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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香-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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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在火车站边上的网把,赶时间,结果还遇到把增补的几百字弄丢的情况,真是,吐血啊。

  长白山之行,已经尘埃落定。可是由此引起的余波,却蔓延未绝。

  这一夜,唐唐做了一个梦,梦中的自己笑意盎然,从自家楼上飞奔而下,头也不回,“爸,妈,小微约我去她家,我出去了啊。”

  “好啊。”妈妈微笑着从坞房里走出来,神情慈爱,叮咛道,“唐唐,你今天晚上可要早些回来,我们去德庄吃火锅。”

  那……是爸爸妈妈失踪那日的情景。

  唐唐惊骇欲绝,想要叫住当日的自己,停下脚步回头看一看,看一看,也许,爸爸妈妈就不会走出她的生命,无论什么事情,至少,她也可以承担一些,不用像如今的自己,想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却根本不知道往哪个地方着手。

  仿佛一张无形的网网住了自己呼喊的能力,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也不能发出一个音符。于是,梦中的自己全无所觉,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品香坊的大门。

  八九点的阳光,在一个角度上,忽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红的像是淋漓的鲜血。

  莫言安定的凝望着女儿走出自己的视线,笑了一笑,回房取了包,对着还在床上睡着的丈夫唐豫津说道,“老公,我去邮局寄一瓶精油,天不早了,你该起来了。再睡就睡成猪了。”

  她刷的拉开了窗帘,阳光哗啦一下从窗中射进来,照在唐豫津的脸上。唐豫津微微的皱了眉,用手遮挡,喃喃道。“我再睡一会儿。”

  莫言无奈,笑了一笑,又关上窗帘,放轻了脚步走出房,她到了邮局,填好了包裹单,刚刚走出邮局,忽然听见一丝细微的声音。猛一抬头,便看见漫天的火焰。

  “妈妈。”唐唐惊叫一声。猛的坐起了身子。

  喊声惊动了坊中地所有人,客房里的灯光接二连三的亮起来。最先赶到的是陌香,他坐到唐唐的床沿,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怎么了?”他问道,语气虽然淡。但是些微一眨的眸光透露了他的关切。

  虽然才三月初,这几日,北京地气温着实不低,简直像是夏天提前到临。..所以唐唐穿的也已经是从前夏日最喜欢穿地小熊睡衣,浅浅的露出领口。她神情茫然,慢慢道,“我梦见我爸爸妈妈了。”

  卧室之外。唐希言倚着门看了一会儿,轻轻的拥着雪暖,走回房去。

  “唐唐怎么了?”雪暖在他的怀中回过头去,尚自不放心,身不由己的跟着唐希言走。

  “不管她怎么了。反正已经有人安慰了。”唐希言戏谑笑道,“大晚上的,难道还要劳一大群人守在身边给她壮胆么?”

  他地妹妹,可不是那么胆小的人。

  可是,他轻轻的回过头去。研判性的看着陌香寄居的客房房门,如今。它半开着。

  那是品香坊西手最里的一间客房。而它,离唐唐的卧室。中间隔着一间主卧室,一间客房,和一间书房。

  陌香有些为难地叹了口气,“你又想起你父母了,可是,再挂念也不是办法。我们没有足够的线索,根本帮不了他们。你这样,你的爸爸妈妈也不会欣慰的。”

  “我已经听这种话听太多了。”唐唐歇斯底里的喊出来,“你不是我,自然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我明知道他们有危险,却根本无能为力,还在这边平平安安地过自己的日子。这种为人子女的痛苦,你知道么?”

  陌香的手微不可见的一僵,他很快的掩饰过去,依旧温煦地看着唐唐,“是啊,我不知道。你忘了,我根本没有父母地。”

  最初的时候,他被师傅发现时,就是丢在路边草中地弃婴。

  唐唐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没有不好的意思,”她解释,“我想,你的父母一定是很爱你的,只是那个时候天下大乱,征战四起,他们不得已才抛下了你。”

  她解释的样子慌慌张张,显得笨拙的可爱,陌香失笑,“好了,”他打断她的补救,“我从来不曾在意过这个问题。”有师傅,师兄,现在,有你啊。”

  唐唐慢慢的闭上了嘴,静静的凝望着陌香无懈可击的神情。从认识他开始,他好像一直都在这么淡淡的微笑,清逸而又从容,好像无论什么事情发生都不萦于心似的。..

