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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着,许是为着他自己的冲动,亦或在思索我刚才那番话!对于他,我有些想晕了,想质问一下,就这一位意气用事之辈,会是历史上记载的那一位关木尔么?
良久,他才开了口。“那依你所言,现如今我回营撤走。。。”说着,就往外走了,我呐呐的在后面郁闷坏了。“不是说三年之后才动兵的么?”
他怔了一下,转过身子。“怜城是让我三年之后再动兵攻城么?”
昏,我哪是这意思嘛!不过,懒得解释,也解释不清!顺带。。。心里也想知道他会如何抉择!
他略一沉思,抬头望进我的眼,那张斯文的笑脸满是果断。他抬头,拂弄我额前发丝,他说。“好!”
“为何要同意?”我呆怔着问出口,一点也没察觉到现在的姿态有多么暧昧。
“只因是怜城你要求的!”他说的云淡风轻,完全不像在谈国家大事,倒像在谈家常便饭一样!
“为什么?”我发现我现在除了这一句话,其它的词语都忘记了!
他的指尖停在我的发隙,怜美惜春的柔情自从他的眼底散发,一点一点的温馨。浸透着他拂住的发丝。“只因你是怜城,怜城是你!”
非常矛盾的一句话!
他说完,飞身从窗外跃出!
过了许久,我才从刚才那一幕柔情走出来,脸微微泛红!
他。。。究竟是怎样的男子?
猛然间,想起了灵狐,连忙收起心思,套上裘衣出了门!
外面果然是雪花飘飞,寒装素裹,冷的人直打颤!我捂着右臂,打算去闭月的院落,看下灵狐在那儿没有!
一路上没碰着几位姑娘,直到站在闭月院落里,前前后后也只见过一位姑娘!有些异常。。。
“姐姐,妹妹又来叨扰了!”我的话刚说完,便听得是屋内没有任何应答,我踟蹰着走进屋内,隐约听见内堂里似乎有谈话声!
“我真的不明,你为何迟迟不肯随朕入宫!”一声很陌生的男声!
“施主请回罢!贫尼恕不招待了!”闭月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淡然!
“施施。。。”那名男子很无奈的吼道。
而闭月的态度,坚决到无情!“施主请回罢!尘世间已不存在了施施,还望施主忘了她的好!”
“不!你骗朕!你转过脸来看看朕啊!朕对你的思念以及感情,你难道不知么?曾经的花前月下,曾经的海誓山盟你都弃之不顾了?”他的一声大吼,让我听清了其中一个字!朕。。。!他。。。是皇上?
“施主放着江山不顾,不理会百姓生在水深火热之中,反而前来与我这位已遁入空门的人来谈论前尘往事!若被他人听了去,你皇家威严将如何面世?施主又将如何保住天龙帝国的百年大业!”闭月的声音还是淡然,只是,多了一份凄楚!
“江山?呵!若失了你,江山于我,又有何意?”
他悲怆的一句话,让我一悸!好一句“江山?呵!若失了你,江山于我,又有何意?”这样的君主于天下而言,是要遭受全民漫骂的!可是于天下所有痴男怨女而言,这一句话何止是山盟海誓那样的只言片语可以囊括的!
失了你,江山于我,又有何意?
闭月忽然大笑了一声,笑声凄楚悲凉。“好一个江山于你,失了意义!真真一个好皇上呐,天龙国的好皇上!置子民生命如草芥,危难之时,还在后宫酒池肉林,对战士们的生死不闻不问。。。这样的皇上,实乃我们天龙国之幸啊!!!”
突然,收住了笑,却更透了一份沧桑。“终究是我,害了整个天龙国啊!”此时,我才知,原来闭月所谓的淡然背后,是世态炎凉的沧桑!
“施施。。。朕对不住列祖列宗,对不住你,更对不住天龙国上上下下方圆数千里的天龙子民!好在。。。朕还有个好皇弟”
“呵!施主还是请回罢!贫尼是念经颂佛了,以偿还前世欠下的债!”
“不!朕要将你带走!咸阳即将失守,你若呆在这,只怕凶多吉少!”
