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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你们是好了,苦逼的太上皇郁闷了。)
☆、番外…修瑜和盗拓的回忆
皇宫有正太,取名为修瑜。时年仅八岁,好……偷女人。
“报……”一个太监焦急地跑来,朝着正在批阅奏章的皇上(也就是以后的太上皇)道,“启禀皇上,二皇子殿下今日又把御膳房的鸡和狗偷光了,御膳房已经没有鸡和狗做菜。”
皇上抚了抚额,头又开始痛了。淡淡地挥了挥手,状似浑不在意,“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监唯唯诺诺退下之后,太上皇伸手掩面,移开手时,已经变成苦瓜君。
当爹难啊,尤其是当一个喜爱偷鸡摸狗的正太的爹,更是难于上青天啊。
真是好儿子啊,为了不让自己母后把皇宫整的鸡飞狗跳,便每每去把御膳房的鸡啊狗啊偷个遍,然后藏起来……
皇上叹了一口气,想起那个德高望重的大师的预言:“皇上,您的二皇子异于常人,如若一直放在宫中生养,唯恐……”
大师没有说完,皇上自己脑补了很多内容,越想越是恐怖,最后下了一纸诏书,在全国范围内征求神偷……既然儿子有这么个喜好,如果不找个臭味相投的,恐怕儿子不会同意啊。
这一纸诏书下去,帝都顿时多了许多的三教九流的人物。
修瑜正太此时还不知道他“体贴”的父皇已经在帮他寻觅良师,他没空管这些,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穿着一袭便衣,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他的面前,站了两排……“大军”,一队的领头将军是大公鸡,另一队,是大黄狗。
他……在训练它们。
真是不偷鸡摸狗不知道偷鸡摸狗的辛苦啊。偷完之后,这庞大的鸡狗大军的安置便成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不仅要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而且要让鸡狗大军训练有素、杜绝有叛徒出去通风报信的行为。
本来嘛,辛苦了自己就不要去偷。可偏偏,他像是天生就是偷盗的一样,就是剁手……也阻止不了那一颗跃跃欲试的偷心。
修瑜正太沉着脸,朝着公鸡大排发号施令,“报数。”书上说,将军都是面瘫,这样才有威慑力。
修瑜正太话音刚落,训练有素的公鸡大排便开始喔喔鸡鸣,一声接一声,不绝于耳。
修瑜正太拍了拍耳朵,才没有被吵到耳聋,转而继续对着黄狗大排,“到你们了,报数……”
然后便是连绵不绝的狗吠声。
修瑜正太捂紧了耳朵,有一种震耳欲聋的感觉。
终于到两排大军都报数完毕,修瑜正太松开了捂紧耳朵的手,又准备发号施令了。
“小朋友……”突然一道陌生的声音。
修瑜正太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一个穿着大红衣的年轻男子。长得不错,就是一身的痞气,看起来就像……
就像是同道中人。
修瑜正太决定对对暗号。
“你这个家伙,敢来偷东西……”
“喂喂喂,小朋友,就算发现了也当没看见好么,我又没偷你鸡,也没偷你狗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果然是同道中人。修瑜正太心里窃笑不已,宫中太枯燥了,真是难得看到一个同道。“那你来偷什么……”
“你一个小屁孩,我跟你讲做什么。你就当没看见我,我这就闪了……”
“那你告诉我你要偷什么,我们比比看,谁先偷到。”皇宫是他家,就算是偷不到,也可以走后门。
“你……不要开玩笑了。”盗拓作势要走。
“等等……别走,还是你怕会输给我?”
