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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用的招数,失去了战马,纵然武艺尚在,也只有站在场中挨箭的份。
他记得,当时庞沛带人围住他,让他无处可逃,然后就开始问话,对他道:“你是谁?可愿投降?”
他赵云怎么会投降,虽然公孙瓒并不值得自己效忠,可他也不会身在幽州军时就背离此人,何况,对方更是天下第二号的奸贼!(当时赵云不知道董卓已死)他赵云又怎能屈服于一个奸贼的手下?
结果,他当场就回绝了庞沛的劝降,话是这样说的:“堂堂男儿,岂会投降奸贼?休得妄言,来吧!”
庞沛听到他的话后,反应却是很让人不爽,既不是大骂他不识抬举,也不是再次淳淳诱导,而是极为平淡的说了两个字:“白痴!”然后,就对围着他的骑兵说道:“我要活的,别射死了!”然后,箭就来了!他奋力拨打,可人力终究有限,他还是中箭了,当时他就昏了过去,等他醒来,人已经在洛阳了。
看到自己没死,那就既来之,则安之,他赵云不是迂腐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去袁绍就公孙瓒,在公孙瓒军中见对方不怎么样,又心怀去意,现在到了洛阳,他倒要瞧瞧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他绝对是不会投降的。
由于伤还没好,在医生的劝阻下,他当时就只能呆在屋子里,躺在床上,以他一个小小的小校,正当职位不过是个十长,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突然如此热手。
那一天,在医生的带领下,一个中年人手里拿着他的长枪来了,看到枪上的“常山赵”的铭文,他当时有些激动,就和对方谈了起来,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只谈武艺方面的事情,其他一概不涉及。这倒正合他意,而且那个人在武艺方面的见解极其不凡,让他受益非浅。
和那个中年人谈了几天之后,有一天,那人又带来了一个年纪稍轻些的人来,也不通名,一来就攀谈起来,本来这也没什么,那个中年人也没向他说自己是谁。可这个人竟然将天下群雄贬得一无是处,这让他很不满,于是,两人就争论了起来。可是,令人郁闷的是,他败了,没争论过人家!
这也就罢了,后来,他伤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起身出去的时候,才在照顾他的人口中听说了这两人的名号,第一个,王越;第二个,许成!
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最后,他决定找上门去,问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别以为这样表示一下他就会投降。
虽然对此他现在很后悔,可当时哪里会想得到呢?
那天,他被请进许成的府邸,见到了正和手下议事的许成。许成对他很热情,亲热的打着招呼,而在一旁坐着的王越也是对他微笑。
对方的礼貌差点让他问不出话来,不过,最后,他还是说了,:“你就是许成?你这么对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你别妄想我会降你!”
许成对此只是笑笑,说道:“赵云,赵子龙!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想要招降你?”
“那你们把我从北方运到这里来,还有这几天的做为是怎么一回事儿?”他问道。
“开始只是觉得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材,武艺高强,忠义过人,不过,现在看来,我只觉得你迂腐!”许成说道。
“既然如此,将军可以放我走了吧!”他反问道,不过,通过几天的谈话,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可以啊!”许成的话让他一惊,真的行?不过,许成很快就打掉了他的希望,“先把你欠我的还给我就行了!”
“我欠你的?”他不解,好在这些天他一直没能动手,反倒是练了脑子,“好吧,我会把名项费用给你的,这样我就可以走了吗?”
“费用?”许成当时一怔,“你怎么还我?我只要一声令下,司州、并州没一个人敢用你,你怎么赚钱?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先放了你?要是你跑了,我岂不是亏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当时有被人耍了的感觉,大怒。
“所以,按以上的说法,你只有为我做事,才有可能还清欠款!”许成不紧不慢的说道。
“休想!”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别以为我的事情就这么好干!”许成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去北方安定百姓,防止胡人南侵,你不做?亦或是做不来?”
