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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捏挤着雪乳,他深深地进入她,一次又一次地往上顶,亲吻着小嘴,吻进她破碎的呻吟。
怀里的她娇小又纤细,让他好怕弄坏她,可她却那麽甜美可人,包裹他的湿润,滑如玉的肌肤,坚强却又脆弱的心……她是这麽美好,美好得让他想紧紧拥入怀里,舍不得放开。
「曼睩……」贪恋地喃着她的名字,他在她耳畔轻道:「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即使她的心仍在疼痛,却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苏曼睩微愣,继而弯起唇瓣,头一次对他绽出笑历。
然后,小手捧住他的脸,她第一次主动地吻住他。
啊……严非玺觉得自己真的醉了。
「苏姑娘,这个青木香适合春、秋雨季采挖,除去须根和泥沙之后晒乾,它喜欢温暖的气候,土壤则以湿润或砂质壤土为佳……」
苏曼睩仔细听着香料师傅的解说,拧眉思索着,「陈师傅,看来南方不适合种植香料跟气候的关系不大,主要是土质问题。」
「没错。」陈师傅点头,「东北虽然气候不稳,可是土壤肥沃,很适合种植各类植物。」
苏曼睩抿着唇,思考时她习惯摸着垂在胸前的发丝,眉尖紧蹙。
看来这土质的问题不好解决……
看着苏曼睩苦恼的模样,陈师傅不禁微笑,欣赏且热切地注视她。
跟苏姑娘相处几个月下来,他不得不为她的聪慧惊异。不只聪慧而已,她的心思灵活,待人温婉有礼,一点都没有千金小姐的骄纵模样。
而两人此时靠得极近,他能闻到苏姑娘身上的清香,那撩动他的心思,他忍不住挪动步子接近她。
「苏姑娘……」
「咳。」轻咳不识相地响起,粗健的手臂搂住苏曼睩的细腰,将她拉离陈师傅,拥进自己怀里。
苏曼睩被吓到,抬起头来,「你怎麽来了?」
「哼,还好我来了。」严非玺冷哼,茶眸不悦地瞄向陈师傅,心头对方才那一幕仍烧着怒意。
这该死的家伙刚刚竟离他的姑娘这麽近,而且还想亲吻曼睩的头发,他的曼睩是他能碰的吗?
「怎麽了?」见他目光不善地看着陈师傅,苏曼睩也嶷惑地看向香料师傅。
陈师傅心虚地回避苏曼睩的目光,尤其是严非玺凌厉的眼神更让他直打颤。「呃,苏姑娘,没事我先走了。」不敢再待在这,他匆忙地跑离。
苏曼睩皱了皱眉,不高兴地拍着严非玺搂在腰间的手。「你干嘛吓陈师傅这个老实人?」
老实人?
严非玺瞪眼。「你知不知道他刚才想……」他住口。不对,要是让她知道姓陈的对她有意思,她就会开始注意那家伙了。
这可不行,她的注意力只能在他身上。
「想干嘛?」苏曼睩不解地问。
严非玺暗暗磨牙,见她差点被吃豆腐还不知道就恼。
可恶,真想把她藏起来。
他生气地吻住她,舌头霸道地侵入,啮咬着唇瓣,舔过小巧贝齿,狠狠地堵住檀口。
「唔嗯……」苏曼睩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挣扎地捶着他的胸,他才不舍地放开她。
苏曼睩急促地喘息,小脸酡红,微肿的唇瓣红艳动人,严非玺忍不住又啄亲好几下。
「咳咳!」身后传来不高兴的轻咳。
严非玺搂着他的小娘子,懒洋洋地看向来人。「有事?」
碧落不高兴地瞪他,对小姐原谅这坏蛋的事实在不满。
呜,要是老爷和夫人知道小姐和严非玺的事,她一定会被剥皮的。
苏曼睩警告地捶他一记,看向碧落。「怎麽了?」
「小姐,老爷来信了。」碧落将手上的信递给苏曼睩。
苏曼睩拆开信看了下,眉尖轻拢。
「怎麽了?」严非玺挑眉。
「爹问我什麽时候回去。」她都出门四个多月了,难怪爹会担心,而且这时她才想起一件事。
严非玺也皱眉了,「如果你爹看到我跟你回去会怎样?」
「老爷会杀了你。」碧落幸灾乐祸地回答。
严非玺懒得理小丫鬟,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姑娘。「不管,我要跟你回南曦城,你爹的面也是要见的。」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岳父大人要砍他,他不会躲吗?
