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Opium的中文名字,叫做——鸦片。
当时她还笑,说每天喷这种香水,让金贤中毒,然后他永远离不开她。韩金贤笑着搂紧她的腰,说这种味道太浓郁,不适合她。
“鸦片”的味道
她似乎依然可以感觉到他搂着自己腰部时那宽大手掌的力度,夹杂着他的体温
他喜欢她用香奈尔,所以,她一真只用它。
她扶着沙发,转过头,怔怔的望着沙发上的熟睡的男子。
他俊朗而熟悉的眉眼,他清晰而又模乎的容颜,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她看不清他,不只是因为泪水模乎了视线,而是她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吃了他给的鸦片,中毒了。
毒素蒙蔽了她的敏感的内心,她税利的双眼,突然觉得好痛,却不知哪里在痛。
不——这不是真的。
她不相信整日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会如此,这一切太突然,太仓促了。
她才刚刚发现,自己是幸福的。
可是,真的幸福吗?
如果是,它未免太短暂了,不是吗?不,她用力的摇头,阻止自己想下去。
她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他只是和一个女人去喝酒,并不能代表什么。虽然听那个女人的语气来看,他们似乎早已熟实,可越是这样,越说明没事啊?如果有事,两个人早就有事了不是吗?
不,他会向她解释的。
这样想着,她取了一条棉被,盖在了韩金贤的身上,然后她坐在沙发上,将他的头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轻轻抚摸他的面颊。
令人心痛的谎言
泪水噼里啪啦的落在他的脸上,他依旧在熟睡中。也许是感到不舒服,他将头在她的怀里蹭了蹭,蹭去了泪水。
夏柔感受着他如孩子般的动作,不禁更加泪如雨下。
轻轻的抱住他的头,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在自己的胸口,她用手指轻抚着他的黑发,心如刀绞。
就这样,她抱着他,一整夜。
无论你的生活是平淡的,甜蜜的、幸福的;亦或忧伤的、苦涩的、不堪的黎明总会如期而至。
韩金贤在夏柔的怀里缓缓的睁开眼,头部传来的刺痛让他不由的蹙紧眉头。转过脸,突然看到了抱着自己的夏柔。
“小柔?”他迷惘的唤她,连忙扶着沙发起身,疑惑的望了望四周。客厅?他竟然在客厅里?
老天?难道他们就这样睡了一夜吗?
一时间忘记了昨天的事,他的眼里除了迷惑,就是茫然。
“小柔?我们怎么?”他捧住她的脸问。突然,意外的注意到小柔的眼角那尚未干涸的泪痕,他的心底不由猛的一颤。
天——她哭了?每当她流泪时,他的心就会痛的厉害。终于发现她的眼睛已经肿了,脸色也一点也不好,难道
他揉了揉自己的头部,似乎想起了什么。婉儿?婉儿没死,那么他蹙紧眉头,努力的思索令他的头更痛了。
感觉到什么,夏柔终于缓缓的睁开双睫,见韩金贤已经醒了,她眼前一亮。
“金贤,你醒了?”她凝视着他,用沙哑的声音问。
韩金贤听到她的声音,更是不安的挑起眉头,紧张而心疼的捧住她的脸道:“小柔,我”
令人心痛的谎言2
“我为什么睡在这里?昨天该死!”他敲打着自己的头部,他只记得他和婉儿去酒吧
夏柔冲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关切的问:“头痛不痛?”
“不。”他摇头,昨天发生的一切渐渐在脑海里清晰,他记得婉儿出现了,他人竟上一起去酒吧,然后他就想不起来了。
“小柔,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小柔的样子,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昨天你喝多了,是阿克把你送回来的。”夏柔避重就轻的解释道。
“是吗?”他若有所思的观察着她淡然的脸,充满不安的问。虽然自责的要命,他不可以和别的女人一起喝酒,把小柔一个人仍在家里。可是,那个人不是别人,她是婉儿啊!
他要怎样拒绝她?那个女人为了不让自己担心,竟然向他隐瞒病情,独自承受病痛十年!
十年,对于一个病人来说,那是多么漫长而又令人煎熬的岁月啊?
“是。”夏柔轻声答道,她不想说是那个女人把他送回来的,他希望他能够亲自向她解释。因为她相信他不会背叛自己,她相信,他仍然深爱着她!
她缓缓的起身,这样坐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她的腿早就麻了,混身也痛的厉害。韩金贤望着她吃力的表情,连忙扶住她。
“为什么在这里睡?为什么不上楼?”如果阿克带他回来,应该将他扶上楼的啊!
“都怪你,干嘛喝那么多酒?”她说,伸出手,像对待小孩子般抓了抓他乱蓬蓬的黑发,他现在的样子,和往日潇洒帅气的他还真是不同。继而,她面露惑色,内心却忐忑不安的问:“是和公司的人应酬吗?”
“我”韩金贤凝视着她,张开嘴,却不知如何解释。良久,他说出的一句话,终于让夏柔的心彻底跌进了万丈深渊。
令人心痛的谎言
“是,公司,有个客户”
“好。”夏柔努力的冲他微笑,然后温柔的说:“一定头痛是不是?我叫人为你做一些参汤补一补,然后去放水,冲个热水澡会好一点。”
说完,她转身。
不让韩金贤看到她那冲出眼眶的泪水。
韩金贤怔在原地,望着夏柔的背影,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他缓缓的做在沙发上,天哪,我做了什么?
