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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望掏出块帕子抹抹嘴,正要和李老太说要走了呢。
李老太就开口了,“子望啊,你和红豆这年岁也不小了。你们这事儿?”
李老太毕竟是女家的长辈,一般来说这事儿都是又男方来提的,她虽然同裴子望亲近,但是说起这等大事来自然也有些欲言又止。
“阿婆说得是我和红豆的亲事吧。”裴子望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接着说。
“可不是嘛,村子里的那些闺女儿像红豆这个年纪的都当娘了呢,那些个嫁得早的娃娃都两个了呢。”李老太一副嫁孙女儿心切的模样,不晓得的人还以为她家孙女是多么愁嫁。
“本来你这么多年也没个音讯的,你要是再没音讯我们就给红豆另寻亲事了,这回儿你倒是回来了,我就想把这事儿跟你提一提。”李老太说起来也是合情合理的,毕竟谁一个姑娘家的也不能凭一纸婚书等你等成个老姑娘不是嘛!
裴子望静静地听着,眉头微微有些蹙起。
“你爹给我们的钱还好好放着呢,你现在要是没有银钱的话,那钱就是办一次婚事,再买一栋宅子,也是绰绰有余的了。”李老太又提了提这事儿,虽说这些年过去了,他们老两口心里边也习惯了些,但是毕竟为人家守财,这事儿总是挂心的,还是早早的还了去的好。
就是裴子望不娶红豆,这钱也是要交还他的,毕竟他都这般大了,也能自己管着家产了。
“这钱还是先放你们那里吧,我这边也无什么花钱的地方。亲事嘛,我想我再想想挑个什么日子。”裴子望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里边是有些踌躇的。
为了帮他报仇,他师傅死在了那人雇来的杀手手下。
师傅临终前把师姐托付给他,意思再是明显不过,就是让他娶他师姐为妻。
可还没等他出已有婚约的话,他师傅就咽气了,师姐又受了不轻的内伤,他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他也只好先把受伤的师姐带回了李家。
虽然他们在杭城有不少落脚点,但是哪里会比民宅里更安全呢,而且这里还住着两位今科举子呢。
“你可要紧着些的啊,我老婆子也不晓得有几年好活,我也想抱抱你们的孩子的呢。”李老太说出了让裴子望无奈一笑地话。
“阿婆这说的什么话,您身体健康,分明是能活到百岁的模样。”裴子望笑笑说道。
李老太喜欢听这些个长命百岁的话,但是嘴上还说:“只要你们这些小的过得好就行了,我也就高兴了。”
裴子望面上笑着,但是没有接话。
“对了,子望,怎么不见你穿新衣衫啊?”李老太得到自个儿要的答案,话题一转就问到衣衫上去了。
“新衣衫,我身上这件就是啊。”裴子望不明白李老太好好的怎么就说道衣衫上去了,难道他这身衣衫看起来像旧衣裳不成?
“诶,我说的是那件。”李老太都给他眼神示意了。
裴子望还是一头雾水,不晓得李老太说得是什么。
“玫红绣牡丹的那件啊!”李老太见裴子望听不明白,就提醒了他一句。
裴子望实在不明白李老太这跟他打得是什么哑谜,就说道:“我最近没做什么新衣衫啊,身上这件还是上回出门的时候买的,不过今儿个是头一次穿。”
“你这孩子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还是不好意思啊。”李老太说着还带着些许意味地一笑、
不过裴子望仍是睁着眼,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就是那件枚红色绣牡丹的衣衫啊,红豆昨儿个没有送来给你吗?这丫头怎么回事,给你做了衣衫难道还留在自个儿那儿!”李老太唠叨了句。
玫红色绣牡丹地衣衫,难道是那个?裴子望脸色一变,想起被他撕了的那布,虽然后来染得都是血,但是隐约还能分辨出来是玫红色的。
不会真是红豆给他做的衣衫吧,如果是那可真要命了。
他不仅把那个撕成条,最后还放铜盆里烧了。
“子望,怎么了?”李老太瞧着裴子望脸色变了几变,是出了什么事儿不成。
“没,那衣衫她给我了,我没舍得穿呢。”裴子望扯了个谎出来,到时候万一李老太要瞧他穿那身衣裳那可如何是好。
而且那身衣衫可是他当着红豆的面撕成布条的呢。就说红豆咋脸色不大好看,还以为是他带了一个女子回来的缘由。
原来是他不经意间把她辛苦做给自个儿的衣裳给撕成条了。
记得以前他还央红豆为他做衣裳红豆都没首肯呢,这回却是自个儿亲手撕了,裴子望觉得自个儿背后出了些汗粒。
这事再加上房里边的师姐,这些事都够他头大的了,裴子望觉得自个儿有些恍惚了。
最后怎么的也就走了,搞的李老太有些不清楚状况,是不是她自个儿老了话变多了,怎么一个个的都不爱听她讲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这个师姐
“你怎么在这儿?”裴子望远远走过来就瞧见红豆从他房中出来。
红豆瞧了眼裴子望,带着些气性儿说道:“这是我家,为什么我就不能来了!”