「事情没这麽简单。」苏曼睩揉着额角,觉得头疼了。
「怎麽,你不相信我?」他不满了。
「不是……」苏曼睩看着他,轻叹口气。「我答应过莲姨,回到南曦城后须在一个月内招婿成亲。」
「啊?」严非玺傻了。
一个月内?招婿?成亲?
严非玺觉得生气,觉得青天霹雳,可是更让他受伤的是,他的姑娘教他乖乖待在饕珍楼,没有她的同意,绝对不能到苏家。
怎麽,他就那麽见不得人吗?
才到城门外一里就叫他下车,不让他跟她一起进城,还丢顶纱帽给他,说他长得太引人注目了,把脸遮住才能进城。
这算什麽?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戴什麽纱帽呀!
可是在苏曼睩的冷视下,严非玺不敢不听话,真的戴上纱帽,走路进城。
唉,谁让他宠她宠上了瘾,哪敢惹她生气不开心。
因此他只能忍下委屈,真的乖乖待在饕珍楼,等候他的姑娘传召。
可是严非玺等到的却是苏家大姑娘十天后将在苏家招婿的消息!
这太过分了!难道他的曼睩不要他了吗?
这怎麽可以?
这下严非玺哪还管得了苏曼睩不准他上苏家的命令,他当然怒冲冲地前往苏家——嗯,出门前,还是听话地戴上纱帽。
来到苏家门口,严非玺正准备拿起门环敲门时,动作却一顿。
他没忘记上次那个旺伯拿竹帚要打他的事,所以他不会蠢得敲门——要是开门的又是那个旺伯,恐怕他根本见不到苏曼睩。
跳墙进入——呿,他又不是宵小,要进当然要光明正大进。
严非玺搔搔下巴,决定——看看后门有没有开好了。
正当他准备离开正门时,门板却突然打开,严非玺转头,却恰恰好和苏曼睩照上面。
严非玺喜悦地勾唇,拿下纱帽,上前亲地搂住她。
「曼睩。」眷恋地闻着她的清香,他低头贴着她的额。「我好想你。」
苏曼睩抿唇浅笑,美眸瞪着他。「你在我家门口傲什麽?」她不是叫他乖乖在饕珍楼等她吗?
呃……严非玺心虚了。
怕她生气,他的声音很是委屈,「你都没来饕珍楼找我,我在房里待了三天,脑海里都是你,就忍不住来找你了。」
苏曼睩轻哼,轻扬的唇瓣似笑非笑地,「不是因为听到十天后我要招婿的事?」
呃……严非玺呐呐摸鼻,见她眼里的取笑,不禁恼羞成怒地亲住小嘴。
将她亲得气喘吁吁的,他才放过她。
「你真要招婿?」他不满地问。
「是呀。」她不否认。
「我不准!」他横眉瞪她。
苏曼睩冷冷睨他。「你凭什麽不准?」
呃呃……严非玺的姿态软了,可怜地瞅着她。「曼睩……」
苏曼睩哼了哼,倒也不是真的跟他生气,而且她正打算到饕珍楼去。
三天没见,苏曼睩在心里偷偷承认,其实……她也有点想他。
不过她可不会说出口,让这男人得意。
苏曼睩在心里窃笑,小脸却是板着。眸光轻转,小手轻拍他的脸,「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想。」他答得没有任何犹豫。
苏曼睩笑了,美眸弯弯,温婉动人,可严非玺却突然觉得心口发凉一下。
「那……十天后,记得来参加招婿大会。」
啊?