“……”他无语,许成说的这件事情这他很为难,不做吧,是有骨气,但今生别想出洛阳了,说不定还要死在这里,以后怎能驰骋沙场?做吧,虽然对得起良心,也能以此抵债,可这却帮许成这朝庭奸贼巩固了势力;两个选择让他很为难。
“唉,我还以为赵云不是迂腐之人,原来也是个榆木疙瘩,不知道变通!”许成在一旁讥讽道。
“你!”他很是恼火,可又无可奈何,且不说身上的伤刚刚好点儿,单就旁边的王越自己就没有半点把握能对付的了,最后,权衡了一下,他还是答应了帮着许成做事,反正就算没他在,许成麾下庞沛等人也能做得到,不多他一个。
“好啊!欢迎!”许成说道,不过,话音一转,又问了起来:“你懂得带兵么?要不然当小兵可没多少钱挣,你要还很久的!”
“谁说我不懂带兵!”他赵云自认也是大将之材,公孙瓒、袁绍两人不识货,想不到面前有“天下名将之首”称号的许成也会这么不识货,真是可恶。
“真的?”许成问道,不待他回答,就转身向一个胖乎乎,长得有点像个老好人的家伙说道:“老何,你试试他,不行的话,就找人教教他,当然了,学费另算!”
说完,也不再理正要怒发冲冠的他,又和人开始议事了,反倒是那个老何,把他带了出去。
本来,他瞧不起面前这个胖子,看那样子,会兵法也有限,虽然以貌取人不对,要这确实是他当时的想法。
但是,兵法的推演让他汗流浃背,败了!很惨!不过,那个老何却在一旁安慰他,“呵呵,你才当过几年兵,可曾领过大军?就算你熟读兵书,没有领兵的经验,也很难打胜,别忘了,赵括也是个兵法奇材,若是能在战场上历练些时日,说不定战国会再添一员名将,多可惜啊!世间一出生就会打仗的人可没几个!你算是不错的了,我家主公也是每一仗都要算计到各个方面,没有把握,是不会随便动手的,所以,不要难过,我给你找一个师傅,包你满意!”
他当时听着这话,虽然有点温暧,可总是觉得是大哥在训小弟,这以后见到那个老何,也就是许成手下重量级的人物,何通之时,总觉得直不起腰来。
不过,那个何通却是没诈呼,真帮他找了个老师,而且是名将,卢植的名字差点把他给震昏。他当时是极度惊讶,卢植对朝廷的忠心谁人不知?怎么会在许成这奸贼手下做事,尤其是见到还有四位当朝大佬和卢植在一起的时候,他更是说不出话来。
不过,卢植在教了他几天之后,大概是觉得对他有点了解了,对他说了一句话:“民为贵,我不亏本心,足矣!”
这句话,让他受益良多,不亏本心,管别人怎么说!卢师深得儒家精髓,在洛阳他还能出力照顾一下百姓,在其他地方,他能干什么?听说,被撤职后,卢师差点病死,也没见那些平日里对他推祟倍至的官员们做点什么!而在洛阳这段日子,他也发现这里的百姓比别处过得要好得多的多,比起那些头上顶着“大汉忠臣”的帽子的诸侯们治下的百姓,他们实在是太幸福了。
“唉!”想到这里,赵云又叹了一口气,他发现自己快被许成给收服了,真的是难办呢!
“子龙!前面有个酒家,很不错,我请你,怎样?”典韦在一旁说道,他对赵云也很佩服,能在王越手下撑上百余回合的人,赵云还是第一个!以他这种憨直的性子,而赵云又为人平和,两人凑到一起,倒也相处的不错。
“好吧!”赵云甩甩头,不想了,过几个月,等到北方立了功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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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许成也在头疼,他不像是赵云,只是为自己的未来担心,他不仅要担心自己的未来,还要处理各方面的事物。
“这个扎本和是什么意思?他居然提出这种条件,当我的兵马摆在那里是好看的吗?还是说他以为自己是草原上的霸主,想怎么干都成?”许成对卢毓问道。
“这个扎本和其实和许多胡人一样,他们都是按自己的意思办事,从来不管他人怎么想,这一次我看还是庞将军没把他们打疼,否则,他们就不会这么嚣张了!”卢毓想起这两天和他谈判的扎本和等人就生气,这是谈判吗?根本就是流氓耍赖!早知道就把这些事交给何通或者常鑫了,他们对付这种人最拿手了,自己逞得哪号能耐?想想就后悔!
