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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志明摆摆手,向李易递了一支烟,自己又点上一支,给李易又点着了,这才笑道:“李老弟,我其实早就听说过你,在开发区这一片,听说老郑都要给你三分面子,年轻人出道几个月就混到这个程度,不易呀。”
李易心里直打转,心想这个支队队长会不会查究自己所谓的“道上的问题”,不过看样子又不像,只好笑了笑,静候下文。
罗志明可能平时这些官场上的手段用的多了,那副神情和姿态叫李易看着十分别扭。
罗志明长长的吐了口烟,道:“李老弟,今天也是为了公事,而且当着那些人,我不能表现的和你太近,这样对你我都不好。
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有些时候就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私下里咱们还是朋友。
不过朋友归朋友,我听说你在青春舞带常和人发生打架斗殴的事儿,而且还把韩天林的手指头削断了两根,这可是伤害罪呀。”
李易心道:“那种地方就是这样,我是保安队长,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你这么说纯是废话,看来是想拿拿我。”
李易一笑,道:“罗队,我是保安队长,平时也少不了和一些闹事的流氓有些摩擦,韩天林确实被我伤过,不过是他疚由自取。”
罗志明点了点头,一个劲抽烟,过了一会儿才道:“嗯,好,咱们先不说这些了,我有件事想找你商量商量,都是自愿的,也不用有什么顾虑。”
李易心道:“说到正题了。”
罗志明正了正身子,道:“老弟,今天我误会了,我一开始以为你是东磊放在黑帮城里的眼线,是我们的人,所以今天才叫你也一起旁听,目的就是有机会叫你更加贴近李义,我和东磊在旁边帮着递递话演演戏,好叫他们更加信任你。
没想到真的是个误会,你跟黑帮城没什么关系,似乎只是上次跟白大江他们打过一架,这件事咱们另说。
黑帮城这地方龙蛇混杂,我们最近有些线报,说这个李义除了开这家烧烤店,还有些更严重的犯罪行为。
而那个栾仁美也一样,表面上是做娱乐城,大不了有些色情行业,或者是赌博,可实际上也涉及到很严重的罪。
这种大事不能太草率,得有充足的证据,而这个证据是不能自己跑到我们面前来的,工作终归得有人去做。”
罗志明刚一说到这,李易就预感到有些不妙。
果然罗志明续道:“我们的工作呢,自然在一步一步的做着,但是想贴近栾仁美和李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本来我们也派了卧底进去,但是一直不能贴近他们。
李义有些粗鲁,为人虽然狠辣,却并不精细,但是这个栾仁美就狡猾的多了,我有个眼线前不久差点叫他给废了。
所以说我今天忽然产生个想法,我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就是利用自然的态势,从中途插手,安插卧底。
换句话说,买通已经和这两个人有一定关系,容易接近他们的人,这就省去了不少的时间。我今天就忽然觉得李老弟是个合适的人选。”
罗志明说到三分之一的时候,李易就猜出来他是什么意思了,果然猜的没错。
李易心里有些怪王东磊,这种事情怎么不早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这个时候我还能说什么?