严非玺再次傻了。
第十章
十天后,苏府外排满参加招婿的人。不过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参加的,明言规定了——年龄不可超过三十五岁,家世需清白且没有娶过妻妾,不需学富五车,不过不可是白丁,其余的,就看苏大姑娘如何挑了。
筛选过后,约有五十多人进入苏府。
他们来到苏府后的花园,园里早已摆好宴席,左右排好座位,苏家主位则在石亭里。
当这五十多人踏入花园时,最显目的那一个让苏父狠狠皱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张脸就算他死了都不会忘记。
一旁的莲姨看到那人也皱眉,转头看向女儿,苏曼睩神色平静,若无其事地喝茶。
碧落眼神则四移,最后心虚地低下头。
莲姨这下就明白了。难怪碧落一早就到门口那去,还说什麽小姐的夫婿她不去门口看看怎行……哼,这人一定是碧落放进来的。
而碧落哪会有这胆子,一定是曼睩吩咐的。
「你!」苏父发出怒吼,指着那个该死的臭小子。「谁准你进来的?来人!给我把他赶出府!」
「等等。」严非玺悠然开口,对苏父的愤怒毫无畏惧,俊庞扬着浅笑,有礼地询问,「请问苏老当家,我哪里不符合资格了?为何不能进来呢?」
单你曾娶过妻这点就不合了——可女儿就在旁边,这话苏父能说出口吗?
「单凭我看你不顺眼!」苏父沉着脸,不高兴地吼。
严非玺皱眉思索,很是疑惑地问苏父,「可是今天选婿的不是苏姑娘吗?要不要问苏姑娘看在下可顺眼?」
「不需要!」
「爹。」苏曼睩淡淡打断爹亲的话,「来者是客,既然他都进来苏家了,就给他一个位置吧。」
「可是……」苏父还想说什麽,却看到妻子对他轻摇头,他闭上嘴,仔细想一下也发现诡异之处了。
苏家的人都认得姓严的脸,怎麽可能会放他进来?
苏父立即看向碧落,而碧落冷汗直冒,完全不敢抬头,这下苏父心里也有底了。
一定是女儿的嘱咐!不然碧落这丫头可没这胆子。
可女儿为何要让姓严的参加招婿?难道他们在东北发生什麽了?
苏父又惊又怒,脸色阴晴不定,凌厉的日光射向严非玺。
无视苏父的瞪视,严非玺朝苏曼睩作揖。「谢谢苏姑娘。」然后潇洒入座,刚好就坐在左方第一个位置。
苏父沉着脸,等着看女儿想做什麽。
苏曼睩起身。一早她就被莲姨梳妆打扮,换上宽袖的缇花丝绸齐胸襦裙和紫色雪纱披帛,被盘起的青丝别上莲步摇和凤簪,露出雪白的玉颈和锁骨,清秀小脸轻抹淡妆,清雅雍容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注目。
严非玺可不高兴了。招婿就招婿,她打扮得这麽漂亮做什麽?可恶,还被这麽多男人看!
严非玺的脸色也沉了,只是看到苏曼睩淡淡瞄来的目光,他赶紧扬起笑容,不敢对她摆脸色。
唉,真的宠习惯了。瞧,连她叫他来参加招婿他都来了。不过就算真的入赘苏家也没差,只要他的曼睩在他身边就好。
严非玺想自己还没娶妻,就已经成妻奴了……不过妻奴就妻奴,他心甘情愿。
看到严非玺谄媚的笑容,苏曼除忍住笑,环视花园一圈,这才徐徐开口。「可否请问各位公子为何来参加招婿?」
然后,毫不意外听到的都是仰慕大姑娘才情,或心仪大姑娘许久这类话。
只有某人用有点委屈又讨好的口气道「是我心仪的姑娘叫我来的。」
这话一出,当然引起众人窃语。
都有心仪的姑娘了,参加招婿做什麽?
不过也有人暗暗松口气,毕竟和这位严公子相比,他们这些人实在失色不少,这下他这麽说一定会让苏大姑娘不高兴,那他们机会就大了。
苏曼睩轻扫某人一眼,某人笑弯俊眸,轻佻地对她眨眼。
早习惯他的厚脸皮,苏曼睩视而不见,再问:「如果我给你们一人各一百两,让你们用这一百两送礼给我,你们会送我什麽?」
「我会买块晶莹碧绿的玉佩送大姑娘。如大姑娘这般清丽脱俗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