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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爷儿;少惹我!
【作者】蜜见
【简介】
哼哼,她可是警告过了,要他少来惹她
所以不能怪她亲热到一半就把他踢下床
害他这个堂堂太子丢脸丢到家──
她真是不懂,明明多的是女人等著他临幸
为何他偏要来招惹向来冷情的她
还像个急于取悦观众的表演者
三番两次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演起活春宫
硬生生挑起冰山底层的情欲之火……
如果她够狠心,就该一剑砍了他的命根子
和这个毁了她清白的男人“一刀两断”
偏偏她非常不凑巧地中了西域的情毒
而他为了救回她的小命
竟冒著“精尽人亡”的危险,上了她的床…
【系 列】京畿驭奴馆 2
【男 主 角】关长风
【女 主 角】冷香
【出版日期】2008…02…08
《爷儿,少惹我!》
如果个性可以选择,你期待自己像火一样,如同“驭奴馆”的第一位金钗金丝,还是当一座没有温度的冰山?
“驭奴馆”的故事在蜜见脑海里盘旋了许久.但真正将它付诸文字却比想象中还难。写完了第一位金钗金丝如火的奇遇,接下来换成寒流来袭,温度骤降数十度,女主角有着蜜见最喜欢的冰冷个性,无感、无情、无爱的特质,是饱受七情六欲之苦的人类难以想象的境界。
记得看过一本外国小说,写的便是一名没有痛觉的男子,即使手臂折断或搞得自己血肉模糊,也丝毫不觉得疼,性格也是如此,与人的相处少了一些温度,让人怀疑他的血液是冷的。
感觉有些令人羡慕哦?呵呵,别说蜜见变态,但不懂快乐也就不懂悲哀.或许这样的人生简单多了。只是。这样的人往往内心有着我们无法体会的偏执性格,必须透过其它出口来宣泄倍受压抑的知觉,相对的冲击力道会更大。
虽然这么想,蜜见、水远也当不成冰人,否则一旦脑海结冰.怎写得出火热缠绵的故事?还是任由想象力不受拘束地奔驰乱窜,再从中抓住一些乍现灵光,和读者们分享蜜见的天马行空…
“爱情磨练班”第二课,爱情来得太突然.往往令人措手不及,却也难以招架。但是,不要怕被磨练而放弃爱人的能力,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难能可贵的一种情感。
第三课,越凶悍的狗越沉静。
楔子
“快一点!晚了就被挑光了……”
京畿北郊一座宁静宅邸前,今天不寻常地大排长龙,有人甚至昨儿个夜里就来排队。这不是庙宇的抢头香竞赛,也并非为了购买什么稀罕物品,只因为“驭奴馆”一年一度的竞奴抢标大会就要开始。
没人知道“驭奴馆”的来历,只知道里头收容一些身世堪怜的女孩,透过严格的训练,长大之后将她们卖身到大户人家为奴为婢。
这些“驭奴馆”出品的顶级奴仆,无论琴棋书画、记帐管事、厨艺针第或武艺舞技都各有专精:除了出众的才艺,有些还长得花容月貌,最讨喜的是她们的个性温,而且善体人意,深获主人的喜爱。因此,其抢手程度不亚于青楼的花魁竞标。既为奴仆,就必须面对身不由己的命运。但神奇的是,这些女孩竟能凭本事摆脱奴仆的命运,最终都能成为主人倚重的左右手,甚至跃上枝头成为豪门当家主母。
而她们也将“驭奴馆”当成唯一的娘家,成为台面上最有力的靠山。
因此, “驭奴馆”的传奇故事越来越精采,大家对它除了好奇,自然也多了份敬重。
辰时一到, “驭奴馆”敞开朱漆大门,寻奴者按照指示一一进入大堂,身着黑色制服的奴仆一字排开,每人身上都挂着号码牌,旁边的牌子写着她们的专长以及价码。
寻奴者须写下中意的人选投入箱中,若两人以上同选一个奴仆,就必须参加竞标,出价最高者得标。
每位寻奴者皆带着兴奋神色,有些是当家主子亲自出马,有些则是派管事为代表,在这里没有阶级之分,谁也不愿让谁,气氛几近沸腾却井然有序。
