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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痕缓缓睁开眼睛,扭头看了看旁边还睡得香甜的欣然,亲了亲她的额头,便起床穿衣。
她刚从洗漱间出来,房门铃这时候响起。
她走过去开门。
臼“甜心,早安。”
一个热情无比的吻就直接印上来,分外明朗的超级俊脸毫无预兆的凑过来。
杜雪痕红着脸推开叶冷箫,一大早这么激情的早安吻太儿童不宜了吧!
咎“不要害羞嘛,都已经是亲亲爱人了,给我亲一口,又不会少块肉。”
叶冷箫有些委屈和不满的瞅着她,好不容易昨晚“以身犯险”试出了她的真心,就应该早上一个早安吻,中午一个中午吻,下午一个下午吻,晚上……嗯,抱着……睡觉。
“欣然还在里面,让她看见了不好。”
她涨红着脸说。在和这家伙在一起,儿童不宜的现象还会不断的发生,可不要教坏了欣然。
“不怕,爹地和妈咪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他亲昵的搂着她的柳腰,俊脸靠着她白皙的颈项,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耳畔:
“雪痕,回去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结婚?!”
她怔了怔。两个相爱的人,结合在一起,厮守到老。结婚是相爱的人最幸福的一站,可是……
“三年前我就说过,自从遇到你,我的心就想定下来,我们结婚,生一个和欣然一样漂亮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只要是你生的。”
他认真的说,他的黑眸在阳光下闪着炫彩的光,分外的耀眼明亮。
杜雪痕定定看着他,感觉他的心意比以前更诚,更真。
“爹地,妈咪,你们在亲亲吗?”
欣然这时揉着惺松的眼睛走出来,她眨着眼睛,有趣的看着爹地妈咪亲热的搂在一起,好象要亲亲哦~。
杜雪痕脸红的轻推开叶冷箫,叶冷箫走过来抱起欣然,微笑的问道:
“宝贝,昨晚睡得好吗?”
“嗯。”欣然点点头,“爹地,今天我们还去哪里玩?听说岛上有草裙舞,我们去看草裙舞吧!”
小家伙昨天听隔壁房的小男孩说岛上盛行跳一种草裙舞,非常好看,她一回来就嚷着要看。
“好。宝贝喜欢的话,看什么都可以。”
叶冷箫宠爱的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儿,小家伙最近在岛上多吃了不少东西,身体好象沉了很多呵。
“耶!爹地真棒!”
欣然兴奋的大叫,忍不住湿润的小嘴巴就亲上爹地的俊脸,爹地又帅,又酷,又会疼人,又会玩,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叶冷箫毫不在意她湿润的小嘴亲上他的脸颊,开心的哈哈大笑。
杜雪痕在一旁看着,朝他们微笑。
“铃铃铃……”房间的电话这时候急促的响起。
杜雪痕迷惑的走过去接电话,听到电话的另一头急促而焦急的声音后,她整张脸都白如皑雪,双眼呆呆的仿如没有方向,握着话筒的手都在颤抖。
叶冷箫看见她的异样,放下欣然,急忙走过去。
“雪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话筒从杜雪痕的指尖滑落下来,仿如毫无方向的脸孔缓缓转过叶冷箫,她泪流满脸的说:
“我爸爸打来电话,我妈妈病了,是肾病,病情很严重,现在正在市立医院里抢救。”
“那我们马上赶回去。”
他抱着纤弱得仿佛随时会倒的杜雪痕,在她耳边安慰道:
“没事的,你妈妈很快就会好的,我马上订机票,我们立即回国,不会有事的,一切都会好的,放心。”
杜雪痕哭倒在他的怀里,泪水润湿了他白色的衣裳。
——————
搭乘最早班的飞机回到国内,杜雪痕还没来得及回家放下行李,叶冷箫就送她和欣然直奔市立医院。
进到病房,病床前坐着杜仁政,纯白的病床上,躺着因生病身体虚弱的连心纾。
“妈妈!”
杜雪痕冲上前,担忧的注视着母亲问:“妈妈,你还好吗?”