“切……我盗拓从来没怕过什么,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次来是来偷一个女人……”
“偷女人……谁,我这就去偷。”
……(请不要毒害正太……偷人什么的,是会上瘾的)
***
盗拓要偷的这个女人……是谁呢。其实,是他青梅竹马的一个老相好。他这个老相好,因为家道中落,被送入宫中,因此盗拓苦练偷盗技术……只为了两人有花好月圆的那一天。
他虽然花心……虽然好色……(= = )但他对爱情还是很忠贞不渝的。为了爱情,偷宫女算什么,要是老相好成了妃子,妃子也偷。
大不了,相伴走天涯。
修瑜正太对于这个叫丁丁(= = 你比甲乙丙名字响亮些)的宫女几乎是毫无印象,不过既然是要偷女人,管她是谁呢,偷了不就好了。
修瑜正太与盗拓击掌为誓,两人便分开了。
修瑜正太第一时间利用职权所在,调查出了丁丁宫女所在的地方,当即狂奔过去。
一分一秒都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修瑜正太跑到宫女丁丁所在的地方,刚拉了一个太监准备问丁丁宫女所在的地方,就看见那个一脸骚包的家伙站在阳光开屏,他的身边还站了一个娇俏的女子。
修瑜正太大脑瞬间裂了。在裂了三秒之后,修瑜正太几乎激动得要痛哭流涕。
苍天有眼,他不是找到组织了,他是找到师傅了!这一手神乎其技的偷盗本领,舍他其谁!
于是,在见识到盗拓的种种高超偷技之后,对着皇上那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终于得以拜盗拓为师,跟着盗拓学艺。
至于盗拓为何会答应……只因为他准备偷的那个宫女丁丁,被白送给他了。
郎情妾意,正太拜师,皇宫安定,皆大欢喜。
***
竹林深处,某位德高望重的大师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呢喃道,“还好皇上向来是个喜欢脑补的,否则二皇子怎么能够离开皇宫啊。”
他最喜欢吃烤鸡腿了。嘘,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肚子大了,很不方便
秋水望了又望,终于望穿,苦尽甘来。
饱食一顿的修瑾终于姗姗来迟。
从修瑾出现开始,到修瑾已经在大殿站了很久,太上皇一直保持相同的动作————吹胡子怒视。
修瑾有些莫名,他接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来,就看到太上皇这样一副暴怒的样子。
还在因为发型的事情?不能啊……明明都没有戴帽子了,不就是已经接受了现实了吗?
太上皇来回踱步,喉咙有万千话语都梗在那里,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修瑾。
“父皇,你到底叫皇儿来所为何事。”
“你……你啊,你注意一点,如果皇孙有何事……我唯你是问。”
“注意什么?”
……
太上皇风中咆哮:“还能注意什么!注意别把我皇孙压坏了!”
在坑坑洼洼的一窝发型之下,太上皇激动的唾沫星子在空中神魔乱舞,修瑾在咆哮中拉了拉衣服,扯出一个无奈地笑容。
“皇儿知道了……”
他……才不会知道呢。皇子他要……爱,他也要做。
***
春去秋来。红了樱桃,大了肚子。一转眼,就四个月过去了,甄容的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说起来甄容这段时期的生活,只能说是不羡鸳鸯不羡仙。众星捧月,几乎是有求必应的完美生活。太上皇宠,太后疼,皇上爱,甄容估计算是极少数最幸福的皇后之一了。本来一切都很好,只是除了一件事情……
除了……床上生活开始不方便。
大着肚子,很不适合换姿势,再加上时时提防着影响胎儿,所以这爱做的频率大大降低。
修瑾越来越郁闷,欲求不满的表情挂在脸上,整日黑着个脸……黑着脸不能对着老婆发作,只能想办法多抓抓大臣的小辫子,这让一众悠哉的大臣们压力很大。
这一天,工部侍郎吴廖和吏部侍郎铎时聚在了一起,在久久的郁闷下,他们两终于决定谋划一番,找到一条属于大臣们的康庄大道。
“皇上今天又点名骂你了吧,你也是,最近皇上格外暴躁,你干嘛自己撞上枪口。”
“我也不想啊……拿俸禄,就得好好干活。你又不是不知道,下面多少人每天盯着这位置。”
“你知道为何皇上最近越来越暴躁吗?说起来皇上一直是温柔的,怎么最近就化身猛兽拿着鞭子大力抽打我们这些大臣。”
“哎……我倒是有所耳闻。皇后怀孕都快五个月了吧。”
“啊,你的意思是说……”
“性|欲,如猛虎啊,难怪皇上会暴躁。”
“那怎么办,既然我们当大臣的,就要为皇上解忧。上刀山下火海算什么,我们要给皇上寻到那藏在深山之巅、海底之流的性福。”
“为了以后……我们现在就一起努力吧。”
“不成功就成仁!”
