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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此刻搂住她的这个男人完全下同,他们的唇瓣紧密贴合,他们的气息在热呆了的小屋里彼此交缠,他一手有力的支撑著她的下巴,一手紧托著她的后颈,他征服了她,用吻征服了!
有人因为一个吻而爱上一个人的吗?这会不会太荒唐了?
许久之后,他稍为放开她,她几乎快瘫在他怀里,险些喘不过气来,好像从窒息边缘活了过来。
“你的吻……勾魂摄魄……”她气息粗喘地告诉他。
他自负的笑了,将娇小的她,整个人密密圈在他的双膝之间。“我会当这是赞美。”
他又低头攫住了她的唇,这次吻得更加夺人,不让她有丝毫喘息的空间,唇舌探入她口中挑逗著,伸手缓缓解开她的上衣。
她的心微颤,这种经验她没有。
以前和尹舒青交往时,连接吻都是浅尝即止,他是个儒雅的男生,好像连激情都没有。
“我们去房间!”他嘎声地低喁。
自从祈恩走后,他没碰过女人,他用自制力尽欲了三年,现在正处于爆发的边缘,他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抱了起来。
祈恩几乎是羞红了脸,她没有回答好或下好,自欺欺人的闭著眼,迷醉的任由他摆布。
他把她抱进了房间,想到第一次走进这间小房间的情形,他不由得泛起了微笑。
那时候他就很关心她了,不然不会疯了似的跑来打烂她的窗户,只为了看看她有没有事。
他将她放在小床上,迅速脱掉自己的衣裤,裸身紧紧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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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在办公室里,在他工作到一半的时候,拿著笔,想著一个女人泛出微笑?
他变了,元韶锜不否认自己的转变,春天降临,他在恋爱,在经过三年的痛苦之后,他又有了爱人的能力。
他可以拥有她吗?那个多变可爱迷人的小女人,他居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也令他感到不可思议……
“总裁——”蕾蒂夏匆匆叩门而入。“夫人的贴身翻译得了急性肠胃炎,晚上恐怕无法陪夫人参加婚宴了,她请您想办法,现在距离晚宴只剩下一小时。”
她才一说完,他脑中立即浮现一个理想人选,他的脸发著光。
“马上转告夫人,翻译已经找到了!”
他从蕾蒂夏身边一阵风似的大步走过,丢下一句话离开,“我现在要离开,一小时后我会准时带著翻译去夫人房间!”
他纡尊降贵,亲自到房务室去,找到还没下班的祈恩。
当然,他的出现又引起了一阵骚动,每个未婚女孩都希望得到他的青睐,就连已婚的房务也目不转睛的追著他看。
“跟我来!”也不管有多少双眼睛在看著他们,他拉起祈恩的手就要走。
她瞪大眼睛,嘴唇微张著。“我还没下班……”喔哦!她看到一旁的蒙娜丽在对她挤眉弄眼了。
但是他一点也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他把她带到面前,兴冲冲地点了她粉唇一下,嘴角愉快地轻扬起来。“没错,你还没下班,我现在就以总裁的身份指派你一个特别任务,为了这个任务你必须好好妆扮一番,你穿这样不及格,我现在就带你去造型!”
