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概那一回在军营吃错了奉孝的药以后吧。”他不可置否地回答。
愣了一下,我沉下肩,低头兀自发笑。
“好了,回府吧。”拉过我的手,他便向停在宫门外的马车走去。
我想甩开手,奈何力气不及他。
“我不去相府!”我咬牙低吼,一屁股蹲在地上,半步不肯向前。
感觉到手上的重心下垂,他回头,诧异地看着我,仿佛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不回府去哪儿?”
“天下之大,你管我!”我冲他龇牙咧嘴地低吼。
他微微眯起眼睛,握着我的手半点也未松动,一拉一扯间,我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一圈红印,火辣辣的痛。
“为何?”他看着我,问。
“我本就与丞相大人没什么瓜葛,如今你大权在握,同我一个小乞儿较劲,也不怕人笑话!”
我蹲在地上,乱没形象地嚷嚷。
“咳咳……裴儿……”一旁,郭嘉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
我四下环顾,这才发现,自己近乎耍赖一般蹲在地上,曹操一脸笑意地拉着我的手,倒显得我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了。
见围观的将士都一副棵戏的神情,我不由得懊恼。
曹操微微侧头,看到我手腕处的红印,抿了抿唇,微微上前一步,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我正寻思着要逃跑,身子却突然一轻,竟是被他打横抱起。
“喂,放我下来!”我挣扎。
“我有狗儿的消息。”轻轻凑到我的耳边,曹操轻声道。
我一下子愣住,侧头看向他,“当真?”
“我何曾骗过你。”他眯起眼睛,笑得温和。
我的额上立刻出现一排黑线,这位兄台似乎忘了自己的信用早就破产了……
说话间,我竟已被他带上了马车。
“狗儿究竟在哪儿?”不顾车子一路颠簸,我急道。
“你身边。”曹操看了我一眼,道。
“什么?”我一头雾水,随即斜睨他一眼,“你又骗我?”
狗儿怎么可能会在我身边?如果他一早知道我在这里,以那小子的顽固不化,怎么可能不来找我,然后粘定我!
再者,如果狗儿真在我身边,郭嘉派出的人马一定早就发现了。
“我见过他。”
“在哪里?”
“相府门外见过一回,皇宫门外见一回。”
我略略有些疑惑,随坚眉,“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曹操没有开口,还脸不红气不喘,心安理得的很。
我狠狠瞪他,恨不能张牙舞爪的扑到他身上去,随即我怔了一下,那个孩子……该不会……一直跟着我?
蓦然转身,我掀开车窗上的帘子,探出头去,随即我瞪大眼睛,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跟着马车在跑,那个孩祖的一直跟着我?
“狗儿?!”我大叫起来,“停车!快停车!”
赶车人一惊,忙拉住马缰。
我急匆匆便要下车。
手臂忽然一紧,回头看时,却是曹操拉住了我。
“他走了。”
“不可能,他明明在那里。”我扭头再看,竟是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回府。”抿唇,曹操沉声开口。
马车又开始“吱吱哑哑”的往前。
我茫然地看着车窗外,大街上一片喧哗,却是没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我本想押他来见你,奈何那小子滑头得很,几次三番都逮不到他。”曹操冷不丁地开口。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不明白,那个明明是狗儿,可他为何看到我就要跑?
马车停在府门前,我跳下马车,便看到众仆役皆在门口迎接,连同一大群环肥燕瘦,千姿百态的人。
没有时间顾及他们,我下意识地回头,想看狗儿有没有跟回来。
“他没有跟来。”曹操的声音淡淡的在我耳边响起,“进府吧。”
“谢谢你送我出宫,我该走了。”趁他不备,我甩开他的手,立刻离他三尺,笑眯眯地道。
看着我,他习惯的眯起眼。
“我又不是你府中姬,我有人身自由的!”我拔高了嗓门跟他讲道理摆事实。
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一众姬,我不一阵恶寒,我可不想成为他安若拼图的收藏之一,而且只是因为这“笑笑”的名字,这太荒谬了……
早知道这家伙如此狡猾,我一早就不该留下的。
“我会帮你找回狗儿,并且收留他。”看着我,曹操开口。
“不劳您费心。”我一脸敬谢不敏地打哈哈。
“这是我最后的让步。”薄唇微抿,他看着我,淡淡道。
我没骨气的暗自打了个寒颤。
“你为什么非要留下我,许昌城那么多乞儿,你要是发善心大可上街去派粥!”
