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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观察他的脸色,又并无异样,不像生气的样子,也没有丝毫不舍,祁溟月的心里却有些烦躁起来。
端起碗,按下心中的感觉,他神色如常的用膳,却忘了询问关于异星的流言。
第二日,祁溟月先去冉馨阁与蒋瑶辞行,听说祁诩天这么快就放他出宫,蒋瑶也有些意外,告诉了他那位前辈的名讳和住所,又一一关照了许多细节,还把小黑给了他,小黑本是那位前辈驯养的,此次带上传递消息,正是最好不过。
宫里无人知道二皇子的离去,祁溟月是悄悄出行的,随着刘总管到了马车旁,祁溟月带着红袖和莹然站定了。
“刘总管,父皇可是还在殿上议事?”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刘易摇了摇头,“陛下近日国事繁忙,后宫又出了事,太多事需陛下劳神,故而龙体抱恙,不曾早朝。”
“父皇病了?”祁溟月无法相信,父皇昨日还好好的,怎会病了?正要急着追问,却感到身后有人搂住了他的腰,才要侧身反击,便察觉了那熟悉的气息。
“刘总管。。。。。。”他叹了口气,对刘易这种能睁眼说瞎话,神色还如此认真的人十分无语,抱病在身之人分明就在马车之内,刘易却拿对外宣称的那一套来捉弄他。
刘易略略一躬身,脸上平静无波,引着红袖和莹然去了另一辆马车,只是离开时眼中却带着笑意。
握住父皇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祁溟月转过身,见到身后所立之人,正是祁诩天。“父皇昨日可是有意瞒着溟月?”
祁诩天得意轻笑,“若非如此,怎能见到溟儿为父皇牵挂不舍的表情,父皇可着实受宠若惊呢,原来溟儿也有如此不舍的表情,也懂得紧张父皇。”将他搂在怀里,祁诩天坐进马车之内。
里面十分宽敞,布置的分外舒适,叫人看了就想躺下去,糕点瓜果一应俱全,还铺着软垫和薄毯。
“溟月何时不紧张父皇了,父皇切莫冤枉我。”只是他平日不会随意表现出来而已,不似父皇,见他稍同别人亲近,便要生气。
“那父皇去别的妃子之处,为何不见溟儿生气?”祁诩天抱紧了他,一脸质问,似乎对此十分不满。
祁溟月低笑,“父皇又不曾碰她们,溟月为何要生气?”身为帝王,若日日流连后宫是荒淫,但久不去后宫,也会招人口舌,为了不让世人误会父皇身有暗疾,时常去后宫走动,也是应该的。
瞧见他眼中的戏谑,祁诩天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思,略带惩罚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才悠然问道,“若父皇哪日无法忍耐,碰了那些后宫,溟儿会如何?”
祁溟月敛下眼眸,等抬起眼来,其中已是一片冷冷的漠然,“若真有那一日,溟月便杀了父皇碰过的人,而后离开皇宫,再不回头。”一生相伴之人,若无法全心对他,不如不要。
说这番话时,他神色平静,但眼眸里的疏离已让祁诩天无法忍受,把他按在身下,压上他抿住的唇,细细舔舐,搂住他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然后在他耳边低语,“父皇不会让溟儿有机会离开,此生,你是我的。”
除了溟儿,无人能让他有此心动的感觉,祁诩天压住他的身子,在他颈边狠狠吻下,话之中带着浓重的警告之意,“不许说出要离开父皇的话,除了溟儿,父皇不会碰任何人,溟儿也要记得,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属于父皇的。”
他的手沿着祁溟月的腰间缓缓滑下,听见少年的一声低呼,唇边扬起了笑意,正要有所动作之时,听见刘易在车外低问了一句,“陛下,宫中那件事。。。。。。”
“交予你去办,在朕回来之时,必须办妥。”祁诩天稍稍顿了顿,眼中划过一道诡秘的神采,话音方落,马车便开始启程了。
车内,见少年疑问的眼神,祁诩天邪邪一笑,不等祁溟月询问,指尖已探入了他的底裤,随着一声低喘,在少年身下挑弄的手被按住了。
“父皇。。。。。。究竟有何事?”祁溟月忍着身下的快感,按住他的手问道。
“正是为了那异星的传言,父皇已命人查出了是何人所为。”祁诩天口中答了,手上动作却未停,指尖勾起少年身下的青涩,缓缓搓弄起来。
祁溟月叹息一声,无奈的松开阻止的双手,任凭父皇在他身下点燃了欲火,无法克制的快感向他袭来,他努力忍住喉间的低吟,继续问道:“难道。。。。。。流言是。。。。。。有人刻意传出来的?”