祈恩愣然地被他拉著定,一路上同事、守卫都惊讶且好奇的看著他们,离开位在饭店地下一楼的房务室之后,他们来到一楼的精品店。
“用最短的时间找一套适合她参加晚宴的衣服。”他把她推给精品店的小姐,自己则在沙发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等待她从试衣间走出来。
“是的,总裁先生,您先暍杯咖啡,我马上为小姐挑选适合的衣服。”柜员一点也不敢怠慢,她以专业的眼光,马上从衣架上取下三套名贵晚宴装,分别是嫩鹅黄、珍珠白,以及香槟色。
祈恩用困惑的眼光和柜员走进了更衣室。
当她穿著那套香槟色的连身洋装现身在他面前时,他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很适合她。
洋装的颜色让她肤色更粉嫩,细肩带V领显露一点点属于小女人的性感,露出美丽的锁骨和纤细的手臂,浑身都散发著诱人的气息,他的腹下竟然隐隐感觉到有了反应。
“鞋子呢?”他润了润唇问柜员,因为她还穿著白色平底鞋,那是饭店统一规定的鞋子。
“在这里。”柜员已经非常上道地捧著鞋盒等在一旁了。
“坐下。”他轻轻将祈恩按进红丝绒沙发里,自己半跪下来,打开鞋盒,拿出一只鞋来替她套上。
祈恩有几分失神,陶醉在他营造出来的情境里,如果蒙娜丽看到,准会兴奋地说她已经穿上灰姑娘的玻璃鞋了。
那是一双美丽已极的高跟鞋,银色亮片缀水晶,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的富丽典雅。
他仿佛把她当公主一样对待,看得柜员羡慕的眼珠子快掉下来了。“请问这套洋装可以吗?香槟色很适合小姐。”
“很好。”他潦草地回答了柜员的问话,眼睛看著祈恩空空如也的颈项,蓦然一个击掌。“对了!还差珠宝,我们去挑选珠宝!”
当他们离开精品店时,他拉著她的手,不时有触碰她肢体的欲望。
当他们站在饭店最名贵的珠宝店里时,他从身后揽住她纤细的腰,胸膛下时触及她线条优美的纤背,他又感到冲动了。
他为她挑了一条水滴型的水晶项链、方型水晶手链,最后他的视线停在一排戒指上。
“我不要戒指。”他还没叫店员取戒指出来看,她先开了口。
她还不太习惯他们的新关系,因为跟他有了亲密关系就要送她戒指吗?她不能认同,如果不是他坚持“特别任务”要穿成这样,她也不会接受这么贵的衣服和鞋子。
“为什不要?”他扳过她的脸,让她看著他。
她平静地说:“没有理由,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这样?”他有点火大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她是想气死他吗?有哪个女人献出了初夜不希望男人好好负责的?昨天下午的激情不是他一个人单方面的吧?她也很投入,她也愿意,不是吗?
“对,不喜欢这样。”她秀眉轻蹙。“既然项链和手链都买好了,我们走吧。”
对她而言,即使昨天一时失控与他发生了亲密关系,也不代表她就了解他,更不代表她就从此属于他了。
“慢著——”他拉住她,不让她逃避。“我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不喜欢我吗?”
这个题目令她有点烦躁,她咬咬嘴唇,抬眼看著他。“总裁先生,你会娶每个和你发生关系的女人吗?”
这是什么话?他火大的说:“不会!因为我很挑!这辈子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一句话都没留就跑了,一个现在就站在我面前,极力要撇清和我的关系!满意我的回答吗?”
她哑口无言的看著他,幸好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她可以想像打来的人很倒楣,要扫到台风尾了。
“我知道我也收到了请柬!时间不是还没到吗?”他果然对打电话来的人很不客气。“不要再打来,我马上就上去!”
卡斯特夫妇是知名的建筑大亨,其夫人是香港人,和他大嫂私交甚笃,这场世纪婚宴几乎整个巴黎的社交界都收到了请柬,他当然也不例外。
他咱地一声阖上手机对她说:“走吧,这个问题我们晚点再谈。”
他拉著她匆匆坐上电梯,在电梯里简单地对她说明她的特别任务。
“总之,你必须全程跟在我大嫂身边,她不会英文,也不会法文,只要翻译不在身边就会很没安全感,因此你一步也不能离开,如果要上洗手间,要先知会她的保镖或者我,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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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大亨卡斯特夫妇独子的婚宴是近日巴黎的一大盛事,上千坪的独栋宅邸属于古典巴洛克风的建筑,笑脸迎人的主人非常好客,宾客更是川流不息,所谓的豪门夜宴就是如此吧?
