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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诗雪正在整理着书桌上的学习文具,明天就要离开学校了,三天后,她就要和白坛风一起搭乘飞机出国留学,她还有好多东西要整理呢。
她抬头对好友笑了笑,说:
“我还真舍不得你,离开了国内,我们见面的机会可就少了。不过学校放假的时候,我会回来看你的,我也会写信给你,你记得要给我回信喔。”
让你成为我的
“OK啦,虽然我写得不好,但我一定会写的,只要你不嫌我写得多烦就行了。”
施清清顽皮的吐了吐舌。
“放心,不会啦。”
寒诗雪对她笑了笑,离开这个同窗两年的好友还真的舍不得,到了国外,她得重新认识新朋友了,是她人生的一个新的起点。
臼——————
傍晚,吃了晚饭,寒诗雪将屋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的收拾起来。收拾了三天,总算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明天,就是她和白坛风一起离国的日子。她环视着四周,还真的很舍不得耶。
“小雪,程清清打电话来说,约你一起出去散步。”
咎母亲潘帆这时敲开女儿的门,微笑的说道。
“好。”
寒诗雪抬起头,笑了笑说。最后的一天晚上,大家都舍不得吧,所以施清清才会想最后一次见见她。
和施清清在小区后面的小山坡边聊天边散步,不知不觉天已渐渐暗了下来,行人也越来越稀少。一个小时后,她和施清清在公共汽车站分了手,施清清搭着公车离开了,临走前,两人还哭泣的抱在一起说告别的话。
回去的路上,她一个人静静地走着,行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今晚的夜色很好,皎洁银色的月光洒满路边的江面,波光粼粼的,凉爽的风徐徐吹来,令人心旷神怡。
这时,一辆黑色尊贵的奔驰车朝她走过来,“吱”一声刹停在她的脚边。
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人,高大挺拔如模特的身材,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包裹在笔直的黑色西裤里。他扬起脸,英俊又邪气的脸,狂傲不羁的男人,强烈的充满了整片空间。
“冷夜潇!”她吸气,吃惊的看着他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嘴角噙着一丝古怪的笑容,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说:
“听说明天你和白坛风就要出国留学了,在最后一晚,作为你的朋友,我不是应该来‘庆祝’一下吗?”
“是……是吗?那现在已经‘庆祝’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怀疑的盯着他,脚步下意识的后退,有些惊慌的看着他。她可没有那么笨,他会来“庆祝”她?除非天下红雨了。
“这么急着赶我走,是因为……害怕我吗?”
他继续向前走着,形态优雅的就像美洲豹,但又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不,我不怕。”
她不停的后退,她的牙齿在打着寒颤,其实她很害怕,他这一次一定不会是见她最后一次面这么简单吧?他全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他的眸底有一簇隐忍的怒火,让她见了心惊肉跳的全身充斥着恐惧。
“我说过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让你留在我的身边,还记得吗?”
他俯下头,黑眸微眯起危险的弧度,居高临下的注视她。
“我……不记了。”
她已经退到了身后的大槐树下,她的背部紧贴着粗大的树干,身体忽然有种困兽的无力感。
“那么,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我说,我不会让白坛风再回到你的身边,我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凑近她的耳畔,轻柔又带着危险的声音从她的耳畔吹了进来。
她脸色一变。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抱歉,我有事,我要先离开了。”
她急匆匆地想从旁边逃跑,她心中害怕的想尽快逃离他的身边。
他在身后一手攫着她的肩膀,将她扯回来。
他的黑眸突然变得很暗,很深,眼底的那簇怒火轰然燃烧了起来。
“本来,我不想用那个办法,可是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刻。所以,寒诗雪,”他捏着她的脸,黑眸闪着炙热的火焰,说:“我只有让你真正成为我的人,你才不会离开我,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她全身颤栗!
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都竖了起来。
她震惊的看着他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
“你疯了!冷夜潇,你刚才说什么?”
她的声音在颤抖,脸色在苍白,手指也微微的抽搐。他的眼神很可怕,样子也很可怕,她想甩开他,他却紧紧捉着她的,如铁钳般的牢靠。
他缓缓凑近透着一丝邪恶的脸,在她耳畔轻呼道:
“我说,我要你今晚成为我的。”
她的心脏在瞬间停滞!
“你在开玩笑,这不可能是真的!冷夜潇,我求你放开我,我害怕,你这个样子让我害怕。”
她全身如冬日树叶般哆嗦着,她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这不可能真的,绝不可能。
他黑眸闪着邪恶的光,瞬也不瞬地凝视她说:
“就算你会害怕,就算你求你,我还是要在今晚,要定了你。”
说罢,他将她拦腰扛起,径直往奔驰车走去。
“不!不要!冷夜潇,你放我下来!我求你,放我下来……”
车门“嘭”一声的关闭,把她的挣扎与叫喊关在了门外。
求你留在我的身边
尊贵的黑色奔驰车直接开到海边别墅前停了下来。
夜,已经深了。皎洁的月光悄悄隐藏在乌云的背后。
冷夜潇扭头看了看旁座已哭累了睡着的寒诗雪,他的俊脸忽然变得很柔和。
他温柔的把寒诗雪抱下车,然后走进卧室,轻轻的放在他的床上。
臼他吩咐下人点上了能使人安眠的檀香,这样可以让她睡得更舒适些。
他站在窗台边,点上一根烟,静静的凝视她。
她睡得很沉,有了檀香的帮助,她睡得沉了下去。
咎她的脸如婴儿般的安祥,如凝脂的肌肤在月光下泛起柔和的光。他静静地凝视她,一根一根的抽着烟,直到天朦朦亮的时候,他才终于按熄烟头,来到她的床边。
他缓缓弯下腰,一件一件的解开她的衣服,他的手指在颤抖,他的心情在起伏。现在的他不同于上次,因为现在的他要做一件有别于上次的事情。
他凝视她光洁美丽的**,忍住内心的悸动,他转过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早已准备好的红色液体。他回到她的身边,把那红色液体倒在她的大腿下面的白色床单上。
他把柔软的被子扯高盖住她光洁的身子,然后走出了房门。
天渐渐亮了起来,窗外的鸟儿在清悦的歌唱,清新的青草气息从窗外飘了进来。
寒诗雪睁开朦胧的眼睛,她揉了揉眼坐起来,身上的被单这时哗啦一下滑了下来。她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她居然没有穿衣服。
她惊慌的看着四周,又是上一次那间男性的卧室,她怎么会在这里?这时,她想起来昨晚冷夜潇突然来到江边,然后对她说出了那种话,这,不是真的吧?
