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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是惹人怜爱的妹妹,时而是娇娇俏俏的情人,时而还是给他们哺乳喂奶的小妈妈,这样的可人儿,足以令兄弟俩发疯。
不远处的照明灯只模糊勾勒出少女柔润的曲线,她的披肩因为热,早被她摘掉了,那性感的蝶形肩窝便时隐时现,浑圆的小胸脯第一次穿着无肩带隐形文胸,骄傲地挺立着,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馨香,小屁股不若她这个年纪的女生那般青涩,早被他们疼得圆圆翘翘,高跟鞋被她踢在一旁,洁白的小脚丫隐没在草丛里,只那莹润笔直的小腿露出来,震声甚至还掀着她的裙角……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她菱形的唇被含住,小舌头被勾出来,深吞进谁的嘴里吮着,单肩的礼服裙直接从肩头剥下去,两只白生生的翘乳挺出来,在夜色中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颤巍巍的抖。谁的手伸到裙下去,揉捏她的臀瓣和浅沟。
“不要吸啊;还疼着呢……”
“好落落,让哥哥看一眼,就一眼……”
“不行!你们会弄花我的妆……”
“乖落落,哥哥会小心的,就摸一下,就一下……”
……
近旁似乎微光一闪,震声悚然一惊,用披肩罩住妹妹,“谁?谁在那边?”
回答他们的只有一点微风。
也许是跑过的野猫吧。
这里到底不是很安全,再不舍得;兄妹三人还是相互整理好衣衫,走出树影。
一点火光在不远处半明半灭。看到他们走出来,那点火光被扔在地上,踩灭。
“季董,是你!”转出树影后便有明亮的灯光照过来,震声震文二人面色如常;落落到底年幼;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
震文笑着说:“大厅里太闷了,我们带妹妹出来走走,季董也出来透气?”
“我出来抽支烟。不会打扰到钟先生兄妹好兴致吧?”季少杰似乎打趣地这样说了一句,腔调里仍旧带一点贵族式的放荡不羁和轻狂,听在三兄妹耳中,却似话中有话,别有意味。
震文还想说些什么;落落神色古怪拖着他的衣袖催促他们离开。
待走远一点,他们拍着落落的头笑她;“小傻瓜,怕什么呢?他这样的人,都成人精了,即使听到看到什么,绝对也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有那份闲情,他还不如去多泡几个妞呢……”
7、星空下的幸福
晚上回到钟家,两兄弟进门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落落剥得□。
爸爸妈妈还没回来,在钟家伺候了三十多年的陈阿姨住在一楼的偏房,如今耳朵有点聋,早早便歇下了。
整间三层的旧式小洋楼,是他们三个人的伊甸园。
他们狂猛地亲她,将她夹在中间,她的背靠着哥哥,她的胸贴着弟弟。她快要被挤爆了;烤化了。
他们说,小妖精,谁让你今天穿成那样,跑去勾引男人?
他们说,小东西,今晚你被九个男人搂过抱过,你就这么想男人么?
他们说,臭丫头,我们看到你对着那姓季的笑了,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她咭咭咯咯地笑着,喘着,从楼上躲到楼下,又从楼下跑到楼上,两只嫩汪汪的□摇晃得快掉下来了,圆翘翘的小屁股甩动得满屋子都是。他们轻易便追逐上她,在书架下;在沙发上;在储物间;用尽千百种手段惩罚她。
最后;她们跑到顶楼天台上,躺在地砖上看星星。
三个人都赤条条地;仿如婴儿;仿佛生来便该如此;仿佛永远都会如此。
落落仰望着满天的繁星;纯净而广袤;突然想起了郑晓宣某天发文艺疯时给她念过的一首诗:
他给了我整片的星空
好让我自由地去来
我知道我享有的
是一份深沉宽广的爱
在快乐的角落里才能
从容地写诗流泪
而日耀的园中
他将我栽成一株
瓷意生长的蔷薇
而我的幸福还不止如此
在他强壮温柔的护翼下
我知道我很知道啊
我是一个
受纵容的女子
那是席慕蓉写的一首诗,而她,不就是诗中那个受纵容的女子吗?!
