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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后,不得不转变原来的思想。
“如果影风出现呢?”古丽娜檀唇轻启,吐露出那个已经在心房上深深刻的名字。如果把军人比为正义力量的话,那么杀手就是邪恶力量,不知道这一正一邪真正碰到一起,会出现何种情况?两败俱伤还是一方殒身一方完胜。
华夏有句话,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算没有小看约翰的意思,也隐约
比之影风要弱了一些,单是一明一暗就能带来很大落是异国,约翰并没有最趁手的武器,他的枪比起他的拳脚可要强太多了。
“影风吗?”约翰默念着第一杀手的名字,思索片刻道:“他很强,超出我的想象,但我不认为他能轻易战胜我,如果真有人出得起价钱,让他来杀你的话,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否则,他不会有机会。”
就连一个杀手,一个战胜古丽娜的男人都能深深潜藏于她的心中,而占据一席之地,不知道这是否是一种悲哀,至少,到目前为止,约翰还没有发现自己在那个女人心目中的位置。
“总之,谢谢你。”古丽娜缓缓抬起头,一字一顿道。多年来,她一直都是冷漠对待约翰,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不忍。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不假,可也不会忽略他对自己地关心。也想过对其如朋友一般,可却担心感恩被误会为感情。
然而听到这番并不是感情告白的话语,还是发自内心的说出真实想法。言毕,才发现自己这转变似乎大了些,相识这么多年,两人之间从来没有所谓的感谢之语。
约翰面色亦是改变,惊喜,大概只能用这个词语才能形容此时的心情,无论如何。这都算是一个突破,至少在态度上,那个女人有了些许改变,可见多年的努力并没有白费。终于得了丝回报,即便投资回报比夸张了点。
“不用客气。”迟疑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以何回应,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谢是他没有想到的。更没有对策可言,思忖许久,才憋出了个很俗套很正规的答案。
可惜,随之而来地补充又把他推入谷底。
“约翰。我们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的。你为什么这样执着?”古丽娜苦笑两声,无奈道。看男人的表情已经猜到了又给予其希望,只能狠心扑灭。这样地苦恋。对于两人没有任何好处。她现在最想看到的是,约翰忽然移情别恋。找到另外一个深爱的女人,即便两人之间形同陌路,也会默默祝福。好人应该有好报的。
“不一样地。”男人的思想总和女人不同,约翰不认为男女之间会存在真正的友谊,而他的目标也是把古丽娜变成妻子,而不是朋友,“你希望我改变,可我也希望你能回心转意,就算是终其一生,我也会坚持下去,对于军人来说,放弃是可耻地,坚持才是目标。无论结果如何!”
古丽娜真是又气又笑,感情的事情讲究缘分,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这与时间无关,也许,有的女人喜欢看到男人为自己拼死拼活,感动之余以身相许,可自己不是那种女人,如果约翰为自己丢掉性命,她会失声痛哭,会为之报仇,甚至是以死相陪,但却不会违心地承认自己也喜欢他。
欺骗自己地感情,也是欺骗别人地感情,尊重自己地同时,也是尊重他人。古丽娜一直认为,一个女人如果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结婚,对于男人来说,是最不公平地。
“如果你想坚持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反正这么多年也过来了,她也不再幻想无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约翰会忽然改变想法,“但我还是郑重的告诫你,我现在不喜欢你,将来也不可能喜欢你。这是我最后一次表明态度,希望你能仔仔细细地考虑一下我的话,以你的条件,找个爱你的女人难道很难吗,何必非要独守一人?”
