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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越来越浓的伤痛,渐渐颤抖的双肩,当她捂着脸跑着要离开的时候,我明白了她为何会委屈、为何会脆弱、为何会伤痛。
“彤儿!”我追上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是我不好,是我太傻太笨了,这么久才看明白她的心,害得她这么伤心。当她以伤心得快说不出话的沙哑那么没有安全感地颤抖的确定真的是我的时候,我的心都痛碎了,只能更紧的抱着她,给她依靠,给她温暖,给她安全感。
当十三弟提议回去的时候,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眶,我的心痛极了,轻轻地擦开她脸上的泪痕,生怕把她弄疼了。站这么久,她也应该累了,也该回去好好洗把脸。牵着她的手往客栈走去。
走到半路,她突然想起怕家人找不到她。我刚才也一时忘了这事了,万一她家人正在着急,怎么办?幸好十三弟说他已经派人去通知了。还好之前早就派人把她的一家都查清楚了!
女人还真善变,刚才才哭得稀里哗啦的,现在不伤心了,就深究起我们调查她的事了。我可没打算告诉她这些事!她只好去求助十三弟。十三弟哪敢说,又把问题抛了回来。她就自己沉思这个问题,也不看路,差点磕在台阶上摔跤了。我干脆把她抱了起来,也不管十三弟在身后有多惊讶,反正我就是不想看到她受伤!把她放在椅子上坐下,我出门去吩咐秦全儿打水,回来看见她还是一副失神的表情,有一股叫人忍不住疼爱的天真。
秦全儿把水送进屋来,她才缓过神来。见到我在看着她,娇羞地闪躲我的目光。不想让她太为难了,我去沾湿了帕子给她擦脸。这么美的一张脸,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她流泪了。
刚才一个自私的念头害得她这样伤心,我放下帕子后将她落在自己腿上坐着,第一次跟一个女人解释。虽然心还是会有些痛,可当她温柔的靠在我肩膀上,安静地抱着我的时候,什么痛都割舍了。
真的很想永远这样安静地抱着她,静静地看着她的温柔,可是想到她爹和哥哥可能还在等她,不舍地送她回去。
到了家门口,我不料她揉了揉被风吹僵硬的脸后,对着暗处,以为我没看见,竟然做了呲牙咧嘴的做了一个鬼脸,若无其事的对我挥挥手,笑了笑,像做了贼一样钻进大门去。
空落落的大街上,我一个人在游走,回想起每次见她的场景,心里无限的快乐。
四四番外4
想念一个人,会怎样?会时时想起她的音容笑貌,会觉得她一直就在身边!正如我现在看到对面拐角的那个人,就如初见时她的模样。爱上一个人,会怎样?会爱屋及乌!正如对面那个人身边的人,就像她救下的那丫头。
乌什么乌!在外面跑了一天,我想我现在是够白的!中暍了,脸色一定很苍白,眼神也才会这么花!否则再怎么爱屋及乌也不会记得她救下的那丫头呀!
我定了定神,再看向对面的那两个人,那个屁颠屁颠的分明就是陈彤希!而她身边畏畏缩缩跟着的分明就是她救的那丫头!陈彤希!她跟着一群男人跑到花街柳巷去做什么?
“爷!您身体不大舒服,还是早点儿回去歇着吧!”秦全儿见我往对面的小巷走去,担忧地提醒我。他一直跟在我身边,对我尽职尽忠,我也向来对他和气,可是一想到陈彤希居然去那种地方,火气就腾起来了。“爷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你先回去打点儿!”我怒气腾腾地跟上去,十三弟知道我脾气,不放心,静悄悄地跟在我身后。
听见前面的青楼门口女人招呼客人的声音,她突然站住了,猛地一抬头,又看看对面,用手遮着脸边走边看。看样子似乎是先前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的火气平息了一点。
她跟那丫头嘀咕了一阵,我以为她现在既然知道这是她不该来的地方了就应该离开了,我也会念在她不知情的份儿,原谅她这一次。哪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大摇大摆地学着那种风流公子哥的模样敢踏进那乌烟瘴气的风月场!“陈彤希!”我的肺都要被她气炸了。
她回头见到我,不但不知悔改,竟然比我还气地咬牙切齿地指责我,还敢像泼妇一样地骂我混蛋王八蛋。明明是她被爷逮了个正着!她凭什么还敢这么嚣张?
