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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一开始说的挺伤感,到了后来却语气一转,开起了玩笑。
李易心中有所触动,微微一笑,用叉子轻轻的着桌面,心中若有所思。
那人吃相很难看,又吃了一块火鸡肉,嘟囔着道:“你知道,其实这里的火鸡肉一也不好吃,在我家乡有一种烤火鸡肉的方法,那味道赞极了。
看来这里的厨师水准一般,他们都是专门为zhèng fǔ人员做菜的,我们那里流行一句话,有什么样的官员就有什么样的厨师。”
李易笑道:“照此推断,那看来米国总统的水准也一般极了。”
那人鼓掌大笑,又放低音量道:“你说的对极了!你知道吗,其实米国总统就是个摆设,他什么也做不了,事情都是国会定的,在我眼里在,他就是个拍广告的。”
李易见这人对总统发牢sāo,料想也是个不得志的政客,当下也嘻嘻一笑,低声道:“哎,米国总统平时都做过什么样的糗事?我平时从来不看新闻,根本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米国总统长什么德行。”
那人笑道:“据我所知,米国总统做过最糗的一件事是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他喝醉了以后,睡在马桶上,结果他的同学晚上起来上厕所,尿了他一头。”
李易哈哈大笑,道:“老兄,原来米国总统是个白痴。”
正这时,八到了,公园里音乐一变,国宴正式开始,从一旁走来两个人,四下里张望,忽然看到了李易身旁的这个男人,当下冲这人一招手,道:“总统先生,原来你在这,宴会开始了。”
李易一愣,把脸转向那人,那人对李易微微一笑,道:“我看起来像白痴吗?”
李易尴尬已极,道:“这,我,总统先生,很抱歉,我刚才,我不知道,这……”
那人笑着一拍李易的肩头,道:“我上大学时做过很多蠢事,还好,现在已经没那么蠢了,要不然还真对不起全米国人。
你好,我是米国总统肯迪亚。博兰特,你就是李易吧,我听说过你的事,很感谢你帮我们的忙,咱们有时间再说我做过的糗事,能跟你认识很荣幸,和你说话我也很开心,少陪。”
博兰特把手里的刀叉放下,搓了搓双手,跟着那两个工作人员出去了。
李易愣在当地,心情比较复杂,李易平时从不关心政治,只知道米国总统叫博兰特,别的还真是一无所知,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了米国总统,还骂他是白痴。
不过博兰特的为人倒是很平和,还十分幽默,对于一些形式上的不敬不但不以为忤,还乐于自暴其丑。
李易心里有发暖,笑了笑,也从树丛中走了了来,这时所有人都已经在公园中心集合了,大家随便站着,并没有按什么顺序。
博兰特当着众人的面儿擦了擦嘴,擦了擦手,一整衣服,走上了台。
博兰特正了正话筒,对着话筒啊啊几下试了试声,下是便是一阵哄笑。
博兰特笑道:“白宫的费用有所亏欠,所以我们的话筒质量总是不过关。”
下面又是一阵轻笑。
博兰特道:“大家晚上好,一到十月份,我最盼望的就是这次国宴,因为我能够吃到最好的烤牛肉,不过火鸡肉就差劲极了,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跟我一样的想法。”
可能是烤火鸡肉确实不怎么样,下面立刻有人笑着附和。
博兰特对着右手边的厨师队伍笑道:“当然,这些厨师不必担心,我没有开除你们的权力,除非你们在我的食物里下毒。”
这一下全场爆笑,那几个厨师脸上显出略为尴尬的表情来,对着众人耸了耸肩。
博兰特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众位,今天的天气很好,我想米国过去的一年来,一切也都像今天的天气一样,发展的很好。
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当然,所有的一线工作,都是我们的工人,商人和职员做的,我们这些寄生虫只是动动嘴而已。”
李易跟博兰特只认识了不长时间,可是对这位米国总统的印象却很深,心中暗自赞赏。此时见博兰特这么发表致词,更是暗自头。
下面的人听了之后也都是一阵轻笑。
只听博兰特接着道:“我们这些人现在所用的、看的、吃的、喝的,都含有他们的智慧和血汗。
凭白占用别人的劳动成果,这是可耻的。我想我们唯一能够减轻我们身上罪责的行为,就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毕竟上帝他老人家不会总是睡觉。
