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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霆在ken一离开之后,额头就冒出了薄汗。身体里的反应他不可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那杯水明显就是有问题的,他当初一心想着岑霜葶,没有顾忌那么多,没想到在房里催情香的作用下,已经让他有点控制不住他自己了。
不过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他忍了忍,走到岑霜葶身边,看到她的衣着还是完整的之后,微微松了口气。然后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可是岑霜葶的皮肤好凉,让容霆忍不住有种想要靠近的冲动,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容霆小心翼翼地把岑霜葶从床上抱了起来,靠到他的怀里,然后轻声喊着她的名字。容霆喊了好几遍,岑霜葶一直都没有反应,然后她突然呢喃了一声。这一声呢喃,落到了容霆耳里,却又变成了又一道催化剂。
容霆直接低头吻上了岑霜葶的唇,很柔软的触感,这是容霆从未有过的感觉,他觉得他似乎有点着魔了。他看着岑霜葶,温柔地说了句,“小葶,我要你和我在一起。”
才刚说完,容霆就留意到岑霜葶的脸颊已经开始泛红,额头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岑霜葶的嘴里似乎还在呢喃着“好热”。
容霆想都没想就开始替岑霜葶解开上衣的扣子,这些动作看起来是那样的理所当然,仿佛已经做过很多遍一样,让他一点都不觉得陌生。可是等容霆解开岑霜葶的上衣之后,他就后悔了。
如果说刚才他还能够控制自己,那么现在,岑霜葶几乎是赤。裸着上半身面对着他,他已经情难自控。容霆低下头,轻声地对岑霜葶说了句,“小葶,我容霆以我容姓发誓,定会对你负责到底。”说完之后,便接下去了他从进门开始就想做的事情。
岑霜葶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她只看到了窗外三三两两的星光,还有,陌生的房间,以及陌生的一切。岑霜葶动了动身子,发现她的身体是说不出得难受,让她一下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她很快就知道了,因为她转头之后,看到了睡在她身边的,容霆的脸。岑霜葶吓了一大跳,差点惊叫出声,幸好她很快就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如果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身体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的话,那这二十多年,她算是白活了。
岑霜葶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明明是来替容霆取文件的,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呢。她不知道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要经历这样的经历。岑霜葶不知不觉地落下了泪水,她努力不发出一点声响,她现在并不想面对容霆。
她不明白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岑霜葶突然感到很累,身累,心更累。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随意穿了一下,悄悄走出了门。她实在是太难受了,难受到她想要就这样死在大马路上,不再面对以前发生的,亦或是今后会发生的所有事情。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她还有她的池教授需要照顾,她还有她那辛苦的老爸需要关心,还有才刚恢复记忆的阿紫,还有好多好多,她都,割舍不下。可是她,真的好累、好累。
容霆在岑霜葶走后,就睁开了眼睛。其实岑霜葶醒来的时候,容霆就已经醒了,只是他知道,她现在一定不希望他清醒,所以他就假装熟睡着。容霆的心里其实也很不好受,今晚发生的事,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罪恶感。
可是同时,他也确定了他自己的心意。这个女人,既然能让他在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么对他而言,就注定是特别的。而这段时间的相处,更让他肯定,他在意她,他想要她。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容霆突然轻蔑地笑了几声,药效已经没得干净,而他也该想想怎么“感谢”那些让他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的人了。容霆掏出手机,给ken拨了通电话,吩咐道,“ken,小葶的事,你暂时不用跟我汇报,我要你亲自去一趟西西里岛找厉统领,告诉他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帮我摧毁掉卓家在意大利的所有生意,至于报酬,随他开口。”
Ken不知道他离开后的这几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容霆说话的口吻,让他想起了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场景。那是他六岁的时候,父亲因为赌博败光了家产,母亲伤心欲绝后离家而去,剩下了他和他父亲两个人。父亲被逼债的人追得走投无路,然后不知从哪里打听到的小道消息,准备把他卖给人口贩子,还要人口贩子打折他的四肢,让他变成残疾人上街乞讨赚得分毫。
幸好那个时候,他遇到了正好从附近办完事路过的容霆。就在他紧闭双眼,接受自己的人生就此毁于一旦的时候,他听到了打斗声。他偷偷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年纪并不算大的男生,拿着棍子折了他父亲,和人口贩子的一只手,嘴里还说着,“我本来见你们最近挺安分的,还想给你们一条活路,看来是你们嫌我太心慈手软了啊。”
人口贩子虽是被折了一只手,却不敢大声叫骂,只是结结巴巴地重复着,“三少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那个时候,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人是三少。也是在那个时候,他让自己无怨无悔地跟随着这个上司。
Ken摇了摇头,他怎么回忆起那些陈年芝麻的旧事了,他回了声,“好,我现在就订明日一早的飞机票过去”,说完之后他就挂了电话。
容霆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窗外,天,也该亮了呢。
正文 18。霜殇
岑霜葶走出盛悦之后,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瞎晃着。这个时候,天空才微微露白,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容霆在打完电话之后就出门追上了岑霜葶,只不过他一直不近不远地跟在她后面,没有上前。
容霆离开房间的时候,给夏紫汐打过一通电话,他想,她应该快到了吧。容霆叹了口气,觉得没来由得烦闷,他还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的力不从心。有些账,该算的他一个不落;有些人,该寻的他一个不放。而她,却是他不得不面对而在当下又不知该如何面对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电话里急急忙忙地喊我过来,小葶呢?”夏紫汐从接到电话之后,一路上赶得很急,她似乎是直接起床,还来不及整理仪容就过来的,就连她平时很注重的长卷发都没有打理,让它们随意凌乱着。
夏紫汐见容霆没有反应,提高了点分贝,焦急道,“容霆,你倒是说句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完之后又摆了摆手,说,“算了,我现在没心情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只要跟我说小葶在哪里就好了。”
容霆没有回话,而是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夏紫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岑霜葶斜靠着一棵树坐在地上,这样望去,脸色难看至极。
夏紫汐顾不得容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转身跑向岑霜葶身边,然后轻声唤了唤她,可是岑霜葶似乎没有听见。夏紫汐伸手探了探岑霜葶的额头,她一下就把手缩了回来,烧得好厉害。
虽然夏紫汐知道,像容霆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这个时候都只是偷偷地跟在岑霜葶身后,那就说明他们两人一定发生了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可是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她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容霆,大声喊道,“容霆,小葶烧得厉害,我得马上送她去医院,你快点过来帮忙。”
容霆本来还在犹豫该不该上前,听到夏紫汐的叫喊之后,一下就跑了上去。岑霜葶生病了,她的小葶生病了,这个念头,让他变得有些焦急不安。
夏紫汐是不知道本来雷厉风行的容霆这会到底是怎么了,动不动就晃神。她伸手拍了一下容霆的肩膀,开口催到,“你发什么呆,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要我背她?”
