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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度傻眼。
且不说曹操兵临城下,即便是顺利逃出徐州,我的画像也早已遍布各州,想要逍遥自在,谈何容易?
“,我们去襄阳吧。”狗儿走我面前,看着我道。
“襄阳?”我讶异。
“嗯,我爹的家乡,爹生前常说,那是一个很好的地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了一丝期望,狗儿看着我,“,我们去襄阳吧。”
“好,就去襄阳。”我点头,笑。
回房拎了包袱行李,没淤向刘备辞行,我们便出了府门,现在一个曹操已经够他头痛,估计也没有那个时间再来刁难我们了。
雇了一辆马车,匆匆便要出城。
天渐暗,我靠着狗儿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阵。
“车内何人?”马车秘停下,车外有人大吼。
掀开车帘,原是到了城门口,我忙掏了些钱币塞进那守城的侍卫手中,笑眯眯地道,“请军爷行个方便,家中老父身体不适,在下急于回一趟家乡。”
掂了掂手中的钱币,那守卫咧嘴,扬手,“放行!”
我心里暗暗诅咒了一句,车轴又“咕噜噜”地向前开始滚动。
走了不出两三里,马车再度停下。
“车夫大哥,又怎么了?”我皱眉,扬声道。
四周一片安静,没有一点声音。
“车夫大哥?”苇着腰站起身,伸手去掀车帘,“车夫大哥?”
忽然,外面有些亮了起来,似是有火把照着,然后一个颀长的影子缓缓走近马车。
那影子投射在车帘上,微微有些变形。
我下意识地坐回原位,瞪着那人影,心里开始有些不安。
那人影在车门前站住,并没有急于掀开车帘。
是谁?会是谁?
强盗?土匪?劫财劫?
真是鄙视那样下三滥的人……(小生斜眼:你似乎也属此流。陪笑怒:不要污蔑我!我是梁上君子!是小!小生好奇:好何不同?陪笑一脸正气地答:那是有技术含量的!非蛮力可比!小生绝倒。)
狗儿早已按捺不住,起身一把掀开车帘。
火光跳跃下,那一袭明紫的长衫微微泛着红,透着妖异的彩。
“阿瞒?”狗儿讶然。
那双狭长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炕出喜怒。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秘站起身,冲出马车,看到那车夫打扮的男子早已站立于一旁,躬身听令。
他是曹操的人?从徐州开始,我便一直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转身看向曹操,一股寒意袭遍全身。
狗儿急急地跑到我身旁,“,怎么了?”
曹操径直走到我身旁,随即竟是没婴兆地一把将我抱起,纵身跃上马背。
“?!”狗儿大惊,忙追上前,“你要带我去哪儿!”
“要找你便去三里外的长坡。”薄唇轻启,他手握缰绳,将我牢牢锁在怀中,秘一夹马腹,“驾!”
马儿如离弦的箭一般奔驰。
“!!可恶!”狗儿拔脚便追,大叫。
卷二 溺水之后……
耳畔是“呼呼”的风声,我被那双臂膀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放开我!”我挣扎。
身后的臂膀不动如山。
“!”
“放开我……”
身后,狗儿一路追来,那样小小的身影,那般执拗的孩子。
“!”
那样几撕裂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狗儿的声音终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远的被抛在了身后,变得微不可闻。
可是那个小小的身影,始终没有停下脚步,即使是那般无望的追赶。
“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恨极,张口狠狠咬上他的手臂,直到唇齿间有腥甜的味道缓缓流转开来。
怔了怔,我松口。
他仍是毫无所觉一般,丝毫没有放慢速度。
月华如银,我咬唇,死死瞪着自己左手腕上那如诅咒一般的手环,在月的映衬下,泛着妖异的泽,如一根无形的绳索,锁着我,将我锢……
路的一旁,是一片波光鳞鳞的湖泊,泛着点点碎银。
缓缓伸手,我自腰间的斜挎包内掏出瑞士刀,咬牙狠狠刺入马的颈部。
温热的鲜血喷薄而出,带着腥味,溅在我的脸上。
马儿吃痛,长嘶一声,疯了一般在原地打转,跳跃,将背上之人甩下去。
缰绳蓦然松开,在那双臂膀阑及带我跃下马之前,我已经被狠狠地摔了出去。
借着那股力,我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冰凉冰凉的湖水,我屏住气息潜在水中,透过湖水看向岸边。
在我被甩下马的那一瞬间,曹操竟是拔剑出鞘,一剑削去马头,然后踩着马脊纵身跟着跃入湖中。
“笑笑!”
