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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明白了。”
黄长者已经醒转了,坐起来拱手朝时运来道:“少侠,活命之恩,不敢言谢,老朽铭感了。”
时运来回礼道:“前辈何出此言,同道互助,理所当然,前辈全好了吗?”
“少侠功力高深,老朽无碍了。”
“前辈是遭遇袭击吗?”
“不,老朽在南五台山上遇到一批行踪可疑的生面武林人,一井有五个,共中二人的年纪与我差不多,另三个是中年,因之老朽存心暗盯着他们,岂料竟被他们觉察出来,立即向我围攻,可是动手的只有一个,那人的功力居然高深莫测。”
“莫非他们是三神岛的?”
“三神岛的护法和星宿,差不多是我在当年有一个面之识的左道人物,但这批绝对不是三神岛的。”
“你老可查出他们的落足之地?”
“这是我想追他们的目的,从那批人口中听出,好象他们来自龙山!”
“龙山二字可麻烦,蛇是代表什么呢?这二字地名太多了,有县名有镇名,也有十几个之多。”
华山长老道:“我估计他们的落足之地不出数百里范围之内。”
时运来皱眉道:“这又古怪了,这方圆数百里却没有龙山呀。”
正在此时有人接道:“没有龙山却有陇山!”
“龙老!”
林后行出龙图老人,他先向华山长老拱手道:“岳兄,多年不见了。”
华山长老一见,道:“人间……”
龙图老人连忙道:“岳兄不要激动,你遇到的那批人就落足在陇山。”
华山长老迎上道:“龙兄,你与这批少年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批孩子是后起第一高手天帝子的手下,在下与天帝子尚有不可公开之处,所以阻止岳兄暂勿叫出在下那凶恶字号。”
时运来问道:“龙老,那批人是什么来路。”
“大矮子,陇山自古至今,从来就不被武林所注意的地方,所以谁也没料到竟住着一个大魔头。”
“龙兄,你已经探出是谁了?”
“岳兄,我们尚在少年时,不知你还记得长辈们相传一个故事否,华山长老想了一下,摇头道:“故事不少,不知龙兄所指的是哪件?”
龙图老人道:“现在的三神就是其中一秋,不过当年他们共号‘儒释道’。”
“现在他们已经被天帝除去了~个。”
“哪一个?”
“三海神!”
“另外就是‘野火头’和黑白盗老冬烘了!”
“还有!”
“普陀三神尼?”
“难道再没有了?”
“你龙兄指的是‘四横豪’?”
“当年传言‘四横豪’去赴什么‘魔火洞’而一去不返的故事,难道岳兄就忘了!”
华山长老道:‘当年武林传为最神秘的事情,难道今天竟然有揭晓了?”
“揭晓二字还不敢确定,不过陇山后的‘红云谷’现在已成了不可去的地方了。里面谁也想不到竟住着一位老魔头,其手下无一不是绝顶高手,岳兄遇上的还只是第二角色。”
“这又是第二个三神岛势力了。”
“小子,恐怕这势力比三神岛不同哩。”
“还要厉害?”
“论人数恐怕不及三神岛十分之一,论厉害只怕比三神岛还要强十倍。”
华山长老道:“龙兄估计那魔头就是使‘四横豪’一去不回之人?”
“红云谷中已树木不见,在下去到陇山之峰一望,只见全谷红云如血涛汹涛,但很奇怪,谷的四面毫无动静,在下虽不敢冒险闯进红云之内,但在四面崖上却无人问津,然而竟发现东面有座石坛,坛上立着四尊石像。”
华山长老道:“石像是什么意思?”
“上刻‘武林四横’!”
“那就是他们的遗像?”
”不是遗像,而是‘功像’!”
“何谓功像?”
“那是对该魔立有特殊功劳之人才立像旌其其功之意,因为碑上有几行小字刻为‘扫冷峰,战水谷,功创一等,表当神坛’!等语,其意虽不尽明,但四横降魔显无疑问。”
“四横豪一去不回岂料竟被魔头收伏?”
“现各派掌门人尽会于太白山,你我快速前去参加。”
时运来道:“我们几个去不去?”