“你就编吧!以为我好骗是吧!哼!从今以后你爱干嘛就干嘛,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听了她这话,我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被她气得半天缓不过气还说一句话!一个女儿家跑到这种地方来、不知悔改、满口污言秽语,这些也都算了,竟然还跟爷说这种没有任何关系的话!感情在她心里就这样随便的吗?
这女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她竟然敢甩开我的手,拉着那丫头还要往屋内去。
“你还敢往哪儿走!”我把他拉回来,任她的头重重地磕在我的胸骨上也气得忘了疼。
“往哪儿走?大家都撞见了何必再装孙子!难道你还怕进去了不成?”她示威地冷冷看着我的眼睛,一点儿也不知道怕的样子,跟我较劲儿似的非得进去。
还敢挑衅爷?爷要装什么?爷有什么好怕的?爷院子里有的是女人,有多少爷看都懒得看一下,若不是跟着你,爷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吗?你要进去是吧!爷就看看你到底想怎么着!你要是敢做出半点过分的事来,可别怪爷不客气。
跟着进去,我就一直盯着她。一个女人真把她当男人了,正想去拉她,还没碰着她便被她吼开了:“滚开,爷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没兴趣!”陈彤希,你今儿个要是让这里的烟花女子碰了你一下,爷回去把你那一块儿肉割下来!
那个女人倒是被她吓跑了,却来了个真正的男人,鼠头贼脑的堆着笑上前来跟她搭话:“徐兄弟,真是你啊!好巧啊!白天在赌场玩得尽兴吗?兄弟有眼光,第一天就找到了苏州第一青楼!”她偏了偏头懒得理那男人,他没趣儿的走开。可是,陈彤希,那个男人是谁?你白天还到赌坊去玩过了?爷要多给你想几套死法了!
她负气地转头看向我。看到我身后的女人,火气十足。我最烦这种烟花女子,可看到她那表情,就是想多气气她,忍住心里的厌烦,任那女子在我身边抚摸。这女子真嚣张了,居然蹭到爷身上来,还敢在爷耳朵边吹气,娇滴滴地说:“爷,对面这位爷好凶啊!我们到楼上去说话吧!”我心里一阵恶心翻上来,正想甩开她,陈彤希比我还气愤地对她吼了一句:“滚开!没见这位爷板着脸告诉你他不喜欢女人吗?”
她在吃醋?酸味够呛的!
谁告诉你爷不喜欢女人的!爷喜欢你喜欢到没有理智竟跟你来这种地方了!
看着她气得发紫的脸色,以及紧紧握着的拳头,我心里对她的气有了一丝缓解,她心里还是在乎我的。我冷笑了一声,偏要气她一下,伸手把那个女人往怀里一搂,看她要怎么样!以为她会把我身上的女人吼出去,打我,骂我,跟我生气,没想到她竟然负气跑出去了,边跑边伤心的哭,我将身上的女人一把推开,追出去拉住她。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办呢?
看着她梨花带雨却还那么倔强的脸颊,我既心疼又不可抑止的想要去征服她。强硬地撬开她倔强的双唇,放纵地咬噬她,吮吸她。她身体倔强地挣扎想要逃开,我把手上的力气加大,让她一点也动弹不得。陈彤希,你还想躲到哪里去?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含着她的唇,搅动她的舌尖,她一切的甜美都想占有。
感觉到她渐渐地温顺了起来,轻轻地搂着我,我不自觉地想要对她温柔一些,慢慢地品尝她的美好。一阵温软地轻唔声从她喉间发出。这声音真动听!好柔媚!我忍不住的更加热情地向她索取。
谁知她竟羞愤地把我抵开,恼怒地对我吼道:“你这个色狼、
花心大萝卜,放开我!”她唇被我咬破了,她用舌尖舔了一下,怨愤地瞪着我。
“我已经盖上印了,从今往后你就是爷的女人,再不能说跟爷没有关系的话,也永远别奢望爷会放手!”我不是色狼,我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才能将你驯服,所以只能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先将你占有;我也不花心,我只是故意气你的。
“你这个大魔头!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你的女人,你去找别人吧!你放开我!”她还是那么任性,那么不可理喻地边拍打我,边生气地吼道。
“你!你不做爷的女人还想做谁的女人?爷说了你是爷的女人你就是!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爷!”你生气可以打我,可是你绝对不能说这种话!我们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她竟然还在怀疑我是自己到这花街柳巷来的。遇上这么固执的一个女人,累了一天,我现在真是被她折腾得心力交瘁,还是得勉强的支撑着跟她解释我真的是跟着她才会去那地方的,还得耍狠地咬着牙跟她强调:“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你就是爷的女人了!”
