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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娉,你现在怎么样了?”从街上采办东西回来的王星衡一回府就听到了文娉的事,他将东西丢给一旁的小厮便赶了过来。
“大哥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见大爹回来了,文蔷便起身告辞,好把空间留给他们父子。
“好。”文娉点头道。
可惜的是,他刚才不好意思问文蔷是否认识昨日在布庄外撞见的人,也因此失去了知晓真相的机会。
出门时,文蔷正好撞见带着冰糖炖鸭梨回来的父亲,让他将鸭梨拿给来福后便拉着他回去了。毕竟,他和大爹除了用膳的时间以外,私下里是不会见面的。
待文蔷离开之后,文娉便将事情原委道与王星衡。听罢,王星衡只觉得文娉太傻了,不该这么冲动,现在他只希望事情能往好的方向发展。
而在皇宫御书房内,一朝丞相正跪在女帝面前请求责罚,只因她的儿子不愿嫁给公主为驸马,甚至不惜以死相抗。
“陛下,老臣自知此事甚为荒唐,但老臣实属无奈啊。文娉今日听到消息后竟以白绫自缢,幸得家中老奴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陛下亦知老臣家中就只有两个儿子,若是就这么去了一个,老臣实在对不起李家的列祖列宗啊。”李香兰声泪俱下地说道,让人止不住同情一把。
“荒谬,你根本是将圣旨视为儿戏,今日在朝堂之上,朕已经向众臣宣布你丞相府的大公子将为驸马,你让朕如何向众臣开口,说丞相府的二公子将代替大公子嫁给公主?”这还是她有史以来听过的最荒谬的言论。
纵使李香兰贵为丞相,也的确为若昔朝付出了不少,但这种有损皇家颜面之事她又岂能容之。若是为李香兰开了先河,从此以后,她的威信何在?满堂朝臣岂不是个个都会将圣旨当做儿戏。
“陛下息怒,老臣知道这让陛下很为难,但老臣真的没有办法了。”本以为此事可以解决,没想到女帝竟发如此大的火,李香兰实在看不到能让女皇改变心意的希望,那她的文娉唉!她只希望他听到这样的结果后不要再做傻事。
吃过晚饭后,我本想来看看女皇是怎么处理奏章的,不曾想刚来到御书房的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的震怒声。示意一旁的小侍不要出声禀报,我想仔细听听女皇动怒所为何事,待听完她们的对话,我还真有点懵了。
没想到能遇到不贪恋皇权之人,这驸马可是很有可能摇身一变成为一国之后呐,而他为了自己的真爱竟能以死相逼,这人值得钦佩。既然他有喜欢的人,那我便不必棒打鸳鸯,就帮帮她们这家人吧,毕竟也是我搞出来的事情。
“嘻嘻娘啊,嫣儿来找你玩咯。咦!这不是今天见到的那位大婶儿吗?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去呢?是不是在和母皇玩儿啊?”我蹦着来到御书房,看到李丞相时假装很惊讶她也在这里。
因为我的出现,她明显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可能是被我的那句大婶给雷到了,然后她慌忙擦掉脸上的泪迹请安。
“娘,嫣儿好无聊哦,可是嫣儿都找不到人玩,嫣儿好想找那天在御花园见到的那位公子玩哦,嫣儿喜欢他。”我冲到女皇的怀里撒娇道。
既然她说他愿意代嫁,那我就帮她一把。既不能取消婚事,又不能失言于天下百姓,这的确算是最好的办法了。
“嫣儿说的可是那日我们一起游园时见到的人?嫣儿真的喜欢他?”虽不知嫣儿打的什么主意,但女皇还是配合她的表演。
“嗯,嫣儿看他很顺眼,想跟他玩。”我从她怀里抬起脑袋,傻兮兮地道。
“那让他做你的驸马可好?”女皇试探地问道,她猜测青青可能是想让她答应李香兰的请求。
“让他做驸马是不是就可以让他陪我玩了?”我困惑道。
“嗯。”
“那就让他做嫣儿的驸马。”闻言,我煞是开心地点头答应。
“李卿家,你且放心回去吧,明日朕会在大殿之上重新公布消息的。”见女儿已打定主意,女皇转首对着跪在下方的人道。
“老臣多谢陛下,老臣告退。”见女皇终于答应了她的建议,并且似乎不会追究相府的责任,李香兰激动地打道回府。
看来!陛下真的很疼爱公主,只要是公主开口她都势必会答应。不过,今日还真得谢谢公主的突然出现,若没有她,恐怕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丞相府。
“嫣儿,你是想成全丞相?”待李香兰走远了,艾诗玛才问向一旁的青青。
“嗯,嫣儿不想拆散有情人,面对权利诱惑还能坚持自己的爱情的人,嫣儿不想将他困在皇宫里。更何况要帮她也不难,何不做做好事?”
