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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段正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时候,李易把车停好,信步进了酒吧。
酒吧里音乐声震耳yù聋,舞池里那些红头发绿眼睛的小青年摇来扭去,丑态百出,有些女孩裙子短的几乎跟裤带一样高,而且还穿着丁字内裤。
李易见过的好女孩太多了,对这些垃圾货sè丝毫不感兴趣,坐下来随便要了一杯啤酒。慢慢喝着。
没过多久,就有两个二十来岁的小姐挤了过来,一过来就往李易身上靠,其中一个道:“帅哥,以前没见过你呀,来咱们这别光顾着喝酒啊,我们姐妹两个功夫很不错的,想不想试试啊。看你长的帅,又是第一次照顾我们生意,就算你八折好了。”
李易道:“我跟你们打听个人。左玉容你们认不认识?她现在回来上班了吗?”
另一个道:“哟,你找那个贱货干嘛呀?她现在过景啦,不行啦,原来还想傍着蒋老板,后来叫蒋老板给甩啦。现在这个贱货只配坐冷板凳,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换不起。”
李易知道那个蒋老板叫蒋达成,是刘平安暗中派来吊左玉容的,当然不会跟左玉容真的发生感情。
李易道:“左玉容在哪?你们帮我叫她出来。”
说着拿出几张大钞来,塞到了两人的rǔ沟里。
这两人哼了一声。一人道:“找她有什么好?帅哥,跟我们玩吧。”
李易有些不耐烦。道:“你们别在这烦我,知道我是谁吗?”
另一人道:“切,我都没见过你,来我们这的都是有钱人,一看你就不像,土包子。”
李易用酒杯在自己前额的红印处点了点,这两个女人像是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似的,啊的一声站起来,起身走开了。
过不多时。一个画着浓妆的女孩向李易走来,一张脸画的跟鬼一样,不过仔细看去,倒也有几分姿sè。
那女孩打量了李易一番,道:“你找我?”声音又尖又细。
李易道:“你是左玉容?”
那女孩正是左玉容,忙点点头,道:“是我。你是哪位?那两个婊子跟说我有人找我,又不说是谁。”
李易道:“我是李易。”
左玉容先是一愣,随即呀的一声,扑到李易怀里。腻声道:“原来是李老板哪,哪阵香风把你给吹来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帅。今天咱们去哪玩?我听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李易很反感,轻轻向旁一推她,道:“你不记得了吗?我是你父亲的朋友。”
左玉容道:“我知道,我听人说起过,那就更不是外人啦,咱们这就出去嘛。”
李易道:“刘平安什么时候把你放出来的?”
左玉容死死的抓着李易的胳膊,两个大球一个劲的在李易的胳膊上蹭着,道:“我哪记得了,有一阵子了。”
李易道:“你既然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去找你爸?”
左玉容一下子坐起来,脸sè变的很难看,道:“我明白了,原来是他叫你来找我的。我为什么要去见他?他算老几?又没钱又没车,我都不想叫人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丢不起那人。
再说了,他凭什么就当我爸?噢,把我生出来了就是我爸了?那当初为什么又不要我妈了?我才不认他。”
忽然脸sè又一变,再着笑着扑到李易怀里,嗲里嗲气的道:“李哥~~,你讨厌死了,提那个死人干嘛,嘻嘻,我跟你说,我会很多姿势的,你买我全钟嘛。”
李易将左玉容一把推开,正sè道:“小左,我很严肃的跟你说,什么事都可以不顾,不过亲爸总得认,你跟我回去。”
左玉容道:“你要是买我钟我就跟你回去,要是去见他我宁可呆在这。”
李易向四周一指,一把拉住左玉容的胳膊,道:“你看看这里像什么样子?你再照镜子看看你自己,跟鬼一样。你才多大?你想一辈子就样下去?”
左玉容甩开李易的手,道:“这有什么?老娘活的开心,天天无忧无虑的,有什么不好?鬼?你看看谁不像鬼?姜丰年做死人菜,他就不是鬼了?
我现在没钱,这只是暂时的,等我找到了爱我的有钱男人,我就到美国去,过上等人的生活。就算没有这个可能,我也愿意就这么活着,这多舒心?这多随便?”
