一个按键都有小碟子那么大,整个键盘就像一张桌子。
后来为了玩连连,还特制了一个超大的鼠标,你见没见过最大的那种发糕?比那种发糕还大两圈。”
李易一听鲁雄这种巨无霸居然只玩连连看这种女孩才玩的游戏,不禁莞尔。
李易笑道:“日本人能长这么高大,那可真是给他们天皇长脸了。”
孙显才道:“说是日本人,其实也可能血统不纯,你看他鼻子很高,眼睛也很深,头发颜色也有些偏棕色,估计有一半欧洲人的基因。”
李易脑子里蹦出一个词来,可是觉得不太礼貌,孙显才早就猜到了,笑道:“这就是传说当中的杂种。”
两人相视大笑。
笑过之后却觉得有些尴尬,李易恍惚记得昨晚两人在一起喝过酒,不过所说的话却记不大清楚了。
孙显才也有些不好意思,两个大男人居然会有这样的感觉,也真是怪了。
隔了半晌,还是孙显才打破了沉默,道:“苏绿……,还好吧?”
李易经他一问,便想起了昨晚喝酒时孙显才所说的话,点头道:“她还好,只是受了点惊吓,她在朴志兴房里……,衣服都被扒光了,只剩下内衣。”
李易说到这情不自禁的咬紧了牙,愤怒和憎恨的感觉越来越重,恨不能把朴志兴一刀切了。
没想到孙显才也咬紧了牙,怒道:“我原以为他只是……,没想到,真没想到。”
李易略有些愕然,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
孙显才叹了口气,又道:“那她没吃什么亏吧?”
李易道:“那倒没有,不过……,哼哼。”
李易打了个哈哈,心里想的是,这个仇早晚要报。
孙显才了解李易的个性,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挑明,当下道:“我昨天跟你说的,你还记着?”
李易道:“你说你想收苏绿当干妹妹。”
孙显才一笑,道:“是啊,我不是异想天开,也不是玩玩,我只是觉得苏绿,做为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拼很不容易。
如果他是小姐,我当然不会有这种想法,可是她跟我说起过她的一些往事,我很敬佩她,她很坚强,能以一个单薄之躯在海州这样混乱的地方打拼,很不容易。
所以我……,心里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这个想法,我这么多年以来,也没正儿八经的在人情事理方面,很认真的做过什么事♀一次苏绿的出现,叫我觉得……,嗯,我应该为她做点什么。
所以,我才说要做她干哥哥,李易,你放心,我这人做事都在明处,我绝不是对苏绿有什么非礼的企图,真要是那样,我没必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她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就像是一条小船进到了大海里,没有风都可能翻船,我很可怜她,也很心疼她。”
李易笑道:“好啦,好啦,我都知道,我回去和她说,她一定会很高兴的,有你这么个有背景的大哥罩着她,她可有的臭屁了。
你看你,比她大着好几岁,平时做事很爽快的,今天怎么还有点扭捏了?好啦,我也得回去了,阿国还在家里等我。”
孙显才竟然很慌张的站起来,看来是要送送李易的意思,显得十分客气。
李易不知怎么搞的,也有些慌乱,他身子一抢,两人的头竟然撞在一起,不禁相视而笑。
到了东天帝都大门口,孙显才叫来家里的车,要送李易一程,李易也不好拒绝,只得坐了上去,可是车只开不到十米就熄火了。
孙显才笑道:“这真邪门了,这车平时用起来很顺手的,怎么偏偏今天就熄火了。
要不这样吧,就留在这里吃饭,等晚上我再送你回去,我在这里就跟在我自己家一样,你什么也不用顾忌。”
其实孙显才的车哪止这一辆,换台车也是一样的,可是李易也没怎么推脱,客气几句便留了下来。
孙显才带李易到了私人餐厅,叫来大师傅做了几样小菜,又叫面点师做了些甜点,两人边吃边聊。
李易吃了几口,觉得大师傅做的还可以,不过跟自己家里的厨师比起来就差的远了,这倒不是说明朴环家实力不行,主要是家里的主人并不是“吃货”。
两人不咸不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朴志兴忽然带着洪志连进了餐厅。
本来餐厅里很静,很闲适的样子,朴志兴一进来,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孙显才很大方的向朴志兴打了声招呼,朴志兴却脚步一顿,似乎想要转身出去,估计是立刻想到这是自己家,便又走了进来。
洪志连早就听说了李易的“英雄事迹”,冷不丁的见到李易也在这,而且看样子和孙显才走的很近,洪志连便有些别扭。
朴志兴一拉洪志连的衣角,粗声粗气的道:“你站着干什么?坐呀,这是我家。”
孙显才本来已经转过头来和李易又聊起了天,可是一听这话,眉毛立刻立了起来。
李易用手轻轻一压孙显才手腕,孙显才会意,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拿起杯子喝起了茶。
朴志光叫大师傅烤了份排,只要了三成熟,可是吃的时候却将叉子一摔,怒道:“这是牛肉吗?你们拿死人肉给我吃啊?酸的!”