随着祁诩天的动作,他忽然惊喘一声,“父皇。。。。。。别。。。。。。让溟月说完。。。。。。啊!”一声惊呼,只见祁诩天竟已解下了他身下的丝裤,冲他露出了狡猾的笑,“上回让溟儿幸苦了,礼尚往来,父皇也该好好报答才是。。。。。。”
说着,竟低头将他身下的稚嫩含进了口中。
第四十四章 凌山
“父皇。。。。。。”祁溟月发出难耐的呻吟,扯住了他的发,不知是想把他推开,还是想更贴近一些。
他躺在薄被之上,衣衫完好,下摆之内却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被人扯开了诱惑的角度,祁诩天正微微俯身,动作优雅,犹如品尝某种美味一般,在他身下辗转吮吻。
口中发出无助的喘息低吟,祁溟月只觉身下的快感如浪潮般疯狂涌上,使得他这具犹带青涩的少年之躯无法控制的轻轻颤抖。
此生还未被人如此相待,平日里不论如何亲密挑逗,父皇也总是稍加抚弄就让他泄了身,为此他还屡屡抱怨这具不识情事的身躯太过青涩,不堪挑弄。但此刻,父皇竟如此挑惹他,叫他如何禁受得起,果然不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情动的身子尤为敏感,就连腿部摩擦着丝被的触感,都叫他无法忍耐。
“父皇。。。。。。”,他低唤一声,祁诩天会意的加快了口中的动作,指尖往下划过他身后的菊蕾,轻轻按压,又在他双腿的内侧轻抚了一阵,极尽暧昧情挑的动作,使祁溟月顿觉得一阵难以自控的快意袭来,身下的欲望在父皇口中愈发灼热,随着他唇舌间的动作发出轻颤,再也克制不住的喷射出了灼热粘腻的情液。
一阵晕眩般的快感过去,睁开眼,却见父皇带着邪魅的表情,似在挑逗他一般,很是悠然的样子,将口中的白浊慢慢咽下,甚至还用舌尖轻舔去唇边的痕迹,脸上的神情如同品尝美食之后的餍足,得意又充满了情色暧昧,竟让祁溟月本就满是红晕的脸上又添了一丝绯色。
他连忙转开脸,清了清嗓子,用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嗓音开了口,“父皇还不曾回答溟月的疑问,是谁在流传异星之说。”
“溟儿真是不专心,为何还记着此事,莫非父皇还未让溟儿满足?”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手又往祁溟月的身下探去。
连忙按住他的手,祁溟月脸上的红艳情色未退,此时却有着些嗔然,抬起了湿润的眼眸,“父皇!”
祁诩天带着笑意收回了手,取出一方丝帕,为他理清了身下的痕迹,理了衣衫,才抱起他的身子,淡淡答道:“那人不知溟儿杀了安若蓝,却利用了她的死,有意让异星之说再度流传,想让你坐实了异星的身份。”
“父皇打算怎么做?”急着置他于死地的,又用了如此不智的方法,听父皇这么一说,祁溟月已有几分料到是何人所为。
“溟儿只管等着看便是,想要陷你于险境,父皇绝不会轻饶。”祁诩天将他搂紧了些,语声轻柔,眼中却泛出了冰冷的笑意。
既然父皇早有了计较,他便不打算再问下去,想必到了回宫之时便能明白究竟。情事之后的身子十分无力,他轻靠在祁诩天的怀中,忽然想起先前似乎只有他发泄了欲望,父皇却没有,不禁有些歉然,才想说些什么,却被祁诩天吻住了唇。
“溟儿不用介怀,若你真的有回报父皇之意,不如等解了连心蛊毒,再让父皇好好品尝你的身子。。。。。。”逐渐低沉的话语带着强烈的暗示,让祁溟月明白,到时的品尝绝非今日这般,又在他颈边落下一个吻,祁诩天笑得一脸肆意轻佻,“溟儿可是答应了?”
