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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你去问问他们。”他溜一圈那些彭石穿的忠诚战友,促狭道:“哪个不知道你是个怕老婆疼老婆的。就你还管细妹同志,我看呐,是她管你吧。”
顿时,除了脸憋得通红的彭石穿,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彭石穿一拍桌子,大步朝眉眼含笑的细妹走去,颇有大男子受不得人说他“妻管严”,威风凛凛,气势汹汹,在狐朋狗友撺掇下去教训一顿自己婆娘的气势。
不甚了解彭石穿的参谋们心中暗暗担心,司令这不会真去动粗吧,司令夫人那小胳膊小腿的,能经受得住司令一拳头不?
了解彭石穿就跟了解他自己一样的老滕则是优哉游哉,一屁股坐在栏杆上,占据最有利位置,“吧嗒”“吧嗒”抽着自己的旱烟,嘴角憋笑,等着看好戏。
李云龙立马会意,嬉皮笑脸的抢了一个师长的座位,那师长拍他一脑门,也由他,谁叫这小子招人稀罕呢,也就多多包容他,原谅他的没大没小。
“这随君夫人的名头,我看那细妹同志得坐实喽。”老滕慢悠悠道。
“政委呀。我得承认错误。”李云龙嘿嘿一笑,挠挠头。“我原来是瞧不起夫人的,因为这个夫人一点都比不上朱总司令家的夫人,康大姐能双手使枪,保护总司令,连我都给比下去了,我是真佩服她。咱们这个夫人,看起来就弱小,还有点娇滴滴的感觉,一开始我很不喜欢她。但是现在,我也佩服她,一个柔弱胆小的女人为了她的男人不怕死的有胆子上战场,是个好女人。咱们司令有福气。”
“是啊。毕竟没有打仗的经历,也没有闹过革命,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能有勇气上战场,还能第一次就打伤十几个敌人,误打误撞炸死敌人众多指挥官,还能把自己的小命保住,有潜力啊。我看,不久,咱们的夫人就能比上总司令家的夫人了,是个女兵的好苗子。”说完他自己先笑了。
“哥,你不生气了吧?”细妹陪着小心,屁颠颠追上来,握住石穿的手,小意道。
“可能吗?”彭石穿眉一挑,冷声道,“你未经批准私自离开根据地,这是一错,你不跟我商量,私自决定炸敌军指挥部,这是二错,你既不是党员又不是战士私自上战场,这是三错,你枪法不准,弹药不足,独自一人,妄送性命,这是四错,你、你简直罪大恶极!”越说越激动,越说罪名越多,越说他越后怕,越说他越生气,火气噌噌往上冒。
“别气哈,快别气,气坏了身子,我心疼。”细妹赶紧小手伺候,拍拍彭石穿起伏不定的胸膛。
趁着还没彻底爆发前,细妹赶紧举手发言,对着自家男人行一标准军礼,严肃道:“报告司令,帐不是这样算的,错不是这样数的。”她嘿嘿一笑,赶紧缠上去抱住男人的胳膊,慢慢道来。
“我承认我是私自离开的,没经过任何人的同意,那我不是担心你吗,你说你要是有个万一,我怎么办,改嫁呀!”
彭石穿瞪圆了眼睛看着细妹,好像,只要她再往下多说一点,他就吃了她似地。
“嘿嘿,放心了,我不改嫁,别气。第二错我不认,我炸掉敌人指挥部,帮助你打退敌人,还是我的错了,还有没有天理啦。再说我不是党员这事,你又没让我入党,我当然不是党员了,战士,什么是战士,能拿枪,会打人的都是战士。还有这第四错,我就更不认了,我冒着生命危险赶来还不是为了你,你还凶我。”
细妹挺哀怨的,她战战兢兢在这被他家男人训的跟孙子似地,到底是为了谁呦。不识好人心。
“这么说,还都是我的错了!”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您老的错了,是小的的错。”细妹调皮的对着彭石穿打千又作揖。终于把彭石穿逗笑了。
“你看你都笑了,不生气了吧。”打蛇随棍上,赶紧讨好。
“哼!”彭石穿扭过头去不理她,小小的傲娇了下。
“嘿!咱家司令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啊,嘿,夫人驭夫有术呐!”李云龙躲在暗处看着,摸着下巴,贼笑道。
“你可别小看了这糖衣炮弹,花拳绣腿,看着跟挠痒痒似地,还不是把咱们司令拿下了,这叫什么,这就叫战术。小子,学着点。”老滕吐出一口烟圈,笑道。
“政委,您真牛,从这里边都能看出战术来,我李云龙是服了。”
“去你的,小兔崽子,在这里揶揄我呢。”
“细妹,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石穿拉着细妹的手,为难道:“第一,我派人送你回根据地,你的性命无忧,还会有人照顾你,第二,你跟着我接着去打仗,但是祸福难料,吃吃不上,喝喝不上,睡睡不好。”他尽量往坏了说。
看到细妹的眉头都皱到一起去了,彭石穿知道细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赶紧趁机建议道:“我个人认为还是送你回根据地保险些,虽然不是很富裕,但是有吃有喝,你不会饿肚子,你说呢?”