她手指颤抖的打开被子,往床单一看,她全身的血液都停滞了。
有血,虽然身体没有痛觉,可是……她身下有血。难道说……她和冷夜潇已经……不,不可能!她甩了甩头,根本不愿意去想这样的事情。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来,冷夜潇穿着蓝色的睡衣,眼神有一丝复杂的看着她。他走上前,坐在她的床边,他轻抬起她曲线优美的下颔,俯头想吻她。
她撇开头,咬着牙流着泪说:
“冷夜潇,你昨晚有没有……”
他纤长的手指轻柔的擦拭着她脸上不停流着的泪水,却很肯定的说:
“有。”
她一怔,定定的看着他,他承认了,他居然承认了。她吃惊的望着他,仿佛不认识眼前的人。
冷夜潇也静静地凝视她,一瞬也不瞬,说:
“所以,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真正属于我了。白坛风也不会要这样的你吧,那么,就跟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他凑近她的脸,温柔的吻去她脸颊晶莹的泪水,他细细的吻着,眼皮,脸颊,嘴唇和下巴……
“不!不可能!”
她从震惊中清醒,她一把推开他,痛苦的朝他喊道:
“就算坛风不要我,我也不会跟你这种人,冷夜潇,你太卑鄙、无耻了,我看错了你!”
她抱着被单跳下床,他忽然一把拉着她的手腕,黑眸沉痛的看着她说:
“诗雪,难道我不可以吗?白坛风可以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甚至可以给的比他更多。你要什么,你要爱情吗?我愿意给你,我会爱你,甚至比白坛风更爱你。留在我的身边,求你,留在我的身边……”
他哀求她,他第一次如今低声下气的去求一个人,他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想要一个人。昨天听到她要走的消息,他几乎失去了理智,他发疯地开着汽车来到她的身边。他不能让她离开,他不能让她就这么消失在他的面前,就算她是一个天使,他也要折断她的羽翼,让她只能留在她的身边。
她流着泪,憎恨的瞪着他说:
“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冷夜潇,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他一震,震惊的看着她。她眼中的恨意让他下意识的放开她的手,她抱着衣服跑了出去。
“永远也不原谅我吗?……恨我吗?……”
一滴一滴的清泪从他脸颊潸然滑落,掉落在床边的地上,他靠在床铺的手紧紧握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可以给你一切,为什么……我不可以?
“可是,我爱你……”
“诗雪,我爱你……”
痛苦的声音,弥蔓在这间充满阳刚的房间里。
——————
Z市浦东国际机场。
阳光放射着灿烂耀眼的光芒,透着明亮澈净的落地窗户,投射到机场的每一个角落里。
寒诗雪提着沉重的行李袋,回过头看着明朗的天空。等一下她就要搭乘飞机离开,她请求父母不要把她的行踪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块令她伤透了心的地方。
坛风,请原谅我不能跟你一起出国留学。我对不起你,我已经没有资格再站在你的身边,请你将我忘记……
爸,妈,请恕女儿不孝,我会回来的,等我的心平静下来,等我可以重新开始,我会回来再尽孝心,请原谅女儿的任性。
再见了……
她眼中流满了泪,走进登机处。
——————
“叔叔,阿姨,你们说什么?诗雪已经离开了,是什么意思?”
早上九点,白坛风准时到寒家来接寒诗雪,却从寒氏夫妇口中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寒诗雪已经离开了家里,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坛风,对不起,我们也不知道小雪去了哪里?总之,她离开了,也许永远也不会回来。”
寒瑞升颓然的埋头在膝间,潘帆则坐在沙发上不停抹着泪,眼中的泪水也流之不停。
“不,不会的,诗雪答应过要我一起出国留学的,她怎么可能会轻易的离开?她一定是去了什么地方旅游去了,我要去找她,我也会等她,一直等着她出现为止。”
他发疯似地冲了出去,他到每一处寒诗雪可能出现的地方找她,学校,旅游景地,亲戚家……他不停地找,不停地跑,他一直地等,痴痴地等,等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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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的别墅,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丰富菜肴各式的午餐。
冷夜潇坐在餐椅上,手中拿着筷子,却丝毫没有进食的胃口。
管家加保这时走过来,犹豫了下,在他耳边说:
“少爷,我听说寒小姐已经出走了。”
冷夜潇倏地一震,他震惊的抬起头说:
“你刚才说什么?”
加保恭敬的禀报道:
“您派去保护寒小姐的其中一个保镖刚才打电话来说,寒小姐已经搭乘飞机离开了本市。”
“那为什么这么晚才告诉我?!”
他吼道。
“她去了哪里?”
他着急的问道。
“对不起,少爷,我不知道。”加保垂睑应道。少爷对寒小姐的事从来就非常紧张,此次那个保镖一定会被革职了。
“混蛋!——”
冷夜潇暴怒的一手朝桌子上的菜肴挥了出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