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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侧起身躯来。
阿珂趴伏在榻,身子给郑克塽牢牢压住,用这种姿势插屄,她还是首次,心里也担心是否能插进去,虽是这样想,还是反手往后,一把握住火辣辣的肉棒,贪婪地在手上套弄了几下,才把一条玉腿往外分开,把龟头顶住小屄,道:「哥哥,弄进来吧。」
郑克塽用力一挺,没入了半根,一股胀爆感倏地而生,接着肉棒又是一沉,终于抵住花心,阿珂美得小嘴圆张,爽歪歪的吐了一口气,随觉肉棒在阴道大出大入,龟头刮着肉壁,强烈的快感,又如巨涛般涌来。
阿珂经过刚才长时间肏弄,已没初时那么敏感,但还是抵挡不住这畅美的巨浪:「哥哥轻轻一点,太深了阿珂好难受不不要停下来」
郑克塽抓住她一对乳房,腰臀狂抛,淫水一股接一股涌将出来,打得床褥湿漉漉一片。数百下过后,阿珂又丢一回,郑克塽方停下动作,压在她身上喘气。
韦小宝看得唇干口燥,见着二人干得如此快活,心中又酸又怒又苦,这时阿珂正好侧过头来,脸颊贴着床上,一对美目紧紧闭起,口里吐着大气。她本就秀美无俦,这时脸带陶醉,一副舒畅兮兮的模样,更是千娇百媚,直看得韦小宝色心大动,暗想:「这样一个美人儿,竟给郑乌龟占了个头筹,确也大大的不值!假若老子早点遇见这美人儿,你休想用指头碰她一下,还好我掌握先机,送你一顶绿帽儿,这叫做天牌压地牌,吃得你食食的!」
这时听郑克塽道:「珂妹,咱们换个姿势再弄好吗?」
阿珂道:「哥哥,就这样插住阿珂,我舍不得你拔出来。」
郑克塽笑道:「阿珂越来越淫荡了,但我喜欢妳这样。」
阿珂嗔道:「哥哥坏,不要这样说人家嘛,若不是阿珂喜欢哥,人家又怎会给你弄。对了,哥哥今日好厉害喔,好像和以往有点不同,咱们弄了这么久,那根阳具还是硬邦邦的,究竟是什么原故?」
郑克塽道:「刚才我射了一次,这回自然会长久一些,难道妳不喜欢么?」
阿珂轻声道:「阿珂怎会不喜欢,人家只是不懂才问你。哥哥,你要记住明天给我配药喔,要不然,哥哥今天又射了这么多在里面,可又担心死我了。」
郑克塽道:「妳放心好了,我应承了珂妹,当然不会食言,假若妳还害怕,一会儿我射到妳口里是了。」
阿珂听得一呆,忙摇头道:「这么脏,人家才不要呢!」
郑克塽道:「傻珂妹,妳可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吃男人的精液。其实男精是天下最佳的补品,是人体精华所在,女人吃了可防止衰老,青春永驻,若时常得尝此品,阿珂就算二十年后,还和现在一样美丽呢。」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阿珂自也不会例外,这时听见,登时来了兴头,问道:「这是真的吗?」
郑克塽道:「当然是真,我何必骗妳,不信可以问其它人。」
阿珂道:「这种羞人的事,怎能问人。但我知哥哥不会骗我的,一会儿哥哥就射给我吧,阿珂也想试一下。」
郑克塽大喜,没想只用两句说话,阿珂便肯吃自己精液,立时兴动起来,肉棒不由在阴道里跳了几跳。
阿珂自然感受得到,低声道:「哥哥想动便动好了,来吧!」
郑克塽叫她翻过身来,仰天卧着。阿珂依他说话,仰在床上把双腿大张,将个肥肥白白的嫩屄儿朝向他。
郑克塽用手指在花唇揉着,害得阿珂喘气连连,屄口不住翕动张合,阿珂也顾不得羞耻了,求饶道:「哥哥行行好,快弄进来嘛。」
郑克塽笑道:「用什么弄珂妹呀?」
手里仍是着力揉擦,没半刻停顿。
阿珂难过之极,昵声道:「人家要阳具,我要哥哥的大阳具插阿珂,快嘛,好哥哥!」
韦小宝看见阿珂淫辞满腔,当真又怒又感兴奋,心里骂道:「臭婊子,真正犯贱,架起双脚叫姘头来插,世上那有这样贱的骚货!」
郑克塽握起肉棒,「吱」一声齐根直没。阿珂哼唧一声,忙提臀迎凑,立时「啪啪啪」连声价响,大干起来。
阿珂早已抛开矜持,美得狂喊不止:「小屄好美,哥哥大力插阿珂要升天了。」
才一说完,已丢得浑身剧颤。
郑克塽干得兴起,腰肢仍挺个不休,又过百来下,听他嗄着声音大叫:「要来了」
忙抽出肉棒,蹲到阿珂头上,叫道:「张开嘴巴!」
