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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许成摇摇头,“老高呀!吕布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位正妻严氏夫人,侧室貂蝉夫人,再有就是一个女儿,名叫吕雯!”高顺的声音也有些沉,怎么说吕布也是他的第一个主公,就这么死了,也实在是有点让人感到难受!
“全是女人,唉!真是难办!还有这个貂蝉!”许成感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名字好像有点儿来电,“派人好好照看,等长安事了,把那严氏和她女儿送到冀州,有你照拂,想来也没人能欺负她们孤儿寡妇!”
“末将代吕布谢过主公!”高顺对许成磕了个头,许成没有拦他!至于貂蝉,抱歉,一个小妾而已,漂亮是漂亮,可这也让她失去了很多,不是吗?
“谁让你们打进皇宫的,我不是命令你们只到宫门就止住的吗?”许成又向麾下众将问道:“要不是这回我反应快,你们知不知道会是多大的麻烦?嗯?”。
“还有,老高,你怎么也跟着来了?也不制止他们?”许成又责备高顺道。
“请主公恕罪!”高顺正要答话,跟在后面的阎行突然跑了出来,跪在许成面前。
“是你下的令?”许成问道。
“正是……末将!”阎行本以为攻进皇宫而已,实际上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此时他突然觉得心里有点慌,以致于声音所带的语气也显得有点儿软!
“为什么你要违反将令?”许成的音调并没有什么变化,可却让在场的众将都感到有些难受,好像心脏被什么给压住了一样!
“末将……”阎行终于明白许成有多么大的威势了,一个人有多大的实力,他就有多大的威慑力,只是许成的这种威慑力平常并不显现出来罢了!
“本来,我们攻到宫门之前,并没有再向前推进,可那守卫皇宫的禁军却射杀了我们几名军士,所以末将才一时发怒,率兵攻了进去,杨洱将军和高顺将军他们是以后才来的!”阎行答道。
“就只是这样?”许成又问道。
“是的!只是后来那朱隽带兵反抗的时候,又死了不少兄弟,所以,就这么一直打下去了!”阎行头也不敢抬,不过,说完这话的时候,他的感觉好了许多!
“末将可以为阎将军做证!”张绣也算是早到的将领之一,又因为与阎行同是降将,平时走得有些近,这时也为阎行说话了!
“违反军令终究是违反军令!”许成缓缓说道,“杨洱,派人去向徐晃问一下,此次进攻长安,可有其他将士违反军令?”
“是!”杨洱转身去找人了!
“呆会儿你自己去典军校尉处报道(典军校尉相当于许成军的军法官),除了典军校尉给你的处罚之外,我还要罚你去禁闭三日!你听明白了吗?”许成又对阎行说道。
“是,末将领命!”阎行呼了一口气,就怕许成趁机杀人!这下可安心了!不过反过来想一想,自己也真是小肚鸡肠,要是许成想杀自己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
“起来吧!”许成道。
“多谢主公!”阎行站了起来,可他眼光向四周瞧去的时候,除了张绣之外,看到的却是一片同情的目光,这让他心中突然又变得有些惴惴不安!
“主公,”过一不久,杨洱派出去的人回报:“徐将军回报主公说,今日攻城,没有一名士兵违犯军令!”
“你明白你的错有多严重了吗?”许成又向阎行问道。
“末将明白了!”阎行只得又一次躬身行礼!想不到自己连一个小兵子的军纪意识也比不过!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你们以前曾问过我,为什么不用全军进攻长安,这就是答案,我要的是整个城市,不是一堆废墟!军纪不行,在我这里,永远都不会有出战的机会!因为,我许成不会在乎什么公卿豪族,却不想挨百姓的咒骂,这一点,你们永远要给我牢牢记在心里!而要达成这一点,就一定要给我严肃军纪,阎行,你刚来,所以,我只是给你一个轻判,以后,你就不会再有第三次违犯军纪的机会了,明白吗?”越到最后,许成的语气就越加的严厉,让身边众人都快抬不起头来了!
“末将一定不会再犯!”阎行听着许成的教训心中有些不爽,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有人跟自己这么说过话?可好像不听又不行,唉!