吊诡的是,有四个号码牌是挂在画像之上,画像里人儿的容颜还都被遮住一大半,只露出一双动人的眼眸,每位竞标者无不为那一双双柔情似水、如会说话的眼眸所着迷,光看画像就能想象她们的容貌多么地国色天香。
虽没有说明专长和价码,但这四个号码却获得最多人竞标。因为,今天大多数人都是为了这四个标的物而来,这可是收藏“驭奴馆”四大金钗的唯一机会。
这四大金钗无人知其名,据闻她们艳冠群伦,各自擅长的技艺更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外界显少有人见过她们的真面月,传说是被养在深闺里的旷世绝品。
“驭奴馆”的故作玄虚更让大家对四大金钗感兴趣,每位金钗的下标者已逾百人,难分轩轾。
当每位奴仆被一一标走之后,最后的重头戏便是四大金钗的竞标大会。
“驭奴馆”的当家主事燕嬷嬷以一身雍容装扮现身,虽然她的脸上蒙着纱巾,但她一出现.台下顿时鸦雀无声,因为她这身装扮显得尊贵非凡,身上自然展现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大家只当是皇后驾临般,纷纷流露敬卑微的眼神。
“承蒙各位拾爱,此次竞标乃你情我愿,货物既出概不退还。”燕嬷嬷淡淡说了一句生意人的行话,却让大家有些傻眼。
能标到四大金钗乃是天大的荣幸,带回家供着都来不及了,况且,转卖之间还可赚取大笔差价,这笔买卖绝对划算,怎可能退货?
“失陪了。”燕嬷嬷颔首示意,便优雅地往后头走去,脸上流露着玩味的笑容。
当晚,第一场竞标会上场,其它三场则于每月初一逐月举办,故意让其它竞标者等得心痒难耐。
第一名金钗有着连夜莺都莫及的歌声,名唤金丝,以满头金发和令人难以逼视的金眸为名,以高价五十万两标出。
据闻,标走金丝的男人是尚书府的总管,但金丝最后却在王爷府中失去踪影,王爷府的主人——当今皇帝的小皇子关霁远还特地上“驭奴馆”要人却无所获。这位天之骄子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去。
一个月后,第二名金钗跟着上场。
竞标场上依然只呈现一幅蒙面画像,画中女子正舞着剑,绰约曼妙的身影看不到肃肃杀气,反倒引人遐思。只是,脸上唯一外露的明眸显得凌厉锐利,看来十分不好惹,画像旁则批注着——冷香!武艺超凡,凌空破云,气努如虹;静如处子,敏捷如免,女中豪杰,英姿焕发。
或许那身武艺太过吓人,也或许画像所流露的气息太过冰冷,今天前来竞标的人不如上次多,但最后还是以四十万两的价格售出。没有人知道竞标者的来历,但从那人的气势看来应是大有来头,众人莫不揣测他的身分。
这次,燕嬷嬷只是用了点小计,便让冷香心甘情愿离开“驭奴馆”。
成功送走从小便令人望之生畏的冷丫头,事后她和许妈大松口气,两人还大肆庆祝了一番。
第一章
清晨的皇宫,异常寂静。
或许少了防人的心思,关长风特别喜爱清晨的皇宫,时常一个人循着晨雾缓步慢行,走向皇宫最僻静却也最美的角落。
贴身侍从被命令不准跟随,因为,身为太子的他,从出生那一刻就必须面对身不由己的人生,鲜少有自由。
但他从不选择逃避,或将身分当成一种压力,善于察言观色的他自小就学会一套处世之道。
至少此刻,他是自由的。
关长风将手背在身后,慢慢踱向御花园后头的竹林,镜湖上的烟波逐渐淡去,他仰头深呼吸,汲取清晨第一口清新空气,感觉通体舒畅。
只有此刻,宫里的气息闻来新鲜纯净,少了股浊气。
一双明眸沉静地望着远方,里头浮现从未显露于人前的复杂情绪,紧抿的嘴角,也和惯常谈笑风生的形象截然不同。
没有人见过他这般严肃的神情,除了几个亲信。
笑容只是他的保护色,怒骂由人则是多年领略出的处世之道,尤其面对宫里那些难搞的大臣,还有那个最难缠的女人……
关长风甩甩头,尽量不让烦事破坏眼前的宁静。
当他兀自沉浸于独处的片刻,一道白色影子从镜湖对岸飘来,越过湖心,划破晨雾,飘飘衣袂如纸鸢般飞舞,然后凌空飘入不远的竹林间。
