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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没有开灯,李易把手机拿出来,调到柔光,向走廊里照去。
先前虽然借着信号接收器看到了一部分走廊里的结构。但是并没看全,这时才看到,原来一排共有五间房,除了姜丰年那一间,另两人不知关在哪了。
李易心想总得一个一个的救。当下先到了姜丰年的房门前,推了推门,门是锁着的,李易摸到了锁头的位置。甩出冥蝶插入门缝,轻轻一挑。嚓的一声,锁舌被削断。
李易先等了一下,这才慢慢的推门,推开一道缝,听见里面姜丰年轻声道:“是谁?”
原来姜丰年心情抑郁,到现在还没有睡。
李易怕他无意中说话太大声,吵到了哈淳,便小声道:“姜师傅,是我李易,别说话,我这就进来。”
姜丰年轻轻啊了一声,似乎显得十分激动。
李易把门推开,闪身进去,借着手机的光亮,见姜丰年已经下了地。
李易道:“姜师傅,小声些。”
姜丰年哽咽道:“我,我知道。你,你怎么来了?”
李易反手将门轻轻推上,这才长出一口气,道:“姜师傅,先别说这么多了,我这就救你出去。你知道我另两个朋友关在哪间房了吗?一个是女的,另一个是记者。”
姜丰年道:“另两人?我不知道啊,你还有朋友被关在这吗?”
李易道:“是啊,我得把你们三个都救走。”
姜丰年道:“李老板,你不用管我了,陆公非要我做那道菜,反正也只差最后一道工序了,我就不走了,你快去救你的朋友吧。”
李易道:“陆亭候把你关在这干什么?我偷听到他们说话,说是什么天时地利?”
姜丰年叹了一口气,道:“那是陆公按书谱上所讲的,非要在最佳的时间和地点完成这道菜,那才有最高的效力。
他算了风水方位,说东昌的这个地点是最利于做菜的厨师的,把我关在这有一段时间了,说是什么在原点接引地气,以利于完美的完成菜肴。”
李易道:“这老东西脑子糊涂了,这种迷信的事他也信?”
姜丰年道:“他既然是这种人,就自然信了。李老板,事已至此,我也就不想别的了,满足了他的愿望,我再去你的酒楼工作。也省得他没完没了。”
李易犹豫半晌,道:“那好吧,我看陆亭候应该不会害你,到时候我再来接你。”
姜丰年忽然想起一事,道:“李老板,我,我有个……”
李易是明白人,立刻道:“我明白,你想叫我帮你把女儿救出来,你放心,你女儿应该还在刘平安手上,刘平安留着她没有用,我会想办法去做的。”
姜丰年十分感动,拉着李易的手道:“李老板,我这一辈子所接触的人当中,你是最叫我感动的一个,我总是觉得你身上有一种现代社会里,大多数人所没有的东西。你放心,只要我能活着,事后我一定给你卖命,我的后半辈子就交给你了。”
李易听姜丰年这么夸自己,脚底下也有些飘乎,感觉心里像是流入了一团热水,舒舒服服,暖暖和和的,骨头轻了十多斤。
两人不便多说,姜丰年说明天问起锁头的事,自己就推说不知道。
李易别了姜丰年,反回身又回到走廊,静了片刻。不见有什么异样,这才来到第二间房。
李易心想这地方既然是关人的,那么除了和自己有关的三个人之外,另两间空房一定没人,不过又或许有别人。这可不好办了。
李易转念一想。去他的吧,就算有人,大不了闯进去先点了他的穴道再说。
想到这李易不再犹豫,拿出冥蝶又将第二道门的门锁削断。进去之后,立刻扑到床前,伸手一按,却不见床上有人,四下里看了看。确实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放心。
就这样把第三道门的门锁也削断,冲进去一看,仍然没人,李易心里一阵轻松,看来梁小好和金恒就是剩下的两间房里。
李易出了房门,扑到第四间房门前,正要削锁,忽然觉得身后似乎有些异样。
李易反应极为敏锐。虽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却能感觉得出来,身后一定有人。
李易不及细想,横着向旁一滚,那人第一招便即打空。李易左手拿着手机,这时不及去按强光按钮,心想这人必定是哈淳,当下右手斜着向上一递。去刺那人的手腕。
那人一抓抓空,咦了一声。眼见一点寒光奔着自己的手腕来了,哼了一声,却不收手,反而手腕一偏,贴着刀锋向前递进,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已经搭在了李易的手背上。
这一招在常人眼里看似一般,对李易这样的行家来说可是吓了一身的冷汗。
现在自己的刀在门外,只要自己手腕一被拿住,以哈淳的手法之快,手腕必定立刻断掉无疑,那刀也就不成为利器了。
李易反应也真快,关键时刻决断甚速,立刻松手脱刀,同时左手撒开手机,任手机跌在地上,身子猛然挺立,右手一缩,左手向前一穿,格开了对方的手臂。
那人又是咦了一声,反手抓李易的左手手腕。
李易看他招招不离关节,心里也颤,只得迈开八卦步,绕着对方游走,第一步就迈到了景门,左手收回,右手由下向上翻出,点对方大包穴。
那人又是咦了一声,这一次咦声更大,似乎对李易的功夫极感奇怪。
这时李易也已经借着地上手机的微光,看清了这人的脸面,不是哈淳是谁?
