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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庆幸,你有一个疼你爱你的好父亲。不过我还是要说,你真的是孙老一生清誉的污点,你今日所为,当真让孙老抬不起头来。”说罢,放下枪,不再理会她。
“爷爷,保重身体,小姑姑也是一时迷乱,您”
孙老放开翰林搀扶的手臂,拄着拐杖缓缓在惠娘身边踱步,一双清明睿智的老眼,此刻弥漫着浓浓的悲伤。
少顷,只听老人缓缓的开口,“今晚,老夫很高兴,把最后的世家印象留在了新生代的军人心中。世家,是培养俊杰良才的地方,世家子弟,每一个都具备优秀的品格,我们有最优良的传统,我们将仁、义、礼、智、信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心上,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世代追求每一个子孙都做一种让大多数人敬重景仰的人,我们是好的,是好的,不是纨绔,不是”
“惠娘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跟爹说说,你娘,你娘,她不是我们孙家的人,爹不怪她,可是,你呢,爹为你请最好的先生教导于你,这就是你回报爹的东西吗?爹,以为,你嫁人了,长大了,不需要爹再操心了你,跟爹好好说说,只要你说的对,爹就护着你,你说”孙老疲惫的看着自己的幺女。
“我没什么好说的,爹,要不是你非让我嫁给他,我不会守寡的,我不会的!你非逼着我嫁,我哭着喊着跟你说,我有爱的人了,我想嫁给喜欢的人,你呢,你派人杀了他,你杀了他,你还我命来!”惠娘歇斯底里,“谁能明白我,每当夜深人静,就我一个人面对这么大的房间,我冷,我冷啊——”惠娘大哭、
孙老浑身都颤抖起来,缓缓的举起自己手中的拐杖,狠狠的落下,打在惠娘的背上。
悲痛道:“你的父亲,你到底了解他多少!他不是迂腐的人,也不是卖女求荣的人,你为什么就不相信他真的是一心为你好!你爱的那个小子,那个小子罢了,我没想到你怨恨的竟然是你的父亲,怪我,没告诉你,当初要不是荣生跪在我面前说非你不娶,我是不会答应的,爹、爹总是希望你能幸福的”
每一仗落在惠娘的背上,孙老都不忍看,心疼心痛!恨其不争!
可他毕竟是老了,不适合体力活,没一会儿就喘不开气,翰林赶紧掏出孙老荷包里的药丸给他服下。
“爷爷、爷爷,保重身体,孙儿求您了。”扶孙老坐下。翰林赶紧喂水。
惠娘承受着十几廷杖,却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傻了一样跪在那里,嘴里低低的反复的重复着:“他爱我,他真的爱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不,你骗我的,你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趴伏在地,痛哭失声。
“老爷——”老夫人追过来,一看见自己女儿背上的血痕,尖叫出声。一下扑到惠娘的身上,心疼道:“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她是你的女儿啊,我的老天爷啊,你不开眼啊”
细妹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开口道:“孙老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是你的家事,我们就不掺和了。”
“云龙,架起死男人,咱们回去。”
“哦,哦哦,咱们走。”
孙老歉意的看着细妹:“资助你们的军费会加倍,至于惠娘,我会妥善处理,给你们一个交待。另外,司令是中了媚香,解法,我想你也知道,媚香就是那种药,你自己看着办,只要发泄出来就没事了。你们走吧,不送了。”
等细妹他们出了孙府大门,孙老一下就摊了,躺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吩咐。
“翰林,通知你小叔,连夜出发,不能再等了。至于,你小奶奶和惠娘,都留下吧,死活听天命,去美国,带了这两个人格有问题的女人,我心难安。”