她骂完我是个大骗子,自己却柔弱地哭起来了,我愣住了,没想到她刚刚还在那么倔强,这么一下子就这么无助的哭了呢?看着她哭,我的心就软了,一面轻轻地拍她的背,一面安慰她,她却哭得更伤心。我心疼地轻吻她的脸颊,将她的泪水吻开。她将能想到的负气话都念出来了,任我这么哄她,她都还是那么委屈的放任地哭,直到她哭累了,又半天不说话,把我担心的七上八下。我生怕她哭坏身子了,捧着她的脸认真的看,直到她倔强的别开脸去,脸色却流露出一些柔软来,我才终于放心了,紧紧地抱着她。
她推开我,静静地走进夜色里。我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了。她怎么还是不相信我?直到她终于肯跟我说话,我不计后果,将我原本只想留在肚子里自己一个人知道的话都倾倒出来。我喜欢她!我气她是要证明她的心里有我,我害怕失去她,我想要她永远都陪着我!
可是她听了我的话却是静静地扳开我的手,默然地转身往前走。我从来没这样绝望过!已经病了的身体一下子已经没有了支撑下去的理由,扶着路边的树干不让自己在她面前倒下去。谁知她竟然开口说话了,从她语气里刻意的平静里我听出了她心底地快乐。这个女人,真是会折磨人!我又来了精神,支撑着跟上去,慢慢地跟她磨嘴皮子。
回到客栈,十三弟和那个丫头已经等很久了。十三弟见我回去的脸色,替我找了个借口帮我把她们送回去了。看着她离开后,我回去倒在床上就起不来了。
等我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十三弟和秦全儿,还有我那几个侍卫都站在我房里。我自己也知道这一次病得不轻,可是就是不愿意吃药,向来就不想闻到那种刺鼻的气味儿。他们苦口婆心地劝了一阵又一阵,药冷了一遍又一遍,我就是不想吃。虽然我现在觉着疲乏得紧,可毕竟不是什么大病,躺个一天左右就会好,见他们一直在吵, 我闭上眼睛装睡。
“去把陈家小姐叫来!只有看她能不能劝劝四哥了!”我听到十三弟在低头跟秦全儿商量,忙叫住他不准去叫她。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秦全儿叹了口气,和侍卫们都出去了,只剩下十三弟,我都闭上眼睛装睡觉。当下人将药再熬好了一遍,十三弟又开始来唠叨我了。我俩都开始为吃药这件事愁闷起来。正在这时候,她推开门进来了,故意轻松地说是来找我们玩的。那么单纯喜怒形于色的一个人,竟然学人家撒谎。可是我心里还是想见到她的。十三弟借故出去了,把劝药的任务交给她。
她接过十三弟递过去的药碗,自己闻了一下,眉头都皱到一堆去了,看她那样子想必是比我还怕喝药的。心里暗喜,他们给我找来了个知己。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果然将药搁下了。她问都不问一句,我心里又有些失落,仿佛丢了个跟她斗气的机会,心里有些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惋惜,就被她接下来的动作震惊到了。她,居然动手解我的衣服!这个色胆包天的女人,她想干什么?虽然我喜欢她,我也曾在她面前冲动过,可是,这个女人这么主动,让我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儿!我抓着她的手,探究地看着她的眼睛。
她亲昵地用另一只手将我的手打开,半认真半戏谑地说道:“你都病恹恹的了还穿成这样,不热死你才怪呢!帮你解开衣服透透气!你还以为我要强/奸你不成?”继续解开我的扣子。我尴尬咳了一下,挪开手。自己想太多了。可是,她刚才说什么?强/奸?这是女儿家该说的话吗?我自己都说不出口的话,她竟然这么顺溜的就念出来了!我本想教训她一下,可是刚开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