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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巧儿要好的小太监叫什么名字?”
金锁听着皇后娘娘的问话,垂着脑袋飞快的回话:“是大总管江成的手下跑腿的小太监叫小明子的。”
柳柳听完掉头望向一边的江成,那江成听了金锁的话,立刻自责的请罪:“是老奴处治无方,请娘娘责罚。”
“好了,去把那个太监叫进来,本宫要看看?”柳柳挥手吩咐江成,她想看看巧儿喜欢的是个什么样的小太监,竟然拼了命的也要保护那个小太监,爱情果然使人盲目,巧儿一定是为了保护这个叫小明子的太监,否刖就算她来找自个儿坦白,自已最多把她送出宫去罢了,她会不明白吗?但是因为她喜欢那个小太监,再加上如果让太监总管知道小明子的事,一定不会饶了他的。
江成很快把那个叫小明子的太监领进来,小明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见大殿上一片萧杀之气,整个人难免紧张起来,双手紧握成拳,飞快的给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请安,柳柳清冷的示意他抬起头来。
这小太监确实长得眉清目秀,神宇间也清明,并不似那些龌龊的太监,想到巧儿就是保全住这个小太监而害了自个儿,柳柳的脸色罩上一层冷寒的薄纱,唇角浮起冷笑。
“你叫小明子是吗?听说你和本宫的贴身丫头巧儿经常在一起玩是吗?”
柳儿的话音一落,那小明子飞快的磕起头来,他已经敏感的知道皇后娘娘为什么找他了,心下倒不觉得害怕,只是心里有些儿愧疚,一迭连声的开。:“是奴才的错,奴才没想到会有人杀了巧儿,开始奴才只是觉得她很可爱,我们两个人便有些说得上话儿,所以经常会约了在宫里转悠,但是没想到,没想到?”小明子接下来的话完金说不出口,他还不习惯说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直垂着头拼命的磕头。
“请娘娘责罚。”
柳柳望着那个不断磕头的小太监,倒还有些真心,知道愧疚,也不枉巧儿誓死保护着他,柳柳的脸色好了一些,挥挥手:“好了,你下去吧,去殓尸房看看巧儿吧,好歹她喜欢过你一场。”
皇后娘娘感性的话在大殿上响起,很多人的鼻子一酸,只有金佳丽和金锁两个人脸色苍白,不知道皇后娘娘接下来准备如何对待她们,她们才懒得去管别人的事情呢。
小明子听了皇后娘娘的话,眼泪便下来了,脑门上的血滴落到光洁的砖石上,全然不知疼痛似,飞过的再磕了三个头,谢过皇后娘娘奔了出去,柳柳望着他瘦弱的背影,心里感触颇多,没想到一个小太监还有情有意的,比那些高贵的人有情义多了。
柳柳等到小明子跑远了,收回视线,眸光跳动起簇簇愤怒的火花,带着冷光,狠狠的盯着下跪的金锁,嗓音陡的暗沉:“金锁,你身为广阳宫淑妃娘娘的贴身婢子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枉费你主子平日的疼宠了,今日你既然敢谋害别人的性命,自然要有抵命的准备,如果这一切都不是你的主意便罢,否则只怕难逃一死。”
响彻大殿的森冷之音,金锁和金佳丽再次一震,金佳丽听出皇后娘娘的意思,只要金锁说出她来,便可活命,否则一定难以活命,脸色幽幽青紫,心里紧张得要命,手心里全是汗,虽然金锁说过愿意一死谢罪,可是她真怕她受不了酷刑而说出一切。
金锁想到后宫中的刑具,脸色难看至极,她但求一死,干万不要用刑具惩罚她了,只怕她受不了,抬头望向上首的皇后娘娘,坚定的开口:“请皇后娘娘赐罪。”
柳柳眸子微暗,倒有一抹赏识,没想到这丫头也硬气,只可惜跟错了主子,遇到这种是非不分,半点担当也没有的主子,一张素颜罩上冰霜,正欲开言,站在下首的江成上前一步:“皇后娘娘,请把这件事教给奴才吧,奴才一定会办得妥妥贴贴的。!”