这样的皇帝,我实在无言了!开口闭口都是儿女情长,自私享乐,天下万千百姓在他眼里,竟连一根草芥都不如!千里迢迢跑来前线,不去振奋军心,反倒为着儿女私情,来此游说!这样的皇帝着实让人想扇他一巴掌,泄愤!
“回宫看什么?看你终日醉生梦死?看你终日淫欢作乐?亦或是看你后宫三千粉黛?”
“朕爱着你啊”
“呵!爱!”闭月还未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似乎对这个从他嘴里说出的“爱”厌恶至极。“你懂爱么?你若爱我,你会让我一人独自怆然泪下,望眼欲穿的守着整个空荡宫殿?你若爱我,你会轻信颜妃的几句片面之词而赐我白绫?呵,承景,若这便是爱,那么我实在。。。承受不起!”
“施施,不”
他还没说完,闭月就冷言阻止了他,“施主不必多说了,若施主再纠缠不清,那么贫尼也只得去那西方极乐之土,去寻求片刻宁静”
闭月的以死相胁,让他毫无办法,只得挫败的走了出来!我连忙躲在柱子后面,看着他离开!待他离开之后,闭月也随着走了出来!又是那一种淡然脱俗的气质了,与刚才那声音满是凄怆的女子迥然不同。
“出来罢!”
她突兀的一句话,让我不得不摸着鼻子走了出来。
“妹妹对刚才所听是否满意?”她的话让我听不出喜怒!
“妹妹是无心之中听见姐姐与皇上的一番对峙还望姐姐莫怪!”
“傻妹妹,姐姐怎会怪罪于你?倒是你,伤势还未痊愈,怎就跑了开来?”她淡笑着说道,看样子并未对我的偷听之举生气!
“哎呀!躺了一个来月,再不活动一下筋骨,只怕妹妹我要怀疑自己是否到了垂暮之年了!”我讪笑着答道,眼睛开始四处扫描了。可是,它好像没在!
“妹妹此番前来,是为着看姐姐的么?”她转过头,看向我,笑着问道!可是。。。这笑里似乎有挪揄之疑!
“这是自然!难不成妹妹是来看这尊金佛的么?”某人说的。。。毫不心虚!
她淡笑着摇头,不拆穿我的“阴谋”。
“妹妹不用找了,它不在我这!此信是它托我交给你的,妹妹看看罢!”说着,从她的衣袖内拿出了一封信,递给我!
它写信给我?有何事不便直说吗?边想着边拆开了信。好在,他们这个年代的字,我勉强能看懂。
“姐姐,还爱着皇上吧?”我将信放入衣袖内,启唇问道。
她脸上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依旧一脸的淡定,雪倒与她有些相似!“佛门中人,哪有爱与不爱之说?罪过。。。罪过。。。”
“你说妹妹有执念,姐姐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闭月沉思许久,才用了几句话概括了她的生平。“二八涓涓好年华,舞影弄姿倾国都。万金挥去红颜笑,无奈郎君乃人龙,许已终生永相随,一入宫门深似海,三千粉黛毒蝎心。勾心争宠为龙君,夜夜思君君不见,唯有冷宫空对月!伤心之极欲刎颈,后遇良人入空门。。。”
不过短短十几句,却道尽了一位女子的无奈凄怆人生!
缄口不语,为她的悲惨遭遇!她也豁达,说那些事仿佛在说他人,而不是她自己!
“妹妹怎不看信?”
“哦!”虽不懂她为何这样催我看信,不过我还是相信她,不会对我有恶意!拆开信,上面写着短短几句话而已!
“醒了后,服下汤药,寻到吕暮楚,切记与之寸步不离!提防,雪。”我大惊,不懂它是何意,不过见它这样的慎重,必定很重要!只是,为何要我与吕暮楚寸步不离?
收回心神,接着看下去。“读心之术,切勿不能乱用,只有四日期限!必要之时,毋忘你腿侧之用途!”我明白,它说的是我放在腿侧的匕首以及。。。手枪!看到这,连这两样东西都要我使用,这件事一定不是锁屑之事!难道。。。会攸关生死?