  可是陌香真的不在乎么?

  那个博物馆的下午,当他看见自己从前时代的文物的时候,他的眼中,分明流露出忧伤,和怀念。

  从来都不是不在乎,只是一直一直的掩饰,掩饰到了最后,连自己都忘记了,曾经在乎过。

  多么让人心疼。

  那个叫做陌香的少年,是什么样的人呢?

  也许有人觉得,他是一个穿越于时空中的奇迹,拥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好功夫,聪明,机智,惊才绝艳。

  可是唐唐一直觉得,他只是一个得到的很少,却想要的更少的少年。所以一直知足,从没有想过索取。

  所以她一直很心疼,虽然不曾说过。

  “他们真的很爱他们的儿子,可是身处乱世,每个人都是一粒飘萍,可是,他们无论是生是死,在哪一个时空,我都相信一点,那就是,他们希望,他们的儿子能够过的幸福。”

  “因为,这是天下每一对父母最虔诚最朴素的心愿。”

  见鬼了,明明是她做了噩梦,要他来安慰的。怎么到了最后,成了她安慰他?

  但,只是他一个落寞的眼神,她因噩梦而起的所有的焦躁。恐惧,患得患失,都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个少年,就是对她有着如此无与伦比地影响力。

  “好了。”陌香像是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又像是将她的话听到心底,贮藏起来,瞟了她一眼,慢慢道。“你既然如此不放心,不如去算上一卦。安一安心吧。”

  “算卦?”

  “嗯。”他难得淘气的笑了笑,勾起了薄唇,“去找我哪个不知道多少世代的……师侄孙。”

  “也好,”唐唐笑了一会子,“顺便把小绢接回来。”

  去七里巷的路是轻车架熟了。唐唐从邻居那里借来了一辆自行车,要陌香带着她骑。陌香自然没有碰过这种机械时代发明创造的东西。不过过人的运动能力和学习能力还是让他在一刻钟之内就掌握了技巧,骑地比一般人要轻快平稳的多。“啊”唐唐侧坐在后座上笑着喊,轻轻抱着陌香地腰。春风将她的马尾辫吹的向后飘,“觉不觉得,”她的话语飘散在风里面,“骑自行车比骑马好?”

  “各有千秋吧。”陌香答道,“这东西平稳。可是马是有生命的,可以当人的朋友。”

  “你说地对,可是有一样,我知道自行车肯定比马好?”

  “什么?”陌香想要回过头去,可是看了看北京街头熙熙攘攘的车流。放弃了这个打算。

  “至少,我们的自行车不用吃草啊。”

  “哈。”

  骑了大半个钟头,终于到了七里巷,停在了谭氏中医馆的门前。唐唐跳下车,不等陌香将车停好,率先走了进去。

  还没进屋。就听见一个柔和而又熟悉的女声。“今天我去买了兔肉,兔肉搭配什么药材效果最好。”

  “嗯……自然是腐竹。”谭夏正在用算盘珠子拨着算帐。沉吟了片刻,道,“黑木耳十克,腐竹一支,再加一些生姜枸杞,最能键脾养血,可治脸色无华。”

  问话的女孩站在古香古色的药格之前盘点,形影单薄,正是秦绢。回过头来看见唐唐,本来尚好地脸色慢慢的变的苍白,敷衍道,“我进去看看水开没有开。”转身要跺,唐唐叹道,“你难道要躲我一辈子么?”

  “不是的。”秦绢想要解释,脸色忽然又变的黯淡,“我只是,”只是半响,却说不出话来。

  “既然不是,就跟我们回家吧。”陌香随后进来,“家里少了你,唐唐几次都觉得不对呢。”

  “回家?”秦绢显然被这个词说地心动,把眼瞧唐唐,唐唐咬了唇,“说实话,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可本来心里总有些疙瘩。”

  毕竟不是每个人被血淋淋刺了一刀都能不当作一回事的。

  “可是,经过了这些天,现在想起来,那些都像是上辈子的事,很遥远了。”

  “所以,小绢,回去吧。”

  秦绢欢喜的点了头,没有听出她的弦外音,进去收拾衣裳。潭夏冷眼旁观,到这时方道,“你们就这么将我地厨娘拐走了?”

  “又没让你支薪,你有什么不满意地?”唐唐拿眼白看他。倒是陌香心挂秦绢身子,问道,“我妹子怎么样?”