她看看左边的大哥震声,又看看右边的二哥震文,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和眼;写满宠溺。她就像蚌肉一般,柔软,鲜嫩,不知愁苦,不问世事,而他们就像蚌壳,坚硬,强势,小心翼翼,紧紧地保护着她。
浩瀚繁星之下,有风吹过,带来一点树叶的腥辣之气和她喜欢的夏花的甜香。——这些,莫非便是幸福的味道
她看看他们,他们也看看她。繁星倒映在她们的眼睛里;像是倒映在海里散碎的星星,世界如此静谧;仿佛只剩了他们三人。
她在星空下翘着唇角微笑,幸福得叹出了声。
“落落,你会永远在我们身边吗?”他们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舔,一遍遍地追问。
“当然会!”
她说得那么肯定,语气云淡风清。仿佛这是一个多么好笑和多余的问题。
这还用说吗?不在他们的身边,她能去哪里?又有谁还能给她这样双倍的幸福?
玩得累了,汗流了满身。
他们便将她抱进大浴缸里,从里到外,细致地洗得干干净净。她靠在他们身上,负责往他们脸上吹泡泡,又恶意地将他们身上的三点用泡沫盖上,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羞他们。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记起小时候。
她那时5岁,刚刚被钟邦立领养回来,阿姨将她泡在一个对她而言大得离谱的澡盆里,盆里的水淹到她的下巴。她怯怯地只是哭,无比恐惧,心里却知道她不能哭的,好不容易有人肯给她一个家,她不能这样不听话!心里的那份惶急无助,令她至今回想起来还会不由自主地发抖。
爸爸只把她丢在家里便出去忙他的了,而妈妈,她梳着一丝不苟的盘发,坐在钟家旧式的大沙发中间,在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用一种古怪的眼神审视她,当她惶然地看过去,她便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走进书房去了。——似乎一直是这样,妈妈看着她的眼神一直是这样,不冷也不热,透着一丝古怪的审视,在她笑得开心的时候,偶尔还会不小心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一丝冷意。这便算对她很好了,她那么忙的人物,哪有时间顾着她?到长大一些,她自动自觉地将这种审视和冷淡视为妈妈待人的独特方式,习惯了便好。
那天,到最后还是哥哥们看不下去,挽起袖子帮她洗澡。
那时他们才十岁,却已经无师自通地知道怎么哄她了。
他们拿来一个黄色的塑料充气小鸭子,对她说,“来,妹妹,你帮这只小鸭子洗澡,我们帮你洗澡。它是你的宝宝,你是我们的宝宝。”
小女孩那时多么喜欢这些扮家家的游戏;她抽噎着不再哭了,由着他们笨拙的手,帮着洗头发,洗脚丫,他们洗着她,她洗着小鸭子。
钟家的家教一直很严,两个小男孩那时还真的什么都不懂。洗小屁屁的时候,她自动张开小短腿,震声惊叫起来,“快看,妹妹的屁股破了……”
震文勾头一看,吓哭了,“妹妹的屁股,破了道好长的口子,肿得老高……”
她听他们说得这么吓人,顿时也害怕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三个孩子的哭声让陈阿姨从厨房里闻声赶过来,问清来由却捂着嘴笑弯了腰:“哟喂,两个小祖宗啊,你们,快让开些吧,这这这,让你们爸爸知道还不打断你们的腿……”
竟然只是转眼之间,他们便都长得这么大了吗?而原来洗澡也会上瘾,一洗便是十几年。
好容易洗完了,他们将她用大毛巾包裹着放在床上,一点点拭干。
热气蒸得少女的肌肤红粉粉的,吹弹可破,横陈在纯白的床罩上;真像可爱的芭比娃娃,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为他们度身订制。
“小妖精……总有一天要死在你手上。”他们□着,下面肿胀烫硬无处发泄,忍不住,将她翻过来,叠过去,用口水涂遍全身。
半夜,她醒来了,嗯嗯啊啊着,被半抱起来,杯子递到嘴边,半梦半醒地喝下一杯牛奶,末了又喂一口清水。
她喝完奶躺下去,有点尿意,憋了两分钟还是得起身来,眼还闭着,爬过震声还是震文的身子,脚探下去,胡乱摸索着拖鞋。
墙角开了一盏地灯,震声迷迷糊糊地看着她那困得小可怜的样子,咕哝道:“别乱动。”
落落便不动了,坐在床沿上等人来抱。
震声赤着脚下床去,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抱起她,双手握着她的膝窝。
震文也醒着,怕他一个人抱着她不方便,赶过去,刚掀起马桶盖,清澈的水线便喷出来,震文震声迷迷瞪瞪地看着,等那急急的水线弱了,收了,震文拿纸巾轻轻帮她擦拭,震声想起来她那里这两天被他们弄得狠了,破了点皮,怕感染,又让震文拿着淋浴喷头,帮她细细洗清。
落落软软靠在震声肩窝里,由得他们弄,睡得无知无识。
作者有话要说:妞们记得给耳机支持啊……媚眼……
8、极品中的极品
那一天接到爸爸钟邦立办公室李主任的电话时,落落正在郑晓宣家里看碟。
看完《色戒》无删减版,两个少女摊在沙发上,议论着唯的奶*头太黑,腋毛太浓,唏嘘着伟的个头太矮,不然69可以玩得更嗨皮。
晓宣是B大郑教授家的独女,她爸是研究经济的,她妈是研究国学的,晓宣和父母的研究方向完全相反,据她自己说以后准备研究性学。
此时她将一粒葡萄籽“呸”地一声准确吐进垃圾篓,表情得意而深沉,“那女的腋毛一露,我就知道,丫也就是个一般品级。”
落落就笑,“难道还有二般品级的不成?”