刚放正好态度,却在看见它下一句话,颇有些哭笑不得。“丫头!勿忘我!即使半盏茶的功夫也好!若此次那平安渡过,我会来找你!”我拆好信,走至佛前,看着火焰一寸一寸将信吞没。
“此物是它留下,让妹妹口服的!”她伸出手掌,掌心里是一颗泛着淡淡紫光的珠子!我抿唇接过此珠,抬头吞下。
闭月的脸上闪过一丝惋惜,但只是一闪而过。一闪而过的惋惜,很不幸的被我忽略了
“姐姐知晓,它去了何地么?”
她摇了摇头,只道。“如若有缘,自会再次相逢,妹妹又何必刻意去追寻呢?”
我缄口,不再言语,辞别了闭月,转身离开了树林!心里隐隐有一份不安,相似于小时候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时的心情一样!
刚走出树林,就看见一团黑影向我跑来!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他抱住了!
“白痴,你总算醒了!”我无语的任他抱着,听着这“白痴”二字,心里有份郁闷,但更多的则是那飘忽而来的暖心。
我伸手,回抱了他,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才知。。。他穿着一身的盔甲!
他从我怀里挣出,眼睛泛光的说。“刚从战场回来,一进屋内没见着你,一急之下,忘了换衣。”
我摇头。“不要紧,来,抱抱!”怎心里感觉这句话在“抱抱”前少了“姐姐”?
他执拗的不让我靠近,我鼓着一张脸,气呼呼的道。“东洛晨,你是不是嫌我人老珠黄了?你是不是嫌我不干净了?。。。”
话还未说完,他又将我抱住,抱的极其用力,连右臂也微微疼了!疼?。。。疼!!!右臂疼了?!我试着想动一下右臂,可是却被他抱的动不了!
“衣上有血腥,怕弄脏了你!”他闷声的解释,让我不由一笑!
此刻,才知,原来少了陌逸,我照样是可以幸福的!
等等,我此刻抱着的是一身盔甲的东洛晨!一身盔甲?不知威吓,我与他同时松开对方,双方都是一脸震惊。
“你怎会穿着盔甲?”。。。
“你右臂痊愈了?”。。。。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好在,他这句话,没被其它人听见!右臂能动这件事我不能让雪探了消息去,因为我得提防着她!那到时,这只右臂可以成为我出其不意时的必胜谋略!
他会意的点了点头,我还是不放心,凑到他面前,压低着声音道。“别把我的右臂好了之事,传出去!”
“你是不是有何打算?”
“恩!”我点头,又凑近了些许。生怕旁边走过一人听了只字片语去。“雪是造成我残废的罪魁祸首,此次我苏醒过来,我怕她再次加害于我!”
“那你打算如何?”
“我觉得她会再加害于我,所以我最近得与吕暮楚寸步不离!”
“她加害于你,又关王爷何事?”不知不觉中,他的话里已将吕暮楚改成了王爷的尊称。只是。。。我没去想那么多!
“有王爷在身边,想来她不敢轻举妄动!”
他点头会意,我继续道。“待得时机稍长一些时,她必会再次行动!而她的那次行动,我必将找出证据来证明她欲加害于我!到时,我看吕暮楚如何护短!”
我承认,我不是个善良的老百姓!素来,都只有九个字是我的信条。“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把这话反过来,也同样是真命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犯人人!
“咳——”一声干咳声从旁边游廊上传来,隐带着怒气!
我偏头望去,却是吕暮楚那斯!一时不解,也忘了我与东洛晨现在的距离之差0。1公分。
第五十四章 遇害
见我们没有反应,他抿紧着唇,脸上的怒气隐隐有些杀气!“本王的爱妃与爱将可真是亲密啊!”
东洛晨不但没有赶紧躲开,反而伸手抱住我的腰,在我一阵错愕的注视下,他坚定的道。“她尚未嫁你,不是你的妃!”
说到这,吕暮楚的唇抿的更紧了些,手紧握着,露出青筋,背脊僵直的挺立着。
我,不知所措,只知呆怔;东洛晨,则是一脸坚定残酷的道出事实;吕暮楚他的眼似乎有悲怆及无奈!他无奈,悲怆?
“我与她,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你说她算不算是我的妃!”
啊!怎么这样!东洛晨的身子明显一颤,转过头望向我。“是否是清白之身,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无非是,你愿意嫁他做高高在上的妃,亦或跟着我浪迹天涯,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
吕暮楚似乎惊的踉跄了一下!不等我考虑,便走到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