“笑笑,你在哪里!”
他拍打着水面,一贯泰山崩于前也不动于的他竟是带了几分的慌乱。
“笑笑……”他大叫着,身子微沉,喝了一口水,复又浮上水面,“笑笑……”
我静静地潜在水底,不出声,冷眼看那在生死关头也可处变不惊的男子在水里挣扎,面惶惶。
“笑笑……”他仍是大叫,又连着喝了好些水,发髻散开,沾了水,凌乱地覆在额上。
他不会游泳?
他竟然不会游泳?
我瞪大眼睛,看他在水里扑腾,溅起好些水,那颀长的身子却是渐渐沉入水中。
“笑笑……”气息渐弱,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我怔怔地看着他缓缓坠入水中,明紫的长袍在水中泛着青冷的泽,那墨一般黑的长发在水中荡漾来开,如水草一般浮动。
狭长的双眸半闭着,薄唇微抿,他就那样在水中浮浮沉沉,不再挣扎。
不会游泳……他为何要跳下水?
想救我?
曹操不是那般不自量力的人,他决不会因任何人而轻贱自己的生命。
他不会……
我努力说服自己。
但双手却是划动着向他奔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握到他的手,白皙而修长,掌心有茧,骨节分明,大概是因为浸泡在水中,有些寒凉。
我忽然记起那一枚银簪子,他曾为了那送我那枚簪子而去做工,在这双手掌上之上划上累累的细小伤痕。
“阿瞒。”水中,我喃喃开口,吐出一串气泡,如鱼一般。
他的双眸微闭,一动也未动。
“阿瞒!”我有些恐慌起来,抱着他的腰,借着水的浮力,奔向湖面。
跃出水面,我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侧头看向阿瞒,他无力地低垂着头,靠着我,仍是一动未动,面苍白得可怕。
吃力地抱着他的腰,将他拖上岸。
颤抖着伸手,我去探他的鼻息,随即一屁股坐地上发抖。
他……
曹操……一代枭雄……为了救我溺死的?
怎么会!
历史明明不是这样写的!
“阿瞒!阿瞒!醒醒!阿瞒……”我摇他,他却是半点反应也无。
双手交叠,我按他的腹,试图让他吐出腹内的积水,他却是牙关紧咬,一动不动。
我开始惊惶失措。
“阿瞒……别吓我……阿瞒!”
跪坐着靠上前,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覆上他冰凉的唇,将口中的气缓缓渡进他的口中。
背上忽然一紧,一只胳膊搭上我的背,一不留神,我便一下子趴进他的怀里。
我一惊,“你……”刚张口,便感觉唇齿之间,他的舌竟是堂而皇之地钻进我的口中,与我纠缠。
我怔怔地任他胡作非为,一阵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
细细密密的吻,他的唇渐渐烫了起来,如火一般炽烈。
大手悄悄溜进我的衣内,缓缓罩上那丰盈,我颤了一下,只觉全身躁热起来,喉间止不住的低吟。
那手掌仿佛带着魔力,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酥麻,痒痒的,热热的,奇怪的感觉。
双眼逐渐迷离,我下意识地咬齿,却被他的舌撬开。
一手解开我的衣物,他的掌心缓缓抚过我的背,带来一阵颤栗。
腹上微微一烫,有什么东西抵着我腹,灼热坚挺,我秘惊醒,挣扎起来。
我在干什么?