第032章 谁是异数?(加更)
以为彭石穿在试探她肯不肯吃苦,于是
“哥,我跟着你!”细妹坚定的道,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细妹又说:“我不怕吃苦。”
系统凉凉的在一边吐槽,“尼玛,再也找不到比这女人更粗心的妈妈了,自己怀孕达四个月了,她竟然一点还不知道,还要上战场杀敌,有你哭的时候。”
“哼!”彭石穿一听这话,脸都绿了,气得甩开细妹的手,对战友们吼道:“出发!”
“咋、咋了?”细妹被凶的莫名其妙,有点恼怒。我坚定的跟着你还是错了?哼!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是会拿乔。
“柱子,狗剩,你们俩跟着她,保护好,出一点事,我要你们的命。”
“是!”
“是!”
“你不是不主张动用私权的吗,说这是旧官僚主义的作风。”细妹撅嘴,不过她挺高兴,这说明在男人的心里,自己还是很重要的。
“哼!”彭石穿又哼一声。不理之。
细妹做个鬼脸,乖乖的坐在大白背上跟着士兵们跑。
“啧,太让人眼馋了。”李云龙噌到细妹跟前,跑前跑后跟着大白转。他仅是一个警卫员,是没有资格分配到马的。
但是和那些相对大白来说温顺的马,他更想要一头威风凛凛的狮子当坐骑。
他一副垂涎的样子,口水都差点流出来,细妹心里挺骄傲的,还有点不好意思,让人家小兄弟跟在后边跑,自己却坐在大白背上,这太不好了。
“要不,给你骑一段路?”细妹满心不情愿,还是问了,她很累的呀,她不想不想让给别人。
“真的!”李云龙狼眼冒绿光。
“滚一边去!”彭石穿一鞭子抽过来,李云龙大叫着哇哇的躲开,没来得及,还是被鞭尾扫到。
“司令,咱不带这样的。你偷袭!”
“吼——嗝”对着李云龙,大白大嘴一张,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犬牙,猩红的舌头、口腔和人头大黑洞洞的嗓子眼儿。
“啊——”李云龙胆子再大,他也怕被畜生咬一口呀。吓得一跳三步远。
“人家大白就是打一饱嗝,你躲什么!小兔崽子,你不是一向胆子很大吗,也知道怕啊。”彭石穿马鞭指着李云龙,哈哈大笑。
“司令,你欺负人,政委,政委。”李云龙跳脚,哇哇大叫。
“我看你就是活该,找打。那是他老婆的坐骑,给你骑了,他婆娘不得受累呀,你呀,也不是我说你,平时看着挺机灵的,这会儿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打马过来和彭石穿细妹他们并头而行,抽着旱烟的老滕,促狭道。
细妹一下红了脸,驱赶着大白跑到彭石穿马后边去,再也不听他们男人胡扯。
“去,给我注意点。”彭石穿到底是男人,脸皮厚,哈哈大笑一阵就完了。
小风吹着她的脸颊,温温柔柔,很舒服。他们奔跑在山里,入眼是满目青翠,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可谁又能想到,再过不久,这里就要上演一幕人间悲剧。
她始终想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总是要打打杀杀的,就像她始终不明白日本人为什么要不远千里万里来到中国,掀起侵略战争一样。
曾经她问过石穿,日本人为什么要侵略中国,他们自己的国家不好吗?这些日本兵不远千里奔赴战场,为得是什么,他们就不怕妈妈爸爸担心吗?一呆就是数年,他们不想念自己的亲人吗?