罗志明看李易不说话,道:“其实我也知道你的顾虑,怕有危险,这一点你放心,我对自己的兄弟绝对做到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你可以问问东磊,我派出去的眼线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事的,这件事关乎到海州近千万老百姓的利益,是件很有意义的大事,消你能仔细考虑考虑。
等事情成功了,政府会给你一笔不小的劳务,具体数字我不方便多说,总之对你们年轻人来说,已经不少了。”
李易对他这种连唬带蒙,扣大帽子的做法十分反感,只是表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道:“我跟他们也都不认识,只是跟四相帮上次结了个梁子,不过都是小事,已经过去了。
我看我好像没有什么渠道跟他们贴的太近,我毕竟在青春舞带工作,不可能舍了工作就直接来黑帮城跟他们胡混,这个肯定会被怀疑的。”
罗志明道:“你不是在栾仁美手底下拍戏吗,就利用这一点,我已经得到了可靠的消息,这部戏大部分的取景都要在栾仁美的几家店里,等时间长了,你就有很多机会到他店里去。
据我的眼线说,栾仁美在他的娱乐城里常常跟一些神秘的人物来往,他们背地里做的似乎是做买卖国家文物的勾当。
你到了他的店里,找机会把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安放到合适的位置上,我们就可以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看栾仁美是很扯你的,似乎有把你挖过去的意思,如果他跟你示意,你可以先答应他,然后再慢慢的收集证据。
至于那个李义,他犯的事可是大事,是和毒品相关的。你跟他有梁子,想接近他对你来说看来难度很大。
不过我听说你跟他手底下的那个铁东打过不只一次交道,我刚才想了想,才想起来你在网上有一个视频,就是在火车上和那个铁东打。
这个铁东原来是四相帮的二帮主,位置还在白大江之上,他一定知道更多李义的内幕。
我想既然铁东勾结大嫂,犯了江湖大忌,现在又逃亡在外,那个李义一定是最想找到他。
铁东投奔韩春林不成,日后就一定会投奔到李义的对手那里去,以铁东的格应该不会一辈子甘于逃亡在外。
另外这家伙十分好色,他一定还会再犯案♀对他来说也是个弱点。
我会叫外面的兄弟多留意一下,等到有了铁东的消息,再叫你接近他,先跟他冰释前嫌,再把他拉拢到栾仁美那里去,说不定就能从铁东的嘴里知道些什么。”
李易心道:“你可说的真轻巧,这么一来,都是我的负邓,你给我开多少工资啊?”
罗志明自觉自己的计划十分完美,脸上不禁露出笑脸,忽然看李易面带嘲讽,脸一沉,道:“李老弟,我这些苦口婆心的话也只是说给明白人听的,光棍一点就透,眼子才棒打不回。
老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年轻人每一步路都是重要的,你要是能给局里办成这件大事,日后前程不可限量。”
李易看罗志明脸沉的像下垂的**,心想只好先答应了他,要不然他一翻脸肯定会带来不少不必要的麻烦,自己拍自己的戏就得了,到时候就说栾仁美不好接近,你能把我怎么着?
李易想到此处,一笑,道:“罗队,我明白,道理我都懂,那我就先试试,不过我怎么跟你联系?”
罗志明立刻递给李易一个小圆圈,道:“这个金属环是个信号发射器,一按中间的按钮,我这边就能知道。
你如果有了危险就按这个,只要我一收到信号,就立该派人去救你,如果你没有什么太特殊的事,咱们之间最好少联系,免得别人误会。
平时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你可以先告诉东磊,东磊分析整理一遍之后再告诉我,我再制定下一步的方案。
好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演戏嘛,从每一刻开始,现在你就是为政府工作的人了,消早日有你的好消息。”
罗志明又向王东磊道:“具体的任务你跟李易好好说一说,我已经跟赵局联系过了,赵局的意思是,咱们市局刑警支队和你们华海分区合作,共同负责这事,我们这边具体由哪个大队负责另行通知,你边的工作自行安排一下吧,过几天把工作计划交到你们开发区,再由你们张局上报给赵局,我先走了。”
罗志明说完推门出了办公室。
等他走了,王东磊这才长出一口气,以手支头,愁容满面。
李易道:“王哥,这事怎么就这么轻易定下来了,他也不问问我的意见?”
王东磊显得十分不好意思,道:“他哪是轻易定下来的呀,心里早就有数了,敢情他对你的情况都很了解,这是投石入水,你要是不答应他,他随时都能对你做过的事立案。”
李易眉头一皱,心中十分不悦,心想这罗志明装什么大尾巴狼,这不是摆明了威胁吗?
