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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痕竭力压抑自己不要紧张,可脸色还是下意识的苍白,心里乱得如麻绳一般。
幸得叶冷箫立刻打破了两人的僵局,呵呵笑道:
“费总裁,今天这么有空来参加我们叶氏这么小型的宴会吗?”
费宕尘静静注视了他半晌,才缓慢的说:
“听说令夫人和女儿出席宴会,我特地赶来见一见。”
他转头又看向杜雪痕,然后移下看向站在她身边乖巧的女儿。他微微一怔,真是一个杜雪痕的翻版,漂亮,透白,肌肤玉莹如脂,真像是一个天使!
“是吗?那我来介绍一下。”
叶冷箫邪气的一手搂着杜雪痕,另一手牵着小欣然,大方的说:
“这是我的妻子杜雪痕,这位漂亮的小公主,就是我和雪痕的女儿欣然。”
杜雪痕脸色更白了,小欣然则古灵精怪的瞅着费宕尘,似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费宕尘明显一震,一双深邃的黑眸更深沉如海的凝视着杜雪痕。
暴风骤雨
“这位叔叔是谁?好帅哦,和我爹地有得比啦!”
小欣然突然语出惊人道。在烈果岛都没有见过漂亮过她爹地的人,没想到来到这里,竟看到一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叔叔,和爹地有得比啦!
“你叫欣然吗?”
费宕尘看着可爱精灵的小欣然,英俊的脸孔渐渐变得很柔和,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很喜欢这个小女孩,不知是因为她象极了杜雪痕,还是因为一种与天俱来的奇妙感觉。
撼“是的,我叫杜欣然。”
小欣然甜甜的笑道。
费宕尘一震。
调“姓杜……”
他转头看向一脸不自然的杜雪痕,他脑子闪过一道奇怪的光。
“你今年几岁?”他问道。
“我今年两岁。”小欣然乖巧的答道。
他倏地抬起头,一直看着杜雪痕,抿嘴沉思着。
杜雪痕心脏紧张的狂跳,嘴唇微微泛起了青白,纤长的指尖也渐渐变得有些冰冷。
叶冷箫体贴的凝视她,握着她冰冷的手,给了她一丝的温暖。
费宕尘呆了片刻后,才告辞离开。
他走到宴会的一处角落,手中端着一杯滟红的葡萄酒,静静的冥思着,仿佛对热闹的宴会大厅毫不关心。
不一会儿,宴会到了***的部分。
叶冷箫结婚,国内头号“花花公子”为了一颗树放弃整片森林的惊人举动,让全场的女性无不嘘叹抹泪,一些昔日的情人、女友、暗恋者等,纷纷涌上去挤着叶冷箫诉说心中的情伤。叶冷箫抱歉的看向杜雪痕,一时间他还脱不开身。
杜雪痕谅解的看了看他,谁叫他是叶冷箫呢!
少顷,她托叶冷箫的新秘书照看小欣然,便往洗手间走去。
数分钟后,她走出洗手间,突然一道黑影将她整个笼罩着,她吓得后退一步,当她看清楚来人,瞳孔霍然睁大。
竟然是费宕尘。
费宕尘微绷着脸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他的黑眸有抹炙热的光,如同暗夜的鬼火让人心生恐惧。
“你跟我来!”
他看了看旁边人来人往的人群,一把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后面花园的暗处。
“费宕尘,你放开我!”
杜雪痕愤然甩着他的手,心中慌乱如焚,刚才听到欣然的名字和年龄他就有所怀疑,他该不会已经想到什么了吧?
她甩动的手,纤长指尖上的钻石戒指闪耀的光几乎灼伤了他的眼睛。
“你手中戴着的戒指……你真的跟叶冷箫结婚了吗?你告诉我,你已经结婚了是不是?”