还记得石穿是这样回答的,那是很怎么说呢,有理有据的回答,让她找不出一丝破绽。
他说:“每一个民族的最初意识形态都是不同的,即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性格、特点,那是由最初的思想文化决定的。
就像中国,自古便是礼仪之邦,虚怀若谷,安土重迁,崇尚和平。除了在自己的国土自己的民族面前闹闹内讧,闹闹朝代更替,思想深处从没想着去侵略其他民族。
大唐朝时,万国来朝,我华夏是何等威风,老毛子,倭寇,大鼻子,哪个国家能比得上我华夏繁盛,经济繁荣,兵力强壮!可是却没想着出海去殖民去奴役其他国家的人民,总认为中国与他们隔着汪洋大海,相互构不成威胁,偏安于一隅。
中国人的和平意识同样是根植于血液和骨髓的,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甚至可以说,永恒不变。
说一句放肆的话,华夏儿女的品性中缺少了胆量和血腥,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李云龙吗?
李云龙这小子他就是一个活土匪,他骨子里的桀骜不驯,勇往直前,血气煞气,正气凛然,正是一个乱世军团所必须的,他,能成为红3军团军魂看得见的活象征,你看着吧,我必将好好培养他,给他一个建功立业,报效祖国,大展拳脚的机会。
而日本,自16世纪末起,当时的统治者,丰臣秀吉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他说,‘誓将唐之领土纳入我之版图,灭亡中国,迁都于中国,天皇居北京。’
由此可见他们的野心。还有这样一个例子:日本军国主义者的思想就是,日本列岛是一个蚕,中国则像一片桑叶,蚕就是要吃桑叶!日本的老师更是直接在课堂上教育自己的学生们这个观点:日本的形状像蚕,支那则像桑叶,蚕吃桑叶天经地义!
他们一代代的灌输这样的思想给幼小的孩子,代代不息,代代传承,这就是一个民族的深植于骨髓的最初意识。
这就是日本这一弹丸小国的‘可贵’之处,一个主张侵略的国家!就像一个自私吝啬的人,他从生到死都只知道节约自己的钱财、粮食、女人,从生到死都期望去掠夺去糟蹋属于别人的东西。是那种深深刻印于脑子里的思想在支配着他们行动。
由此可见,日本人和中国人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他们还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叫做武士道,里面融入了中国儒家的思想,一面是文质彬彬的书生,一面是凶狠嗜杀的强盗,这两者被他们完全的消化为一体。
举个有趣的例子,一个武士想为他的刀开锋,他会怎么办呢?当然不是去找铁匠,而是走到路上,见着一个路上,举刀便砍,砍完了,人死了,他会对着尸体礼貌的说‘对不起’,然后走掉。’
这是他们侵略的内因。
外因,导火索则是日本经济危机。他们认为只有侵略中国,掠夺中国的资源才是摆脱经济危机的唯一办法。
而根本原因则是中国人自己的麻木不仁,落后就要挨打。”
她听明白了,意思就是懦弱不反抗的人就只有被欺负的份。
欺负懦弱胆小的人就像一种瘾,一种病毒,会迅速蔓延。
当大家都欺负它,不自觉的你也会跟着欺负一下,因为那是一个被踩进污泥里,卑微如尘的人,你永远都不会担心被反扑。
细妹又问:“中国人为什么要打中国人,大家像一家人一样一起和平相处不好吗?”
石穿忽然轻轻的抱住细妹,轻轻的抚弄她的头发,良久,他才缓缓的道:“历史惊人的相似。”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他说这句话,一种不好的预感占据她的心头,她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她想问空间里的那些历史书,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空白,空白的部分隐掉了怎样的结局?
她能够改变历史吗?
想到最后彭石穿遭受到的迫害、死亡,细妹害怕了,紧紧的抱住石穿,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她不断的自问:“历史可不可以改变?”
她将眼泪抹在男人灼热的胸膛,喃喃低语,“一定可以改变,一定,一定”
可是,至今为止,发生的大事件都和梦境之中出现的时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