“好了!杨洱你继续带人包围皇城,其他诸将,去安定城中其他各处!阎行,你去找典军校尉,都走吧!”许成一摆手,众将顿时一哄而散,让他觉得有点“鸟兽散”的样子。
阎行走在路上,向身边跟他一个方向前进的高顺问道:“高将军,为什么你们听到主公给我的处罚好像都有点变色?难道这处罚很重?”
“阎将军!”高顺意味深长地看了阎行一眼,“据我所知,主公麾下几名大将,杨洱、庞沛、厉方(虽然为人严正,可这位当初可是亡命徒,犯错很正常)三人,以前都曾因为违犯军纪而被禁闭过!所以,你倒是不用着急!”
“禁闭,就是关在一个地方不能出来吧!?”阎行问道。
“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高顺难得的卖起了关子!
“真不知道主公这支部队是如何调教出来的,竟然没有人违犯军纪,会不会是杨将军派去的人骗我?亦或是徐将军虚报情况?”阎行虽然脾气不是很好,可对高顺的为人还是比较信任的,所以毫不隐瞒地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呵呵!”高顺难得的笑了,“阎将军,你可知道主公以前训兵之时,为严肃军纪,做过些什么?”
“不知道!请高将军不吝赐教!”阎行道。
“我曾帮主公训练士卒,而且,吕布麾下也有人曾经在主公手下做过事,所以,对主公的事情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你可知道,主公升为校尉的第一天,因为不听将令,违犯军纪而被他处死的,就有七十余人!”高顺说道。
“一天连杀七十余人?”阎行倒吸了一口气,这就算是在凉州那处处血腥的地方,也是够……那个什么的了!
“以后有时间,你还是去打听一下主公过去的事情,”高顺好心说道:“主公为人和气,可这并不就是说主公没有脾气,至少主公麾下我认识的人中,没有谁敢真惹主公生气!”说到这里,高顺又看了一眼阎行,直看得他心里发毛,才接着说道:“因为……没有人能承受得住主公的怒火!也没有谁会想去承受!”
“是这样啊!呵呵呵!”阎行觉得自己笑的都有点儿变味了!怎么听高顺这么一说,好像自己刚才是跟从鬼门关逃回来差不多呢?主公真的这么可怕?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高顺看着阎行的样子,心道:你们这些人一向桀骜不驯,现在才投降不久,才显得老实一点,把主公的厉害夸大一点也好压一压你们,省得以后麻烦!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也没夸大多少吧?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意外
“主公,”贾诩在攻陷长安以后,也随着进来了!他负责处理占领后的事务,此时,他正向许成报道一些新来的战报:“长安一破,再加上凉州在韩遂到达以后,天水也已经拿下,如今,雍州各地的降表大部分都已经到了,其他的,想来还在路上!”
“好!让那些官员暂时紧守本位,等情况稳定了,再按政绩决定他们的官职!”许成说道,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吕布死了,这就好了嘛!可他的老婆女儿竟然都不见了,这中间当然也包括貂蝉,实在是让他失望之极,后来听曹性说吕布打仗之前一向是先把家眷安顿好的,可能是吕布预测到长安不安全,在他们攻城之前就把家里的人都送出长安了!听到这个理由,许成就派人四处寻找,可结果却是不如人意,这怎能不让他恼火呢!能耐下心来在这里听报告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是!”贾诩答应一声,“主公,这里有一些人才,正是我们紧缺的,您要不要看看?”
“你念给我听吧!看着烦!”听了许成的话,贾诩一笑,不过,他很快就收敛起来,一本正经地照着名单读了起来:“钟繇,字元常,颍川长社人,现任司隶校尉,擅长谋略,而且,他书法造诣很高,曾师从蔡伯喈;姜叙,任天水主薄,庞德与徐荣攻天水时,就是此人屡屡献计,让二人无功而返;杨阜,字义山,天水冀人,有勇力(《三国志》记载杨阜跟马超交战,身披五创,还是能够逃出,可见,本领不小),善谋;郭淮,字伯济,太原阳曲人,擅谋划,行事精密,现为徐荣所部;这几个人,主公您看如何?”