容霆一下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颇为歉意地看了一眼夏紫汐,然后抱起岑霜葶就往车子走去。
星云小区岑霜葶家。
夏紫汐看着躺在床上的岑霜葶,没来由得觉得难过。她还记得她出事之前,岑霜葶的性格一直都是爽朗、开怀的,而这次见到后,她眉里眼间透出的,却满是无奈。
容霆和他叫来的私人医生已经离开了有一小会儿,医生说岑小姐没有什么大碍,打了退烧针,休息、休息就会恢复了。然后医生欲言又止的,似乎有话不好说出口的样子。容霆一声呵斥,医生终是叹了口气老实交代。
他说:“岑小姐先是中了迷香,之后又吸入了不少催情香,发生了……那样的事。个人以为,岑小姐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患上心病,如果真是那样,怕是要比这风寒难治得多。”
夏紫汐不是傻子,她从刚才见到岑霜葶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脖颈处星星点点的吻痕,让她心下一紧,只不过当时顾不上这么多。
后来医生开药的时候,容霆跟她大概地讲了一下发生的事情,夏紫汐作为一个律师,容霆商场上的各种利害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撇开她律师的这个身份,她真的很想狠狠地抽容霆解恨,虽然她知道,他并非故意而为之。
夏紫汐叹了口气,低头看回岑霜葶。
没过一会儿,岑霜葶的身体就微微有了一些动静,然后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看天花板,然后又缓缓地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两眼无神的样子,让夏紫汐看着很是心惊。
夏紫汐太熟悉那样的眼神了,她当时刚失忆初次清醒的那会儿,和岑霜葶现在表现出的反应,如出一辙。夏紫汐有点担心的开口喊了声,“小葶?”
岑霜葶似乎现在才看到坐在一旁的夏紫汐,她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后说了句,“阿紫,你回来了。”像是自言自语。
“是的,我回来了。”明明是已经有过的两句对白,可是这次,却让夏紫汐难受得几乎透不过气。
“阿紫……”短短的两个字,就让岑霜葶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无法言语。
夏紫汐伸手抱了抱躺在床上的岑霜葶,在她耳边说道,“小葶,是我,是我,是你的阿紫,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告诉我。”岑霜葶似乎确认了夏紫汐的存在,她此刻,只是想嚎啕大哭一场,哭累了、哭晕了,醒来之后,她得重新面对新的一天,还有新的,她自己。
岑霜葶梦到了那天在医院,和沈辰然分开之前,他和她在楼道口,有过的一段对话:
沈辰然说:“霜霜,我知道小蕾发生的意外,你一定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太自责。你知道,小蕾她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很喜欢我,而我从未给过她任何回应。直到后来……”沈辰然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停,然后接着说道,“她太没有安全感了,所以如果今天她有什么地方冲撞了你,希望你能够不要介意。要是她真的有得罪你的地方,我替她道歉。”
你不要介意,我替她道歉。这会儿分得倒是清楚,呵呵,岑霜葶真想直接转身走人,不再同眼前这个男人说话。她笑了笑,有些疲倦地说道,“沈辰然,你张口闭口的小蕾小蕾,你是不是应该公平一点,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就算我们已经分手有些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怎样的性子,没必要摆出一副她在我这里受尽委屈的态度吧。”表面上是为着我,其实句句帮她,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天真地只会独自流泪寻找,究竟为何两人会落到分手地步的岑霜葶么,你未免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霜霜,我不是那个意思。”沈辰然忙于解释,岑霜葶却不愿再听了,她插话道,“沈辰然,我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霜霜’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所以,希望你自重。”
“霜霜,我们非得落到今天的地步么?我们本来……”
岑霜葶摆了摆手,说,“沈辰然,你是我们三个之中最没有资格提起过去的人,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多说什么,免得让我后悔,我曾经喜欢过你这个事实。”岑霜葶话一说完,就想离开。沈辰然却拉住了她的手臂,开口道:
“霜霜,不管你信不信,我沈辰然这辈子爱过的女人,就只有你一个。”
这话若是换做以前,岑霜葶一定会很感动,可是现在听在她耳朵里,却显得格外讽刺。不过只是爱过,沈辰然,我也爱过你,比你那时爱我还要爱你,可是我想,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了吧,呵呵。
岑霜葶甩开了沈辰然的手,开口道,“你不觉得这些话说得太晚了么?沈辰然,你别让我觉得你的爱情很廉价。”对话至此告终,两人各怀心思,不欢而散。
这之后,镜头就切换到了岑霜葶在丽江见到容霆的那一次,那一瞬,她看到自己看他的眼里,有的只是不屑。再到后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