费宕尘捉着她的手臂,急切的不停追问。下午听到手下的人报告说,叶冷箫从国外带回来一位夫人和女儿,那位夫人的相貌和杜雪痕有几分相似。他听到这个消息,急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赶了过来。
“刚才站在你旁边的真的是你和叶冷箫的女儿吗?杜欣然,她叫杜欣然,她根本不跟父姓,而姓杜,而且她今年两岁,你和叶冷箫结婚的时间太仓促了……两岁,照这么推算,那晚,你舍我离去的那晚……该不会,欣然有可能是我的女儿对不对?雪痕,告诉我,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欣然是不是我和你的女儿?”
他脸上霍然露出狂喜的笑容,这个惊人的念头化为一股浓浓的喜悦充斥着他全身。如果欣然是他的女儿,那他还是有希望的对不对?
今晚再次见到她,她比以前更美丽了,这些年叶冷箫一定待她很好吧。如今的她,身上褪去了昔日的纯真,却有一种能夺人心魄成熟的美,就像深海的明珠,每每打开都会让人产生一种新的惊喜。
他禁不住心中的狂喜和激动,俯头热烈的吻着她的唇。三年了,他苦苦寻找了她三年,他派了无数的人到全国各地和海外寻找她,然而一次次的失望让他痛苦的夜夜难眠。终于,她真实的在他的怀里,仿佛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她不是……”
在他的热吻中,杜雪痕根本说不完整的话来。怎么会这样?他竟然猜出来欣然是他的女儿,他一贯聪明绝顶,她根本无法骗得了他。
“雪痕,雪痕,为什么那晚你要离开我?我原本第二天早上就要向你求婚的,我已经买好的求婚戒指,世上最好的钻戒。我爱你,我深深爱着你,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人,雪痕,我爱你,我爱你……”
他如暴风骤雨般激情的吻着她。他的心充满了浓浓的喜悦,他沉寂三年的心似乎在此刻复活了,他爱着这个女孩,热烈的爱着她。
“不,你错了,我不会是你的,我和叶冷箫已经结了婚,欣然是他的女儿。”
她不停推拒他,逃避他的吻,可他吻得霸道,吻得深入,他一只手强硬的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控制着她的后脑勺,她避无可避。
“我不相信!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他拒绝相信这个残忍的事实,他深切的爱着这个女孩,为了得到她,他不惜毁掉这个世界!
重遇旧人
他的大手揽上她的柳腰,牢牢的禁锢。
“啪!”
杜雪痕用尽全力愤怒的推开他,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费总裁,请你记着,我现在是叶冷箫的妻子,不管你相不相信,请你尊重我的身份!”
撼她美眸冒火愤恨地盯着他,义正言辞的说。她身上还有保护的外衣,叶冷箫为了保护她,为了她这个身份。
他震惊的抚着脸看着她,黑眸有抹隐忍的怒火,久久,他的情绪才慢慢沉静了下来。
他如海的黑眸深深地凝视她说:
调“好吧,我会尊重你现在的身份。但是,如果让我查出来你在骗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一步!”
如誓言般说罢,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杜雪痕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石椅上,全身有种浓浓的无力感。
———————
次日早上,杜雪痕和小欣然又再次回到了杜家探望外公和外婆。
杜仁政和连心纾欣喜的特地去超级市场购买了好多的菜回来,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
“咦?酱油没有了,谁去楼下的士多店买一瓶回来吧!”
连心纾在厨房叫道。
杜雪痕放下手中拨菜的活儿,站起来说道:
“让我去吧!”
杜仁政低头看了看因宰鱼而腥脏的手,点头道:“好吧,快去快回!”
“好。”
杜雪痕应了声,便安慰小欣然在沙发上乖乖玩玩具,便走出门外。
“小杜,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了,这几年你爸妈都很担心,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你们年轻人不能太贪时尚,在外国偷偷结婚也应该告诉家里的父母亲啊,免得家人担心了。对了,你的小女儿可真漂亮,有空带来这里玩玩吧!”
“好的,谢谢你,陈阿姨。”
杜雪痕付了钱,接过一瓶东古酱油。士多店的店主陈阿姨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没什么心眼,有什么说什么,杜雪痕在她面前反倒能自在点。反之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三姑九婆,面前说一套,背后又说一套,那种人才可怕!