“爷爷,是不是太残忍了,女流之辈,乱世生活,太艰难,还是带着吧,到美国再好好教育,小姑姑毕竟是您的骨血。”
孙老摆摆手,“你去吧。”
那老夫人一听,逃命不带她了,当下也不管自己女儿了,抱住孙老的大腿的哭喊,求饶,“老爷,我再也不敢了,你别丢下我啊。”
惠娘也回过神来,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身上的力气都用尽了,把自己摔在地板上,痛苦的开口:“爹,你带她走吧,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她无关。”
老夫人一听,心一揪,很是心疼自己的女儿,想说些什么,最终出口的却是:“是呀,是呀,我都是为了女儿好,老爷,你就带我走吧。”
孙老闭嘴不言。
“爹,算是做女儿的求你了,她再不好,也是我的生身之母,算是女儿最后一次求你。做人儿女的,有今生没来世,爹,女儿悔了,下辈子,一定还做你的女儿,我一定听话,乖巧,好好孝顺您。”
孙老留下两行浊泪,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谢谢,谢谢老爷。”老夫人眼尖,看到了,当下大喜。又连忙跑去女儿那去,大哭,“我可怜的女儿啊,你的命真苦啊”
“你好自为之,惠娘。”孙老迈着蹒跚的步子踱出门去。
临走之时,惠娘隐约听到自己父亲轻轻的道:“世家、宗族,终究还是被消灭了。无力阻止”淡淡的飘散在风中,几不可闻。
就像盘踞华夏千年之久的贵族世家一样,终成一盘散沙,随风而散。
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时刻,一处隐秘的渡口,有一条小型轮船驶离。
孙老站在甲板上,挥手向于都告别,一行浊泪缓缓流下。
“惠娘,保重”
再说,细妹到了自己地盘,让人把彭石穿扶进卧室,就打发了人出去,关紧门。
刚要回头,身后就贴上来一个灼热的身躯。
细妹也不惊讶,也不阻拦,任由男人搬动她的身体,一下把她抵在冰冷的墙上。
“要、要、要好细妹,难受想死”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细妹的脸颊上、眼睛上、鼻子上、嘴唇上,然后是耳朵,脖颈,湿热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脖颈里到处游走。
手也不老实,很快就脱了她的外衣,细妹还是不动,眼神冰冷定定的注视这个被烈药控制了的男人。
她忽然想知道,现在在他的心里,正想着的是谁,没有理由的,只是想知道。
“我是谁,你想要谁,说,说了就给你。”细妹挡住自己,不让他脱她肚兜。
他急了,只听“撕拉”一声,亵裤被他扯裂了,化成碎片掉在地上。
仿若很有成就感,他仍是混沌的一双眼睛都笑开了。
“破了,细妹,真好。”
细妹终于松口气,眼神也没有一开始的冰冷,甚至伸手去抱男人脖子。
男人受到了鼓励,一把又撕碎细妹的肚兜。
完美而玲珑的身躯,散发着淡淡诱人的果香,男人抱得更紧了。
细妹真的是兴趣缺缺,精神疲惫,若非男人急需解决,她想她有踢人的冲动。
当彭石穿吻她唇的时候,她忽然就生出了呕吐的感觉,难受极了。
不再想今天晚上看到的场景,闭上眼给自己催眠,身上这个男人是自己求的,该包容他。再说,今晚上这事,他亦是受害者,不该怪他的。
可是真的不甘心啊,这个男人抱了别人,自己还巴巴的上赶着给他泻火,真他妈的窝囊。越想越憋屈,突然挣扎起来。
可惜,男人的力气毕竟是大女人太多了,并且身上这个男人还神志不清,哪会顾忌她,孩子虽然被系统巩固过,但是也禁不住男人横冲直撞啊。
不行,不能让他得逞。
“彭石穿,你要还是个人,你就给我停下。你想谋杀自己的孩子吗,你这个混蛋,找你的惠娘去吧,混蛋。”屈起膝盖一抵。
“哦——”男人痛苦的脸都扭曲了,捂住自己蹲下身去。
细妹吓死了,不会、不会顶出事来吧。
“彭石穿,你别给我装啊,我没使劲。”赶紧把人扶床上去。狠狠心,掰开男人手,脱下他裤子查看。
“哦——”男人叫的更厉害了。
细妹气恼,捶他,“我还没看到呢,你叫什么叫,死鬼。”
大概是疼醒了点,他眼神有一丝清明,抱怨道:“细妹,你想干嘛呀这是,疼死我了。”
“活该!”
