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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柔以为她的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然而突然有一天,一个意外的电话,打破了眼前散乱的一切。终于,所有错位的东西都瞬间恢复了原状,然而,错位那么久的画面,真的还可以像从前一样,完好如初吗?
“喂,我就是夏柔,你有什么事吗?”傍晚,回家的路上,夏柔接起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医院的通亮的走廊里,犹如白天。赵万峰站在急诊室的门口,焦急的徘徊着。偶尔一两个护士拿着吊瓶或者药水瓶在他面前奔跑着,某个中年人搀扶着穿着病人服的老人蹒跚而过。赵万峰一会儿看一看手表,一会望着急诊室的门口发呆,一会又望着走廊的入口处急的直跺脚。
终于,夏柔满脸泪水的出现在走廊里,她飞奔到赵万峰面前。
“许泽怎么样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怎么会这样?”她抓住赵万峰急的语无伦次。
“还在抢救中,他的身上多处受伤,流了很多血”赵万峰用低沉的声说。他往日霸道与嚣张仿佛一瞬间消失了,眼底是层层叠叠的懊恼与担忧。
“许泽这小子真是混蛋!他什么都不说,把所有事情都藏在心里”
赵万峰低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原来,许泽并没有移情别恋,没有背弃爱情。而是一直深爱着她,相反,是她对爱情如此不坚定,如此绝情
绝情男子=痴情郎2
两个月前,许泽投资了一家连锁大型修车厂,并在南海路租了一个大的门面。
然而,想要把工司做大,首先得有资金,于是他用“大众修配厂”做抵压向银行贷了款,由于资金不足,情急之下,他竟然借了高利贷,当他把钱交给对方,翘首以待设备的进入,胸有成竹的准备着新公司的开张,并一脸兴奋的打算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时,然而,意外发生了。
许泽发现他无论如何也联系不到那个小学同学,而且和他有关的任何消息也都凭空消失。他找到对方所在的公司,可是公司早己人去楼空。许泽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六神无主的报了警,然而警方至今仍未抓到那些人。
和许泽一起被骗的还有很多人,警方说这是一场有预谋有背景的诈骗团伙,由于犯人都是利用熟人诈骗,所以对方大多都没有太多的警惕,才导致线索不够,大大增加了破案的难度。
然而这些都不是直接造成许泽受伤的原因,主要是许泽借了50万的高利贷。
一方面来自银行的压力,一方面来自高利贷的追债。许泽的修车厂已经因为开不出工资而停业了。
追债的人天天上门讨债,可许泽连利息都付不起。一个月前,许泽被追债的人打伤,赵万峰才知道这件事情。
赵万峰拿出10万块交给许泽应急,可是许泽坚决不收。他说这些还不够高利贷的利息,另外还有银行的追债。许泽说自己会想办法,说自己外地有个亲戚可以帮助他。
然而,许泽说的帮助竟然是逃到外去去黑煤窑挖煤,干了不到一个月,黑煤窑因为一个工人被砸死而被迫暂时停工。
许泽垂头丧气回来了,然而刚回来几天,就又被放高利贷的人抓住。他给他们钱,可是对方嫌太少,一气之下把他打成了这样。赵万峰接到许泽的电话,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昏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了。
夏柔瘫软在椅子上。
绝情男子=痴情郎3
她不敢想像这两个月许泽吃了多少苦,他承受了怎样的压力。然而,在他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她竟然不在他身边。
“他怎么这么傻”她喃喃的说,泪如泉涌。
在一旁的赵万峰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许泽总是不服输,太好面子,可一向聪明的他,怎么会
“唉”又是一阵沉闷的叹息。
“是我的错。”她抽泣着说。“都是我的错”
夏柔知道,许泽是太急于求成了,他想要成功,想要给她幸福,他害怕她会离开他,所以才
这时,急诊室的门打开了,医生满头大汗的走出来。
“大夫!”夏柔疯狂的扑了上去“他怎么样了?”
