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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平安这时还不大清楚这件事;刘允文一直没有跟他实说;不过刘平安心里多少有谐疑;现在经李易这么一说;刘平安心里立刻有了定论。
刘平安缓缓站直身子;本来想说些硬气话给李易顶回去;可是却一句也没想起来;当下拂袖离开。
刘平安的人都上了车;很快便开走了。而万胖子那边也早就开船走了。
万胖子临走的时候;心里发誓:“以后凡是姓李的有关的生意;我全不做;他nǎinǎi;这个扫把星!”
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李易这一伙人;正巧乔进里打来电话;寻问具体地点;李易跟他说了;过不多时;乔进里带着几十人赶到了。
双方见面;李易也没多说;只是简单的说把华国伟截下来了。
乔进里走到人群里;把华国伟提了起来;扬手先是一顿巴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786江湖人争斗
正文 786江湖人争斗
华国伟穴道被点,无法动弹,一顿巴掌下来,脸登时就肿了。
李易也不忍看着华国伟被殴,他只是顾念乔艳红对自己的好处,这才出手帮忙,华国伟本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乔艳红也有很多地方做不对,人和人之间的恩怨,很多时间真的很难说清谁是谁非。
李易对乔进里道:“乔叔,这事就交给你了,我跟这事不再有任何关系,我在海州还有些生意要做,这就回去了。”
乔进里道:“小李子,大恩不言谢,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尽管张嘴,我哥心里有数,绝不会叫你心寒。”
李易一笑,不再说话,带着人离开了。
回到迎仙楼,李易把佳依丝放了。
佳依丝经过这次打击,也有些心灰意懒,答应以后离开广省,到北边去接生意,以后凡是有托克兰大教会的人到的地方,她会立刻避开。
一切事情都处理完毕,李易在东昌又呆了一阵子,本来想谢谢信手的帮忙,不过信手冷言冷语的,并不理会李易,李易也就没勉强。
很快,华国伟的消息便传来了,有jǐng方说在小淮河下游找到一具尸体,经确定正是海州地税局局长华国伟,经查是溺水而死。
官方判断华国伟要偷渡出国潜逃,但是不慎溺水身亡,这件官司到此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易知道华国伟一定是被乔家人按在水里淹死的,没准还淹了好几次。直到他筋疲力尽,这才彻底弄死。想想其实也挺惨。
又过了几天,李易的脚伤基本复原,用力太过的时候还是会有些疼,不过已经不影响什么了。
这一天是一月底了,李易带着众人回到了海州。
一回海州,田庆便找上门来,非要请李易出去喝酒不可。
田庆一脸的喜sè,拉着李易的胳膊道:“兄弟。兄弟,以后咱们就兄弟相称,这事你不用多说,我也不用多说,咱们心里都明白就行。”
李易笑道:“叫我猜猜,田副局长升职有望?”
田庆一挑大拇指,道:“啥也不说了。乔家人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以后兄弟你的生意我们一路绿灯。”
田庆以前给李易的印象,是那种说话极慢,一脸伪笑的老油条,这时升官有望,这人的本相也突显了出来。
席间田庆喝的有些多了。跟李易说话也渐渐没了把门的,在说起他跟葛玲之间那些狗扯羊皮的事时,田庆居然还带着一丝得意。
田庆说他已经给了葛玲承诺,只要他当上了正职,一定把葛玲提拔上来。葛玲这一阵子也跟田庆天天腻在一起,施展了浑身解数。两人虽然干不干净不净的,却也自得其乐。
喝了一阵,田庆忽道:“兄弟,我跟你说件事,任有德手下那个候盛明,现在已经垮了。”
李易奇道:“为什么?”
田庆道:“任有德现在离开海州了,候盛明是他的门徒,没了靠山他还能蹦跶几天,立刻就叫市里给收拾了。正好年底要有一批反面典型,候盛明的公司就是一例。”
李易心里忽然有个打算,因为一下子想到了黄文炳。上次黄文炳受伤就是候盛明干的好事。这时候盛明公司倒了,黄文炳应该接手过来。
田庆眯着眼睛看着李易,笑道:“兄弟,别想了,我都替你想好了,你是不是想着黄文炳的事呢?”