祈恩觉得新奇,因为每个赴宴的人都精心妆扮得很华丽,而餐点更是精致,她跟在元夫人的身边,没多久就发现这位贵妇人的性格非常拘谨。
如果不是和同为华人的卡斯特夫人有深厚的交情,她认为元夫人不会随便参加此类宴会。
“童小姐,我觉得头疼。”许静方觑了个总算没有人来向她寒喧的空档告诉祈恩。
“别担心,可能是太紧张了。”祈恩低声问道:“您有高血压的毛病吗?”她已过世的母亲也有这毛病。
许静方微讶地看了这个年轻女孩一眼。“我血压一直偏高,但有长期吃药控制。”
她看了看头顶上方那个巨大的水晶吊灯。“或许是这个环境使您不自在,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许静方点点头。“也好。”
“我去支会您的保镖……”保镖们都守在门外。
“不下——”许静方拉住她。“不要惊动任何人,就我们两个,你陪我去后花园走走,只要五分钟就好,我透透气就进来。”
祈恩想了想,同意了元夫人的想法。“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反正如果真的遇到突发状况,她与生俱来的怪神力应该可以派上用场,她一个人可以打十个……不过事实上,这里保全周密,她不认为会有什么事。
“还是外头的空气新鲜。”许静方深吸了一口气,合身的旗袍也让她不舒服,但这种场合还是传统旗袍最得体了。
祈恩安静的陪著她,通过圆拱门走下阶梯,星光下的庭园,花木修剪得趣意盎然,喷泉里有个微笑天使的塑像。
“他们从哪里把你找来?”许静方询问祈恩,这女孩不会刻意讨好她,因此她对她的感觉还不错。
“我本来就是饭店的员工。”祈恩不卑下亢地回答。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元韶锜叫她大嫂,这么说来,她是沙丽——也就是美贤的母亲喽?
“夫人,请问美贤她好吗?”
许静方意外的眨了眨眼睛。“你认识美贤?”
祈恩笑了笑。“对阿,前阵子我们一起学画,她很会画画您知道吗?老师夸她是全班最有艺术天分的准画家,可能连莫内和梵古也不是她的对手哦!”
许静方更加意外的说不出话来。
她从来不知道女儿会画画。
不过,连莫内和梵谷都不是美贤的对手,这也太言过其实了。
见美妇人愣住,祈恩粉唇轻扬。“对了,有件事我想告诉您,有点冒昧,但我想还是让您知道比较好。”
许静方定了定神。“你说。”
“美贤说,您在她十四岁开始发育那年曾答应要陪她一起去买内衣,可是您却食言了,您忙著陪她父亲扩展人际关系,最后由保母陪她一起去,但是此后您也从没陪她去买过内衣,她非常介意这件事。”
许静方惊讶的看著祈恩。
她从来不知道女儿在意著这件事,她真的太意外了。
“我觉得您应该抽个时间陪她去买内衣,我想这样她的心里会好过一些,在我青春期的时候,我母亲都亲自陪我去挑选适合的内衣。”
“可是……”许静方喉咙一紧,眼神困难的看著眼前那语气流畅的女孩。“她已经二十三岁了,而且有满柜子的内衣。”
“意义下一样。”祈恩露齿一笑。“我妈已经过世了,不过我想,如果她没过世的话,就算我四十岁,她也乐意陪我去买内衣。”
她真的好希望母亲没死,如果没死的话,她们可以母女两人一道来留学,一起学画,这样多好啊!
“你很怀念你母亲?”许静方看了她好半晌,她跟美贤年龄相仿,是个漂亮的女孩。
“每个孩子都渴望妈妈的爱。”她想到元韶锜告诉她的,一直在刻意被忽略中长大的事。
眼前这位高雅的美丽妇人实在不像个刻薄的人,她居然会这样对待丈夫的幼弟,不可思议,也不可原谅。
“你说的对。”许静方眼神复杂地移开视线,她听到手机铃响。
“是我的手机在响。”祈恩接起电话。
“你们在哪里?”元韶锜焦灼的声音传进她耳里。
她笑了起来。“别紧张,我们在后庭院,夫人没事,她有点头疼,想透透气,
她不想惊动保镖。”
显然他还是不放心。“我马上过去找你们!”
祈恩收起手机对许静方说道:“元生生说他马上过来……”
刹那间,她突然看见前方矮墙里有个人影一闪,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看到有个年轻人拿着枪从正前方走过来。
许静方显然也看到了,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但还算镇定,她紧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