说完还踢得脚下的一个小石子咕噜噜地滚了好远,说完她就不理裴子望自顾自地离去了。
“诶”裴子望正开口想同她说那衣衫的事,顺便道歉,可红豆连头也没回一个。
他兀自地摇了摇头,提着手上的食盒就迈进了房门。
“絮师姐,你怎么起来了啊!”裴子望慌忙放下手中的食盒,坐到床沿上去扶了柳絮一把。
柳絮是他师傅的独女,比他大个三岁,年方十八,也是长了一副清丽的好相貌。
只见柳絮面朝地上,久久不语。
“怎么了?是伤口泛疼吗?”裴子望着急的问,毕竟柳絮的一身伤都是为他所累,他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再说,师傅把柳絮托付给了他。
即使他无法娶她,但也得好生照看着。
“师弟,你让我走吧。”柳絮抬起头来认真地对裴子望说道,泪水布满脸庞。
她的面色本就有些苍白,嘴唇也有些发干,再加上这哭得如此伤感,也真个是一副凄美之相。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这一身伤的,能走的了嘛!”裴子望有些斥责道。
“可我究竟是个外人,不好呆在这儿的。”柳絮咬着唇,说道,眼眶里闪着盈盈泪光。
“红豆刚才过来何事啊?”裴子望想起红豆刚才从他房里出去,又是憋着一股气地模样,难不成是两人吵架了。
“能有什么事儿啊!”柳絮眼神微微闪烁,又接着说:“我看我还是回我爹的那个竹屋吧。虽然爹不在了,但那毕竟是我住了十几年的地方。”
说起逝去地父亲,柳絮眼里又泛起一阵泪花。
“那好,也得等伤好了再去。”裴子望顺着她的意思说道,他又不是不了解红豆,有时候虽然爱闹小性子,但是不是个坏姑娘。
倒是絮师姐这番欲说还休地模样,显然是想让他误会什么,可是柳絮父女又确实于他有大恩,也无法弃她不顾。
见裴子望没有把事情联系到红豆身上去。柳絮隐隐有些不甘,又酝酿了一番想在说些什么,就被裴子望打断了。
“肚子饿了吧。这粥我特意去老福祥买的,那儿的早点很有名。”裴子望从食盒里端出一碗还带余温的白粥,又取了一个勺子,一并递给柳絮。
柳絮有些傻眼,这不合剧情啊。按理说男主角不应该给女主角喂的嘛!