“唉”大夫叹了一口气说“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不过,病人怎么会被打成这样?没有报警吗?他身上十几处骨折,还好抢救的急时”
“谢谢。”她松开大夫,冲向急诊室。
“小姐,你现在不能进去。等一下我们会把病人转向特护病房,请稍等”年轻的护士拦住她说。
“许泽,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特护病房里,夏柔抓住许泽的手,望着满头绷带的许泽,痛心疾首。
许泽闭着眼,听不见她的声音。她感觉连呼吸都是痛的。在这个城市里,许泽无依无靠,他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无助
夏柔在病床边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许泽缓缓的睁开眼。当他看到床边的夏柔时,泪水不知不觉的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他伸出手,缓慢而吃力的抚摸着夏柔的头发。感觉像是在做梦,这个让她日日夜夜魂牵梦萦的女孩,竟然真的出现在眼前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所以上天才把她带到自己身边来。他希望这一刻能够定格,他能够永远这样安静的看着她。
夏柔缓缓的抬起头,看到许泽醒了过来,悲喜交集的不知所措。
“许泽对不起,对不起。”她摇着头,声泪俱下。
许泽呆望着她,瞳孔骤然变得冰冷。
“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离开这。”他用冰冷的声音说,把头转向一边。
绝情男子=痴情郎4
“许泽,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说这些?”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许泽的声音依旧冷漠,他轻轻的闭上眼。
“我不会走,许泽,不要赶我走。”她拼命的摇头,目光坚决的说:“无论发生怎样的事情,我都要和你一起承担,你不要再撑了,你差点丢了性命啊!”
“你要怎样承担?你和我在一起,只会连累你!”许泽睁开双睫,眼神纠结的说。
“我不怕,一定会有办法的!”她抓紧许泽的手,焦燥而紧张:“你不要激动,一定会有办法的!”
许泽用脆弱的双眸注视着她,眼底驻立闪过一丝感动和温柔,良久,他微叹一口气,反握住她的手,紧紧的。
一个星期过去了,许泽的身体渐渐有了好转。夏柔精心的照顾着,可是许泽竟然提出要出院。
她用热毛巾为许泽擦脸,擦手。许泽突然抓住她的手说:“小柔,我没事了,我可以出院了。”
“什么出院?”她握紧他的手,若有所思的微蹙秀眉,语气温柔的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那里还有些积蓄,而且赵哥也会帮助我们,你只要好好养伤,其它的都不要管。”
“可是。”许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没事了。”说完,他挤出一丝微笑,松开她的手,伸出胳膊,试图证明他已经康复了。
她连忙制止他。
“再住一段时间,如果医生说可以出院了,我们马上出院。”她凝视他说,语气是肯定的,不容反驳的。
走廊里,夏柔呆呆的坐在休息椅上。这几天许泽的医药费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她还向陈琳借了几千块,第一天的手术费都是赵万峰出的,她又怎么好意思一直让人家帮忙呢。
可是,现在的她,真的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了。她第一次感觉,钱竟是那么的重要。
钱!钱~!1
曾经痛恨钱,痛恨有钱人的日子让她觉得好笑,曾经把那些收到的名贵礼物一件不留的捐出去,让她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傻。
如果留一点点,或许就足够许泽的医药费了。而且,许泽欠的那些高利贷,要怎么还?
欠银行的钱,加上欠高利贷的钱还有利息,加起来一共一百多万。一百万也许对于有钱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泪水不知不觉的顺着眼角流了出来,砸在了手里的银白色手机上。她低下头,怔怔的望着手里的手机。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
——韩金贤,或许可以请他帮忙。可是,他会帮她吗?他又凭什么借钱给她?而且当初她是那么不留余地的嘲讽和拒绝他。
算了
只是,要怎么办?即使许泽的身体完全康复,追债的人还是会找上门来。他那么努力的走着每一步,可是为什么偏偏天意弄人?难道穷苦的人就注定一辈子翻不起身来吗?