  “按古方,用各种方法调养这些月,看脉象气色,应该痊愈了。可是,”潭夏正色道,“你们应当知道,七情虽可解,真正的问题,是她地心病啊。”

  陌香想了一会儿,道,“知道了,我抽个空,到时候带她回家一趟。”“还有一件事情,我师兄精通算卦推命,不知你是否也学了呢?”

  “怎么?”潭夏将身子往后一靠,笑盈盈道,“要算命么?可不便宜哦。”

  “哎呀,凭我们的交情,还谈价码?”唐唐笑道,“不如这样,你给我算卦,我准你三不两时来我家蹭饭,如何?”

  潭夏想起陌香和秦绢的手艺,取出算卦铜钱,道,“算什么?”

  到了这个地步,唐唐终于有些胆怯,看了陌香一眼,坐直了道,“父母平安。”

  潭夏算了一卦,看着卦相神情微变。

  唐唐紧张追问,“怎么样?”

  “是困卦。”

  唐唐听了这个困字便有些不祥的预感,旁边陌香啊了一声,道,“算是中卦。”

  “恩,”潭夏颔首,“时运不来好伤怀,撮上押去把梯抬,一筒虫翼无到手,转了上去下不来。此卦是异卦相叠。兑为阴为泽喻悦;坎为阳为水喻险,又称泽水困……”还未说完,唐唐不耐烦的打断,“我听不懂,你说些听的懂的。”

  “就是说,”潭夏斟酌了一下道,“你父母如今境况十分不佳,遭受到很大的困难。你如打算要救他们平安,则此时陷入困境,才智难以施展,但是,”他连忙改口安慰道,“只要如身陷困逆境地而不失节操,自勉自坚,泰然处之。不失其志。终能成事,摆脱困境。”

  “是为困境求通。”

  

 

 第三卷:长生草 第一章:困卦,泽水困,困境求通(2)

    唐唐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仿佛被厚重乌云遮住的太阳,黑压压的透不出一丝光线来。口中却勉强笑道,“谭夏,你的卦准不准,不会是挂羊头卖狗肉罢?”

  谭夏怫然不悦道,“若是旁人不知底细,也就罢了。你我曾共过生死,怎么能怀疑我的卦术?”他瞟了眼站在唐唐左手侧的陌香,意思是我与他算出自同门,你怀疑我,岂非是连你的心上人也一并怀疑了。

  可是,他也知道唐唐只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想找个借口逃避,叹了口气,道,“要不,我再赠送你一卦吧。”

  内室里,秦绢的声音传来,“二哥,我收拾好了,你帮我拎一下。”

  她探头出来,看着谭夏煞有介事的捧着卜卦的铜钱,有些惊奇,又有些好笑,“谭大夫,你还会卜卦么?我在你这待了这么久,都不知道。”

  “你又不曾问我,”他漫不经心的答道,眼圈一转,就是一种令人舒心的风华,秦绢不自在的转过去,道,“我去看看,还是把那个腐竹兔肉汤做了,谭大夫照顾了我这么些日子,也该谢谢你的。”

  “好。”谭夏略微欠身,也不客气。

  “那好,”唐唐略侧过身,让秦绢走过去取药材,咬着唇道,“那,你给我算算我哥哥。”

  秦绢正拉开相应药格的抽屉,身子微微一僵,她很快掩饰过去,取了一条腐竹,并一些枸杞,耳中听着谭夏问道,“令兄。那个唐希言?”

  谭夏也不打话,重新卜卦,掷出手中铜钱,其中一枚铜钱摇摇晃晃好久,才定了下来,正面朝上。

  “是什么卦?”

  “师卦。”

  “师卦?”

  “嗯,六十四卦中第七卦,将帅领旨去出征。骑着烈马拉硬弓,百步穿杨去得准。箭中金钱喜气生。你算他的什么?”

  唐唐偏头想了想,“先算姻缘吧。”

  这话说的谭夏和秦绢都一顿,过了一会儿,谭夏方道,“此卦与姻缘并不是上卦,婚恋需慎重。专注,否则会陷入三角纠纷中。”他想起自个与那两人的纠葛,沉吟了一下,方续道,“但只要此心专一,自可修成正果。”

  唐唐仰起头,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你算错了吧,我哥哥和雪暖两心如一,又是经过那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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