“性|福尚未找到,大臣仍需努力。”
……
在吴廖铎时二人组替修瑾脑补了一大堆需要之后,已经下定了决心帮修瑾寻找失落的性|福,就在这个时候,有一辆苗疆的香奢马车,缓缓驶进了帝都。
***
“你……轻点,小心一点。”红鸾帐中,有女子微微抱怨的声音。
“不要……朕想,容儿……你让朕很想。”衣服撕裂的声音,男子声线低沉,急切地咽了咽口水。
“之前不是才……嗯……轻……轻点。”
回答她的是男子重重的喘气声,和身子被刺破的力道,快感瞬间如潮水,将她淹没,她随着节奏呻吟出声。
“容儿,你真好……朕很……喜欢。”他的唇在她左耳边呢喃轻语,粘稠的口水已经将她的左耳打湿,身下的响起幽幽的水流之声,他动作更加勇猛了。
越是到后来,他的冲撞就越发变得像出柙野兽一般……她任由他肆无忌惮的侵袭,只是用旖旎缠绵的喘气不停回应。
满室春光,一番香艳,难以言喻。
……
“等皇儿出生,朕一定要好好罚他,他害得朕憋了甚久……”
甄容无奈地看了一眼睡在一旁的修瑾……自从她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床|事的主动权就渐渐转交到修瑾手上。
而他的性|欲却是永远喂不饱的野兽,她有心却无力。大着肚子确实不方便,她也能察觉出修瑾的情绪有些暴躁。
她轻轻地在他耳边蛊惑,“等等……等臣妾以后……全部补给你。”
修瑾一个翻身,下|身被这一句话勾得硬起,“朕……现在就要,容儿现在就给朕……”
修瑾猛地再度进入甄容的身体,让甄容原本想说出的话,换成了如水般的呻吟出声。
又只剩下一室奢靡的喘息……
***
吴廖吞了吞口水,然后拍了拍站在一旁呆愣出神的铎时,缓缓开腔,“这位姑娘……”
他们的面前站着一个女子,白衣胜雪,肌比雪柔、纤眉烟眸,红唇粉颊。在腰间系了一根蓝色的玉带,直直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饱满处喷薄欲出,纤细处盈盈可握,完美得好似享受了天地之间所有的宠爱。
女子身子一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微不可闻,可……香气会慢慢渗入神经深处,发觉时候,已经为时过晚。那缠绵的馥郁香气,像火种一般,将人的情志点燃。
极品……两个大臣见过不少美人,然而面对面前这个,只能用极品这两个字来形容……
女子轻轻娇笑一声,婉转如莺,“大人有何吩咐……”清脆琳琅的声音,带着奢靡的韵味,直冲进两个大臣的脑里,两大臣听到自己神智轰地一下被点燃的声音。
吴廖掐了掐自己,让自己从这种似梦似幻的美好中醒来,一旁的铎时一直处于怔忡的状态,已经指望不上了。这女子不就是他们要给皇上找的性|福吗?
臣生有望了!蓦然回首,佳人在水一方,踏过水而来。
“不知道姑娘来帝都所谓何事。”
女子轻轻皱了皱眉,双眸瞬间如弱水盈盈,“不瞒大人说,小女子来帝都,却是希望有机会得以见到皇上一面……”
那番蹙眉可怜的作态……让两大臣的心瞬间被撕裂了,几乎要控制不住上前将女子拥入怀中的冲动……
再次掐了掐胳膊,皇上妻,不可想,“姑娘,难道是想入宫为妃?”
“宛如如何敢想……”女子烟眸朦胧,看着两大臣,“不过是对皇上仰慕已久,希望得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