连心纾刚做完手术出来,身体还很虚弱,她勉强睁开眼,想对女儿和外孙女微笑,却只能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放心,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杜雪痕用手帕擦着母亲额头上的汗水,母亲一定很辛苦吧。听父亲在电话中说,母亲肾功能衰竭,病情很严重,母亲是不想让她们担心吧。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平常她总以为是小病小痛,一直没有在意。自己在国外整整三年,丝毫没有留意到母亲的身体状况,她真是不孝。她羞愧极了。
从医院回到家里,父亲告诉杜雪痕说,医生说要给母亲做肾移植手术,可是肾源难找,至今还没有合适的肾源。
杜雪痕担忧的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整晚都睡不着觉。欣然也在旁边呓语连连,一直轻喊着,外婆快点好起来。
泪和痛
次日上午,当阳光射下万道光芒,杜雪痕深呼吸,径直来到费氏大楼十八层总裁办公室。
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她走进去,将一封辞职信递到伏在办公桌前的费宕尘面前。
费宕尘接过一看,吃惊的站起看着她。
“你要辞职?!”
臼她平静的看着他说:
“是的,我要辞职,很抱歉。”
“是因为叶冷箫吗?”他眼神闪过一丝痛楚。
咎她脸色微变。
“是因为你爱上了叶冷箫,所以,你要逃离我远远的。”
他的脸沉下去,深邃的黑眸在此时黯淡无光。
杜雪痕惊的微退一步。
他绕过办公桌向她走近,他脸色很暗,眼眸也很暗,他脸上的表情在暗影下有种莫名的冷意。
“对不起……”
她是不是伤害了他,她不知道她早已爱上叶冷箫,如果知道爱上了,她根本不会呆在他的身边做秘书,而且,他还想向她求婚。
“也许,我根本不该怪你,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叶冷箫一直细心周到的照顾你,你会爱上他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可是,难道我不可以吗?从一开始,就是我先遇到你的,在‘圣地’PUB,是我先发现你的。之后你父亲出事,我全心全意的帮助你,在别墅的时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你,爱你,疼你,难道,你就一点点的感动也没有吗?”
他黑眸抹着深切的沉痛,他全心全意呵护的女孩,他深爱怜惜的女孩……一直没有爱过他,他的心如同被利箭穿过,痛得如绞。
杜雪痕直视他痛苦的眼神,忍下心中被他掀起一片波澜,正色说道:
“费先生,我知道为了我父亲和力申公司的事,你帮了我。可是我也付出了代价,你要我,我给了你,我们之间根本谁也不欠谁的。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我们的相处不单纯,让我一开始就对你有种排斥的心理,你叫我……怎么爱上你?”
她眸光复杂的看着他,他对她好,她知道,他爱她,她也知道,可是从一开始他们的相处就建立在一场交易之上,她排斥他,讨厌他,甚至有时会恨他。就算她曾经感动过,可她知道那不是爱。
“所以,今天来,你就是向我告别的,你是想从我生命里彻底消失,是不是?”
他捉着她的手腕,黑眸痛苦的注视她,这个念头几乎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他不想放她走,即使她不爱他,他也不放她走,他要她,即使要摧毁整个世界,他也要她!
他的手下意识用了力道,仿如铁钳一般,牢牢箍住了她。
“费宕尘,你放开我!”
她痛得直喊,秀眉蹙起,她吃惊的看着他,此时他,仿佛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和理智,变得有些疯狂。
“雪痕,求你,留在我的身边,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费宕尘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泪水滑下他英俊的脸庞,滴在她浅蓝色的衣服上。
自从遇到她,他的生命里就只有她,任何一个女人再进不到他的眼里,他花了所有的心机,用了他整个生命去爱她。可是,她还是没有爱上他,他痛苦的仿佛有人撕裂他的心。
靠着他宽厚炙热的胸膛,杜雪痕也流下了泪水。她生命里第一个男人,她女儿欣然的父亲,无可避免的他在她生命里占据了一定的位置,她无法对此无动于衷。可是,她不爱他,她该怎么办?