两人刚才在瞬间交手三次,两人都只用了三个半招,却都惊叹对方的本事。
哈淳心里略感兴奋,心想总算遇到个高手,像这样的机会很是难得,这一次可要打个痛快。
当下两人就在这狭窄的走廊里打了开来。
李易尽管用小巧功夫,不时的点对方的穴道,哈淳则招招狠辣,不住的扭拍李易的关节。
两人在瞬间拆了三十来招,谁都不敢把招数用的太实。
又打了片刻,李易忽然身子一矮,在地上冥蝶的刀柄上一磕,冥蝶已经激shè而出,刺向哈淳的小腿。
哈淳下盘功夫确实不行,勉强向后一退,还是被冥蝶划了一道口子。
这一下哈淳恼羞成怒,双手连环,指尖带风。
不过高手过招,注重攻守平衡,哈淳一用力,狠辣见长,稳重却差,李易死守中门,哈淳怎么也攻不进来。
又斗了片刻,李易头上见汗,哈淳见状大喜,一招懒龙缠身,左手右手环抱将李易的右手扣在里面。
哈淳哈哈大笑,随即扭转,李易再要退出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李易反向前递。
嗤噗咯三声响过,李易收手后退,哈淳则凝立不动。
原来刚才这一招,李易手臂前进了不到一尺,将手腕勉强挣开,却将手肘送到了哈淳的十指之下,李易的衣服则被哈淳的十指扯破。
可是李易中指却点中了哈淳的胸口紫堂大穴,不过哈淳劲力已发,双手一抱一扭,将李易的手肘关节扭伤。
这一下李易讨了巧,因为哈淳练擒拿的力道都是平时设计好的,这一招本来拟拿李易的手腕,力道大小刚刚好,可是李易却突然前进一尺,哈淳只拿到了李易的手肘,这一下力量便相对小了,不足以扭断肘关节,便只将李易手肘扭伤。
李易这一招冒险探进,可以说是极险。
两人相对而立,李易不住的喘气,活动了一下右手,虽然关节没脱,但是疼痛非常,一时间无法用力。
李易轻轻一笑,弯腰将手机和刀子都捡了起来,又连点哈淳几处大穴,道:“哈前辈,我险胜一招,这不算,以后有机会再说。”
哈淳无法说话,只能怒目而视,当看清李易前额也有一处红点时,不禁微感奇怪。
李易在哈淳身上摸了摸,摸到一串钥匙,忽然又摸到一本书,拿出来一看,封面上三个字,金锁诀,随手一翻,看来是练擒拿的书谱。
李易将书塞在兜里,笑道:“贼不走空,你身上没什么钱,我总得得点好处,要不然我就赔了。”
李易将哈淳点晕,用钥匙试了试,将第四间房的房门打开,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是谁?”
李易一听心花怒放,这人正是梁小好。
梁小好这时也看清了李易,扑过来投在李易怀里,轻声哭泣。
李易拍着梁小好的背道:“好孩子别哭,我这就带你走。有什么话咱们到了外面再说。金大哥是不是在另一间房里?”
642事情不好办
正文 642事情不好办
梁忻道:“金大哥?我不知道啊?”