去年在国家的南部,发生了很多事,所以说并不是一切都好的,而站在前面承担这些事情的,正是我们的国民。
我们现在在这里集会享受大餐,而他们这会儿工夫,可能还在加班,或是一身疲劳的回到家喝着廉价的咖啡。”
博兰特这时的语气略显低沉,下面没有人说话,显然大家都在想着同样的问题。
哪知博兰特语气一转,笑道:“当然,他们也有比我们好的地方,那就是不用忍受这些难吃的烤火鸡肉。”
下面顿时一阵哄笑。
李易站在一棵树旁,以手掩嘴,笑咪咪的听着,忽然眼角余光一闪,见一个人从一张桌子旁慢慢走向了博兰特的站台前。
那人背对着李易,不过李易觉得这人的背景好熟悉,这人穿着侍应生的服饰,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看样子是正在收拾东西。
李易眉头微皱,心中若有所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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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9背叛了国家
第三卷神鬼四方来 829背叛了国家
只听博兰特道:“我们今天有着至高无上的国际地位,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不过这并不是目的,也不是资本,不是终点,更不是荣耀。
我前些天刚从南边回来,现在我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些失业的工人,他们有孩子要养,有保险要交,可是失业率却在上涨。
我知道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提这些事情,或许不大合适,不过我心中谨记,我们的zhèng fǔ是为了民众服务的。
我已经向国会提出了议案,对于南方诸州的四百家大公司进行行政重组,推动市场,减少资本运作过程当中的不良现象,以减少失业率。”
博兰特说到这,李易发现那个侍应生已经十分接近博兰特了,心中不免起疑,正巧蒋锐就在不远处,刚要招手叫蒋锐过来,蒋锐已经对李易打手势,示意李易那个侍应生心怀不轨。
就在这时,博兰特已经讲完了话,最后道:“希望大家今天开心。”
说完在人们的鼓掌中走下台子,而那个侍应生却突然行动起来,把右手盘子向旁随意一丢,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枪。
这人对着博兰特便要开枪,李易却早有准备,已经飘到了这人附近,随手抄起一旁桌子上的叉子,用力掷出,噗的一声,正中这人的手腕。
这人轻轻一声痛呼,手枪响了,子弹却打在了别人的身上。
这一下现场大乱,李易飞起身来,从桌子上一个空翻跳到了博兰特的身边,左手抄住博兰特的腰,向后一退,飘出数米。
李易一跳到了正面,也看清了那人的脸,这人左嘴角有一颗痣,极有可能就是来的时候在路上遇到的那个人。
李易原来以为这人就是杀死亚当的那个首领。可是这时一看却不是,两人只是长的有些像,如果是易容的话,没道理不把那颗显眼的痣也遮掩住。
在这一瞬间,李易没有时间想的太多,同时发现另有几人也冲了过来,手中持枪对着自己这边shè击。
李易提着博兰特。向桌丛中一扑,子弹打在桌子上,只激的杯盘乱飞。
嘴边有痣那人手虽然受了伤,却仍然十分凶悍,左手在腰间一摸,又拿出一把手枪。对着李易的方向冲了过来。
李易听到他的脚步声,忽然将身旁的一张桌子踢了过去,那人一俯身将桌子躲过,便要对着博兰特开枪。
哪知李易早在踢桌子的时候摸了一根叉子,桌子一飞出去,这叉子立刻跟在了桌子后面,速度虽然不快。力度却大,噗的一声正中这人的嘴里。
叉子从这人的后脑戳出去,带出一条血线,这人嗬嗬几声,四肢抽搐,扑倒在地。
公园里已经是一片尖叫声了,乔治见有人行刺总统,心里大慌。带着人出来打算围剿这些人。
可是这些人显然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虽然首领死了,手中的又都是短枪,却也状况善于选择地形,边躲闪边还击,同时有人还扔出了烟雾弹,轰的一声响。虽然威力并不算很大,可是烟雾迷漫,公园里登时伸手不见五指。
李易不懂得保全知识,混乱中不知道乔治那些人会在哪里设防。当下提着博兰特听声辨位,尽量向人多的地方冲去。
李易冲到人群里,想要借乱遮挡一下,再把博兰特交给保镖们,然后回头处理公园里的事。