李易怒不可遏,喝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现在在做哪一行吗?”
哪知左玉容却将脖子一挺,脆生生的道:“鸡呀。不错,我是**的,那又怎么样?
**有什么不好?躺下叫两声就能赚钱,又爽又有钱花,比什么不强?
我是劳动致富,这叫不虚耗青chūn。别人看不起我?我呸,我还看不起他们呢。”
李易头一次为别人的家务事感到这么生气,四周的音乐乱哄哄,李易大声叫道:“把这音乐他妈的给我停下来!”
酒吧里所有人都静下来了,可是音乐还没有停,李易横着跳过去,几把将音箱的插头拔了,音乐声立止。
酒吧里静的吓人,李易冷着脸走到左玉容身边,一拉左玉容的手腕,道:“跟我回去。”
左玉容拼命拉扯,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这时酒吧的保安们呼喝着跑了出来,纷纷道:“谁闹事?”“吃了豹子胆了,敢在于哥这闹事。”“我看这人是不想活了。”
保安队长带人冲到李易跟前,用手里的棍子一顶李易的胸口,道:“你他妈谁呀你?来这闹……”
话没说完,这保安队长只觉手腕一麻,手里的棍子不知怎么就到了李易的手里。
671还得心药医
正文 671还得心药医
李易将两根断棍扔到地上,出邦啷啷的声音,道:“你们于老板呢?麻烦请他出来,我要给左玉容‘招青’赎身。官场小说文字”
过不多时,爱暖酒吧的老板于海从后面走了出来,他已经知道闹事的人是李易了,来到李易面前,道:“原来是李老板,失敬失敬,你要给小左‘招青’?”
李易见这于海四十来岁年纪,形象气质都一般,不过眼睛挺亮,当下道:“是,我想带她走。于大哥,今天我冒犯了,很过意不去,你开个价吧。”
于海知道李易跟刘平安之间的事,心说刘平安把人放回来,也没跟我说到底能不能放她走,可是李易这人也轻易不能得罪,咳,算了,一个鸡,放了得了。
于海一笑,道:“李老板,这好说,小左来的时候是‘投巢’来的小姐自己到场子里上班,不是老板花钱买的,我这边没出什么本钱。按江湖规矩,我只收一个。”
于海说的一个就是一万块,李易从身上拿出一张卡来,塞到于海手里,道:“密码是六个一,卡上有十万块钱,刚才我冒犯了这位保安大哥,又把插头拔坏了,音响可能也坏了,这些钱就当是我赔罪的吧。告辞。”
说罢李易拉着左玉容就向外走。
左玉容却道:“你傻啊?十万块钱给他?多出来那九万你还不如给我。”
李易道:“钱不是问题,你先跟我回去。”
左玉容仍然不肯。道:“我就是不去!”
李易要想把她硬拉走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只是不愿意跟左玉容有太过亲密的接触,打心眼儿里有一种反感。这才拉扯半天。
忽然一个人用一种十分伤感的语调道:“老板,别勉强她了,她想留下就随她吧。”
所有人都向说话这人看去,李易一看,这人竟然是姜丰年。
姜丰年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哀愁,慢慢从人群里走出来,来到左玉容的面前,道:“玉容。我这几天常常来这看你,我没让你现。我真想叫你回去,可是又不敢站出来跟你说话。
你既然不想跟我回家,那就算了。你妈跟我离婚,这是我不好。现在,除了你我什么亲人都没有了,我真的只想看你好,可是你……,唉。这也只好随你了。”
左玉容一脸的不屑,把头扭到一边。
李易不忍看到姜丰年这样。低声喝道:“小左,咱们先回去再说。”
左玉容忽然大声尖叫,跳到一旁,指着姜丰年道:“姓姜的,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你少跟我来这套,我不是你女儿,你不配。老娘就想出来卖。要全天下的男人都上我,我才舒服,我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你管我!”
李易实在是忍不住了,扬手就是两巴掌,打的左玉容口角流血,可是她的表情却显得更加倔强。慢慢的道:“姜丰年,这他妈两巴掌就算你打的,以后咱们谁也别见谁。”
说罢竟然将上身衣服一扯,胸罩也撕下来丢到一边。就这么挺个两个大球跑回屋里。
于海十分尴尬,道:“李老弟,这个……,要不这钱你先收回?”