李易点点头;回身将哈淳拉进屋来;又将门锁上;这才将第五间房的房门打开;里面果然是金恒。
双方见面;详情不及细说;李易带着两人出来;看天井里确实没有人;心想不能从酒吧前面出去;还是去那间小卖部。
李易来到小卖部的后门;也懒的用钥匙;用力一推;门应声而开。
小卖部里没有人;三人傣来;来到大街上;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互相看了看;心里说不出的轻松。
李易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们先离开这再说;东昌一点红的势力不小;我看得先找我一个朋友。”
李易这才给孙显才打了电话。
孙显才已经睡了;一接到李易的电话又惊又喜;道:“小易;我正想联系你呢;没想到你就在东昌。”
李易笑道:“我今天都看到你了;真谢谢你这么惦记我的事;咱们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你能不能派个来出来接我;我;我在车站附近等你。”
孙显才答应了;叫李易在车站附近的铜像下面等着;他立刻亲自来接。
挂了电话;李易带着梁忻和金恒;也不敢打车;徒步跑向了车站。
东昌车站看起来比海州还大;不知最近正在搞什么建设;车站上面挂着巨大的横幅;“共建海三角先进城市”;不知所谓。
车站前有一座铜像;一条鱼从海面飞出;隐然生翼;却将翅膀转化成云彩的样子;看起来倒也有些气派。
李易四下看看;孙显才还没来;这才一把抱住梁忻;也不顾金恒就在旁边;两人拥吻良久。这才分开。
李易问起梁忻事情的经过;梁忻道:“那天咱俩上了岸;你离开以后;就有人偷偷过来把我嘴堵上;然后带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就是顾亚眠那些人。他们本想杀了我。但是也不知为什么没有动我。再后来我就被带到这来了。”
看来梁忻并不知道其中内情。
李易又问起金恒;才知金恒从海州离开的当天;先是坐火车到了东昌;准备先去见一个记者朋友。哪知还没见到;就被人捉住;一直关在这酒吧里;到底是谁干的;也不清楚。
李易道:“事情幕后的人也无非是那几个。并不难猜;只是这些人是怎么跟柳飞红勾结在一起的;倒要问问显才了。”
正说着;忽然听到一声呼哨;三人顺着声音看去;正是孙显才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向三人招呼。
李易对梁忻和金恒道:“这是咱们自己人;大可以放心了。”
李易带着两人过去;孙显才显得十分兴奋。道:“真没想到你来东昌了;我正要联系你呢;先上车;等到了我家再说。”
此处显然并非讲话之所;三人上了车。李易一眼便看到了林惜文;笑道:“嫂子;真抱歉;这么打扰你们。”
林惜文将梁忻拉到身边。笑道:“大家自己人;还说这个干什么?这就是忻吧?我一眼就看出来这姑娘与众不同。”
车里除了林惜文没有别人。孙显才开着车;过了十来分钟;便到了一处豪宅前。
这宅子比李易想象中的要大;知道是庄子期住的地方;独门独院;虽然比不上东天dì dū的规模;却也小不了多少;两边的住宅区离这宅子还有一条街的距离;将这宅子衬托的有些孤立;显然庄子期住的地方;平时少有外人来。
孙显才到了自己家;当然有一种自豪的感觉;笑着向李易介绍:“我爸很独;平时很少跟外人来往;这地方显得有心凉;我每次出来回来;都有这种感觉;我管这个叫形式豪华;而内在孤独。”
五人下了车;庄宅这个时段仍有保镖在巡逻;见孙显才回来了;忙过来开门。
孙显才道:“我爸没醒吧?”
一名保镖道:“老爷子醒了;正在等少爷。”
孙显才道:“这么晚了;他还不睡。”转身对李易道:“咱们先去我爸那看看;回头你跟金大哥住我那。”
一行人到了庄子期的卧室;李易见这卧室自然又大又豪华;不过缺少一些温馨感;那显然是家里没有女人的缘故。
庄子期披着一身睡衣;见众人回来了;上前道:“小易;你来东昌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李易一笑;道:“我其实是跑路来了;没想麻烦庄叔;再说我刚来就遇到些事;所以来晚了。”
孙显才抢着道:“爸;小易可能是遇到**烦了。小易的朋友果然都在柳飞红那。”
庄子期显得很沉稳;只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