他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部,将它陷入膝盖里。
夏柔没有叫人去熬汤,没有去热水,而是直接冲进洗手间。将门锁上,然后身体顺着门板颓然滑落。
身体不知不觉开始颤抖起来,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要怎么办?她要怎么做?记忆里那可怕的恶梦,真的要重演吗?韩金贤,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
她突然用力的晃了晃头,为什么要难过?为什么哭泣?夏柔,你和你母亲不同,她的错误就是太爱那个男人,太依赖他!而你呢,你不爱他,你爱的人是许泽。
哦,许泽,是的,许泽。
可是,为什么眼泪还是不听使唤?为什么?不准哭!不准哭!夏柔,你要坚强,不要像你母亲一样受到伤害就只会哭泣!
她在心底不停的呐喊,不停的尖叫。可是,没有用的!泪水像打了阀门,汹涌而不受控制。她的心被这泪水淹没了,仿佛感觉不到痛,只剩下憋闷和窒息——
令人心痛的谎言
“小柔,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那样的,你不要活在那个阴影里,好吗?”哦,他的温柔的略带心疼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巴黎——多么唯美浪漫的城市啊。他帮她疗伤,帮她扶平伤口,带给她快乐和幸福。
她曾经以为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医生,然而,现在她才发现,他其实是有史以来最烂的医生,他医好了她,目的竟只在于让她能够更完整的接受他给的伤害!
这一切的一切,难道都是假的?
不是的
她拼命的摇头,凌乱的发丝粘在爬满泪水的面颊上,在洗手间里白炽灯的照射下,她看上去既憔悴又狼狈。脑袋里的神经觥筹交错,乱的像一团麻,她双手抱头,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她不要承认,不要相信
或许,应该好好和他谈一下!或许,就算他真的移情别恋,那么也没关系。她自由了,不是吗?
这样想着,她飞快的起身,慌乱的弄了弄粘在脸上的发丝,在镜子前用毛巾擦了擦已经哭花了的脸,然后急切的走进客厅。
客厅没有他,只有两个女佣在打扫。
她飞快的冲上楼去,还是没有他的影子,书房,浴室,健身房,游泳室所有的地方她都翻了个便,可是
“少奶奶,少爷刚才接一个电话就跑出去了。”女佣停止了手里拖把的动作,望着她道。
“哦。”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冲出眼眶。
“少奶奶您没事吧?”两个女佣都被她的泪水吓了一跳,她们纷纷放下手里的工作,扑到她面前,无不关切的询问,声音里似乎充满了怜惜。
她茫然的摇摇头,缓缓转身,握着楼梯的扶手,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朝楼上走去。
她好可怜不是吗?那个电话,是那个女人打来的吧?他很着急是吗?一定也很开心很快乐吧
光环闪耀下的痛楚
安城机场外,一辆银色的宝马停在路边。
司机位,一个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年轻人从车里走出来。他一路小跑的到车的另一边,恭敬的打开后车门,将手小心翼翼的护在车上方。
很快,从车子里缓缓走出一位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男人。
男人蓄着一头的短发,戴着黑色墨镜,整洁的白衬杉看上去一丝不苟,没有任何多余的褶皱。他缓缓的摘下墨镜,淡漠的转过头,朝豪华的机场内望了望,那忧郁的眸子散发着深沉而成熟的光芒。
如果他的朋友或者任何曾经认识他的人,突然看见他,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这却是真的——
因为,往日那个扒在车下挥汗如雨,满脸灰尘昼夜工作的许泽已经死了!
而现在,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是崭新的许泽!
他俨然已经成了安城有名的汽车大亨,他公司的产品甚至远销全国各地汽车市场。他成就了汽车界的一个神话,他的名字被贴上网上,每天点击达数百万!
有无数人敬佩他,景仰他,同时也有人质疑他,怀疑他的能力,不敢相信他能在短短的二年内,做出如此辉煌的成绩。
可是,这些他都不在乎,虽然每天都有数不尽的资金进入自己的帐户,虽然他一夜之间成了万人追捧的对象,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不快乐。
心底那层伤口不停的,不定时的溃烂,感染,血肉模糊,然后再愈合,再溃烂,再感染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有没有想我
走进机场,远远的望见一个穿着红色短裙的沙宣发女孩冲他跳脚的摆手,没等他迎上去,她已经扑了上来,一下子抱住了他。
他被猛然一抱,竟有点不知所措。嗅着女孩身上淡淡的清香,唇角不禁扯出一丝浅浅的弧度,这个丫头,永远都是风风火火的。说是家人找到了她,她要回美国了。他本以为她不可能再回来了,就算回来,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
可没想到,才一年时间,她就突然打电话告诉他,她回来了!
从接到电话到这里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她说要给他一个惊喜,果然,他的确有一点惊喜。
和她“同居”了这么久,几乎习惯了她整天吵吵闹闹的,她突然一走,他竟然还有点儿不习惯。
“我走这一年,有没有想我?”林依娜终于松开了他,然后用充满质问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