男人翻身又起,把细妹压在身下,狼嘴又亲,手上又乱摸,某处大概疼的不厉害,急切还想入港。
细妹冷笑数声,一口咬在男人嘴上,踢开身上的男人,起来利落的穿上衣服,大骂:“我就是犯贱,还担心你,我担心个鬼。”
给彭石穿穿上大裤衩,挡住私密部位,打开门,大喊:“李云龙,你来,给你个以下犯上的机会,你去提一桶冷水过来,浇醒他。”
外面埋伏的一众人等,一听见动静,立马都隐藏了,这对于常常野战的他们来说太小儿科了。
不过,已经在军队里呆久了的细妹自是能看出破绽。走到草丛里捏着耳朵就把李云龙提出来了,哼道:“跟我玩捉迷藏呢,跟你们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我要是还不知道你们的底细,我就是蠢死的。去,提两桶井水过来。”
“嘿嘿,我刚刚脚软了一下,摔跤了,摔跤,摔跤,呵呵。”傻笑,就是不行动。
“怎么,因为我不是你的司令,因为我失宠了,所以你就看不起我了,好好,好你个白眼狼,柱子,你去。”回身又从树后头提着衣领逮出来一个。
“嘿嘿,夫人,我听你的话,你别气啊。”柱子赶紧狗腿谄笑。
“别、别啊夫人,我去还不行吗。”李云龙叹息一声,无奈只好应声而去。
“夫人,您辛苦了,赶紧坐。”狗剩搬了一个老爷椅,用袖子擦擦,笑呵呵的请细妹坐。
细妹撇嘴,“他真好命,有你们这些过命兄弟。你们也不要这样低声下气,不就是怕我跑了吗,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柳细妹这辈子还就和他彭石穿耗到底了。”
老滕晃悠悠从犄角旮旯里转出来,摇头失笑,“夫人,话被说的太绝对了,正如你说过的,革命变数太多了,同样的,为了革命而立志牺牲所有的我们,变数也太多了。”
“滕代远,我没心情和你讨论革命、变数,你去把他拖出来,要不想他爆体而死,就用冷水使劲泼他,你别指望我,我心情欠佳,也别指望其他的女人,有我在一天,他想要别人,别说门没有,就是窗户我也给他堵死了。”
老滕脑袋上滴下汗来,讪讪的笑:“细妹同志还生气呢,当时情况危急,眼看你就要铸下大错,身为你们的思想以及生活上的指导员,我万万不能袖手旁观。”
“你是怕恼了孙老不给军费吧。”细妹冷笑。
“既然夫人这样想,那就这样吧。”老滕生气了,把彭石穿架出来仍在地上,“你自己的男人你都不心疼,我们嫌吃萝卜淡操心,不管。”摸摸彭石穿的额头烫的厉害,厉声道:“李云龙,泼!给我使劲泼,泼死他算了!他犯了纪律,该给他点惩罚。”
“政委,你不会给捅上去吧,会给司令添污点的,司令会有大麻烦的。”李云龙蹙眉过分担心的问。眼睛还去瞟细妹的反应。
老滕真想狠狠亲一口李云龙这小子,太聪明了。
老滕严肃道:“当然,我不能欺瞒党,我会如实上告,就说彭石穿私生活不检点,请组织给出相应的处置。看看,是开除党籍,还是蹲小黑屋。”
“他什么时候私生活不检点了!”细妹一听,脸色登时变了,尖声质问。
后来一想,老滕和彭石穿的交情,细妹淡定了,不闻不问。
老滕一看,没戏,耸耸肩,叹息一声:“泼吧,再不给他降温,就要烧坏了。宁愿让他冻死,也不能让他断子绝孙。”瞅瞅彭石穿鼓起的帐篷,老滕无奈道。
冷冷的石板地,彭石穿就躺在上面,当一桶桶的冷水都浇在他的身上,当冷水浇水了他的身体,当他的唇瓣开始泛白,当他浑然不知的蜷缩在地上翻滚,细妹缓缓流下泪来,心疼得厉害。
她疲惫的以手抚额,缓缓按压疼痛的太阳穴。一声叹息从她口中流出。
“都回去吧,我看着他,折腾一夜,你们都去睡会儿,养养神,毕竟你们都有各自的责任在,不能让人趁虚而入。”
老滕点点头,疲惫的捏捏鼻梁,挥挥手让他们趁着还没天亮都去休息会儿。
“细妹同志也注意身体。你,不是一个人。”老滕看了细妹一眼,见她眼中掩饰不住的倦意,有些难过。
“嗯。”细妹点点头。
当人都走了,当破晓之前最黑暗的时刻到来,黑暗之中,细妹只觉浑身都冷,眼中泣泪,躺倒在湿冷的地上,窝在男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