龙图老人道:“你们顺渭水而上,快速去会白半生和司马周,其他不要问,到了你们就明白。”
时运来忖道:“司马大爷和白大爷是与老板在一起,大概都在等我们。”
想着又道:“顺江而上,总有个落足地点呀?”
“如何没有落足之地,他们假设没有人来接,你们就大散关去。”
“那我们先走了。”
“你们不可分开,不管有什么事,大家都不可离散,此会随时都能遇到强敌,分散就会被魔爪子个个击破。”
“沿途有动静吗?”
“凡有可疑人物,想必你们也能看出,尤其那个青年,一见就知道他是最邪的人物。”
“什么样的青年?”
“他的面貌非常英俊,衣着豪华,外表似个五面公子,可是他的性情不可捉摸,时而正派人物,但一转而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邪魔,要想认出他很容易,那就看他身上的兵器便明白了。”
时运来道:“他用的是什么兵器?”
“是四把剑,两把长的,两把短的,这种带剑之人武林不出第二个。”
“他的武功你可知道?”
“估计只次于你们的老板。”
“那我们三个矮子合手也非其敌?”
“你有仙女照命,大事无妨。”
时运来看了骆娃一眼。心中豁然,立安全了,于是立即领先上路。
他们走上沿江大道后,三矮子六只眼,见人就留心,生怕出现那活儿。
估计到大散关还有两天可走,但是他们决计不走夜路了。
第一天,他们走村镇。
时运来道:“你们谁都不可以单独出外!”
孙矮子道:“到街上逛逛也不行。”
时运来道:‘要逛街大家去。”
骆娃照常一样,每逢落店,时运来把她的房间定在隔壁,这时她也许已经梳洗完毕了,只见她走到三矮的门口道:“该吃饭了。”
时运来笑迎道:“姑娘,早已吩咐小二了,饭开在我们这间房中,你请坐。”
“快点催店送饭来,也许我们有事情。”
“姑娘,你已经看出什么名堂了?”
“我梳洗完了时,曾经到此店的后院里随便走走,竟然发现两个男女在一间房间外贼眉贼眼,我猜二人在动那房中人的脑筋。”
“姑娘有了江湖经验啦。”
“那是向三位学来的。”
“姑娘可知那房中住着什么人?”
“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大哥。”
“很英俊?”
骆娃点点头。
“穿着豪华。”
骆娃这下却摇了摇头。
三矮同声吁口气,于是时运来一人问道:“那就放心了,姑娘,他还在房中?”
“刚出店去了,晚上一定有事情发生。”
时运来道:“我们不管他,能安全过去今晚,明天就会见几哥哥了、’”
“你还没有问我青年姓甚名谁呢!”
“姑娘已经查出来了?”
“那是听那另外二个江湖人说的,看情形,那二人是干梁上君子一行的。”
“你看出二人是贼?”
骆娃道:“那二人想偷该房中那青年的东西,不是贼是什么?”
“那青年姓什么,二贼想偷什么?”
“偷什么不须说,三矮哥只要听那青年名号叫骆虎就行了。”
时运来大惊道:“那青年竟然就是得到火龙丹的‘八变神龙’骆虎?”
“现在三位矮哥不能不管了吧?”
时运来向孙矮子二人道:“你们快催小二开饭,吃过了我们就等骆虎回来动手。”
“只怕他不会回来了。”
“老二怎想到这点?”
孙矮子道:“骆虎不是乏乏之辈,他在房中岂能没有发觉门外有二个中年人在打他的主意,同时还有人要偷他的东西哩。就算这二批人他没有觉察出来,可是那二个中年人必定在骆虎门外时又去盯上,也许已经在镇外动上手了。”
“两中年必在后援,八成骆虎口不来了。”
时运来道:“大家不要乱了章法,快吃饭,吃完再决定去留。”
小二这时恰好端上酒饭,三矮哪还有心喝酒,齐陪着骆娃吃饭。’”
骆娃吃得少,先放碗,三矮心中有事,他们也狼吞虎咽的装了几碗甩筷子。
正在这时候,忽听门外传来一声沉重的叱喝道:“无用的东西,盯着人都让他溜了,你们简直是饭桶!”