几名大师傅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将排收回,又再做了一份。
朴志兴一个劲的催,排还没烤好就只好先端了上来,结果朴志兴又嫌肉生,将刀子和叉子摔了满地。
洪志连一拉朴志兴胳膊,小声道:“你干嘛,小声点。”
朴志兴道:“怎么?我愿意这样。”
孙显才不愿跟朴志兴起冲突,拉着李易向餐厅外面走。
朴志兴阴阳怪气的道:“哼哼,有意思,原来是喜欢上了这个臭卖唱的,怪不得连兄弟义气都不讲了。”
孙显才霍的转身道:“你说什么?”
朴志兴也将椅子猛的向后撞去,回头以手点指,大声道:“我的很清楚了,你没听明白吗?你喜欢这小婊子,行啊,让给你,你早说啊,居然帮着李易针对我,这也叫讲义气吗?”
孙显才道:“我这是不讲义气吗?”
朴志兴道:“怎么不是,你不帮我,反过来帮他就是不讲义气,难道我还让你在我身上捅两刀才叫不讲义气?”
孙显才双眼中显出精光,怒道:“人家苏绿是正经人,不愿意出来卖,你强迫她就是不对,这还用我说吗?
我喜欢她怎么了?总比你发泄兽欲强的多。为了这种事你这么跟我说话,你这是讲兄弟义气吗?”
(删了一小段)
朴志兴打了个哈哈,道:“哎呦,说的好听,正经人,我问你,咱们谁是正经人,你是?苏绿是?反正我肯定不是。
我活的坦白,我就是个人渣,可你孙显才以为自己又是什么人了,你比我强在哪?你以为你就是正人君子了?
苏绿怎么了,她就是个婊子,唱个破歌,用嘴唱还不如躺在床上劈开大腿用下边唱。她装什么淑女?指不定叫多少人上过了呢。就是个烂货,婊子,装清纯♀个圈里哪来的好人,就四个字儿,男盗女娼。
都一样,孙显才,你也是个混吃等死的人渣,就你老子当年干的那些破烂事,杀人放火索氓,说出来写本小说都够了。
啊,现在把自己洗干净了,洗白了,就成了正经人了?没用,洗不干净,做过的事就是板上钉钉了,甩都甩不掉。
你也没问问你自己姓什么。要不是你老妈把你老爸抬到自己房里,能揍出你个烂种?
咱们从小玩到大的,你以为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了,我还不了解你?你做的那些事也能叫好事?你也能算是好人?
我呸,你胳膊肘儿往外拐,调炮往里揍,就为了一个婊子,一个谁都可以骑的烂货,你就……”
没等朴志兴说完,只听啪啪啪啪四声,李易和孙显才一人给了朴志兴两巴掌。
孙显才最忌讳的事就是说他爸和他妈,而骂苏绿又是两个人同时忌讳的事,要不是瞧在孙显才的面子上,李易早就出刀了。
朴志兴挨了四巴掌,感觉头上金星直闪,本来以他的身子骨早就该被打爬下了,但是李易和孙显才站在两边,打的很对称,朴志兴这才没立刻倒下。
不过李易的手劲大的很,朴志兴晃了两下,最后还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脸上肿起老大一块,像是含了半个大地瓜。
洪志连不敢跟孙显才发火,一提李易脖领子,道:“小子,你还敢打人?”