哪知跑了没两步,忽然身旁有一人手腕一翻,烟雾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直刺博兰特的小腹。
冷武器这东西在李易面前就是渣,李易闭着眼睛都能听出来刀有多长,当下把博兰向后一摆,飞起来就是一脚,正中这人胸口。
这一下李易用了全力,把这人的肋骨踢的断了七八对,身子倒飞出去,跌在地上,眼见不活了。
李易一看人群里也不安全,右手胡乱一摸,提起一把椅子来挡在身前,向前便冲。
忽然前面没有了路,李易仔细一看,原来是公园的后角门,当下把门锁一扭而断,带着博兰特冲了出去。
这烟雾极大,两人到了外面,还是看不清楚四周的环境,同时呛的咳声连连。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李易没有停步,又带着博兰特向前跑出很长一段,眼见四下无人,这才在一丛低矮的灌木丛里停了下来。
博兰特直起腰来,边擦脸边笑道:“我看我的历史要改写了,这才是我最糗的一件事,真是谢谢你。”
李易道:“能救了米国总统,我很荣幸。对于我先前说过的不敬的话,我很抱歉,不过,现在算是扯平了吧。”
博兰特笑道:“咱俩扯平了。”
忽然后面有人冷冷的道:“咱们之间却还没有扯平。”
李易霍的回头,只见远处站着几人,离的虽远,却仍然能看清为首的正是杀亚当的那个人。
这人嘴边也有痣,看眼前的情形,应该跟公园里那些刺客是一伙的。
这人并不向前来,仍然站在原地,道:“李易,上次叫你跑了算是便宜了你,这次你又来捣乱,而且,而且,还杀了我弟弟。”
李易哈的一声,道:“原来如此,那人是你弟弟啊,我说的嘛,你俩长的挺像。”
这人似乎很悲愤,但是语气仍然放的比较稳,道:“李易,我今天本来只想对付一个人,现在,我要对付两个。”
李易双手一摊,笑道:“你非要杀我,我也只能表示双手欢迎了。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这人手一挥,只见四外下里十几个人从藏身冒了出来,手中持枪对准了李易和博兰特。
李易手心也在冒汗,看目前这种包围局面,自己想全身而退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带着博兰特了。
那人道:“我已经派人在别的方向引开你们的人了,放心吧,在短时间之内,不会有救兵来救你们。”
博兰特临经大事,却并不如何慌张。轻轻把李易推开,向前一站,对着那首领轻声道:“我想起来了,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是布鲁迪南。”
那人也向前走了两步,道:“不错,国防部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死了?我为你们的保全系统所提出的建议。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修改过来。
这种疏忽其实本质上是一种愚蠢,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们这次也不会轻易的潜进公爵公园。国防部保安科任用乔治那个蠢货,本身就是个错误。”
博兰特道:“已经过去两年了,我们一直以为你死在俄罗斯了,只是一直找不到你的尸体。没想到你又回来了。”
布鲁迪南道:“这里是我的故乡,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我的理想,我的心血,我的jīng力,十几年来全都投放在片土地上。
我是忠诚的,我是尽职的,可是你的zhèng fǔ却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在别的国家。不承认我的身份,不来营救我。
总统先生,你今天也是处地同样的境地,你的内心深处是不是在呐喊,想让你的人来救你?你可喊两声试试。”
博兰特低声一笑,道:“那你今天动这么大的阵仗,看来是想杀我了?不过我在资料里看到过对你的心理分析,你这么做似乎不大符合你的个xìng。”
布鲁迪南道:“我想杀你很容易。就像切一块烤焦的火鸡肉。不过纯粹的报复,那是很没有艺术感的事,像我这样的人是不屑去做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做为米国总统,对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