“带她进府。”没淤看我,某人直接下令。
这是霸王作风!这是强抢民!我在心底呐喊……万恶的旧社会……
卷一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会就这么轻易屈服?然后成为曹某人众多之一,然后郁郁终老……然后完成我的穿越之旅……然后……客死异时空,化为一把黄土……
然后……一切GAMEOVER……
会吗?
答案是:NO!
我是谁?我是裴笑?从小到大我靠过谁,我指望过谁?再难的日子都挺过来了,又岂会在这阴沟沟里翻了船?
还有狗儿,那孩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不认我?
门外站着两名孔武有力的守卫,我一脸郁卒地坐在房内,团子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吃点心。
“团子,你是谁?”看着她,我忽然开口。
团子以看白痴的眼神懒洋洋地看我一眼,咽下口中的点心,慢悠悠地答:“团子。”
我绝倒,却冷不丁地想起了那一日郭嘉提醒我要小心团子云云,可是最后,却是连郭嘉也骗了我,我究竟该相信谁?
不过,只要离开相府,离开曹操的势力范围,那么一切阴谋都与我无关。
唉,进来容易出去难,一失足成千古恨呐……再回首千万莫要是百年身……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正想着,门口风撩动,倩影初现,只见丁夫人袅袅婷婷的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名貌的子。
这些人我都曾见过,皆是曹操庞大红粉军团中的一分子,安若拼图的伟大参与者。
我没有起身,也没有答言,最好惹毛了大老婆,把我扫地出门,那才是大快人心。
“天气渐寒,相爷见衣裳单薄,特吩咐身准备了一些衣裳给。”丁夫人不以为忤,依然笑得温和,将夏风范发挥到了极致。
我侧目看了看她,莫不是曹操让她来当说客了?封建礼教害死人,居然帮着自己的老公来讨好别的人……(小生:咦?你这么快将自己定位为“别的人”啦?裴笑:表惹我,表逼我PIA你。小生怕怕滴闪人)
“相爷对如此用心,依身看,不如选个良辰吉日让相爷给个名份圆了房,岂不皆大欢喜?”一旁,有一人掩唇笑道。
此言一出,引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的额前出现一片黑线,自己的老公要娶小老婆,她们还能笑得如此畅快?曹大人果然驭有术……
“好啊。”我点头,笑眯眯地道,却在心底冷笑,用心?心有没有用尚且是未知之数,而且就算用了心,那也是N分之一的心,就如一颗钻石,被切割得越小越廉价,更夸张的是,那钻石还不够纯,极有可能是只是碎珍珠沫,算了算了,珍珠倒也罢了,最怕的是鱼目混珠,明明心里想着一个人,却偏偏抱着别人当替身。
丁夫人却是微微一怔,看来是早就做了长期抗战的准备,没有料到我会答得如此的爽快。
“怎么了?很吃惊吗?”问作讶然地道,“不会啊,嫁入相府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以后吃的喝辣的,哪像我以前当小乞儿的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我一脸垂涎地凑近了丁夫人,笑眯眯地道。
“可相爷说……”丁夫人迟疑地看着我。
“相爷说什么?说我不乐意?让劝劝?”我愈发的凑近了她,兀自发笑,“啊,这叫擒故纵。”
丁夫人微微皱眉,悄悄后退一步,离我远了些。
我暗自扬眉,丁夫人最讨厌如此这般不知廉耻的子了吧。
嘿嘿,大夫人不喜欢我,曹大人该有多么的头痛啊,从此脂粉团不太平喽……
“擒故纵?”曹操的声音冷不丁地在身后响起,带着浓浓的笑意。
我一下子僵住,得,这回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让笑笑费心了,勿须如此麻烦”,曹操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明日吧。”
“明日?”我一脸的痴呆状,“明日如何?”