柳柳望了江成一眼,眼下只能如此了,说不定还能让金锁这丫头发说出真相,当着她主子的面,只怕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别的,柳柳点了一下头,挥手:“好,立刑把所有人带下去,江总管,这后宫该好好诊治诊治了。
“是,老奴有亏”,江成老脸皱成一团,对于太监和宫女们之间的事,他是知道的,平时看这些太监和宫女呆在宫中确实苦闷,因此大部分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谁知道他们会变本加厉,愈演愈烈。
“下去吧”,柳柳挥手,头斜靠到凤榻边,这一早上折腾的她够呛的,一旁的翠儿飞快的上前给主子捏起肩膀来。
江成点头领路,吩咐手下的太监把一干相应的人带下去,就在这时,他的一个贴身太监走进来,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的嘀咕起来,江成的脸色闪了一下,显得有些震惊,柳柳奇怪的略抬了一下脸,只见江成慢慢的转过身子,望向高座上的皇后娘娘。
“禀娘娘,小明子在巧儿身边撞壁而亡。”
此言一出,大殿上的人都呆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太监竟然如此情深意重,给人的震憾极大,觉得巧儿此生有一个爱过也不枉一生,相信他们的来生一定会是圆满的,柳柳同样受到极大的震动,心头浮起感动,细心的吩咐江成。
“江总管,你找一副上好的棺木把他们葬在一起,也算成全了他们一番心得,找个地方把他们葬了吧。”
“是,老奴遵命”,江成领着一干人都下去了,大殿上一下子空寂下来,只有面如死灰的金佳人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呆愣愣的站起身对着柳柳福了一下身子:“妾身回宫去了。”
柳柳扫视了金佳丽一眼,看到金佳丽瞳孔涣散,脸色惨白,整个人好像霜打了的茄子,总算受到了打击,就算她此刻的动作令人同情,柳柳也不觉得她可怜,她们这样的人只怕就像那冬日里的毒蛇,僵而不死,只要遇到一丝儿暖气,便会恢复过来,不过别指望她就这么算了,柳柳的唇角浮起冷笑。
“回去吧,不过最好奇呆在广阳宫里,因为金锁到底是淑妃娘娘的丫头,要是论起罪来,只怕娘娘也难其责。”
金佳丽身子一怔,知道皇后娘娘说的话不假,如果这事真追究起来,只怕她是罪大恶极的,就算皇上知道,也救不了她,如果不是看着金家在朝堂之上还有些势力,早就抓她下了牢,哪里还会让她回去,可恰金锁枉送了一条命,如果她早些醒悟,也不至于让她送了命,金佳丽脸色青幽,缓缓的点头应声。
“妾身告退”,慢慢的走出未央宫的大殿,那身影再也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扬,就像一只落败的斗鸡,背影落寞。
大殿上,翠儿见主子脸色难看,示意彩霞泡了茶来,亲自递到她的手上:“娘娘累了,休息会儿吧,娘娘如此做,也算替巧儿报了仇,而且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我扪该替她高兴才是。”
“嗯”,柳柳轻啜了口茶,递到翠儿的手里,舒展了一下手臂,感觉周身疲累,起身:“早上起来的太早了,本宫去休息一会儿,江成那里有什么动静,你们叫我就行了。”
“是,娘娘,“彩霞和明月福着身子领命,翠儿扶着主子走进寝宫休息。
百花凋谢,秋已深重,风凉如水,湖波明净,满地的落花飞舞,秋风拂动着堤岸上的金丝,摇曳似倦怠的美人,慢慢的沉睡过去。
谁知道那金锁竟是个刚硬的丫头,被江总管带了下去,不等人动刑便乘人不备,触柱而亡,此次皇宫巧儿被杀案也因为她的死而画上句号,但是很多人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隐忍罢了,更大的暴风雨还在后面呢,淑妃娘娘吃了这等闷亏绝不会此善罢干休的,因为广阳宫的宫女们。传,淑妃经常在广阳宫里发呆,连后叫着锁儿的名字,想来锁儿和她是有很深的情分的,所以大家暗自猜测着娘娘一定会有动作的。
风平浪静,一切好像又回归了平和,柳柳待在未央宫里,皇上一连几日也过来打扰她,柳柳心下倒安静了很多,自从那一夜缠绵之后,她发现自个脸上的胎痣竟然淡化了很多,没有先前的红艳,只有一个粉红的印子,最先发现的翠儿告诉她,她还不相信呢,对着铜镜照了半日,发现真的淡了不少,就连手臂内侧的血色梅花也淡下去了,这不禁让她稀奇,为什么会这样呢?不过她可不想这件事被别人知道,所以没事还是用笔细心的描绘出平日的样子,事实上如果她上了淡妆,那脸上红纹便可以被掩去了,但是在她没找到胎痣消失的原因前,她是不会让人知道的,包括皇帝,所以她吩恃了翠儿不许饶舌,翠儿虽然不明白,主子变漂亮了不好吗?但见她不准自已开口,她自然不可能违抗主子的命令。
诺大的后宫里,人人都知道皇后娘娘的厉害,太监宫女都对娘娘极小心,不敢稍有差池,生怕惹祸上身,因此柳柳走到哪,都是一片恭敬之声,平日里除了逛逛园子,就是去陪太后娘娘散散心,太后虽然焦虑,可是也没办法可想,好在有柳柳陪着,心里觉得安慰些。
至于炎亲王凤冽,自从那一晚之后,他们便不再见面,不过柳柳听说,解兰公主在炎亲王府并不好过,凤冽并不搭理她,反而重重的折磨她,再加上两个美妾的?难,堂堂一国的公主竟然遭受这种对待,柳柳心里感概,解兰虽然为难过自已,可是她直觉认为,那样一个有才情的女子还是配得上凤冽的,如果解兰再配不上凤冽,只怕天下间没有人配得上他了,难道他要孤独终老吗?柳柳轻笑,其实这些事关她什么事呢?