李易摆摆手,道:“不碍事,我拿出手的钱从来不往回收。于大哥,这几天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小左,我改天再来。”
等李易回过身来的时候,却也不见了姜丰年的人影。
李易跑出酒吧,路灯下,见姜丰年正在向西跑,李易忙追上去,将姜丰年硬拉到车里。
姜丰年一句话也不说,似乎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李易轻声道:“姜师傅,我陪你喝点酒吧。”
姜丰年点头答应,两人在路边找了个烧烤摊子,姜丰年一点东西也不吃,只是一味的喝酒,没过多久,就把自己灌的醉了。
李易开车把姜丰年送回家,心说在过年之前,一定要把左玉容带回来,实在不行就点了她的穴道。
可是李易心里也清楚,这种情感问题,用强硬的手段是不行的。可是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可想?难道还能在左玉容的心里装一把钥匙,啪的一声把锁打开?
第二天,姜丰年病了。
烧到三十九度,神志不清,又吐又抖,送到医院打了吊瓶,白细胞还是下不来。
李易没有办法,最后只好去找党天宇。
党天宇给姜丰年把了把脉,语气沉重的道:“肝气内结,心火虚,津液内聚,现在内火灼yīn,标热本寒,气滞血凝,他体内有瘀血块,心都被围,药力很难达到病所。我试试刺络放血吧。”
党天宇安慰了姜丰年几句,把李易拉到了门外,小声道:“小易,姜师傅不大好,这种心病我治不了,开几付药也就是治治标,没用的,刺络放血也不能在心头刺血,总是不行,心病还得心药医啊。”
李易又何尝不知道,叹了口气道:“他女儿现在在酒吧做小姐,xìng格又差,已经堕落了,我也没有办法,就算我把左玉容硬抓来,绑在家里,也不能扭转她的心哪?”
党天宇道:“唉,人人都有本难念的经,我先开几付药给他喝,你平时叫他多出来走动走动,少在床上躺着,抗生素就不要打了,没用的。一切……,一切都看他的造化吧。”
李易心头十分沉重,等党天宇给姜丰年放过血,又开了药,便将姜丰年接回家里,叫人好好照顾他。
李易心烦意乱,一个人来到街上乱走,烟抽了一支接一支,却一个好主意也想不起来。
最后心一狠,暗道:“妈的不管了。先把左玉容抓回来再说。”
李易也没叫冯伦,一个人打车直奔爱暖酒吧,可是等到了酒吧一打听,于海说左玉容被一个客人包钟,已经出去了,估计得很晚才能回来。
李易料于海也不敢骗自己,也没为难他,说了几句闲话就出来了。
今天天气不错,虽然有些冷,不过太阳很高。洒下一片金光,叫人心生暖意。
李易闭上眼睛迎着阳光,感受着太阳的温暖一点一点的渗透到皮肤里,心说生活这么美女,可为什么总有这么多叫人烦心的事儿?
李易正在自我感慨,忽然听身旁有两人急匆匆经过,其中一人道:“妈的,这小婊子,长的挺漂亮。没想到不是个好东西。”
另一个道:“就是,这种事她都做的出来。关她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胆子也太大了,不教训教训她不行。幸好我一哥们刚才看见她了,咱俩也别坐车了,直接过去堵她。”
前一人道:“这回一定要叫她砸了饭碗,看她还敢不敢了。咱们俩赶紧去,要不然叫她跑了就麻烦了。”
李易心念一动,把眼睛睁开。只见两个小老板模样的男从已经走了过去,急匆匆的不知要去干什么。
李易回忆他们刚才所说的话,什么婊子婊子的,心说难道他们指的是左玉容?会不会是左玉容的“客人”?
不过李易也知道,自己这么想不过是关心则乱,什么事都往左玉容身上去想。
海州的小姐多了,怎么可能这么巧就是左玉容?不过反正现在左玉容的事也没个着落。倒不如管管闲事,说不定会有什么转机。
如果这个小姐跟左玉容认识,自己要是帮了她,没准她还会反过来帮自己劝说劝说左玉容。
李易想到这立刻轻手轻脚的跟在这两人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