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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情。”陈贤颂问。
站在他旁边的巴尔夫答道:“有个伙计死掉了,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第一卷 186 随行
莫明其妙死了一个人?陈贤颂走到死者的身边。这是一个很年轻的佣兵,年龄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佣兵们长年风风雨雨打拼,面相更显老一些,或许他的年龄还会比想像中的更小。佣兵们早知道自己选择的这条路,会时刻与死亡为伴,战死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死得这么莫明其妙,绝对不是他们所希望的结局。
“小敏,查出是什么原因了吗?”陈贤颂问道,自从火烧两百多的骑兵后,陈贤颂对尸体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了。
白敏摇头:“我没有在他的身上找到任何的伤口,内体扫描也没有发现任何器官有可以致命的损坏。唯一奇怪的地方在这里。”白敏将尸体翻了个身,指着背部说道:“这里沾上了一些奇怪的黄色粉末,成份不明,根据我的检测,附近没有这样的物质。更奇怪的是,这些物质是从体内渗透出来的,按理说,黑猩猩的体内,是不可能产生这种物质。”
那是些黄色的粉末,沾在背部的衣服上。巴尔夫从旁人手中拿过了把匕首,将死者背部的衣服划开,古怪的味道从尸体那里散发出来,不是臭味,反而带着一些无法形容的清香。死者的背部中央,已经有一大块皮肤变成了褐黄色。
“很奇怪的伤口。”巴尔夫吸了口气:“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伤口。”
“这并不是他致死的原因。”白敏淡淡的说道:“所以这并不是伤口。”
巴尔夫立刻闭嘴,或许他的阅历比较足,但在人体解剖层面,还有知识层面,他自知无法和一名太阳神仆相比。况且这位太阳神仆还是自己的主人,他更没有反驳的理由。
此时。乌迪尔也走了过来,他看了看尸体,说道:“记下他的姓名,带到山中葬了吧。回到灰岩城后,以协会的名义,拨五十金币给他的家人。另外,巴尔夫,你让大伙就地吃些干粮,我们准备出发。”
尸体被扛走,巴尔夫也去做自己的事情。乌迪尔和陈贤颂走在营地的小溪边。早晨的空气很好。阳光也不错,小溪哗哗地流动着,这样的环境很静谧,会令人非常舒服。可陈贤颂现在心情并不是很好,一个年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失。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这样的感觉非常不好。
“对这件事。你有什么打算。”乌迪尔问道。
“暂时不处理。让佣兵们提高警惕。”陈贤颂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子,扔进水里,惊得几个水鱼跃出水面:“然后提高行进速度,争取早些回到灰岩城。”
乌迪尔笑了一下,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处理,按照你的性格。我以为你会将事情调查清楚,并且将犯人抓出来,才会动身回家。”
“小敏的听力很强,那个佣兵死的时候。连她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那么说明,犯人很厉害,他或许还在附近,我们早些离开才是比较好的选择。”陈贤颂叹了口气:“我虽然很想帮那个死去的伙计找出犯人,但是,死者终究没有活人重要。在这里每多待一段时间,说不定就可能有另一位受害者,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里再说。”
乌迪尔笑得很开心,死去一个佣兵,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情。在他看来,一个合格的领主,一个合格的贵族,拥有道德,是很必要的事情。但是,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中,光有道德还远远不够,判断力,决断力很重要。有时候,为了保全更大的利益,或者群体,偶尔忽视小部分人的感受,也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在乌迪尔看业,以前的陈贤颂很善良,有些过头,他虽然很喜欢,但他更喜欢现在的好学生,他已经敢杀人,也懂得了取舍,而且保留了足够的善良。这样很好,这样他才敢放心地将自己的领地交给他打理。
陈贤颂并不知道乌迪尔在一瞬间想了这么多东西,他很想替那个死去的佣兵报仇,但是没办法,他不是福尔摩斯,也不是万年死神小学生,白敏都找不出的原因,他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将犯人逼出来。