约翰木然地摇摇头,就算嘴上说得再坚定,心中也有了些动摇,不是对对面女人的感情,而是对于两人结果的清楚认识,似乎,真是没有机会了。
“好了,我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了。”古丽娜轻轻咳嗽了一下,严肃道:“我希望在回国后,你能回到部队中,那里才是你的舞台,当我的保镖,你的才能会白埋没的。”
在这一个多月中,约翰时刻保护着自己,而扔下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连他的长官也打电话给自己,要求自己劝解你早日回归。古丽娜离开了G国情报处没错,可还是那个国家的公民,他不想国家人力物力财力培养的精英堕落一生,沦落至民间。
“可你的安全怎么办?”约翰说出自己的担忧,古丽娜在五年的职业生涯中,做了很多大事,可也得罪了太多的人,多少恐怖势力都在盯着她,试图一雪前仇,如果没有强大的力量时刻在其身旁,很难生存下去。就算自己,也不得不保持着最高的警惕性,一刻也不敢马虎。
“这不用你考虑,我会自己解决。”古丽娜没有丝毫的犹豫,轻言道:“有时候,一个人的生死是由命运决定的,就算你再强,也无法左右。就像前天晚
你这个第一军人在,我不还是被人抓住,如果没有叶怕你所见到的就是一具死尸了,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
约翰脸上肌肉立时抽*动起来,对于他来说,那件事无疑是个耻辱,自己保护的人竟然被人偷袭,而且被另外个并不熟悉的华夏人救下。如果身份曝光地话,则再无脸面占有第一军人的称号,亦无颜呆在现在的位置。
在他面前,仿佛真的出现了美人江山的选择,更确切的说,是爱情与事业之间的抉择。在见到古丽娜之前,他一直都是心无旁骛,全身心的投入自己习惯的打杀中,每日考虑地就是用最少的子弹最短的时间击杀最多的敌人。在选择做军人前。就已准备好为其奉献一生,然而,古丽娜打破了这个原本建立好地格局。以致使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一边是事业,只要全力投入。就一定会有回报,因为他现在已经是最强之人,只要保持下去,成为将军。甚至是军队首脑都有可能,而另一边则爱情,更准确的说是自己一个人的爱情,现在所得到地讯号就是很难收到成功。选择此项的话很有可能是毫无所得。
在一个多月前,这种选择并没有出现,可如今则是已经摆在桌面上。亟待解决。军队的上司已经下达了最后通。不如期归队的话。将以开除处理。但是实在放心不下古丽娜地安全,就算真如那女人所说。两人之间仅是朋友关系,也不能在其受到死亡威胁时而坐视不理。
古丽娜看出男人的犹豫,提醒道:“我会找最好的保镖,尽量保证安全,任何一个人,都会怜惜自己地性命,我也不例外,我欠你确实很多,也已无力偿还,所以,我不想影响你地事业,进而影响你地一生。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做好你自己应该做地事,不要为了我放弃更多东西,这是我的最大心愿。”
听着柔声劝慰,约翰心中也有些感动。他何尝不清楚古丽娜的想法,只是幻想着女人真像传言中那么善变,有一天能改变心意,如今看来,这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好,我会考虑的。”约翰点点头,心中已经偏向事业那边多了些。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默。
古丽娜频繁地看着手表,终于深呼一口气,站起身来,“好了,时间到了,我想我们该出发了。”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约翰此时才反应过来,赶忙起身,轻轻打开房门。
何惜凤与叶风打扮得一丝不芶,由外面进入,面色闪现着若有若无的平淡笑容。
“古丽娜小姐,车已经准备了,可以出发了。”叶风轻轻一笑,跨前一步恭敬道。何惜凤本来的休息时间被两人的闲聊占据,不过何惜凤在听过了自己的一番言辞后,精神好像好了很多,再无一丝疲态。真怀疑此女是否精神支持的动物,只靠思想上的抚慰就能恢复正常。
此时的何惜凤早就从箫之浩事件中恢复过来,以不易觉察的深意目光瞥了下已在身前的青年后含笑道:“叶经理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不知古丽娜小姐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可以去机场了。”叶风的工作能力也许不是最好的,但给予自己的可靠安全感则是别人不可能有的,就算摸不透他的底细,一次又一次被他的行动能力震撼,也毫不怀疑他对香榭轩或者是自己的忠实程度。至于他维护香榭轩和自己的原因,就只能等待时间去发掘了。
何惜凤与叶风的出现打破了刚才屋内的尴尬气氛,古丽娜眼神闪过一丝感激,心情也是轻松了不少,不忘开玩笑道:“我的确还有事情要做,那就再吃一次华夏的美食,看一次古庙的石佛,可惜时间不允许,希望下次能再有有机会来华夏吧!”
