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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上,还是可以折腾不少钞票,ts离京津也就一步之遥,所以赵甲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太多猪在跑,所谓资源性富人群体,一方面就像赵三金,靠着实打实的煤炭和石油资源成为ts一批崛起的商人,另一个群体就是北京城里那些红色子弟,官二官三代,靠着倒卖批文淘金或者凭借内部消息玩股票捞钱,也许正是因为见过太多野猪跑路甚至是大象跳舞,赵甲才能如此淡定地泡了一份康师傅泡面,脱去长裤,穿着一条四角短裤埋头收拾面条。
“真没事?”沈汉关心问道。
“不痛不痒训了一通,后来校长有事进办公室,就放我走了。”赵甲酝酿了几秒钟给出解释,这个答案有水分,但起码离真相也八九不离十,至于室友如何理解,是否被误导,赵甲就不管那那么多了。
马小跳见没事,就安心玩游戏,这家伙把一个学生能够接触到的高科技玩意都带了过来,李峰正用他的psp玩一款《最终幻想7》,赵甲对这些游戏本身没太大兴趣,主要是在赵家村经常被赵砚歌纠缠着帮他通关,要是赵甲不鸟他,那小子也不下跪磕头也不闹,一个已经十四五岁的孩子就是躺在地上不停打滚,滚过来滚过去,直到滚到赵甲扛不住为止,到今天为止,赵甲已经帮他通关类似《战神》系列、《大蛇无双》《皇牌空战》乱七八糟加在一起已经有2o多款经典psp游戏,身为一名偏执的设定党,赵甲也是看中一些游戏中的有趣设定,才肯浪费时间,当然例如《尾行》这种情趣小游戏,宅男赵甲本人也是相当有爱的。
吃泡面看报纸的时候,一个临时性班长进来课程表,以豪迈著称的沈汉当然没忘寒暄客套一番,就差没从大抽屉端出那瓶黑龙江白酒龙宾老窖跟瘦猴似的班长干一碗,那位“干部”估计也希望趁这段时间拉拢一下各个寝室,笑脸灿烂的模样,马小跳对此嗤之以鼻,李峰倒是也陪着和和气气,坐在最角落位置的赵甲则笑着点了点头,不像沈汉那般热情也没跟公子哥马小跳那样冷漠。
沈汉这个酒虫现在手头上两瓶白酒,一瓶龙宾老窖,一瓶玉泉方瓶,前者藏着掖着,后者当茶水喝,痛快了郁闷了都会去倒一杯,一饮而尽,马小跳和李峰已经见识过这位好汉的酒量。
赵甲研究完毕课程表后就洗了个澡,一时间把衣物洗掉,晾在阳台,以前他没这么勤快,在高中时代都是跟豹子这伙人一起积攒了大概一个星期,满满几大脸盆,然后周末诈金花,谁输最多谁去洗衣服,还不能是花钱丢学校一个理店的洗衣机,必须是手洗,赵甲玩诈金花这类涉及到概率的心理游戏,精明得咂舌,所以除非运气极差加上那帮牲口运气极好才会去捂着鼻子洗衣服。
至于在赵家村,有童养媳姐姐在,就算赵甲想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逍遥日子也完全可以,神仙姐姐就差没勤快到要亲自帮赵甲换短裤了,不是赵甲不想吃掉她,只是家里老佛爷千叮呤万叮嘱他什么坏事都可以做,就是不能对不住冬草这个苦命孩子,赵甲最听***话,而且也知道一些冬草姐姐的家世遭遇,也就果真忍着憋着熬着扛着,不让自己化身畜生,不过私下他还是偷偷摸摸揩过几次油,那感觉简直妙不可言,抱着她感觉就真跟抱着历史上柔若无骨的大尤物杨贵妃一样。
也许冬草姐姐在容貌美艳程度上逊色“ts高跟鞋女王”王半斤,但论肌肤水润程度,以达到阅尽av破千有码也无码境界的赵甲来看,也敢拍胸脯说这世上就没比齐冬草更如羊脂暖玉的娘们,要不然,赵甲也绝不会硬着头皮断断续续学了好多年绘画,就是为了心中一个能给童养媳姐姐人体彩绘的远大理想。
寝室并不规定熄灯时间,所以李峰玩psp到了11点钟,沈汉也看一本《金融工程学》到了11点,赵甲大概花了半个钟头将全部书籍的目录浏览了一遍,然后再花半个钟头将几块感兴趣的内容消化了一下,大致钩钩画画,最后就将这些书全部竖立在书桌角落,开始研究那本从报刊亭买来的《新现》,专注阅读一篇有关弦理论和熵力的《三枚苹果》,然后在李峰上床睡觉的时候,他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接起后竟然是一个声音柔柔弱弱的美眉,自我介绍后原来是那位免费乘坐赵甲自行车后座的女孩,赵甲精神一振,跑到阳台。