“姜叙?”许成好像没有听到贾诩的问话,“这个姜叙不会是姜维的老子吧?那我岂不是赚了?买大送小啊!(其实姜维的父亲叫做姜冏,姜叙是他叔父)好好好,这个买卖做得!”
“主公?”贾诩又轻声叫了一下!
“这几个人先留着,等回到洛阳再说吧!怎么说也要问一下老常他们的意思!”许成又想了想,说道。
“是!”贾诩答应一声,转身放下名单,又向他问道:“主公,既已拿下长安,卑职以为就应当快一些将朝廷迁往洛阳,这样主公便可据天子声威,向天下诸侯发号施令,从此,无论干什么,都可以名正言顺了!”贾诩越说越兴奋,一向沉稳的他想到以后的好处也禁不住有些兴奋。
听了贾诩的话,许成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示,他又岂能不知“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好处,不过,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文和,我问你,你知道消灭一样东西,什么武器最厉害,能把这样东西给消灭得再不能留下任何踪迹?”
“不留痕迹?”贾诩一愣,难道主公想杀了皇帝?这种想法一露头就被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开玩笑,自己的主公有那么笨吗?论起玩阴的,自己都老觉得有点儿不是对手,可主公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好像主公不想将献帝给迁到洛阳,那主公到底想干什么?
“卑职愚鲁,请主公明示!”贾诩想了一会儿,觉得摸不着头脑,便向许成问道。
“时间!”许成微笑着,说出了他的答案!
“时间?”贾诩听了这个词,拧着眉头开始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色有些舒展开了,“主公的意思是让时间洗去汉帝的影响?”
贾诩毫不犹豫地用了“汉帝”一词,意思之明显,恐怕只有傻瓜才会不懂了!
“不错!”许成点了点头,“别看我的改革好像是深得人心,尤其是科举,更是深受那些没有出路的士子的追捧,可是,这样就行了吗?不!而皇帝,就是反对我的最好的借口!无论我是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他们总会给我弄一大批的罪名,以此为依据来反对我!”
“可是,主公,若是不……”贾诩想说什么,却被许成摆手阻住了。
“我不想迁都,一来,那样太过于耗费,不值得!二来,我在洛阳呆得挺好,干吗还要弄个人骑在我头上?名义上的也不行!第三,洛阳的宫庭早已经在我实行科举之后被各部所占,其他的也大都被分租了出去,要是回去,难道还经把那些再清出来?我说话总要算数吧!第四么,就是时间的妙用了!我虽然攻入了长安,却一不杀大臣,二不辱君王,这样一来,大的罪名他们就不能安在我的头上,再招些人在道义上也能说得过去了,可我却会把皇帝给软禁在这皇宫之内,他的名义我可以用,其他人,可就不行了!”许成略显得意,“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其实并不是很想用皇帝的名义,反正以前也从来没有用过,还不是照样打?时间过得越久,人们对皇帝就会越淡忘,这样岂不是更好?”
贾诩听了,陷入深思,他当然知道,许成,和其他各路诸侯,都不会把什么皇帝放在心上,这个献帝其实只是堵住天下悠悠众口的一样最好用的物品罢了!各路诸侯其实也都有王霸之心,只是汉室建立四百年了,深入人心,不能随随便便就推翻,而许成这样做,一来,就避过了成为董卓那种奸臣的可能,说不定他这样一干,名声反而会更好也不一定,而许成要统一天下,总要再过一些年,这么长的时间内,只要不出现皇帝的名字,不出现他的什么旨意,他的影响力就会渐渐变小,进而消退,到时候,许成想要登基,就会少去很多阻力了!
“卑职赞同主公之意!”贾诩的回答让许成安心不小,其实,他也想过,他不用皇帝的名义,其他人也能用啊!这时候的冒牌诏书可是很多的,只是他的可以更加正统罢了!
“好,明天咱们就上朝堂,让那些人感受一下咱们的‘忠心’,哈哈哈!”许成大笑,不过,笑了一会儿,他又向贾诩问道:“杨洱那小子有没有把皇宫里的卫士都换成咱们自己的人?”
“主公尽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