李易一笑,道:“还是田哥聪明。你有什么好提议?”
田庆干了一杯,道:“这好办,叫黄文炳接手候盛明的公司,市里对候盛明公司的估价嘛,我可以联系几个人,把这个价估的低一些,叫黄文炳以五成的价格接手就可以啦。”
李易敬了田庆一杯,道:“田哥,那就多谢你了。这事用不用我打点打点?”
田庆哈哈大笑,道:“你看你,见外了不是,都是自己人了,不用这样,我会关照黄文炳的,放心吧。这不过是一顿饭的事,你可把事说严重了。”
李易心道:“这一顿饭哪能堵住你们这帮人的嘴,只估五成的价,这么大的事能不跟市里领导说?童查理这帮人管理海州没什么大本事,要钱却一定少不了他们。他们不方便露面,不还是得靠你们这帮人替他们伸手吗?
到时候又是一大笔钱。不过也行,黄大哥接手候盛明的公司之后,海州海路上几乎就是黄大哥一个人的地盘了。那以后我做什么事也方便。”
眼看就要到年底了,李易心里还惦记着自己要买地皮建会所的事,便向田庆问了两句。
田庆道:“地皮的事兄弟你得抓点紧了,我听说刘平安好像在活动,他家在海州底子深,现在任有德暂时离开,刘平安好像在收购任有德的几所场子,就连美斯奇乐园好像他也插手了。
刘家想在海州的经济份额里多占些比例,所以除了收购,还要再建些娱乐项目,那就得买地皮。
不过地皮是有限的,海州虽大,总不能把zhōng yāng广场占了吧?现在海州市中心根本没地。”
李易心里一动,意识到又要和刘平安有个较量了,不免心情复杂起来。
只听田庆接着道:“梅海区几年前就饱和了,顺义区南边是东天dì dū,所以只有北边有地。可是北边有小淮河经过,占了很大面积,再向北就是柳家洼子了,农村耕地又不能占。所以顺义区也没地皮。
开发区倒是有地皮,可是开发区是海州市zhèng fǔ的新项目,很多地方要建公共设施,根本没有多大空间给个体商户。
新东区和新九区环境又一般,民房太多。很多楼盘这两年就要拆,拆了之后建住宅楼。所以也没有地皮。
兄弟,哥哥把话可给你说到家了,现在只有东岭子区有地皮,像什么七环桥、海州技校原来的老校区、伍新庄,还有爬沙坝跟东岭子区中间夹着的走马岭,那都是可以考虑的。
不过你能考虑,刘平安也能考虑,所以兄弟得及早出手啊。上次说的那些外资你得抓紧落实。而且这笔账得算是海州领导的政绩,跟你本人就不能有什么关系了。
另外,一定要走在刘平安前面,不过你放心,刘平安这边我替你看着,只要他有动作,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李易缓缓点头。心里开始计划。
跟田庆吃过饭之后,李易到医院里看望了黄文炳,又把这事说了,黄文炳的伤已经好了一小半了,一听之下自然也是高兴。
李易今天有些喝多了,听了田庆所说的。又有些心烦从医院出来,酒有点上头,坐车回到家里便一头睡倒。
第二天是二月一号,李易起床之后头有些晕,文兰煮了醒洒汤给李易喝。李易喝了两口便拿着碗发呆。
文兰道:“你又发傻啦?”
李易摇头道:“不是,我……。算了,不跟你说了,你把阿锐叫来,我有事跟她商量。”
文兰一撅嘴,道:“你眼里就她一个是吧?有什么事不能跟我商量的?我就不懂啦?”
李易皱着眉道:“生意上的事,小川哥去外省办事了,我身边也没个懂生意的,只能跟阿锐商量了,都是正经事,快去。”
文兰眼睛一横,坐在那没动,李易今天心情不好,心里微几天有气,把文兰拨到一边,下了地亲自去找蒋锐。
文兰见李易生气,忙过来把李易抱住,道:“行啦,是我错了行了啦,我去叫她,你脚还没完全好呢,快上床歇着吧。”
李易这才回到床上,过不多时,蒋锐来了,文兰则可怜巴巴的跟在后面。
李易一笑,把文兰拉了过来,在她脸上轻轻一吻,道:“你做的汤很好喝,谢谢你啦。”
文兰这才现出一丝笑容,道:“就是嘴甜,有多好喝?”