那幅景象像极了凌空飞天的仙女,皇宫之内从未出现如此奇特的景象,这到底是仙还是妖?惊艳之余,关长风忍不住暗忖。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被那道白影所吸引,脚步也跟着往竹林奔去。
入了竹林,四周风声萧萧,竹叶被卷成一道漩涡,方才所见的白色影子则在漩涡之中不断旋转攀升。
关长风置身漩涡之外,仰望着这美一丽异常的景象。
所谓的“天女散花”,应该就像这样令人目眩神迷……他痴迷地望着被绿叶笼罩的身影,他很肯定那是一个拥有曼妙身材的女子。
只见她不时舞动双手,时而凌空翻身,时而落地迎旋,舞出的剑光似烟花般炫目。随着双剑往空中挥舞,飘落的竹叶从中划成两半,如同被精准切割过。
关长风难以置信地望着飘落在手中的落叶,忍不住发出赞叹。
仅是轻声叹息,却扰乱了女子的专注。
凌空的娇躯如断线风筝飘落,还好她及时提腰,脚尖往竹杆一点,落地时做个利落的回旋,一切风暴就像是被卷入无底洞里,在她身后消失无踪。
女子收起双剑,站直背脊,傲然挺立。
“好!”关长风忍不住拍手叫好,最后的收场完美得令他出声赞叹。 “姑娘真是好身手!”
他喝采的目的有大半是为了吸引她转过头,好一睹女子的容貌。
女子果然转过头.呈现眼前的是一张他所见过最美丽,却也最没有温度的容颜。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瞳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冷如寒霜。
关长风感觉一股寒气袭来,空气中飘来若有似无的清香,如置身腊月里的梅林。
敏锐的他察觉那双凝眸里浮现的丝微恼怒,似是怪罪他的惊扰。
她到底是谁?难道不知道他的身分?关长风为她的冷凝所迷惑。
“姑娘……”他出声唤她,但女子一点也不理会,径自飞身跃上竹林,一眨眼便失去芳踪。
若非空气中暗香浮动,关长风还以为自己作了场白日梦,或大白天遇上了不该出现的玩意儿。
他轻笑出声,为自己的小题大做。
数百年来,这座皇宫里暗藏的玄机,连他都难以细数,更别说多少不明不白的事,他早该习惯了……
如往常般将方才那一幕付诸笑声,消散在空气中;他不会让困扰的事在心里放太久,要不就立即将它忘掉,或是静静等待时机。
他对冰冷的女人没有兴趣,宫里最麻烦的那个就已够他费心了……
此刻,他突然好想念昨晚缠绵一夜的温暖女体,决定趁早朝前再回寝宫与最宠爱的小妾珍儿缠绵一番。
他大步踱向来时路,脚步却失去原有的轻快。
按照惯例,关长风于早朝后上“宣仪宫”向母后请安。
朱皇后也如往常般紧绷着脸,对亲生儿子的行礼如仪依旧响应得冷淡。但关长风不以为意,温和笑容不曾稍减。
“外头风和日丽,母后何不上御花园走走?儿臣今早见着镜湖边的芍药开得极美……”
“再怎样美景,也无法替本宫分忧解劳。”朱皇后径自啜了一口华茶,冷眼睨视着儿子。
眉头微蹙的她,脸上不见丝毫慈爱,对待亲生儿子和其它臣子,甚至奴仆,并无两样。
关长风知道她接下来想说什么,也只能顺着话尾接下去。 “母后有什么烦恼事何不说出来,让儿臣为您分忧解劳。”
他脸上虽嘻皮笑脸,心却是紧绷的。
“太子年近而立之年,至今膝下犹虚,连个太子妃都未册立,你说本宫想抱个皇孙的心愿何时能了?”一番指责说来不愠不火,冰冷的语调和尊容却足以让旁人不寒而栗。
无畏于母亲的怒火,关长风轻笑出声,竟开起她的玩笑。 “若母后那么喜欢小娃儿,父皇正值壮年,母后也还年轻,儿臣不介意再多个小皇弟或小皇妹……”
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胆敢在严厉的朱皇后跟前说笑。
“大胆!”没料到他会如此回答,朱皇后怒斥一声,奇怪的是,她的脸颊竟微微泛红。
她赶紧啜了口花茶稳住心绪,然后瞪视着儿子。 “太子何时学会贫嘴?竟拿皇上和本宫的私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