“唔唔……”我甩头。
他然放开我,眸中带着一丝笑,仍是含着我的舌,似是味佳肴一般。
我只觉得自己双颊酡红,仿佛快被烧着了。
腰间微微一松,衣带已被扯开,那手一路往下延伸。
我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即秘摇头,“放开……唔……唔……放开我……”
感觉到他的手放肆的抚摸,我狠狠瞪着他,张口便咬。
他轻呼一声,松开我的唇,唇角有殷红的液体滑下。
我有些慌乱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腿上仍是酥麻,站不住脚,一下子跌坐在地。
七手八脚地裹紧衣物,我狠狠瞪他。
他仍是一脸闲适地躺在地上,缓缓舔去嘴角那一抹丽的殷红,狭长的眸子幽深不见底,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随即垂下眼帘。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向他毫不避讳的坚挺,刚刚降下的火又腾地一下燃烧起来,我红着脸,移开目光,随即又暗暗唾骂,这哪是害羞的时候!
回头狠狠瞪他,我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站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到他身牛
“这个时候……最弘我远一点。”漫不经心地,他开口。
我愣了愣,感觉到他似乎并不像他表现得那么闲适,微微有些急促的喘息声泄漏了他的秘密。
咧了咧嘴,我笑了起来,挑衅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躁的唇。
立竿见影地,那喘息声又沉重了起来。
我双手叉腰,完全忘了刚刚的窘况,仰头大笑起来。
“如果你再点火,后果自负。”隐忍的声音,他盯着警告,眼底竟有一丝狼狈。
我狂笑着后退,冲他吐舌,“来呀来呀!”
他莫可奈何地瞪着我,半晌,竟是笑了起来。
卷二 救与不救
的模样,黑发纠结着覆在额前,全然没了平日的嚣张跋扈,他就那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薄唇微扬,漆黑的眸子盯着我看。
我被他盯得全身汗毛直竖,下意识地悄悄地向后挪了两步,远离危险圈,退到安全地带。
“阿嚏!”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我张口便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轻微的抖了一下,有些冷。
他站起身,低头将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地系在腰间的玉带上,随即转身大咧咧地走出我的视线。
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里,我抱着双臂,下意识地四下张望,荒郊野外,视线所及之处,皆渺无人烟,风声在耳边呼啸,远远的,似乎还加着野兽怪异的吼叫声。
“喂!”踌躇了半晌,我终于还是没骨气地忍不住扬声叫住他。
那背影定住,随即又后退几步,转身看向我,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在黑暗里仿佛噬人的野兽。
我愣了愣,又下意识地后退。
“怕了?”那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戏谑。
我这才发现他眯着眼睛,笑得甚为得意,不由得暗自懊恼。
甩头,我轻哼,以示不屑。
他笑着耸了耸肩,转身离开。
我咬牙瞪着他,直至他的背影隐入黑暗之中,再也分辨不出来。
天已入秋,寒凉如水,几点星子悬在空中透着璀璨的光,我冻得直哆嗦,在原地又蹦又跳地做着暖身运动,四下都是荒原,我根本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又担心狗儿会追来,炕见我,便在原地哪儿都不敢去。
将双手合拢到嘴边哈着气,全身的难受得紧,正来回跳着,忽然前方有了动静,是脚步声!走得有些慢,我心里一凛,该不是野兽?!
那声音越来越近,我脸煞白,以最快的速度掏出包内的瑞士刀,将刀锋对准前方未知的黑暗。
狠狠咬唇,我把握着手腕处的力量,不让自己的双手颤抖得连刀都握不住。
双眼紧紧盯着那一片黑暗,渐渐出现一个有些奇怪的影子,我全神贯注地盯着,准备上前拼死一搏。
“你在干什么?”一个略略带了笑意的声音。
是曹操的声音?
我怔了怔,莫名的,竟是松了一口气,看着那颀长的身影渐渐走入我的视线,一手提着一捆枯枝,一手拖着一只麂子,那麂子一路被拖着,所以他的脚步显得有些缓慢。
他去捡柴?然后打猎?
扔下那只麂子,他拿捡来的枯枝燃起一堆火,复又抬手脱了的长炮,连同里衣一起架在一旁烘干。
火光跳跃间,他光的胸膛在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