当许泽的身体慢慢康复,准备出院的时候,夏柔在医院的走廊里,遇见了向个彪形大汗。
“喂,刚才那个人说许泽在哪个房间?”其中一个矮胖子低声问他旁边的人。
“好像就在前面。”另一个男人指着前方许泽的病房门说。
夏柔闻声愣住了,她若有所思的张大了嘴巴。见几个人马上就要到许泽的病房前,她连忙走上前去。
“我和你们谈谈吧。”她拦住几个人。
“嗯?”几个男人发出奇怪的声音,他们互相对视,然后两眼放光的盯着夏柔。
许泽在夏柔和赵万峰的陪同下出院了。住院费花了几万块,大都是赵万峰出的。
夏柔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心脏被拧成了一团。答应那几个人还债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可是她上哪里弄那么多钱?如果再不还钱,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样的事。还有银行的欠款,欠赵万峰的钱
或许有一个人可以
她坐在街边的木椅上,回忆着和许泽一起的快乐时光。从小时候的事情,一直到现在,她觉得她和许泽之间的感情几乎超过了爱情,就像亲人一样。
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所以,她是那么的恐惧,许泽会离开她。
望着手里握着的手机,韩金贤邪恶的微笑双一次浮现在眼前。那种只会玩弄感情,自大而又骄傲的男人,他会帮她吗?可她又怎么有脸去请求他的帮助呢?
可是,究竟要怎么办呢?她锁紧秀眉,昏黄的路灯照在她苍白而略显憔悴的脸上,猝然,她的眼睛一亮。
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助她!
韩金贤和森帝坐在酒吧吧台前的椅子上。
“你和陈琳怎么回事?昨天她为了找你,竟然打到我这里来了!”韩金贤举着酒杯,望着森帝一脸疑惑的问。
“我也,不知道。”森帝吞吞吐吐的说,一脸的尴尬和无奈:“当初我以为大家都只是玩玩。可是,她说她爱上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哈哈!”韩金贤大笑。“谁让你路边的野花随便採的!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喜欢逢场作戏,玩弄感情的,中国毕竟不比英国开放!”
“那我,是不是应该路边的野花,挑着採?”森帝用不流利的汗语问。
“哈哈!”韩金贤又笑,拍了拍森帝的肩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森帝耸耸肩,将脾酒倒入酒杯里说:“我没想过投入真的感情,她是一个,比较可爱的中国女孩,但是,我真的没想过。”
“那我劝你想一想吧!陈琳那女孩我看还可以,至少很单纯,没有那些胭脂气息,而且”他顿了顿,接着说“她是夏柔的好朋友。”
“是的,是的。”森帝笑了,说:“我当初也觉得她很单纯可爱,但是她现在,经常去我的餐馆找我,还吃”
“吃什么?”
“中国有个词叫,霸王餐!她不给钱,然后还赖着不走!”
韩金贤扑哧笑了出来,嘴里的酒差点没喷了。
朋友妻不可欺
“没想到这个陈琳还挺有意思的!”
“对了你和夏柔,真的结束了吗?”森帝摇摇头,不想再谈这个令人疼的问题了。
“哼。”韩金贤冷笑,举起手里的酒杯说:“喝不醉的酒,没意思。”
“哈哈。”森帝笑了,依旧用不流利的汉语说:“有些酒看似不醉人,其实后劲十足。”
“还好我喝的少,目前还没有进入状态。”
韩金贤漫不经心的说,和森帝碰杯。
这时,森帝的手机铃声响了。
“夏柔?”森帝用不流利的汉语说。
韩金贤放下酒杯,用锐利的目光盯着森帝。森帝向他使了个手势,告诉他是夏柔。
“森帝。”夏柔依旧坐在那个木椅上,她一脸难为情的说:“我,想请你帮个忙你能借我点钱吗森帝,你在听吗50万。”她艰难的说出这个数字,不过50万,对于森帝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噢,是家里出了点事情所以什么?你不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