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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扯开的话,会硬生生把他的肉全扯下来,那他上厕所怎么办?还有这些阿公阿婆们要唱多久啊?
闻人焰哭丧着脸大声对这些老人喊着,这些老太太高兴的对他点头,再对着自己的耳朵摆摆手,原来全都是聋子听不见,难怪坐在一起各唱各的也不影响,他抬头对着天花板哀叫:“绝,快来放了我呀!我想上厕所了,绝……呜……我错了啦!尿在裤子里很难看啊!……”
日本·东京时间下午三点。
闻人笑放下手中的电话,和闻人展相视一眼苦笑,他们唯一能打出去的电话就是绝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中,不用看也知道屋子里所有能发出讯号的东西,全被拆走了,他们又不是楼小离,随便找个东西都能当成工具。
不过绝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美女啊,有六七十人吧!全穿着比基尼,展示着傲人的身材,团团围住他俩跳着拉丁,还热情的对他们挤眼,但是他俩一看都知道修为不低,跳着那么热情的拉丁,穿着高跟鞋的脚下,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如果他们想突围,这些美女们便全拥上来,也不对他们出手,只用几乎全裸的身体把他俩挤回去,反正空间只有那六块地砖的位置。
闻人笑嘟嘴:“我会长针眼的,展,快想想办法啦!再这样下去,以后我看见肉都会想吐了!”
闻人展无奈极了:“妹妹啊!我们两人能打倒这几十个的高手吗?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可能要被关在这人肉监狱里,蛮长一段时间了,我们跨出一步,她们就进两步,已经从刚才一个客厅的范围,缩小到现在的几块地砖范围了。”
两兄妹抱膝背对背的坐了下来,埋着头不去看美女们抽筋似的热舞,他们最喜欢的拉丁舞被糟蹋成这样了,以后让他们怎么跳啊!很快,两人就发现周围的美女们端来了架子,开始用无烟炭烧烤吃起了东西,还全是他俩的最爱,一边吃一边对他们跳脱衣舞,让两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肚子也不争气的鸣叫。双胞胎不约而同的说:“绝,你好可恶!连东西也不让我们吃吗?那我从现在开始反省,还来不来得及啊!……”
奥地利·维也纳时间早上七点。
修·霍金前脚才进自己的蜗居,他外公、老头、老妈……后脚就跟了进来,每个人都笑容可掬的在他对面坐下,修只觉得汗毛全立起来拉响了警报,正欲往外逃串,就被家里的一群长辈按在了沙发上。
修爸爸说:“儿子,听说你愿意跟爹地介绍的女孩子相亲,你终于想通了啊!就是嘛!趁年轻赶紧多生两个,你不用怕,爹地我亲自帮你带,你只管生就是了,我看我得安排一下,一天见三个,啊!不,一天见五个吧!挑一个你认为最好的,哈哈哈……”
修哭……呜呜………死老头,我没有要相亲,谁跟你说的,一天见五个?你让我死了算了!
修妈妈说:“儿子啊!你终于肯穿裙子给妈咪看了啊!放心放心,妈咪一定把你打扮得美美的,再多介绍你认识一些同龄的帅哥,嘿嘿嘿……”
修痛哭……老妈,我是男人,不能穿裙子,你想了二十一年了,自己再生一个妹妹嘛!……呜呜呜……我是男人!
修外公说:“修小子,好样的,外公的衣钵就传给你了,想我在政坛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来继承的话,外公一定会扶持你坐稳总统的位置,呵呵呵呵……”
修狂哭……呜呜……外公,我不要当总统,也不要走上仕途……我只想做裁缝……呜呜……
“………………”
“…………………”
“…………………”
修大哭特哭……呜呜……绝……我道歉,不该和凌那坏小子一起捉弄小忘……呜呜……你快把这些人弄走!
美国·旧金山时间早上六点三十八分。
破残哭着捡起一堆螺丝,再捡起一堆被支解的仪器框架,最后是一支支被撕掉标签的试管,……
他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呜呜……全部都没被弄坏,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现在,哪一颗螺丝是哪台电脑里的?哪一块铁皮跟哪部化学仪器的构造能对上号啊?每一支试管里的分子,又是哪个成品里的哪个结构啊?
