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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开心呀,我当然不会放弃的,我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我们进去吧,妈要等急了。”
“好。”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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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焱,怎么买这么多的东西?”
连英纾惊讶的看着何焱摆在桌子上的一大堆食物:烤乳鸽、火鸡腿、炸薯条,还有一些精致的小点心。
“刚才路过街头的‘大食府’,今天是他们的店庆,打了特价,所以我赶紧买了些来。”
何焱微笑的说。吁,花了他半个月的打工钱呢。
“又让你破费,以后还是不要再买了,都吃不完。”
连英纾目光柔和的看着一脸温文尔雅的何焱。何焱温柔体贴,对女儿十分疼惜,她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她很喜欢何焱这个未来的女婿。
“没关系,大家开心就好。”
何焱轻松的笑笑。
情意浓浓
“那你多吃点,一边打工一边读书,一定很辛苦吧?”
连英纾夹了一块火鸡腿放到何焱的碗里,杜雪痕有些不是滋味的瞪他一眼,你是来送吃的?还是抢吃的?
“不,不辛苦,我觉得很开心。”
何焱对她调皮的眨了眨眼,让阿姨疼一次,不行么?
杜雪痕对他皱了皱鼻子,就不行!
“很开心?”
连英纾困惑的看着他。
一年前家庭环境不错的何焱突然说要外出打工,边打工边读书,现在皮肤比之前黝黑了些,还这么累这么辛苦,会开心么?
何焱没有回答,只是深情的看着杜雪痕。
杜雪痕满脸通红,垂着头扒着饭。看什么看?!现在是吃饭时候,又不是玩对眼游戏,咦?她怎么光顾着吃白饭,连菜都忘了夹?
呃……
筷子愣在半空。
何焱吃地一笑,体贴的把碗中的火鸡腿夹到杜雪痕的碗里。
“你喜欢吃的,我从来不会跟你抢。”
“那还差不多。”杜雪痕白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夹起咬了一口,唔,好香脆的肉质,还是何焱知道她的口味,她就喜欢吃这种香脆的食物。
连英纾见两人情意浓浓的样子,会心一笑,他们之间一定有过什么约定吧?
“你还记得那个约定吧?”
何焱附在杜雪痕耳边以妈妈听不到的声音轻声问。
杜雪痕脸一红,不就是那个劳什子约定么?当初他还午夜十二点把她从暖暖的被窝里挖出来,慎而其事的在她家楼下对她说。害得她边打哈欠边听,差点没把他气得够呛!
“呃,那个……”
她瞥他一眼,说不记得可不可以?
“你敢不记得看看?”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那晚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跑到她家楼下深情的对她说了。可是这小妮子一直打哈欠,不停的“嗯嗯嗯”点头,他甚至怀疑她根本就没有好好在听。
“我当然记得啊。”
她露出甜甜的笑容,可心中想,他那天说的是真的吗?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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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些碗让我来洗吧!您先坐会。”
杜雪痕进入厨房,夺下母亲手中的洗洁精和抹布,快速熟练的洗起碗来。
“没关系,妈干点活才不会胡思乱想。”连英纾眼神忽然有些黯然,“满桌子的菜,一家人围坐,却独独少了……”
说着说着,她的泪水由眼底流下。
杜雪痕手中洗刷的动作一滞,心中有一道伤痕隐隐在痛。
她轻咬唇,问:
“爸……会回来吗?”