阿珂小嘴倏张,一根肉棒直闯进口腔,接着龟头一颤,浓浓的热精射完一发又一发,灌满阿珂的小嘴。待得泄尽,郑克塽把肉棒拔了出来,喘气向阿珂道:「吃吧,尝一尝哥哥的味道。」
阿珂犹豫一下,还是「咕哝」一声,全吞入肚中。
郑克塽见她吞下,又把半软的肉棒插入她口中。阿坷用力含住,直到肉棒全然软却,才吐了出来。郑克塽趴在她身上,一面爱抚她身体,一面问道:「味道如何?」
阿珂摇了摇头,说道:「不怎么样,小小腥又小小咸,下次我会再尝清楚,到时再说与你知。」
二人相依相偎,互相不停爱抚对方的身体,忽听得阿珂道:「我再为哥哥含硬它,阿珂还想要。」
郑克塽一呆,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当晚二人不停地干,只害苦了柜里的韦小宝,硬完又软,软完又硬,但又不敢走出木柜,整晚眼巴巴的看着二人办事,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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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请留意「鹿鼎记趣9(苏荃篇)」
首发龙坛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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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荃篇
之一
***********************************这篇虽是小弟的旧作,皆因鹿鼎记改篇版本极多,便如「鹿鼎歪传」一文,便常见转贴者改名为「鹿鼎记趣」,其实鹿鼎歪传并非小弟作品,导致不少朋友混淆而错过本文。而今次重贴,词句用语上都作过些许修正,与最初版本多少有些不同,拥有初版的朋友,收藏时可将旧版本覆盖。
***********************************神龙岛之北,是一片大竹林,林中建了一个大平台,台上筑着几间青竹盖成的大屋,正是神龙教主的居所「仙福居」。是夜皓月当空,竹影摇清,只见仙福居外,十多名少年男女手持长剑,把守屋前屋后。
这时,仙福居的西厢隐隐透出一点灯光,厢房的床榻上,正卧着一男一女,男的年纪甚老,白鬓垂胸,脸上满是伤疤皱纹,样子丑陋之极,正是神龙教教主洪安通。睡在他身旁的女子,是个二十三四岁的丽人,这个艳丽无匹,媚态横生的少妇,便是教主夫人苏荃。
厢房十分宽敞,陈设雅洁,桌上和架上摆满了金玉石玩,壁上悬着字画,床上被褥华美典雅,居然有点皇宫中的派头。
洪教主朝天仰卧,一条如钢铸铁浇的手臂垫在苏荃头下,将她轻轻拥在身边。苏荃侧起柔若无骨的娇躯,头颈枕在他臂弯,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放在洪教主那健硕的胸膛上,极度温柔的抚来摸去,嘴儿凑近洪教主的耳边,说道:「你的忧虑也不无道理,白龙使这趟回北京追查四十二章经,着实不容易成功!还好,他年纪虽小,但人儿倒也聪明伶利,福份又大,恐怕是上天派来给咱教办成这件大事的。」
洪教主摇头道:「本教主并不这样想,那小子油头滑脑,伶口俐舌,就怕他一离开神龙岛,便即逃之夭夭,把这桩大事全抛在脑后。」
苏荃微笑道:「你又来瞎担心了,今次有胖头陀和陆高轩二人同去,那小子纵有天大的本事,谅他也无法弄什么花样。况且他吃了『豹胎易筋丸』,我的好教主又怕他作甚。」
洪教主道:「话虽如此,但我总觉不妥。老实说,我对那小子的说话,实在不敢尽信,况且胖头陀和陆高轩这两个家伙本有反我之心,要是二人和那小子连成一气,经书固然取不到,恐怕还会对本教不利。」
苏荃柳眉轻蹙,心知洪安通既然说出这番话,心中必定早有计较,徐徐抬起头来,望向他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洪教主望向苏荃,轩眉道:「我看那小子年纪虽小,却人细鬼大,光是瞧他看妳那色迷迷的目光,便知他对妳心存不轨。」