破残哭得唏哩哗啦的,突然看到一小张烂纸被踩到了脚下,连忙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的全是暗码,他胡乱的擦擦眼泪鼻涕,捧着那张破纸祷告:感谢绝的仁慈,我以后再也不和凌他们同流合污了。
他宝贝的把手上那张烂纸叠好放进内袋里,虽然绝留了暗码让他进入主机电脑里找组合程式,可是还得先把这一堆一堆的螺丝、分解的电板,重新组装成电脑才行啊!
这么多的零件,到底哪个是主机的电板和零件啊!说到底还是得把十几台电脑全组装好,才能知道哪台是主机!破残刚止住的泪又流了出来,哭得好不凄惨,在心里又说一次再也不相信凌了,不过这句话从小说到大,似乎要打个问号吧?
美国·洛杉矶时间早上六点半。
苏抒和刁果果刚进住处,就被两具纯男性的身体拥进怀里,两人正准备来个过肩摔,却被男人以极快的速度赏了她俩一针,一瞬间全身僵硬,她们连男人的样子都没看清,就被横抱了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苏抒和刁果果在心里思索着逃脱之计,如果是想要侮辱她们的话,只要她们还活着,就一定会找到这两个人扒掉他们的皮。两人咬紧牙关没有出声,而事实上是她们说不出话来了,被注射的不知是什么药,只有神智清楚异常。
直到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铺,两人才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样,一妩媚一张狂,男人有趣的眼光俯视着怒瞪着他们的美人,妩媚的那位开口打招呼:“两位美女,初次见面哦!我是灭,他是寂!得罪了。”
苏抒和果果一听这两个名字,便放了一百二十个心,都是天下无双的人,灭善长追踪和易容,寂善长炸药和爆破,很厉害的两人,只是不知这两位本该呆在华盛顿,跑来洛杉矶做什么?
灭呵呵笑着为她们解惑:“哈哈……奉命而来,做两位美女的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时间不长,三天而已!”
此话一出让苏、刁二人叫苦不迭,马上就明白是绝搞的鬼,小气!不就是玩了一回小忘吗?太小气了,就这么整她们,三天啊!那就是七十二个小时,要和这两个大男人共处一室,等等,贴身是什么意思?
寂似乎察觉了她们的疑问,双手环胸痞痞的说:“就是字面的意思,如果要洗澡的话,我们也得贴身侍候着,放心,我们会闭上眼呆在旁边的,不该看的绝对不会看到,不该碰到的也绝对不会碰到。不过,你们不管做什么,我们都得在你们身边呆着,总之就是不让你们好过就对了,绝是这么说的。”
灭看着两人有苦说不出来的表情哈哈大笑:“药效半个小时后才退,我们很不错吧!先替你们省掉了半小时!比起其他人来,你们算幸运的了!一会儿药退了以后,不要想跑哦!要不我们就要贴身到下个月了。”
两位美女无语,满头黑线,真让自己在两个成熟男人面前脱衣服洗澡,就算他们很君子,也没办法那样做啊!好吧,澡可以三天不洗,可是不可能三天不上卫生间吧!那小便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旁边就站两个大男人……天啦!让她们死了吧!光想都尴尬得不行了,绝那个小鬼真是太不可爱了……一点也不可爱……呜呜呜……
法国·巴黎时间早上七点。
闻人颜在粉粉的浴缸里慢调斯理的泡着澡,压根不管今天上课会不会迟到,昨天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要洗干净再去学校,小手玩着一捧泡沫,看见那像奶油一样的泡泡,就联想到了蛋糕,想到蛋糕就想起今天是忘无哥哥的生日,等一下再给他打个电话好了!也许忘无哥哥还会给她快递一块蛋糕呢!
不过笨妮子这会儿还在纳闷,焰替她包的到底是什么礼物啊!忘无哥哥也不知道喜不喜欢,焰办事不太牢靠,还是重新买一份礼物比较好吧!她不知道因为自己被蒙在鼓里不知情,才逃过了一劫,真是傻妮子,但是古语也有说,傻人有傻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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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十九章]
“啊!……无,唔!……”
“宝贝……这样可以吗?”