王东磊想了一会儿,道:“兄弟,你心里可能在怪我,我做这个破分区局长,夹在中间十分难做。”
李易没等王东磊说完便道:“王哥,你千万别跟我客气,我心里没怪你,这事我接了,不过我不懂这一行,中间有什么差池可别怪我。”
王东磊十分感动,道:“兄弟,你量力而为,这事没有必要把自己陷进去,其实他是立功心切,小事不算功,得破个大案才行,咱们不能自己出力,叫他借着向上爬,你一切小心。”
李易点点头,王东磊又跟他说了一些做卧底的技巧,李易都一一记着。
王东磊道:“这段时间先正常跟剧组拍戏吧,有机会再接近栾仁美≈弟你记着,一切以安全为重。”
李易听后一笑。
李易从公安局出来,叫车回了李国柱家,将前后事情一说,李国柱道:“这不是摆明了叫你往火坑里跳吗?他们放着自己的人不用,找你干嘛?你又不是公安局的人。
如果栾仁美真的倒卖文物,李义真的贩毒,你在他们身边呆着,危险可太大了。
再说以铁东的为人,怎么可能跟你说实话,他就算以后有可能被栾仁美收买,也是帮着栾仁美对付李义,不会帮警察的忙。”
李易何尝不知道这些,可是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晚了,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出什么事的,我只是过去拍拍戏,又不跟他们走的太近,罗志明总不能硬把我往里拉吧。”
李国柱还是不大放心,李易极力劝慰他不用这样。
两人吃过饭,李易忽然想起党天宇给他的药方,说要想加快练指力,最为快捷的途径就是用这个药方来泡手。
李易将药方翻出来,心想自打要来这药方就一直有事缠身,一直没用,要是党天宇知道了,说不定会十分生气,大发脾气。
李国柱拿着药方去抓药,李易忽然将药方从中间撕成两半,李国柱一愣,随即明白,原来党天宇说过不能透露药方的内容,所以李易才想着分成两半,到两个药店去抓药。
过不多时李国柱把药买了回来,李易把中药泡在凉水里,半个小时以后用火烧开,倒到盆里。
这药是为了锻炼筋骨,所以必须得有引药入肝肾的药引子,也就是引经药。
肝属木,味酸,与臊相关,肾属水,味咸,与腐相应,所以需要醋、童子尿和含有动物肉的烂泥。
醋有的是,烂泥也好办,李国柱自打看见了这个秘方,就准备了几斤猪肉埋在花盆里,这个时候早就烂的不行了。
可是童子尿去哪里找,李易不禁自嘲的想,苏绿呀苏绿,你叫我练指力也练不成了。
李国柱不等李易说起,就到邻居家很客气的向主人要了一些童子尿,他家的小男孩正上小学,也没有泌尿系统的疾病,作为童子尿正合适。
李易将盛有药的盆放在火上,开着小火,又将烂泥和童子尿倒进盆里搅开。
看着微微冒炮的中药汤子,李易眉头紧皱,这中药倒没什么太难闻的气味,微微有点腥而已。
李易把双手露出来,李国柱知道烫伤要用冷水急救,早就准备了一盆冰水在旁边候着。
李易向党天宇要药方的时候,自觉很英雄,可是一想要趁热往里放手指头,就有点心里发颤,原来当英雄真的很难。
李易看看李国柱,心里终于做好了准备,深吸一口气,猛的将双手插进了盆里。
李易的第一个感受就是:“我靠嘞!”
那感觉跟被普通热水烫伤绝对不是同一种感觉!
这盆里就好像有无数条小鱼儿,都像铁线那么细,直往骨头里钻,一边钻还一边咬,像是要把骨头咬光。
党天宇说可能会很酸,这哪里是“很酸”,简直是酸死人了!都酸到天上去了。
没过零点三秒,李易本能的就想把手拿出来,可是只拔出来几厘米,李易瞬间自尊心占了上风,心想不能叫党天宇看不起,也不能叫国柱看不起,不就是烫伤吗,哥我挺着!
想到这李易又以极大的毅力把手插了进去,咬牙挺着。李易现在简直就是度秒如年,那又酸又痛又麻又痒的感觉,从手指尖直冲到脑子里,两只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没过多久,李易的眼睛就不争气的流出来了,两臂不住的颤抖,李易颤声道:“有一分钟了吧?”
李国柱道:“刚好七秒钟。”
李易再怎么坚持,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这一哼哼不要紧,那种意志力就像是大坝崩溃,洪水止不住的向外流,根本无法逆转。
李易一声接一声的哼起来,痛苦已极,无法形容,站都站不稳了。
李国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