连英纾抹着不停流下的泪,“这次他闹得这么大,不仅工作没了,说不定还得坐牢,我看他是不敢回来了。”
“妈,我……想去找爸。”
钻石的永恒
只要能找到爸爸,拿回力申公司的一百万美金,也许力申公司会原谅爸爸不起诉到法院,那她也就不用……
她心中升起了一丝小小的希望。
“好吧,你去找他也好。能找到他,就带他回来,只要能拿回那一百万美金,那这件事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母亲握着她的手,眸光燃起希望。母亲的手苍老、干皱,吃了很多的苦,杜雪痕心中渐渐涌起了一股浓浓的情怀。
她噙着泪重重的点头,
“我一定会找到爸的。”
——————
星夜的璀璨,天空中柔和的弯月缓缓流泻出水银般的光。
繁华的都市街道,五彩的霓虹灯在一对牵手散步的情侣身后射出两道斜长的影子。
“刚才邻居张大妈说,我们就像金童玉女一样。”
男生声音柔柔的说。
“我们没那么小。”
某女打了第一个哈欠。
“超级市场的服务员说,我们就像天上的牛郎和织女。”
男生的声音深情的说。
“我不喜欢一年只见一次面。”
又打了第二个哈欠。
“卖水果的大叔说我们像是神仙眷侣。”
男生的声音开始有些咬牙。
“我不要不食人间烟火,我喜欢吃很多很多的美食……”
她张着嘴,又想打第三个哈欠。
“杜—雪—痕!”
男生终于暴怒的扭头瞪她。
杜雪痕的瞌睡虫被这声音全都吓跑了,无辜的看着他。
“你有没有好好理解人家的意思?!”
他咬牙,真想好好敲她这个笨脑袋,不识情趣的小妮子!害他刚才还高兴了好一阵,结果这个小妮子根本没有好好在听,他就像是在唱独角戏,超不爽的感觉!
“都怪你午餐一结束就拉着我去逛了一个下午的街,害得我都没有好好休息。”
她嗔他一眼,她每天都要午休的,会造成这种结果这不能怪我!
“照你这么说,我那晚跟你说的话、和你之间的约定,你都忘了吗?”
他凶巴巴的瞪她,如果他们之间这么重要的约定她都忘了,他一定要揪起她痛打屁屁!
“我没忘啊。”她急忙说,他的眼睛超危险的,还是先自保比较好。
“焱,我没关系的,不用太昂贵的东西。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
她体贴的抚上他泛了些疲惫的青春脸庞。原本无忧无虑的何焱,只是等毕业之后找一个稳定的工作,但就为了这个约定他已经努力了整整一年,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尝过如此辛苦的打工生活。
“不。”
他坚定的摇头。
“钻石代表着爱的永恒,如果不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钱买来的,我根本没有自信……拿着钻戒……”
他星亮的黑眸无比深情的凝视她说:
“向你求婚。”
幸福的泪水
她眼眶瞬间发烫,泪水充满着眼皮,开始肿胀。
“谢谢。”
她的声线在轻哑,内心涌动的情潮透过声音表现出来。
他温柔的牵着她的双手,闪亮的黑瞳凝视着她说:
“我已经到珠宝店去看过,要买下那颗最大的钻石戒指,我还要再打工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我一定要拿着它向你求婚。雪痕,你等我两年好不好?”
“好。”
她含着泪点头,看着他在她点头的瞬间眼眸跃起一道惊喜的光芒,如同暗夜里最耀眼的紫薇星。
“我们结婚之后,生一大堆的孩子,你喜欢男孩,我喜欢女孩,那是个‘好’字。要不,我们就生两个‘好’字,你说好不好?”
“好……”
心里的感动和喜悦让她被一团暖暖的幸福紧紧的包围着,一滴晶莹的泪水缓缓滑下她精美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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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这是您要的资料。”
关落落敲开总裁办公室,将一份私人档案轻放在费宕尘的桌面。
费宕尘抬起埋于文件的俊脸,眸光深沉的盯着这份资料。
他打开资料,上面整齐排列的黑色文字快速跃入视线:
杜雪痕,二十三岁,K大中文系四年级学生,身高一米六二,体重52公斤,住本市××街××号,父亲杜仁政是原力申公司的财务部经理,母亲连英纾是家庭主妇。……”
“杜小姐的父亲杜仁政卷走了力申公司的一百万美金。原本力申想向法院起诉杜仁政,可是力申公司的董事长却突然和杜小姐见面,让杜小姐被迫接受他们的条件。……”
关落落简洁精练的说。
她瞥了眼费总裁看着资料时深沉的眸光,第一次见总裁这么留意一个女孩,做了总裁秘书三年,费宕尘可以说是个情场浪子,他身边的女人多不胜数,可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孩如此关心。
“真的只是一个在校的学生……”
费宕尘站起身,走向明净透白的落地窗,望着窗外飘浮在天际的白云。
他早该猜到的,澈净明亮的眸子,干净白洁的气息,只有不经过尘世的污染才有的纯净……
那抹近乎透白的身影,
为什么……总是无法忘怀。
“力申公司的程董事长刚才打电话来想约您见面。”关秘书公事化的报告。
“不见!以后力申公司的人一律不见!”