“嫣儿说得极是。”女皇赞扬道。
“呵呵!母皇先忙吧,嫣儿本只是过来看看你,没想遇上那么一处闹剧,估计母皇今晚又要忙到很晚了。”
待和女皇告别,我便打道回殿去睡美容觉了。
李香兰回到相府后,听到女皇已经答应的消息,文娉快高兴坏了,只觉得今日的一切都值了,他只盼望能快些见到那个女主。
翌日,当女皇宣布驸马改为丞相府的二公子后,群臣哗然了,不过,当她说公主喜欢文蔷,不可能将他们两兄弟都娶进来时,太尉一派又欣然接受了。毕竟,如果李家两个公子都嫁给公主,那她们又要如何站稳脚,而李香兰更是将女皇的恩典铭记于心,换驸马一事便顺利告一段落。
接下来,便是准备繁琐的婚礼事宜,青青从早上便被那些裁缝师傅给围绕着,来来回回不知量了多少遍尺寸,因为时间紧迫,这些师傅们不得不分工合作,有人负责做最外面的喜袍,有人负责做中衣、里衣。而玉岚殿也从里到外全都换上了喜庆的红色,就只差玉岚殿的门匾没换了。
而在丞相府内,仆人们都忙着安排明日婚庆要用的材料,府里也是各个角落都散发着喜庆的气氛。刘忆芳也忙着给儿子讲解闺房之事,只不过他没啥经验,李香兰顶多一个月去他房里一次,还是为了避免闲言碎语。
于是乎,当他扭扭捏捏地将一本春宫图递给文蔷,并嘱咐文蔷等他离开之后再看,因为书皮上没有文字,待文蔷好奇地翻开书页查看内容时,脸刷的一下便红透了,还把书猛地扔到了床的另一头。还忍不住埋怨道:他的天啦,爹怎么能给他这种东西看呐。
唢呐阵阵,鼓声齐响,长长的红毯沿着丞相府一直铺到了皇宫的玉岚殿。丞相府里大小官员们进进出出,那一箱箱的贺礼也随之被抬到一侧的礼库,而丞相府外也摆上了流水席,满街百姓都可以来此用膳,只因女皇说公主大喜当普天同庆,整个丞相府好不热闹。
房间里,文蔷正一袭大红嫁衣加身,内心焦躁地等待着公主来迎亲。只见他环佩叮当,珠翠附首,耳垂明珠。
待听到由远及近的另一波唢乐之声时,刘忆芳赶紧给他盖上了红盖头,并亲自牵着他前往大厅告别。
亲们,今日堵车回来晚了,天天很抱歉让大家等久了,所以天天给大家奉上3000字,就当是偶赔罪了。
第三十一章 花烛之夜
身为丞相府女主人、长(zhang)君的李香兰、王星衡分别坐在高堂的两个主位之上,等着出嫁的新郎前来拜别。看着款款而来的人,二人心里自是不同滋味。
看着堂下穿着大红喜袍的小儿子,李香兰心底涌起了一丝愧疚。自从她生下他后,眨眼间已经过了十八年,如今他都要出嫁了,这却是她第一次好好地看他,而他还盖着红盖头。那天如果不是他主动站出来,恐怕这喜堂早已变成灵堂,而李家也正面临灭门之祸。如此想来,她更觉对不住文蔷。
看着正扶着文蔷向他磕头的刘忆芳,王星衡也有些歉疚。若不是自己刻意排斥他,他也不会受到夫人的冷待。如果没有文蔷的挺身而出,自己这会儿恐怕正在饱受丧子之痛。
“好,好。”眼见文蔷磕完头,王星衡忙上前将文蔷扶起来。他打算以后多劝劝夫人善待刘忆芳,这么多年来,他霸占她已经够久了,应该让他们有更多相处的机会。
眼看文蔷就要被二爹扶着踏出大厅,文娉赶紧上前走到他的身侧,低低地道了一句“二弟多保重”,便又退到了一旁。
鉴于府外聚集的宾客众多,文娉只打算站在大厅门口远远地目送文蔷离开,看着他上銮驾之后便回清荷苑。
侍女在前方开道,侍卫林立街道两边,将拥挤的兰城市民拦截在护墙之外,以免她们冲上大道,阻碍婚车前行。
六匹白色骏马在前,其后是一架华丽的皇家鸾车,车底四个巨轮皆用锦布严实地包裹了几层,不仅华美,这样车座本身的抗震性也会好很多,坐在銮驾里的人基本上不会感觉到颠簸。
车座之上是车厢,所用木材皆是上好的紫檀香木,车厢四面镂空,前后左右皆挂上了紫色的纱帐,只不过前面的纱帐是系在车柱上的,而在车柱之间还挂着用各种颜色的花串成的花链,极具梦幻色彩。
在车厢之内,正坐着一身红色华服的靓丽少女,她,正是当朝公主,传闻傻了十七年的傻子。
追星逐月髻,凤凰朝日簪,无不与她高贵的身份相称;眉如远山,明眸皓齿,朱唇不点而红,散发着自然、生动的气息;明月珰垂耳,更为她添了一抹灵气。