“嗯!……哈!……”
水泠绝把脸向后仰起,光裸的上半身犹如上等丝绸般的质感,淡淡的泛起胭脂色,纤细却结实的长腿微微蜷起,优美白晰的脚踝上戴了一个图腾浮雕的金环,构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左腿上还挂着没褪下的白色小裤,手指紧紧抓住了无宽厚的肩膀,蚕丝被滑落到腰间形成了一堆蓝色旋涡。
下身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的大口喘气,他的欲望中心被无的大手不停的套弄,时轻时重的力道及纯熟的技巧将他推向了极致。
水泠忘无在大皮椅里直起身来,仰头亲吻着宝贝优美的颈项,抬手轻轻拂开额前的黑发,露出那张俊美精致的脸蛋,拿出抽屉里的湿纸巾,温柔的分开小绝诱人的长腿,可低头看到眼前的美景后,他差点克制不住又流出鼻血。
(中间被砍掉了,草草也很不想,呜呜呜!~~~对不起各位亲们了,今天接到编辑电话,网站在严打,偶流血删掉了,现在还暂时不知道怎么改中间这里,请各位多多包含一下,草草想到怎么改的话,马上就传上来。)
“啊!……”
“唔……”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把热液洒了出来,水泠忘无吞下小绝的精华,用湿巾轻轻把他收拾干净,自己也随意整理了一下,便把小绝从桌上抱下来放在自己膝上,拉起他修长的右腿把小裤裤套进去,再用被子把他包好。
水泠绝精致的脸熏染了情欲的瑰丽,扯扯无的头发,害羞的把脸埋进他怀里说:“无,你,你干嘛那样?还吞下去了!”
水泠忘无冰冷的银眸里满是诉不尽的爱恋,痴迷的看着小绝,温柔的露出笑容:“想让你更舒服啊!再说,宝贝看起来好诱人,无实在忍不住嘛!宝贝不喜欢吗?那下次无不做了嘛!可是真的很好吃呢!小绝真的不舒服吗!嗯!”说完又故伎重施,用鼻子蹭着他敏感的耳朵撒着娇。
水泠绝听见这话只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了,他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脸肯定很红,无真是越来越坏了,就会逗他,以前只会用手而已,今天嘴都……不过,真的很舒服!他哼了哼更往温暖的怀抱钻去,惹来水泠忘无低沉的笑,和轻浅不断的啄吻。
五年多了,他走到哪里,无就粘着他把生意也做到哪里。
最早的时候无并吞别人的公司,再拆解贩售图利,短短几年就在房产、汽车、酒店业迅速壮大,基本垄断了70%的加拿大行业市场。虽然年纪轻轻,但老奸巨猾的程度,连那只笑脸狼的舅舅都自叹不如了。
他知道外面很多人都暗地咒骂水泠忘无吃人不吐骨头,是有名的铁石心肠,即使他攻击的是别人辛苦经营一辈子的公司,也会毫不留情的并吞。
不过对于他和家里的人而言,无永远都不会变,无还是无,吞并别人的公司图利又怎么样呢!适者生存嘛!再说,被吞并的公司有好多也是因为得罪了他。
无一般很温顺的,没有攻击性,可一旦扯上他的事,无就会变得像地狱来的修罗,冷酷无情的把企图染指他的一切摧毁。虽说他绝对有比无残酷许多的法子让人痛不欲生,可是无总把与他有关的事,哪怕是掉根头发,都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这种感觉他非常喜欢,那就随无高兴吧!
不过,有些人都是他自己故意去惹的人家,只是为了看无为他失控的感觉,无肯定知道他的小心思,虽说有另一种方式也可以让无彻底疯狂,但是无的一言一行都透露出对他的珍惜,总觉得他还小,辛苦的忍着,他不知道自己也会有欲望的吗?他的渴望不会比无少,算了,再等等也好!
自从他在学校被全校的师生追着跑以后,打死都不再去学校上课,无冷着一张脸去和校长沟通,结果就是他只需要在考试时露个面,交上满分的卷子就行了。听说无威胁校长要撤回赞助资金,找人来踏平学校,校长慑于他的至高权力含泪答应的。
满分的卷子对他而言像吃肉一样容易,所以他成天在家不是吃就是睡,天下无双也照平常的正轨运营着,他把在加拿大的分部搬到了这幢楼的三十五层,和无的生意在一幢楼里面。
闲得无聊时,他会帮无看那些报表、评估、方案……今天下午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