“我们香榭轩随时欢迎您的到来!”何惜凤轻笑言道,几日的相处对于这位馋嘴的G国女人印象不错,她在工作中是很认真,很在生活也有着小女人的一面,这种性格是自己最为欣赏的,盖因这是自己想做而做不到的。
叶风吩咐酒店的服务员把古丽娜和考察团其他人的行李搬上汽车,然后招呼这些人分乘几商务车,出于礼仪,何惜凤本来是应该与古丽娜同乘一辆车的,但是叶风无作任何解释就把何惜凤拉到那辆白色宝马上,迅即吩咐其余车辆开动。
这一系列行动并没有引起古丽娜等人的主意,可却弄得何惜凤疑惑不解。也只有叶风知道,这时候与古丽娜近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险。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高速公路上的突发事件
烟,即便是静等上整整一天也不见得有人经过。
紫川康介背靠着车门,眼望着前面比之城市荒凉太多的景象,嘴角微微勾起了个小小的弧度。冷组的眼线能在一开始就盯上自己所住的别墅,实力可见一斑。只是那里本就是为了潜身逃命所备,有几条暗道由地下通向其外也不足为奇,所以想要甩开监视很轻松,非常轻松。
“少主,人都已经派出去了。”那名保镖依旧是黑色打扮,语气不含任何感情因素的报告道。
“你为什么不随他们一起去,作为忍杀组这一代的王者,你不是一直期望和冷组对决,以血祖辈之耻吗?”
田刚信长,话语不多的男人,从十八岁时就成为了忍杀组的王牌,大小战斗经历无数,斩人亦无数,而立之年的成就就已然超过了所有前辈,作为紫川家族最忠心的仆人,他的职责就清扫道路上的一切障碍,就如他的父亲,他的祖父一般。
“我确实很想挑战冷组,很想击败传闻中的华夏最强者。”田刚信长少有地轻叹一声,目光却骤然坚定起来,“可是,我最重要的任务还是保护少主,至于其他,都是小事。”
如若论年纪的话,他比紫川康介并不大多少,可在少主还没有出去历练时,就已经与之熟识了,同样。那时的自己也是以保镖地身份出现,直至少主离家,才重新回到忍杀组,这次少主回归,他可以看出其实力心理上的变化,可终究距离忍杀组的水平有所差距,最让人担心的就是,他太自信了,自信到了自傲的边缘。
“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没有能力自保?”紫川康介眉宇中透出一丝怒气。他承认自己比面前的男人要差上一些,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傀儡少爷,七年,七年的时间。他没有休息一天,就是在全力提升自己,在血与火地战场上残存下来,就足以说明问题。
“这要看敌人是谁。”田刚信长并没有理会少主瞬间转变的态度,所谓忠言逆耳,一味地恭维夸赞根本起不到好的作用,“如果刀锋那种程度的话。你完全可以自己轻松对付,这几年你掩藏真实实力,混在雇佣兵中。想必已经有些厌烦了吧?与本不在一个档次地人做对手。本身就是无趣之事。可你不要忘了这是华夏。这里有冷组,这里是紫川家族数十年的禁地。就算是我,也不敢说能够自保。何况是你?”
毫不客气的话语生生震荡着年轻男子的心房,这种评价实难接受,似乎自己多年来地努力被全盘否定,又变回到了十年前不堪一击的状态。
紫川康介与田刚信长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主仆,朋友,师徒,都有一些。至少,紫川康介的第一个杀人手段就是得自田刚信长,而一身地本领也多出于其身,这几年做佣兵学得的只是经验而已。因此,就算再不满,也不会真正发怒。而且他的另一个优点,就是无论何时都能保持冷静,真正用心思考。
“我本没有见识过冷组地能力地,”田刚信长慨叹一声,回首望着天边地浮云,“可是我不想冒险,作为忍杀组成员,是不会也不能顾及生死的,可是你不同,如果客观地评价,你的实力也就是能刚刚跨入忍杀组之列,距离强者还很遥远。而且,有一点突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