祁溟月点了点头,若解了连心,便不用再有所顾及。
祁诩天满意的轻笑,似乎已有些迫不及待了,吩咐了马车加快速度,往蒋瑶所说的凌山赶去。
凌山所在的城镇位于晔耀城的南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镇子,在苍赫的属地之类并不起眼,但由于它毗邻晔耀,距离皇城并不算太远,地理位置十分占据优势,故而此处来往客流不少,商贾聚集,看来很是热闹繁华。
马车一进了城门,便放缓了速度,此时夜幕已降临,街上的人群却并无减少,仍旧人声鼎沸,祁诩天并没有下令找地方投宿,他打算直接上凌山,早日解决此事,溟儿也可少一分危险。
祁溟月自然赞同,两辆马车在路上驶过,所去的方向正是位于深处的凌山。
随着他们的马车在薄雾里消失了踪影,原本好奇打量的路人纷纷露出了惊骇的神情。
“快瞧!又有人去了那里!”
“可不是,真是胆大啊,去了的人都没回来呢,这又来了些不要命的。”
“嘘,轻点。。。。。。当心被魔仙听见了!”有人紧张的四处探望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警告。
方才驶过的马车看来十分华贵,莫非又是哪个有钱人闲来无事,想到此处寻仙来了?
住在此处的百姓都知道,山上住着神仙,去山上砍柴打猎的,偶尔会听见仙乐般的声音,若有想去寻仙之人,总是会在半道上迷了方向,屡屡失望而返,还有的等到了家里,才如梦初醒,不知自己是如何回来的,时日久了,大家也都习惯了,不再有人窥探其中奥秘,只有闻讯而来的外乡人,才会兴致勃勃的前去探究一番,但从没听说有人如愿见到神仙的。
但这几日却很是异常,有人不小心迷了路途,胡乱往上,竟十分顺当的上了山顶,等他下山,却什么话都不说,整日迷迷糊糊,茶饭不进,似乎失了魂一样,直到活活饿死,也未说出一句话来。
不光是这一人,就连山上的走兽都异常起来,全部跑下了山,有的立时死了,有的却索索发抖,如此一来,谁还敢再上山?
只有不明内情的,才会带着侍从兴高采烈的要去寻仙,可结果都是一样,或是疯了,或是死了,不疯不死的,也如傀儡一般,毫无人气。
神仙不是神仙,已成了大伙儿口中的魔仙,传言谁要见了那魔仙,就会被收去魂魄,早晚一死。
才几日时间,已有许多人遭了殃,今日又有人往凌山而去,那不是送死是什么?
众人望着那个方向,摇头叹息,可惜没人来得及告诉一声,那里实在是去不得啊!
随着马车逐渐接近凌山,薄雾渐浓,已有些辨不清方向,最后只得缓缓停了下来,所有人都下了马车,静立一旁,躁动不安的马匹不断踩着地面,“得得”的声音在一片死寂的空气中,听来分外清晰。
察觉到它们的不安,祁溟月神色凝重的略眯起了眼,抬头望去,不远处露出了一截高高的山顶,在云雾缭绕间,颇有着几分天接云涛连海雾的神秘悠然。
只是在这山上所居之人,此时不知是何处境,被琴音所慑,有轻有重,这轻重之间,差了分毫,便有性命之忧。
见他沉思,祁诩天走近他的身旁,揽住了他的身子,“溟儿不宜劳累,已赶了一天,不如今日先歇了,明日再上山。”
本是想要尽快解决此事,为何父皇会突然改变了主意,“父皇可是知道了什么?”
祁诩天缓缓颔首,将影卫方才打探来的消息一字不漏的告诉了他,“父皇担心你身子不适,无法对付天音之力。”何况还有体内的连心蛊,若是被琴音所扰,发作起来,到时真不知会如何。
马匹的燥乱使祁溟月明白,山上的天音能使山下的动物都惶惶不安,可见其利害之处,此时听了祁诩天的话,他更是不敢小瞧那位前辈的功力。
“但他越是利害,便越有可能为溟月解去连心蛊,瑶已对我详细说过,该怎么做,溟月心里明白,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父皇不用担心。”对祁诩天淡淡一笑,他表情从容,看来已是打定了主意,即刻上山。
知道无法阻拦,祁诩天也相信他的能力,便不再多说什么,一旁的红袖和莹然虽然眼中带着忧色,但也不曾开口,她们相信,殿下定能安然解决此事。
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此时扬袖一招,便有一只黑色巨鹰由高处盘旋而下,锐利的小眼扫视了一圈,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