待她从銮驾上探出身子,自信、大方地走下车时,那身上散发的霸气,让人们深信这位公主将来定能带领若昔走向另一个盛世高峰。
“咚!”看着新娘从上面走下来时,文娉只听到自己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之后四周便静止无声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她?是哪里弄错了?他不停地在心底问着自己,奈何却找不到答案。
呵!真是滑稽,没想到她便是公主,自己怎么会那么笨?能和六皇子走得那般近,而探子又查不到的人,当然只可能是从未出过宫的当今公主。
看着她向自己的母亲问好,向着周围的客人微笑以待。文娉不由得苦涩一笑,然后便直直地向着地上倒了下去。
自从公主下车,来福的眼睛便不由自主地瞪圆了。天啊!那个女主就是当今公主,那公子怎么办?待他刚想到这个问题时,便发觉旁边的人正向后倒去,他连忙闪向文娉的身后将其接住,一查看之下竟发现文娉已经失去了知觉,不由得惊慌地向旁边的小侍喊道:
“快请大夫到清荷苑,你们几个过来把公子抬回房里。”见四周的宾客都在看着门口,来福不敢太过声张,只得吩咐就近的几个奴仆过来帮忙。
看着被众人抬着的文娉,来福心底忍不住担忧起来。公子怎么受得了这个打击啊,是他自己拒婚的,如今二公子代替他嫁了过去,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无奈地望了一眼正在踏上鸾车的二人,他也只能匆匆跟上奴仆的步伐前往清荷苑。
等到和新郎登上鸾车之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只不过还得向两旁的人挥手示好,这一点倒是有点累人,我从宫里出来就一直在不停地摆手,再摆下去的话,到晚上估计都抬不起胳膊了。
不过,今天的表现应该还不错,至少都没有出什么纰漏,百姓们应该不会再认为我是傻子了,只要这一点成功了便好。
转眼看向旁边的人,呃我不得不说他好僵硬。那腰板坐得直直的,手一直揪着喜袍的前摆,我真怕他把衣服给抓皱了,待会儿可是还有很多程序要走的。于是,我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你不用紧张,放松一些,等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要让自己太累了。”
闻言,他很听话地放松了下来,也渐渐放开了手下的衣袍。这一点我是相当满意,毕竟以后两个人要天天相处,他若是个火爆脾气,我以后的计划可不好实行了。
随着鸾车一路前行,那因着侍女的手随风飘洒的花瓣,看上去好不壮观。我很好奇,今天的这场婚礼到底用了多少花瓣,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走了一个多小时了,估计全兰城的话都被用掉了。
渐渐地,我们来到了皇宫。紧接着,便是一系列麻烦的规矩,祭天、祭祖,从中午时分一直弄到了傍晚。
回到玉岚殿,我终于觉得轻松了一点,站在历代皇帝的陵墓前时,我可是一点都不敢乱动,就怕得罪那些亡魂。弄了那么久,站得我腿都快断了,不知道那个家伙怎么样了,他可是还顶着一个凤冠啊,少说也得有个两三斤,都快一天了,估计他的脖子都得断了。唔还好这里是女尊国,要不然,那受罪的就是我了,除了同情他以外,我更多的是庆幸。
“请公主为驸马挑开喜帕。”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待听到负责新房礼仪的侍女的声音,才发现我忘了还有很多繁琐的礼仪等着我。
看着一旁托盘里放着的秤杆,我还真有点汗颜,这古代真麻烦,做什么都图个吉利,直接用手揭不就得了。不过我也只能按规矩拿起绑着红绸的秤杆,轻轻地挑起他头上的盖头。
待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