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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晋江vip2013-06-27完结,未河蟹版,宠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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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又为什么多管闲事带我回来?”她果然像只刺猬一样马上回击,大眼睛乌沉沉地瞪他,倔强而讥诮,双臂却又将抱枕紧紧搂在怀里,在惯会谈判的生意人眼里,轻易便看出这是一种紧张防备的姿势。
  “叔叔,我并不是自来熟,现在您对我来说还只是一个陌生人,并且还是一心怀不轨的陌生人。别以为我没看见,今天在你办公室,你在我背后偷窥我,裤子里帐篷搭得还挺高。”
  季少杰瞬间囧了,脑子里浮现出猥琐大叔对着粉嫩少女做不雅动作的场景。这孩子,说话一直这么直接吗?还真是……童言无忌。
  女孩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叔叔,我现在真挺累的,头也疼。我现在还没什么打算,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我困得要命,叔叔,您可以先借个地方给我睡一觉吗?”
  上楼来之前,她看过客厅里的壁挂时钟,已经11点多了,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已在哥哥们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季少杰一时没吭声,手里把玩着遥控器,脸上是一抹很耐人寻味的似笑非笑。
  “小盆友,我可不是个慈善家,你知道,他们都叫我鬼见愁。”
  落落可不怕,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鬼见愁?叔叔,您拍金庸电视剧呢?你把我捡回来,图我什么我都同意。不过今天确实不行,我来了亲戚,而且很困。有什么事等我明天睡醒了再说成吗?”
  她说完了话,垂下眼睛,满不在乎地用手指抠抱枕上的图案玩,表情甚至有些漠然。
  她不是不懂,是什么都懂。
  季少杰绷不住,笑了,不过他可不是三岁孩子好糊弄,她又吃冰又吃辣,可不像是来大姨妈的人。
  他和煦地勾着唇角,样子像邀请别人参加一场聚会,“好的,小盆友,叔叔正好也困了,我们一起睡?”
  “无所谓。”她稍稍僵了僵,站起来,捏着小拳头伸懒腰,“你的浴室在哪里?你的床在哪里?”
  *
  她速度很快地冲完凉,伸颗湿漉漉的头出来问,“叔叔,有衣服给我换吗?”
  靠!她是故意的吧?季少杰坐在床上,腮帮子一错,嘴角一抽。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叔叔”这个称呼这么令人讨厌。
  房间里的光线被调得很暗,季少杰只点了两盏朦胧的床头灯,黑色睡袍敞开一片前襟,露出大片光洁质感的皮肤。
  听着浴室里面水声哗哗,想着有只嫩生生的小羊羔正在里面洗白白等他享用,平生第一次对女人有了焦躁的期待,身下那根沉睡了近三十年的兄弟配合地将薄丝被顶了老高,硬得发痛。——原来欲*望是这样疼痛的吗?可就是这疼痛也令人觉得享受呢。
  本来酝酿了一肚子的柔*情*蜜*意,可这一声喊倒像斜刺过来的六脉神剑,令他破功,那根兄弟也晃了晃,差点一头栽下去。整得他季少杰像在诱拐未成年少女一样?……呃,不过好像也差不多。
  他咬牙,眸色深深,声音出乎落落意料的冰冷,“没有!”
  当然是这个答案。所有男人都会这样回答。
  落落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在这个时冷时热难以捉摸的男人面前,很多小动作都会不由自主省略。
  “那借我条内裤。”她犹豫了几秒钟,貌似镇定地说。小脸却开始发红。
  他摸着下巴远远打量她,突然又开始笑得很邪恶:“明天带你出去买,今天你最好别穿了,省得一会还得……。”
  落落放弃了向一只狼寻求帮助,自己裹着条大浴巾走出来,“哗啦啦”拉开更衣室成排的大衣柜,发现他这里居然真的没有女人衣服。
  “穿我的,左边竖着第三个格。”男人声音带着戏谑。
  落落光脚踩在地毯上,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地掉,只觉光裸的后背被一双视线灼得发烫,突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动作飞快地挑了件男式棉质T恤和平角内裤,逃回浴室换上。
  看看镜子,季少杰个子高,T恤穿她身上像短裙,蓝色竖条纹内裤跟她白天的热裤差不多,满意。
  她直直走出去,眼皮也不掀,直接将自己丢进柔软的床垫里。
  “劳驾,关灯。” 
  关灯?很多事不关灯也可以做。
  季少杰一分钟也没有浪费,高大的身形靠过去,鼻腔里瞬间盈满一种带着奶味的甜香,他满意地深嗅,装模作样抓了她扔下的浴巾擦那头湿发,却只胡乱搓了几下,便按捺不住,丢开浴巾,呼吸滚烫,将幻想了整天的小身体翻过来,按在怀里,揉捏,热热的嘴唇寻了那两瓣丰润的红唇,含住,不轻不重地吮吸,辗转厮磨,大手撩开大T恤下摆,沿着柔嫩的曲线蜿蜒而上……
  落落突然推开他,坐起来,半长湿发散在颊侧,昏黄的床头灯下目光冷冷,“还有完没完!叔叔。我亲戚在呢。”
  静夜里“砰”地一声巨响,是他捞了床头的玻璃水杯大力甩出去。
  “那你干嘛撩拨我?”他身体发烫,气息不匀,肌肉绷得死紧,保持着半撑在床上的姿势,恼怒得不行。
  落落被那声巨响吓得心里呯呯直跳,突然之间害怕的感觉涌上来,这才想到,她跟怎样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在她的认知范围内,他变*态吗?他会打女人吗?他一直对着她笑,可他的眼睛却那么深不可测。
  她吓得不敢回嘴,身体开始发抖,却强撑着撇了撇嘴,意思是说,我有撩拨你吗?