苏荃听着,不由笑得花枝乱颤,笑声既清脆又是娇媚,动听之极,见苏荃在他胸膛轻轻捶了一拳,笑道:「你真是的,他只是个小毛头,恐怕下面连毛都没长出来,那小子又怎会对我有非分之想!」
洪教主一本正经道:「那也未必,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怎不会思云盼雨,他见了妳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又岂会古井无波,不起情欲之理。」
苏荃虽知自己容貌美艳,但听了丈夫如此称赞,心里当然高兴。她回想初次和韦小宝见面,确如洪安通所言,当时韦小宝呆瞪着眼睛,不住在她身上瞧,便如想把她吃下肚去似的,现在想起韦小宝那副痴呆的模样,也觉有点好笑,心头又是欢喜,又感有趣。苏荃微微一笑,佯嗔道:「这只是你的瞎猜吧,我倒没发觉什么。」
洪教主道:「我看事的眼光,十不离九,那小子的心思,又怎能瞒得过我!今次夺经之事,兹事体大,是有关本教将来的兴衰,决不能马虎从事,我想叫妳走一趟,以妳的美貌和手段,先把那个小子迷得胡里胡涂,将他控制在手中,到时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苏荃目光一闪,盯住他道:「你你是要我去迷惑他?」
洪教主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我知这样做妳必定不高兴,但为了本教,妳就委屈一下吧!况且妳又不是和他真的来那个,只要在他跟前稀里打哄,骗得他贴贴服服,好为咱们办事,待得经书到手,我绝不会忘记妳的功劳。」
苏荃道:「什么功劳赏赐,人家也不稀罕!我是教主夫人,为本教尽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说句不好听,要我去诱惑他,不免会给他讨点儿便宜,到时你来怪罪于我,这怎生是好!」
她素知洪安通心胸狭窄,当下把话说在前头,免得他来个秋后算账。
洪教主道:「夫人的疑虑忒没道理,这回是我叫妳去的,又岂会怪罪。纵使给那小子占点小便宜,到得事成之后,我一掌将他毙了,为夫人出了这口怨气便是。」
苏荃微微一笑,说道:「教主金口一出,可不要反悔,到时又来怪罪我。」
洪教主手上加力,把她娇躯拥紧,在她耳边道:「夫人放心好了。还有一点,前时赤龙门那两个丫头,据知是那小子的旧相好,现已拨入白龙门麾下,夫人不妨带同她们二人前去,合妳们三人之力,势要把那小子哄得晕头转向,一条心为咱们办事。」
苏荃道:「说得也是,我见那小子对二人甚是紧张,有她们同行,又多几分把握了。」
洪教主点头一笑,心想只要将八部四十二章经拿到手,掘出宝藏,到时要光大我教,雄霸武林,指日可待,不由越想越兴奋。
苏荃见他脸露喜色,心里已猜中八九成,笑道:「时间已不早了,还是休息吧。」
说着坐起身躯,放下床帷,再徐徐卧回榻上。洪教主已伸过手来,偌大的一只手掌,隔着单薄的小衣,已按上她一只乳房,一下接住一下,恣意搓玩起来。
只听得苏荃嘤咛一声,娇嗔道:「不要嘛,每晚总是弄得人家下面湿渌渌的,害得我整夜心痒难眠!」
洪教主叹道:「阿荃,都是我不好,为了修习上乘武功,一个不慎导致走火入魔,阳具从此萎靡不振,这几年下来,可让妳受尽煎熬了!」
原来五年前,洪安通初遇苏荃,因贪图她的美色,以诸般手段胁逼,夺了苏荃的贞操,终于成为他的妻子。洪安通虽年近六十,但精力异常旺盛,新婚初期,夫妻二人可说夜夜春宵,尝尽交欢之乐,不用多久,把个原本羞怯怯的少女,直弄得如郑卫之女,变得豪放辟淫。但好景不常,转眼一年过去,不知何故,苏荃始终不见怀孕!又过了半年,洪安通胯下之物突然开始软弱无力,到得后来,竟然再无法勃起。洪安通炮燥难禁,最后寻得根由,却是为了修练神功,伤了真元,致精弱阳丧,难以再举。
苏荃想起多年前被逼下嫁于他,心中本对洪安通恨之入骨,只因畏其淫威,难以反抗!但这几年过去,洪安通确实对她疼爱有加,憎恨之情,不由逐渐淡化。这时听见他的说话,玉手主动伸进他的亵裤里,轻轻把那条死蛇提在手中,徐缓抚弄,柔声说道:「人家又没怪你,何须将此事常挂在嘴边!时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