买完酱油刚走到拐角处,一道修长的身影便阻住了她。
“雪痕……”
感性低沉的嗓音,透着无限的眷恋和激动。
她抬起头,心脏似快要在瞬间停止了。
“焱……”她哑声叫道,没想到阔别了三年,竟然在此刻此地见到他。
何焱深情的黑瞳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仿佛她一眨眼就会消失。昔日的初恋情人,梦中无数次的相会,精致姣好的面容在此刻重现,他的心仿佛注入了无限的喜悦。
杜雪痕也静静凝视他,他白净俊秀的脸孔似乎削瘦了许多,幽暗的黑眸微陷下去,眉宇间总透着淡淡的哀伤与一丝沧桑。
“雪痕,为什么三年前你要离开?我们说过要永远在一起的,我已经进入了我们所说的那家公司,我可以就近照顾你了,可是,你却消失了……”
他说得真切,诚意,带着满满的真心。她最后消失前的一晚,他还带着喜悦的心告诉她,他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就此可以好好照顾她了。可是,不过短短的两日,她便消失无踪了,他的心如堕入了无底的恐惧深渊。
杜雪痕不知何时脸颊已淌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缓缓滑下了脸庞。
“对不起,焱,对不起……”
她掩着嘴,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焱,我曾说过的,如果有一天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会无地自容,我会悄悄的离开你……我不敢奢望你的原谅……
在残酷的现实下,她终究还是做出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她羞愧的只有悄悄离开,再也不敢见他……
何焱这时从口袋掏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打开,递到她跟前。
“雪痕,你看,我们曾经梦想的那枚戒指,我已经买下来了。我说过的,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我们恢复从前的样子,你还是我的雪痕,我还是你的焱,我们结婚吧,等结了婚,我们要生下一对‘好’字的儿女,你说好不好?”
他拿着闪耀的钻石戒指真诚的对她说,眼底有抹能软化世上一切钢铁的柔情。
她看着他手中闪耀着璀璨光芒的戒指,震惊的后退了一步。
“不,不可能,我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样子,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杜雪痕,我没有资格再得到你的爱。”
她摇着头,泪如雨下,一切都改变了,她和他已经不能再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不,不对,你还是我的雪痕,一点都没有变,善良,纯洁,有一颗能震憾灵魂的心,这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他上前抚着她的双肩,真心诚意的说。从大学一年级开始,在开学典礼上,他就喜欢这个女孩。他痛苦挣扎了一个月,终于鼓起勇气在校园拦下她,对她告白。那天,她答应了他,他狂喜的几天都睡不着觉。
欣然失踪
“不,不对,我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也失去再爱人的心,我无法给予你想要的。对不起,焱,请你忘了我吧!”
她硬下心肠,最后深深看了一眼何焱,咬唇转过身,快步往家里跑去。
“雪痕……”
身后深情的呼喊,一道落寞的身影,泪水淌满了他白净的脸颊……
撼——————————
“妈咪,你哭了吗?”
欣然白嫩的小手摸了摸母亲红肿的眼皮,小心的问道。
调“不,没有,刚才有沙子跑到眼睛里去了,妈咪没事的。”
杜雪痕抱起欣然放在大腿上,眼皮还有些肿胀的疼。
连心纾将厨房里的菜一样样的端出来,说:
“何焱这三年来经常来家里询问你的情况,时不时还能看到他在家门口徘徊,看看能不能见到你。这么深情的男孩,唉,是我们家没有福气吧。”
连心纾很喜欢何焱这个年轻人,一直巴望着他能成为自己的女婿,可惜事与愿违,她也只有接受他不可能是女婿的现实。
杜雪痕低着头,默默的不作声,她和何焱的缘份今生是不可能再续了,只有期望着来生吧。
“好了,开饭吧,小欣然一定饿了吧?”
杜仁政看出女儿的闷闷不乐,只好打圆场说。
“是的,外公,我饿了。”
说起吃,小欣然高兴的从母亲大腿上跳下来,然后跑到餐桌坐好,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