  “上了我的车你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抱你进屋是你故意勾着我的脖子吧?咱俩睡一起你也没反对吧?”
  他紧盯着她,面无表情,声音并不高,语速缓慢,但字字句句带着寒气。
  默许他的意图,甚至主动勾引他,此时又装什么圣女?
  落落哑然。顿了顿,咬着下唇说,“叔叔,我说过了,你把我带回来,图我什么都成,不过今天不行。您也几十岁的人了,又不是没有女人,没必要这么猴急吧?”
  “别叫我叔叔!”他声音陡高,一扬手,又有什么物件“嗵”一声飞砸在墙上。
  落落心脏一缩,魂都快被那声巨响吓掉了。
  特烦听她说什么年纪大。季少杰头上青筋直蹦,腮帮子一错,心说“老子还是个处呢。都等了二三十年了,能不急吗?”
  他手下猛然用力,长臂一伸把她重新拖入被子里。
  落落惊极气极,拳打脚踢。 
  季少杰哪里肯放过她,一把按住她双手,咬着牙骑身上去。
  她拼了命挣扎,小身板像砧板上的鱼,扭来挺去。
  他倒没料到她这股狂劲,冷不丁被她挣开,两只小手疯了似的伸向他,推,挠,揪,扯。
  他是在花丛里玩惯的人,又在英国受过绅士教育;不愿在床上对女人太粗鲁,却也不愿放开她,只想着钳制住她的手脚。
  直到他头皮火辣辣地疼,脸上多了两道口子,头发少了若干根,耳朵通红,俊挺的五官狼狈地变了形,才终于得以如愿扯掉她底裤,掰开那两条嫩豆腐似的长腿。
  一室静谧,暗灯如帐。
  高大的男人跪在娇小的女孩双腿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8点;亲们不见不散!守约的妞们有肉吃哟……(邪恶地笑……)


20、老子还是个处(下)

  他手下猛然用力,长臂一伸把她重新拖入被子里。
  落落惊极气极,拳打脚踢。 
  季少杰哪里肯放过她,一把按住她双手,咬着牙骑身上去。
  她拼了命挣扎,小身板像砧板上的鱼,扭来挺去。
  他倒没料到她这股狂劲,冷不丁被她挣开,两只小手疯了似的伸向他,推,挠,揪,扯。
  他是在花丛里玩惯的人,不愿在床上对女人太粗鲁,却也不愿放开她,只想着钳制住她的手脚。
  直到他头皮火辣辣地疼,脸上多了两道口子,头发少了若干根,耳朵通红,俊挺的五官狼狈地变了形,才终于得以如愿扯掉她底裤,掰开那两条嫩豆腐似的长腿。
  一室静谧,暗灯如帐。
  高大的男人跪在娇小的女孩双腿之间。
  *
  入目是一片腴白和粉红,非常干净,没有黑色丛林,耻*骨处高高隆起,像只新鲜可口的肉包子。
  因为两腿被他拉至最开的缘故,两片肉蓬蓬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内里一线神秘的嫣红。
  他凝眸,如同看着神台上的祭品,目光不自知地带了一丝虔诚。
  他伸手细细抚摸那隆起的小肉丘,良久,指腹慢慢下滑,揉弄那两瓣花儿,那细*缝便被揉得更开了,他忍不住伸了半根手指进去,咝!他在心里低吟,温热,紧咬,如入天堂。
  女孩受不住,哭了,又开始拼命地并拢双腿,小手抓住他手腕阻止他继续。——那是哥哥们都没有对她做过的事情。
  “乖,宝贝,别闹,让我看看……”他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呢喃。他可以在万人面前发表演讲,此时却词穷到只得这一句。
  落落挣扎不过男人,慢慢力竭,双手无力地搭在眼皮上。有暖暖的液体淋漓至发间。
  是她自己下了决心要给出去的不是吗?既然不是哥哥们,任何人都行。管他是阿猫还是阿狗,管他是甲乙还是丙丁,管他是张三还是李四——只除了那两个人。
  既然是这个男人在她下定决心的那刻捡到她,那便给他好了。
  她珍视的,他们玩*弄。
  他们珍视的,她便视若撇帚。
  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呢?那眼泪跟决了堤似的,止也止不住。本以为下午已经哭够了,榨干了,可人这身体怎么就这么贱,还能流出这么多眼泪呢?