眸中染了一层笑意,他老神在在地吐出两个字:“圆房”。
晴天霹雳!
我一下子石化。
“以后,吃的喝辣的,都由我包了。”薄唇微弯,他道。
这叫趁人之危,这叫顺杆爬!
我咬碎牙齿混血吞。
微微垂下眼帘,我送一众人等离去。
抬目遥望,已是中午时分。
逃!刻不容缓!
逃跑有三大要素:其一、路线问题,出府的路线,这个不成问题,何宴的秘密通道刚好可以再度派上用场;其二、经费问题,我需要足够的钱买辆马车尽快逃出许昌城,否则就算逃出相府,也没戏唱;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需要敌人放松警惕。
我回头换了丁夫人送来的新衣裳,正襟危坐地用了午膳,苦苦思索逃跑之道,时间不多,不然等明日被曹某人吃干抹净,我就真成冤大头了。
不多久,众人轮番上阵,皆镭喜,一时之间,其乐融融,恍惚间,我仿佛穿越至娥皇英的时代,众共侍一夫,多的事情啊……
贺喜自然少不了礼物,精疲力竭地送走了一众人,我回头整理礼物,看到那些礼物,我黯淡的眼眸蓦然间焕发出熠熠的光唬
明珠耳坠一副,玉佩三玫,玉带一条……
我终于知道老婆多的好处了……吴收礼物就收到手软啊……
逃跑的经费……有了!
已是傍晚时分,我看了看还在吃点心的团子,终于沉不住气,清了清嗓子,轻咳一声,“团子,我有些事情要争嘉,你帮我去找找他,可好?因为我现在出不去……”我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门外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
哪曾想,还未等我说完,团子立马“蹭”地一下跳了起来,“好,我去。”说着,一溜烟儿地没了人影。
我傻眼,从未见她答应得如此爽快,随即笑,果然支她去争嘉是最明智的,若是让她干别的,她一定完全当我是空气。
趁着团子离开,我忙将礼物分出一些贵重的打包收好,藏在被窝里,作为跑路的经费。
随即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门外,两个守卫仍然不动如山,不由得懊恼,经费有了,目标路线为园的秘密通道,可恨的是……我该怎么躲开这个两个家伙的耳目安全到达园!
有些烦躁地来回走啊走啊,我心情着实郁闷得很,莫非天要亡我?!
“人。”何宴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我没有理会他,仍是有些神经质地在原地走来走去。
“人,你果然要当爹的新宠了?”他走进屋,看着我,道。
扭头看他,我没有开口,却有片刻的失神,他仍是一袭锦绣华丽的袍子,黑发高高梳起,眉目顾盼间尽是风情,那白皙中略略透着红润的肌肤,妩媚极了。
“看够了没有。”他拧眉,不悦道。
我豁然开朗,上前一步,笑得见牙不见眼。
何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满面戒备,“你要干什么?”
我笑得龇牙咧嘴,一脸猥琐地靠近他,“小人,别怕,来……”
卷一 柳暗花明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明又一村……”,嘴里嘟嘟囔囔含含糊糊地哼着,我笑眯眯逼近何宴。
何宴警戒地连连后退,“你要干什么!”
我但笑不答,悄悄负在背后的右手拿了好大一根木头棒槌。
“相爷?!”忽尔,我惊疑不定看向房门口。
何宴下意识地转头。
说时迟,那时快,我抡起手中的大棒槌,狠狠一下敲在他的颈部。
“你!”他大惊,回头看我一眼,便一下子倒在地上。
“小人?小人?”我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伸出食指戳了戳他,没反应。
OK,力道不重不轻刚刚好。
扔下木头棒槌,我伸出魔爪,替他宽衣解带。
一个是娇滴滴的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