“雪痕,嫁给我,我们结婚,我们马上结婚。生下一大堆像欣然一样可爱的儿女,我会一辈子好好照顾你,爱你,疼你,呵护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在她耳边不停说着,他俯头吻着她,热烈又带着痛苦的吻,让杜雪痕的心都碎了。
“不,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
她推开他,奋力推开他,她心很乱,也很痛,泪水如秋日的梨花落个不停。
费宕尘死死搂着她,像是要把她嵌入他的身体里,他下定决心不要放开她。
“雪痕,请不要离开我,不要……”
在她面前,他失去尊贵和高傲,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深切爱着她的男人。如果失去她,他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一样失去了整颗生命,他深切爱着的女孩,他用生命爱着的女孩,请……不要离开他。
他吻着她脸颊的泪水,眼角的泪水,她的泪水和他的泪水融在了一起,谁也分不清楚谁是谁的。
“可是,我们是不可能的,是不可能的……”
她摇着头,晶莹的泪水洒落在他的肩上,热烫的泪,灼伤了他的心。
“没有可能的事情,只要你答应我,只要你点头,只要你最后给我一次机会。”
杜雪痕心很痛,眼泪流个不停,她被费宕尘紧紧抱在怀里,听着他有力钟鼓的心跳,感受他痛苦而滴血的心,她像是堕入一个无底的深渊,一片黑暗。
她的耳畔不停听着他的声音,有力又痛苦的声音:
雪痕,不要离开我,请不要离开我……
秋逝的缘份
两天后的早上,杜雪痕在家煮了些稀饭,放进食盒里,她走家门去医院探望母亲。
在医院病房里,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修长挺拔的身影,斯文俊秀的面孔,在明朗的日光下,泛起柔和的光。
在她的凝望下,那双深情而熟悉的眼神正回眸看着她。
臼杜雪痕心中一窒,竟然是,许久未见的何焱。
上一次,她在跨国集团世神公司海外市场部经理室意外见到他,当时他朝气明朗,泛着青春的气息。而今他的脸颊如此消瘦,仿佛被削去的般,清瘦又带着一丝疲意。
“雪痕,好久不见了,我是来探望阿姨的。”
咎何焱清悦温和的声音从他的唇瓣轻轻吐出,他温和的对她微笑。
“小焱,谢谢你啊,你最近工作好象很忙,会不会打扰了你的工作?”
连心纾今天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她坐在病床上,微笑的看着他说。
“没关系,我工作不忙,阿姨请不要客气。”
何焱带了一些水果来,他拿起一个苹果边削皮边说道。
杜雪痕和何焱打了招呼后,走到病床前。
她将手中的饭盒放在桌子上,打开盒子,倒了一碗稀饭端到母亲的面前。
“妈,我煮了些肉粥,我喂您喝吧。”
连心纾阻下来,温和的说:
“我今天精神很好,我自己来吧!”
说罢,连心纾接过瓷碗,自己慢慢的一勺一勺放入嘴里。
杜雪痕忧喜参半的看着母亲,合适的肾源还没有找到,母亲暂时好的精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作,病情再拖下去对母亲的身体也不好,她真怕有一天……她甩了甩头,不会的,医院方面正在加紧寻找肾源,一定很快就会找到的。
何焱在一旁看着她,也看出她的忧心。他坐过来,握着她的手。冰冷的手,带着些害怕的颤意。他整个手包裹着她的,给了她一丝的温暖,她抬头,定定望着他。
何焱在病房坐了近半个小时,才告辞离去,连心纾吩咐杜雪痕送他离开。
杜雪痕站起和他一道,延着医院林荫的小路,往医院门口走去。
清爽的凉风徐徐的吹来,吹过医院里繁茂青翠的树木,纷纷掉落了几片叶子。
杜雪痕抬手拂着吹到脸颊的几缕零乱的发丝,抬头望着天空。浅蓝的天空,薄薄的云,沁凉的风,快要初秋了吧。
何焱这时停下了脚步。
“听说阿姨病重的消息,我马上赶到医院,刚才我抽血检验,可是让我失望的是,我的肾根本不符合阿姨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