晓宣摇头晃脑地掉书袋子,“古人云:男人无毛断了根,女人无毛贵如金。你知道为什么西方人体名画里的那些裸女们都是光溜溜全身上下半根毛都没有么?那是因为不光咱炎黄祖先,连全世界人民都老早知道没毛女人的金贵了。”
见落落听得目瞪口呆的样子,晓宣越发来劲,“中国自唐朝开始,将女体分为八大类,……咳,算了,哪八大类我就不跟你说了,说了也白说,你被你那几个哥哥保护得滴水不漏的,别让我这乱七八遭的话污染了纯洁的小心灵,回头你哥拿刀找我麻烦就完蛋了!”
落落哪有不好奇的,挠着她咯吱窝不依不饶:“你跟我这儿还说一半儿留一半儿的?别装了,赶紧说出来,不然回头非得憋得你大姨妈提前不可!”
晓宣被挠得鬼哭狼叫地讨饶:“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哪八大类你就不用知道得那么齐全了,你就知道一样,白玉老虎,那才是女人极品中的极品呢!”
落落睁大眼:“白玉老虎怎么讲?”
晓宣得意洋洋;神情像给差生补课:“意思就是说女人下边一根毛没有,白得像刚出锅的馒头。据野史记载,杨贵妃就是这种白玉老虎型。可惜啊,这种女人,百万人中难有一个……”“
落落眨眨眼,忽然有点扭捏,“你骗人的吧?这样的女人应该很多才对。”
晓宣正起身翻拣从床底下扒拉出来的黑色塑料袋,那里全是她珍藏的国际文化碟片,用她的话说是“学术研究资料”,听落落说这话瞥她一眼,想想,又认真地瞥她一眼,凑过去大惊,“不会吧?落落,你不会告诉我,你就是那传说中的白玉老虎吧?靠!这种极品居然我身边儿就有一个,快扒下裤子让我瞧瞧……”
一个躲,一个追,围着沙发闹成一团。
闹累了,她们都把自己摔在沙发里。郑晓宣又像装了弹簧一样立马弹起身,双腿盘坐起来,怀里抱着一个奶牛图案的抱枕,一脸荡漾地说,“书上曰,男人□,一要黑,二要翘,三要头大。怎么我男朋友的那根玩意儿,一样都不达标啊?没劲!不成!我要赶紧的换一个,要不我多亏啊!”
郑晓宣新近刚交了一个男朋友,用她的话说,陈君墨是用来意淫的,男友是用来宣淫的。
落落斜歪在沙发里,抬眼皮夹她一眼,“你不会到现在还没破处吧?你男朋友家伙太短没够着那层膜?”
晓宣挠头,短发垂下来,遮住圆圆脸上难得的一丝红晕,“这个,这个,他尺寸倒是达标了。”
落落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正鲜艳……)
正在这时落落手机响了,她费了点劲从压在身下的书袋里掏电话出来,表情有点不耐,唇角却噙着不自知地笑意:“大哥!”
快下班了,钟震文两手敲击着键盘,将电话夹在耳侧说:“落落,还在郑晓宣那里吗?肚子痛好点没?”
她这几天例假。
落落边有一眼没一眼地瞟郑晓宣刚换上的一张某岛国动作大片,边用手指去缠手机上挂着的一根红色的穗子,哼哼唧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