李易也没看他,轻轻把洪志连推到一边,冷冷的看着朴志兴。
朴志兴倒在地晃晃脑袋,好半天才站起来,噌的一声从腰里拔出枪来,就对准了孙显才,想了想觉得不妥,又对准了李易。
李易冷哼一声,道:“开枪啊,我不信你敢开枪。”
朴志兴冲上来,把枪顶在李易的脑袋上,喊道:“你妈的,我一枪打死你!”
李易阴冷的道:“你骂我什么?”
朴志兴手上又用了用力,道:“你妈……”
没等说完,李易又是一巴掌,这一下朴志兴连晃都没晃,直接倒地。
洪志连正要扑上来,忽然餐厅门口朴环的声音道:“小洪,这没你事。”
洪志连上前两步,忙又站住,道:“朴叔。”
朴环和庄子期走到厅中,朴环道:“志兴,起来。”
朴志兴挣扎着站起来,却晃个不停。
朴环面无表情,用手指着李易的脑袋,对朴志兴道:“你不是喜欢开枪吗,开呀,你要是我儿子,你就开枪打死他。”
朴志兴抖着手又将枪举起来,对准了李易的眉心。
李易不屑的一笑,朴志兴恶狠狠的道:“你笑什么?”
李易道:“我笑你不敢开枪。”
朴志兴声嘶力竭的喊道:“谁说我不敢!”
李易道:“我说你不敢,有种开枪啊,你开枪也未必打的中我。”
朴志兴咬着牙手指动了三动,终于脑子一热,大喊一声,食指扣动了扳机。
哪知七颗子弹全都打在了墙上,再找李易已经不见了人影。
朴志兴正在吃惊的时候,李易却一拍他肩膀,笑道:“枪里还有子弹吗?”
朴志兴吓了一跳,不知道李易何时竟到了自己身边。
原来李易一直盯着朴志兴的手臂,以朴志兴的能耐,他要是想开枪,手臂必然会微微向上绷一绷,李易固然没有子弹快,却可以比朴志兴的动作快,一见朴志兴决定要开枪,李易当即闪开,脚下只迈了两步便到了朴志兴的身侧。
朴志兴恼羞成怒,一扬手就要用枪砸向李易,李易身子微侧已经躲开。
朴环夹手把枪抢了过来,喝道:“闹够了吗,闹够了就滚回去!”
朴志兴紧咬嘴唇,下颏不住的颤抖,显然是很不服气。
庄子期过来道:“算了吧,年轻人气盛。”
朴环道:“你听他刚才说的是什么话?这个小畜生!把你都给骂进去了!”
朴志兴忽的分开众人,冲了出去。
朴环侧头看了看李易,对庄子期道:“老庄,你看这小子像不像我年轻的时候?”
庄子期笑道:“可比你年轻时长的帅多了。”
孙显才向朴环问了好,便带着李易出去了,洪志连讪讪的很不好意思,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只好又回了自己家。
李易问道:“洪志连也是你们一起长大的吧?”
孙显才道:“嗯,他爸原来是朴叔一手提拔起来的,后来在一次特殊任务中死了,洪志连就跟了他妈。他妈家就在海州,平时他们两个人经常在一起玩。
其实小洪胆子很小,在外人面前装腔作势罢了,他总是说,我叫我爸把你如何如何,其实,唉。人其实都一样,在自己的圈子里就原形毕露了。
不过你胆子确实不小啊,这么多次叫人用枪指着头都不怕,有胆色,佩服佩服。”
李易扬了扬眉毛,笑道:“其实我心里很怕,不过人嘛,总是要装一装的,没胆装有胆,怕装不怕,其实呢,都一个鸟样。
我忘了是谁说的了,说一个人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风度。”
李易看向天空,发现一朵朵的云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