时运来在门缝里一看,原来是三个人,二个中年人,一个老人!
他忙向骆娃道:“姑娘,你看看外面。”
骆娃就近一看,噫了一声,向时运来道:“老人对面就是那两个中年人。”
时运来沉吟一会,抽回身向孙、董二人道:“他们盯上了我们准备外出。”
“要去查骆虎?”
“他不会回来,非出去查不可。”
“盲目去查,谁知他的去向。”
时运来道:“先盯这二人!他们一定人多,容易得到消息。”
时运来说完饭,发现三人已经向店外去了,忙回头道:”老二结帐。”
他们四人追出店外时,发现对方正向镇西走,而且直冲横闯,竟不把行人放在眼里。
老人领着二个中年人并不沿江而上,出镇,就偏向西南小路,如飞奔入山区。
时运来回头朝后一挥手,催着大家提功紧追,始终保持一定距离。
追不到初更,突然听到对方在前面一处林内发出大喝之声,似已经遇上什么人物在发问。
时运来加紧冲出,一眼看到对面也是三人,正是他们,老人道:“你们是什么来路?”
迎面出现的只是三个中年人,年纪都在五十上下,其中一人冷笑道:‘阁下又是什么来路?”
“你们神色惊惶,其中必有原因,老夫查问,对三位是一番好意,如不说出来历,那就休怪发出误会。”
“告诉你我们三位是三神岛的!”
“三神岛在武林其他派听来也许有点份量,但在老夫耳中听来,不过在未与你们冲突之前,你我双方暂可维持一时之安,你们过去罢。”
那人冷笑道:“这样看来,你们是火字号的手下了……阁下快点前进罢,贵火字号下的人物已经有大批向在地上不吃饭了。”
老人闻言大变,道:“你说什么?”
那人道:“听不憧呀,你们的人为了抢夺火龙神丹,意外遇上天帝子,现在大散关磺尸如山。”
老人猛的冲出,如飞前进。
中年大汉一见,道:“凭你们三个人前去呀,那只能是多增三个死人!”
孙矮子道:“老板可能已经到了火龙丹了。”
时运来道:“情形不明,尚难乐观。”
董矮子道:“大家要紧急前进,迟恐又会碰不到了。”
四人提功猛进,及至四更,在前的时运来忽然立住道:“前面有杀声!”
正说之间,突见一条黑影迎面冲来。
时运来喝道:“什么人?”
黑影道:“你们到了!”
孙矮子一听是白半生道:“白大哥!”
来人真是白半生,只听他轻喝道:“勿大声!”
两下会面,时运来问道:“什么一回事?司马大爷和老板呢?”
白半生道:“我是探路的,他们在后面。”
董矮子道:“嘈杂的杀声是什么原因?”
白半生道:“老板救了骆虎,后面有大批强盗追踪,老板现在边战边退。”
时运来道:‘刚刚我们追着三人,白大爷没有遇上?”
司马周抢先道:“收拾了,大家快转方向,我们转南走!”
白半生道:“阿凡呢?”
司马周道:“他背着骆虎刚转弯。”
说着领着大家侧身急奔。
奔走之际。
时运来靠近白半生道:“背着骆虎作什么?”
白半生道:“还不知道他的为人,他既不把骆虎看成敌人,那就非救到底不可,骆虎现负了严重内伤。”
“火龙丹呢?”
“骆虎连话都说不出来,谁知落在什么地方了,非把他救活才能明白。”
由四更天到天亮,由天亮到中午,这时已是午后一刻之际,前途已出现一座高峰入云,忽见舒希凡立在一处林前,地上脚前躺着一个青年。
白半生等奔近,只见他郑重地道:“追敌仍未失去我们方向,不过距离已远,白兄,前面是什么山?”
“我搞不清楚。”
问司马周道:“你看那是什么山?”
司马周观察一下形势,带着揣摩的口气道:“这可能是祁山。”
白半生道:“我们已进入甘肃境了。”
司马周道:“天亮时就过界了,前面如不是祁山,那就是宝寿山,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