李易故意装作想了想,这才道:“比小花做的汤还好喝。”
说完不由得哈哈大笑,弄的文兰对着李易又打又咬。
又和文兰胡扯了几句,李易便跟蒋锐说了昨天的事。
蒋锐道:“刘家比咱们在海州扎根扎的深,在做生意方面不只是要有生意头脑,在华夏国很多时候靠的是实力。”
说到这微微一笑,点着李易的鼻子道:“咱们哪,杀人放火打架斗殴都没有问题,要是真的做起生意来,跟刘家人还差了不少。”
李易并没反感,相反还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钱咱们不缺,路子却少了一些,我看得趁年前,在海州上下打点一下,要是等过了年,那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咱们拉的外资很快就到,外经外贸归曹慧曹副市长管,而买卖地皮和城乡建设又归王南王副市长管。看来这两个人得先打点好了。”
蒋锐道:“要说往外拿钱这并不难,可是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咱们能拿钱,刘平安也能拿钱。应该想个更妙的方法,叫他们选择咱们,然后再把钱顺理成章的递上去。”
说到好的方法,两人暂时都想不出来。
正在想着,忽然有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李易一接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贡应。
贡应的声音显的十分疲乏,道:“李易吗,我是贡副市长,咱们能出来见个面吗?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李易正在为地皮的事没辙,一听贡应主动找自己,忙道:“好吧,既然是贡副市长有邀,这个面子我一定要给你。咱们在哪见面?”
贡应道:“那就在慧心阁茶楼吧,那里……,清静些。”
李易会心的一笑,道:“是啊,可以清心也。呵呵。咱们几点见面?”
贡应道:“晚上七点,准时。”
李易挂了电话,抱住蒋锐深深一吻,道:“机会来了。我心里已经初步有了一个想法,得看看贡应是不是帮忙。晚上你跟我一起去。”
慧心阁是梅海区和顺义区中间的一座小茶楼。门脸儿不大,李易以前也去过,那时的茶并不怎么好喝,好在服务还可以,而且环境十分清幽,很多有情调的人都喜欢到这里来。
晚上七点,天已经黑了,李易和蒋锐由冯伦开车送到了慧心阁。
慧心阁不过是二层小楼。门口的招牌是片茶叶和淡淡水汽,不像其他的一些庸俗茶楼,居然会弄个茶壶的形状当成招牌,弄的一点含蓄的意境都没有。
李易带着蒋锐下了车,见茶楼门口一个人向这边招了招手,正是贡应。
李易和蒋锐走过去,见贡应穿着一件风衣。戴着墨镜,站在那里有些微微弓背,显得不那么英挺。
双方见面之后,没有说什么,贡应见李易把蒋锐也带来了,显得有些不悦。不过也没说什么,三人一起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一间雅间,贡应要了一壶大红袍,服务员给三人把水倒好,便退出去了。
贡应好半天没有说话。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茶。
李易和蒋锐对视一眼,蒋锐示意李易也别说话。于是两人也默默的喝起了茶。
一壶茶喝了一小半,贡应不再喝了,把杯子轻轻放下,红木的桌子发出铎的一声。
贡应也不看向李易,自顾自的道:“我去了好几家医院,都查过了,还到了京城,核磁、大生化、风湿四项、凝血四项、动态心电,能做的查检我都做了,专家看了无数,哼,没有任何有意义的诊断结果。
我还找了很多著名的老中医,试着吃了几付药,一开始还有效,可是到了后来就一点用也没有了。吃下去的药如石沉大海。”
李易和蒋锐默默的听着,脸上都不动声sè。
贡应有些愣神,下意识的又端起茶杯来又缓缓的喝了一口,道:“我现在每天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都会心慌,全身酸痛,生不如死,一直要持续十多分钟才结束。”
蒋锐一捅李易,示意李易这个时候可以说话了,李易咳嗽一声,道:“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不过还是那句话,形式所迫。贡副市长,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贡应摇了摇头,道:“我这一阵子一直休病假,一开始我还希望能把病治好,可是我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