“呵呵!能让你这个君子生气,想主动打人,难得!这个扎本和看来还不是一般的混蛋呢!”许成笑道。
“主公,我想还是让何大人和那帮家伙谈判吧,他对上这种人最有办法了!”卢毓说道,他算是受够了,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不行啊!”许成摇摇头,“老何当初联络北方各族,已经扮上了白脸,这黑脸,不能再让他扮了,这帮胡人虽然不讲理,可对朋友还是不错的,要是老何转变了角色,就难以在他们心中占据一个位子,以后遇到麻烦,他很难再出头了!”
“要不然常大人也行啊!”卢毓听明白了,何通在这帮北方胡人的心中已经定型,要是自己出来改了样子,就在北方胡人眼中失去了真诚的表象,对他以后的工作很不利,所以,他又想起了另一个人。
“还是不要,老常也很累,不能再加大他的负担了,”许成再次摇头,看向卢毓,“你怎么老想着别人,不自己动动脑子,我不信你就不行!”
“多谢主公厚爱,可我……”卢毓本想说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这么不讲理的人,可许成的另一名话让他打住了诉苦的想法。
许成道:“你可以去找荀爽、黄琬、杨彪,甚或是你的父亲,卢老爷子,他们都是在朝廷呆了多年的,不讲理的事情没做过,也见过百八十件的,他们会有办法的,至于你的岳父蔡邕,你就不用问了,是个老书呆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守着几个大宝藏,就是不知道用,真是浪费!亏你还跟我这么久呢!”
卢毓呆住,是啊,父亲就常说身在朝廷的人大都是擅于勾心头角,正大光明下黑手的,磨磨几个无赖,还不是小菜一碟!
明白过来之后,他就立刻跑了出去,向几位老人家请教去了,留下许成继续为别的事情烦心。
第二天,卢毓就命人请来了扎本和等北方各族的代表,重新开始谈判。
“卢大人,不知道我们条件许将军可愿意答应?”扎本和趾高气昂的问道,这两天欺负着面前这个还算年轻的小子,那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比起许成派在北方的那个不讲理的庞沛,这个卢毓实在是好对付多了。
“扎本和长老,我想再听一遍你们的条件!”卢毓说道。
“哼,好吧!”扎本和有些不悦,不过,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不就是再说一遍么?“你们的庞将军说过,只要我们向许成将军投降,就可以在并州划一块地放牧,还会有食盐,还会有铁器,以及你们手中的兵器,如今我们已经向许将军投降了,我们要求你们实现你们的诺言,供给我们食盐、铁器,还有兵器!”
第二卷 第五十章 八旗制度
“可以!”卢毓答道:“不过,你们必须在并州定居下来,而且,我们还可以为你们建造房屋,帮助你们安定下来,除此之外,你们还要履行一定的义务,比如加入我家主公的军队,还有,你们要用马匹、牛羊,来交换我们的食盐等物……”
“不行,”没等卢毓说完,扎本和就打断了他的话,“当时你们的庞将军只说你们会供应我们食盐等物,没说过要我们付出什么,所以,你们应该遵守诺言,而且,我们可以在并州放牧,但我们草原上的人都是流浪的雄鹰,是不能老是呆在一个地方的,我们也不能在并州定居,这不符合我们的习惯……”扎本和的话获得了同来的一些部族的人的支持,他们纷纷提出和扎本和一样的条件,对比着许成这边只有卢毓一个人,倒也显得人多力量大,
“这不行!”上几次,也是谈到这里就进行不下去了,卢毓当然知道他们打得什么主意,在并州划出一块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根本就不受约束,还要白白地拿走食盐、铁器等草原上紧缺的物资,以上又都是以庞沛的话为依据,反正庞沛还在北方,他又不知道。本来卢毓一个文人,还想讲讲道理,可扎本和这些人就是抓住庞沛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