她想了想,若说这粥碗烫吧,可它明明是温的,若说自个儿拿不住碗,可她都有力气坐起来了,也不像虚弱到那个地步。
哎呀。早知道她就不起来了,可装个梨花带雨她才爬起来的,这天气还有些凉飕飕呢。
“师姐。你在想什么,再不吃这粥就要凉了。”裴子望说道。
“哦,我这就吃。”柳絮醒过神来,面上有一丝尴尬。
没人喂就只好自己吃咯,柳絮一小勺一小勺地舀着粥。有裴子望看着她不好太粗鲁。天知道她肚子有多饿,昨晚吃的那碗粥早消化了。
柳絮吃的累。裴子望看着也累。
房里的氛围也有些闷闷地。
“那个我先出去一下,你先吃,午饭到时候我会帮你送来的。”裴子望说完就站起了身。
男主不应该围着女主赚的嘛?柳絮心里边冒了个问号,他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不能留,要矜持。柳絮端端正正地坐好,捧着粥碗就这么坐在床沿上目送着裴子望离去。
裴子望走了一会儿了,她就把那碗粥直接倒进嘴里了,才没几口呢。
什么老福祥,什么有名,分量这么少!柳絮在心里边骂了几句。
看来还得过几日才能吃得饱。
她喝完粥就一咕噜地爬回床上去了,钻进被窝里把自个儿捂得严严实实的。
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首先是穿越,她在家追文的时候突然的就穿越了,穿越成江湖侠女。恩,勉强能接受,长得也比她前世好看,赚了。
可是住在个鸟不拉屎的林子里,虽然屋子是竹子做的,看起来很雅致,但是竹屋透风啊,竹床睡起来硬邦邦的,等等都是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她都十八岁了,居然还没有嫁人,也没有定亲。还和她老爹住在荒郊野外,谁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
再这样下去她的青春可不得虚度啊。
幸好,幸好出现了一个师弟。
复仇神马的,听起来就不错,一冲动她就去了。
果然是刀光剑影,十分的血腥。
还好原主武功不错,幸好没丢了小命。不过原主的武功她使起来不大顺手,要不然哼哼。
胡说瞧她便宜老爹和师弟杀人跟切萝卜白菜似的,虽然血腥了点,但是很潇洒有木有。
但是她便宜老爹还是死了,也不晓得这师弟哪来的仇人请杀手,杀手这么酷。但是便宜老爹是死在杀手手上的,她没法去勾搭那个啊。
那可是大大的不孝,不过要是那个杀手喜欢上她,她让杀谁就杀谁,那真是太酷了。
不过暂时先把她小清新的师弟攻下来再说,他是一号目标。
看起来好像有点麻烦啊,虽然便宜老爹咽气之前把自个儿交付给他,但是瞧起来他好像有点不情愿的样子。
柳絮摸着下巴想,这就是傲娇。
想想小说里的,哪个穿越过来不是左一个美男,又一个帅哥的。
还有那个女的,叫红豆是吧。
好像是跟他师弟是青梅竹马来着的,不过那又怎么样,本土女就是斗不过穿越女的,师弟到底还是她的。
看今天她不就是过来了嘛,还不是被她说几句话就吓跑了。
这点忍耐度都没有,还想和她抢男人,那不现实。
柳絮就躺在被窝里琢磨起她穿越的攻获美男大计。
裴子望离开房间后,就去找红豆了,毕竟他做不到娶柳絮,但怎么也要把柳絮当做自家亲姐嫁掉。
那他媳妇和姑姐相处不好那可不是好事。
不过他觉得师姐也是一副怪怪的模样,和当初那个温柔可心的师姐有些不同,也不晓得她们能不能相处好。
“笃笃~”裴子望此次出其意料地叩门。
“进来吧。”房间里传出闷闷地声音。
红豆也躺在被窝里呢,拿被子蒙住了头。
裴子望推门进去的时候,红豆把蒙在头上的被子一把掀下来,看到是裴子望就又把被子蒙回到头上。
“你来干什么?”被子下继续传来闷闷地声音。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啊。”裴子望想去掀红豆的被子,红豆却紧紧地抓住被子,不让裴子望掀开来。
不掀就不掀,裴子望把靴子一脱就跃上红豆的床了,趁红豆不防,一下子滚到被子里边。
这回可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啊。
裴子望还拿脑袋蹭了蹭红豆的身子。
“你干嘛啊,给我下去。”红豆在被窝里朝裴子望踹了好几脚。
他小爷是谁啊,是大侠,踹几下而已,不痛不痒的。
“身上那么脏,也不怕把我被子污了!”红豆见用脚踢无效,就改用嘴说,她要说得裴子望走开。
其实红豆心里边想说的是:你来找我干嘛啊,你那个师姐不是很好嘛,去啊去,去做她那个美男后宫中的一号啊。
“那我这就脱了衣衫。”裴子望说着还真开始解衣裳。
“你这个人听不听得懂人话啊。我的意思是不要你在我床上呆着啊,不是让你脱衣裳啊。”红豆真个有哇哇大叫的冲动。
“能听明白你的意思就是了。”裴子望还真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