“没打扰你睡觉吧?”历尽曲折最终通过朋友从赵甲班级花名册找到联系方式的女孩温柔笑道。
“没有没有,我是标准的夜猫子。”赵甲害羞道。
“今天谢谢你。”名字叫周小蛮的白菜酝酿半天才诚恳道,估计她也不是那种长袖善舞的交际花式孩子。
“应该的,我不神经病也不会吓到你。”赵甲苦笑道。
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周小蛮貌似没词了,赵甲也就耐心等着,他也实在找不出什么共同话题,最后还是周小蛮说了声晚安,赵甲才意犹未尽地挂掉电话。他的语文如果光看成绩一直不错,高考也有124分,但那都是由优异理性思维支撑下的产物,就像他可以轻轻松松倒着背出水浒1o8将,但这不意味着他可以像文青们那样对水浒进行大篇幅人性上的感性剖析,所以他在花言巧语油嘴滑舌方面一直有待进步,这一点赵三金经常嘲笑是虎父出犬子,而赵家老佛爷则会一时间出来护着赵甲说那是八两厚道,说这才是老赵家的种,顺便尖酸刻薄地旁敲侧击一番最后踏进赵家大门的那对母子,老人家一直觉得赵甲年轻继母是想要把赵家败干净的小偷,是要祸害心疼孙子孝顺小八两的恶人,所以也一直看小孙子赵砚歌不顺眼。
“这微积分也太难了吧,看不懂瞧不明白啊。”沈汉在位置上叫苦道,捧着一本《微积分》上册,他是那种典型因为畏惧数学才选择文科的孩子,文综和语文才是强项,所以微积分在他眼中无异于洪水猛兽。
“没事,有大爷在,辅导费一天一顿饭就差不多。”已经躺到床上的李峰幸灾乐祸道。
沈汉没搭理李峰的趁火打劫,一个人坐在那里愁眉苦脸。
“上课的时候仔细听老师讲就是了,除非授课水平实在太烂,否则以你高考数学1o5分的基础,考试一定能及格的。”李峰安慰道,也不忍心再打击这位性格不坏的东北哥们。
沈汉叹了口气,没有吱声。
“沈汉以后跟我共同进退好了。”赵甲回到位置上后笑道,沈汉继续没反应,赵甲也不以为意,他比李峰更清楚沈汉的心思,这汉子绝不是那种考试只拿及格就满足的学生,说不定人家入学一天就开始盘算着奖学金了。李峰现在还是名义上寝室里数学最拔尖的角色,赵甲自然也就不出类似沈汉你数学包在我身上的话。看了下手腕上一块有些年数的双秒追针计时表,已经快11点半,赵甲就抽出一本厚重德语专著,泡了一杯铁观音,开始干正事,他手上那些经典书籍跟时下国内动辄一年出几十万字作品的学术大师“巨作”截然相反,后者是刚出的时候最能卖钱,然后逐渐贬值,最后一文不值,放书柜都嫌占位置,而赵甲手里的书哪怕是再过一百年,依旧是不朽的经典,听赵三金说最近圈子里开始流行看《资本论》,那个庸俗暴户让秘书买了本,随手翻了几页后就扔了,说头晕,赵甲对此一直无话可说。
“小跳,沈汉,要不要喝茶?我从家里带了点茶叶过来。”赵甲问道,那只茶叶罐就放在桌子上,方便想喝的人自己动手,也许那位悄悄将龙宾老窖藏好的沈汉根本不会想到这个破茶罐里存放着的茶叶一两就需要将近8ooo块钱,还是有价无市的那种。
马小跳摇摇头,忙着玩游戏。
“随便给我来点。”沈汉递给赵甲茶杯,赵甲就帮他泡了一杯,不懂茶的沈汉喝了几口也没喝出啥滋味,也就不继续泡,刷牙的时候将剩下的茶水和茶叶一股脑倒掉。
赵甲则边喝茶边看书,偶尔转动一下圆珠笔,后来见李峰和沈汉准备睡觉,就把日光灯关掉,打开台灯,当之无愧的席夜猫子马小跳已经打算奋战到天明,在一个竞技平台上玩sc,赵甲瞥了几眼室友的微操,希拉平常,估计连赵砚歌都能完虐之,也就不再留意,等喝掉5杯铁观音,去厕所放了一次水,刚好过了凌晨,收起书本,掏出手机,手机屏幕是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居中坐着一丝不苟的赵家老佛爷,一边是当时已经貌合神离的赵甲父母,一边是哭鼻子红眼睛的年幼赵甲,身后站着比他高出一个脑袋做出胜利手势的王半斤,最角落怯弱站着从小就安宁平静的齐冬草。
正文 第9章 胆小鬼
(封面有张比较理想的图,不过没保存过,求好汉百度一下,是一张某轻熟…女姐姐照镜子的图,裸露大半个后背,曲线无比玲珑,很s型啊。找到的去在论坛,无比感激。)