  她大姨妈是最后一天,量已经很少,但床边扔着的内裤上粘着的姨妈巾还看得见点点鲜红。
  “看够了没有?”她嗓子硬硬的,哽着声气,再次想收拢双腿。
  可恶至极的男人没有吭声,可她能清晰地感觉得到视线的灼人。
  自尊碎成了渣。
  她积蓄全身的力量,突然抬起一脚蹬在那人脸上。
  季少杰正自目醉神迷,冷不防被蹬了个屁股墩,脸一下子黑了,沉得出水,周身无形地散发出骇人的冷洌之气。
  被个小丫头片子“蹬鼻子上脸”,活了二三十年,这待遇,可真新鲜得紧。
  落落一脚得逞,但男人那样子却让她打了个激灵,突然想到动物世界里猎豹把小兽按在爪下即将撕碎的场景,耳边响起赵老师的旁白,猎豹是寻找猎物的高手,他们具有敏锐的视力和嗅觉……
  她没有办法不害怕,哆嗦着,可怜兮兮地并着两条腿儿向床角缩去。
  他并没有扑上来撕碎她,却开始动手脱睡衣,脱裤子。
  “叔叔你不要脸!”落落所有的勇气终于崩溃,全身筛康般抖个不停。
  她的下巴被一双铁铸般的手捏住,她不得不慌张地睁开紧闭的眼睛,眼前赫然挺立着一根热气腾腾还在一跳一跳的大东西,顶端圆大如剥壳的鹅蛋,上了釉般亮晶晶的,矿泉水瓶粗细的棒子上青筋浮凸,尺寸惊人,再配上明显的冠沟,整条庞然大物看起来像是毒蛇一样,显得格外面目狰狞。
  这……这型号,跟哥哥们的不一样啊!
  郑晓宣诚不欺她也!
  她曾说,男人的人中又深又长的一定身下家伙什大,她当初还嗤笑郑晓宣研究男色走火入魔,刚刚她倒是留意了一下他的,可也是不以为然,现在……悔之晚矣!
  落落头皮发麻,开始惊恐地抱着双臂往墙上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叔叔!放过我!太大了,我会死的……”
  季少杰此时箭在弦上,哪里容得下不发,哑着嗓子说,:“我说过了,别叫我叔叔!”
  那一字一字听在落落耳里简直像地狱魔音,只觉得下腹一股热流涌出。
  也许男人天生嗜血,一入眼那粉白中的鲜红,一点淡腥夹着她特有的异香袭入鼻腔,季少杰便觉气血上涌,再顾不上其它,一手重新掰开她的腿,一手握住自己,就着那涌出的湿润把自己往里塞。
  汗水像小溪一样从额头淌下,他气喘如牛,难耐地捏着自己,一次次对准,挺身,身下女孩嗓子都哭哑了,认命地不再动弹,可是……
  对于季少杰来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人还在,它硬不起来,而是硬起来了,它进不去。
  对于钟静言来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被打针,而是面目可憎的医生他举着针管试来试去,迟迟不往里扎。
  那一夜,连季家别墅外值夜班的安保都听到动静,纷纷议论,“咱季少可真猛啊,那女孩子看上去年纪还小,别是把人玩残了。”
  女孩终于憋不住了,“叔叔,您就别玩了,给个痛快吧!”
  季少杰……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会不会被发牌?(掩面……)咬手指,我这样的小鱼小虾,江江应该看不见的吧……于是,将上章的部分内容和这章合起来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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