费宕尘回过头,忽然有些烦燥的挥挥手。
“程青钰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总是搞些下等招数,我已经没有耐性陪他玩下去了!吩咐外头的相关企业,凡是力申公司的业务一律不准接,否则就是和我们费氏作对!像力申这种的企业根本就没有在商界存在的价值,我要让力申公司在半年内消失!”
划破平静
他心胸没来由升起一股愤怒,这是他第一次利用自身权势要推倒一家公司,而且是一家对费氏一点威胁力也没有的小公司。
关落落怔住了,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只是一家小小的力申公司竟然惹得老板如此生气!
“是的,总裁,我会吩咐下去。”
关落落利落的记下,如果费氏要一家小企业倒闭,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总裁,明晚在‘盛兰坊’的酒会,您打算带哪位女伴出席?”
关秘书翻开日程表,又抬头问道。
费宕尘眼神忽地闪过一丝零乱,“随便吧,就那个尹仙娜好了。”
他重新坐回办公桌,埋首于成堆的文件里,似乎想借助忙碌忘却一些事情。
自那天过后,他对所有女人似乎都失去了兴趣,他身边所有的女人就形同一堆可有可无的符号。
关落落执笔的手怔了下。
尹仙娜是目前当前的女影星,每部戏都大卖,红透半边天。而且她还是他所有女友中最性/感的尤/物,魔鬼丰满的身材,性格柔情似水,他曾自傲的说他坐拥了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最近绯闻不少,不太适合明晚的正式酒会……费总裁很少这么失算的。
或许费总裁让她陪在身边有他的理由吧?
“是的,总裁。”
关落落利索的下笔把那个女明星的名字写进日程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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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大,充满青春气息的校园,青翠碧绿的林荫道上,空气平静得如一滩洁净的湖水。
这时,一道清亮的声线划破了校园的这片宁静。
“雪痕,听说费氏集团的总裁当着众人面前吻了你?!——”
赫……
校园里所有的学生们都齐齐看向走在林荫道上骤然脸红的K大校花杜雪痕。
“你……闭嘴!”
杜雪痕气得声音都抖起来。
一双分外澈净的美眸气呼呼的瞪着朝她直跑过来的大嗓门程冰雁。
她真想拿根针把程冰雁的嘴给缝起来,亏她还拿这种事在大庭广众宣布,好象她是古代一个冷宫的妃子终于得到了皇帝的庞幸一般。
程冰雁气喘吁吁来到跟前,还一脸懵懂的歪着脑袋继续说:
“不是吗?我听公司的一些女同事说,费氏集团的总裁费宕尘在会议厅门外吻了你,好多人都看见了……”
杜雪痕急忙唔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气恼的瞪着她。
“你再说我就你的嘴缝起来。这件事何焱还不知道,你想让他伤心难过是不是?”
程冰雁“嗯嗯”的点头明白,杜雪痕这才放开她。
程冰雁奇怪的问:“哎,那个费总裁为什么要吻你?”
参加酒会
杜雪痕瞬时涨红着脸,“我怎么知道?他认错人了,刚走出会议厅就吻过来,我就当是被狗咬了。”
她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亲吻她?而且还知道她的名字,想了很久,她只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