而且她有些想端木他们了,不知道逍遥岛上大家是不是都很好,一定想念着她了,可是她却没办法离开皇宫,去见见她们。
柳柳想得放神,差点撞到前面的廊柱,翠儿赶紧伸出手去拉住她的身子,一边嗔怪的开口:“娘娘,你没事吧,想什么这么入神呢?”
柳柳掉头望向翠儿浅笑了一下,廊檐夕、,天空明净得像一张白纸,深深的宫墙掩映住了她心中飞翔的翅膀。
“没什么事?想端木他们了,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此时她们周遭没人,翠儿也忍不住感叹一番,她也有些想念他们了,想当初在的时候,经常斗嘴,不在了还真有些想念呢?而且那时候小姐活得多洒脱,那像现在这样拒谨,宫中序撤太多,要顾忌这个,顾忌那个。
“是啊,真想他们呢?可是什么时候能见到呢?”翠儿的话使得两个人陷入了沉思,直到远处飞奔而来的脚步声才打断了主仆二人的暇想,不禁相视一笑,看看她们都想什么呢,掉头只见跑到面前的却是柳柳身边的太监山安子,气吁喘喘的脸色有些苍白,柳柳淡然的开口。
“怎么了?”
“娘娘快回宫去吧,小玩子公公过来了,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娘娘快去吧。”
“嗯”,柳柳的眸子里闪过冷淡,她讨厌凤邪,也讨厌他身边的奴才,不知道他们又有什么事找她了,既然来了她就会会吧,移步顺着长廊往回走,翠儿和小安子都觉得有些压抑,因为这对帝皇帝后不同于别人,稍有点风吹草动,都吓得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心惊肉跳。
未央宫的大殿上,小玩子正心急的东张西望,一见到柳柳从大门外走进来,赶紧奔上前恭身:“奴才见过皇后娘娘,皇上要见娘娘呢?”
“有什么事?”柳柳停住身子,一双星目就好像利剑似的落到小玩子的身上,小玩子冷凝了一下,谨慎的开口:“娘娘还是过去吧,皇上很生气,好像是见到什么不该见到的东西了?”小玩子暗偷,他做奴才的哪里敢透露主子的事情,不过他也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倒看到上书房里有一只雪白的鸽子,那鸽子被谁射了下来,身上绑了一张纸条,那纸条上写着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柳柳心下一怔,脸色幽暗了一下,瞳孔里智慧的光芒闪烁,仔细的分析着小玩子的话,看来是皇上得了什么不利于自已的东西,是什么呢?既然她要见自个儿,躲着也不是什么办法,见就见吧,摇转身往外走去,小玩子和翠儿彩霞等几个宫女紧跟着娘娘的身后往上书房走去。
上书房离未央宫不算远,但也不近,柳柳因为心里有些暗惊,便忘了乘坐软轿,只步行去上书房,跟着她身后的几个宫女和小玩子也不敢打拢她,娘娘生起气来可是相当厉害的,只远远的跟着,一路往上书房而去。
上书房门前,几个当值的太监守着,低垂着头,直到柳柳走到近前,才惶恐的开口叫了一声:“娘娘过来了。!”
“嗯”,柳柳轻哼一声,小玩子已经飞快的进上书房里禀报,上书房中,凤邪俊魅的脸上一脸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