赵甲童年时代是一个很喜欢哭鼻子的小男孩,主要是天天被王半斤欺负,那个最喜欢恶作剧的姐姐不是弹他小鸡…鸡就是扒他裤子,赵甲对王半斤的心理阴影也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照相前几分钟小八两就被王半斤一句你鸡…鸡要飞走了给吓得半死,然后就哭得稀里哗啦,他一哭,善良的齐冬草也跟着哭,大人哄了半天两个孩子才停住嚎啕大哭,王半斤则一直在边上没有心肝地捧腹大笑。
赵甲望了眼手上的手表,会心一笑,它是王半斤出国前花光了所有私房钱托赵三金订购,等了很多年才送到他手上的礼物,5959p,黑白色,一点都不花哨。也许戴在马小跳手上,很多普通拜金女会去刻意研究一下patekphi1ippe是什么个意思,不过戴在一件T恤不到一百块钱的赵甲手腕上,很多人也就自动忽略了,赵甲对奢侈品一向一知半解,也没欲望去深入了解,本来也不想天天戴着它招摇过市,但王半斤话了,敢一天不戴它,就剁鸡鸡一公分,赵甲迫于淫威只能屈服,威武不能屈在王半斤高压手腕下纯粹是美好而荒诞的理想。
凌晨1点左右赵甲上床睡觉,他的睡眠质量很好,对睡觉环境也不苛求,即便马小跳在游戏中被虐后经常性爆粗口,他也能睡得很香。
大概凌晨两三点的样子,赵甲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他一时间接通电话,生怕吵到李峰和沈汉。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无比妖娆妩媚的嗓音,绝对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那一类,“八两,好几天没调情了,想你的漂亮姐姐没?”
“王半斤,我明天早上还有课,没空搭理你!”赵甲咬牙切齿道。
“负心郎,该不会进大学一天就找到马子,就把你独守空闺的姐姐给抛弃了吧?”电话那头声音无比幽怨。
“让我踏踏实实睡觉好吗,王姑奶奶?”赵甲睡眼朦胧哀求道。
“先漏*点视频个呀,姐姐最近对肚皮舞和钢管舞无师自通了,给你表演一段,保准你流鼻血,所以赶紧准备餐巾纸去。”王半斤声音妩媚得惊心动魄。
“王半斤,想男人想疯了吧你,你要祸国殃民别找我啊,你随便祸害别人去。”赵甲压低声音怒道。
“姐是传统的东方女性,矜持得很,就对自己男人放荡,绝对是上得了大床下得了厨房的完美女人。”王半斤继续对可怜的八两兄放浪着,娇滴滴的声音,太狐狸精了。
“我挂了,你再烦我就关机。”赵甲怒道。
“你敢?!你敢关机老娘就打电话去你寝室,你再拔电话线,我就打你隔壁寝室电话,说你嫖了鸡不给钱!”王半斤尖叫道。
尖锐声音让马小跳都忍不住转头望向上铺。
赵甲一点都不怀疑她会按照她说的去做,她就是这么个不可理喻的疯婆娘,于是缴械投降道:“姐,你说吧,咋样才满意。”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钟,笑嘻嘻道:“不跟姐姐漏*点视频也可以,跑去阳台喊十遍,级无敌青春美少女王半斤,赵八两爱你一万年。”
赵甲崩溃道:“王半斤,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帮你准备刀。”
“胆小鬼,一点都没情调。”那边嘟囔道。
“有情调我还能处男到今天?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时候被你害惨了,留下不可痊愈的创伤,对脸蛋漂亮的女人一直有心理阴影,都认为她们是蛇蝎心肠。”赵甲苦笑道。
“唉,苦命的八两。”王半斤猫哭耗子式叹息道,“放心吧,姐姐会对你负责的。”
“别,我没那福气,我就一农民,您可是老北京城里的金枝玉叶,不自量力的赵三金被你们王家埋汰白眼了二十几年,我就算过了心理阴影那关,也过不了你们家那一关。”赵甲笑道,睡意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大概是王半斤下课的时间,估计正呆在伦敦帝国理工学院外边的单身公寓里百无聊赖,每到这种时刻王半斤就会想起可怜的弟弟,赵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