两人慢慢走着,乌迪尔看着初升的暖阳,微微叹了口气,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渐渐地流失,他还想起了昨晚睡觉看到的‘梦’,梦中自己的学生,身穿着一套非常华丽的乳白色战甲,他的身后站着一群龙人,而他却用剑指着对面一群面孔美丽到极点的人们。
他清楚,那群人应该是太阳神仆,这样的梦让他有些担心。
小孙子过来,告诉爷爷,早餐弄好了,同时也请陈贤颂过去一起用餐。
用干粮和蜡肉混合煮成的面汤,味道并不太好,但却能极好地补充体力。女人们吃着很快,甚至比佣兵们还要快些。昨晚有人死亡的事情已经在她们之中传遍,惶恐的情绪不可抵制地在她们之中传播,她们觉得自己是灾星,镇子的男人几乎全不见了,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带她们离开镇子,但是没想到,这才过了一天,就有男人死亡了。
她们觉得这是自己的错,然后整个群体的情绪都有些低落。
佣兵们没有想这么多,用过早餐后,队伍再次出发……然后快到中午的时候,第二名死者出来了。他扛着一把长枪,在队伍的正中央,然后莫明其妙地就倒在了地上,引得周围的女人们一阵惊叫。
白敏冲到佣兵的身边时,他琮在抽搐,但白敏刚准备检查原因的时候,他就没有了呼吸。从征兆发作到死亡,居然只有短短数秒钟。
“又一个,看来是不能再走了。”接近中午的阳光很烈,陈贤颂从马车上下来,看着死者的尸体,感觉到一阵阵心闷和烦燥,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道:“让队伍在路边找阴凉的地方驻扎……现在不能走了。如果再出现死者的话,肯定会引起难以收拾的恐慌。”
近五百人的队伍移到路旁的树林中,小家伙想下车,但被陈贤颂制止了,他以老师的身份,命令小家伙待在车上,绝对不能下来,这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而他自己也穿上的奥丁神圣衣,这是白敏强烈要求的。
不得不说,全套的奥丁神圣衣造型实在是太华丽了。一出场,几乎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这套盔甲很轻,防御力也很惊人,最重要的是,这套盔甲似乎有许多特殊能力。比如说远程空间传送,以及破除特殊能量力场。
白敏仔细检查过尸体后。站起来说道:“和早上发现的人一样。都是没有任何致使伤,只有背部有黄色的不明物质从他的身体内渗出。”
又是这样!陈贤颂皱起眉头,心中有些愤怒,犯人又在他和白敏的眼皮底下杀了一个人,而他们却毫不知情,甚至连线索都找不到。
“这两人有什么共同点吗?”陈贤颂问道。
“同为男性;年龄都在二十五岁以下。种族相同……”白敏思考了一会,说道:“他们昨天都和我们下过密道。”
等等!听到这话,陈贤颂心中格登了一下。他向旁边喊道:“巴尔夫,阿斯兰。你们把昨天和我们去过山上的人全部叫过来,然后把上衣脱了,快去,你们两个人也要。”
几乎所有的佣兵都在旁边,他们听到陈贤颂的喊话后,很自觉地就走了出来,排成一排,很听话地脱去了上衣,露出黝黑强壮的身躯。
陈贤颂也走到队伍中,也脱去了上身盔甲和衣服。和其它佣兵相比,陈贤颂偏向羸弱,肌肤白皙,看起来一点战斗力也没有,可大部分的女人,视线全集中在他的身上。
陈贤颂说道:“小敏,你给我们检查一下,看看我们的体内是不是有东西。”
白敏只扫了一眼陈贤颂,就让他穿上了衣服:“小颂你不用检查了,你的身体数据我时刻都在关注和更新,你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陈贤颂想想也是,自己无论何时,都会受到小敏全方位的保护,如果身体真出了问题,她确实最清楚不过了。
其它二十几个佣兵们站成一排,个个脸色都有些讪然。周围有很多女人,一直在盯着他们看,由于太久没有碰过男人的关系,这些女人,特别是结过婚的女人,视线一直落在他们**的肌肉上,眼神有点凶。
这些他们还能忍受,最让他们觉得不自在的,是白敏的注视。
白敏是生化人,白敏的身材最完善,她的容貌也最漂亮,她的肌肤像雪一样白,而且永远都是那么有光泽,不会褪色。女人是感官动物,男人们其实也一样,像她这样近乎完美的女性,终究是被大多数人所喜爱的。
佣兵们,近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在暗恋着白敏,他们自卑,自知身份差距过大,实力差距也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因此从来不敢将心思表达出来,但喜欢就是喜欢了,男人有大多数时候很好色,但对于真正仰慕的女性,他们也是不敢随便亵渎的。
在心中的女神面前,裸露上半身,然后还被她注视?除了巴尔夫和阿斯兰,其它人佣兵们都显得很激动,也很窘迫。
可在白敏的眼里,他们都是黑猩猩,就算他们全身**地站在她的面前,她也只是看到一头头动物在自己面前走动。在她的眼里,只有小颂是人,是自己的亲人。所以她看得很冷静,她的眼神,甚至有些无情。
“它们的躯体中确实检测到了和死者一样的未知物质。”在这些人身上扫了一圈之后,她向自己的男孩报告:“剂量很低,而且对它们的躯体无害。”(未完待续。。)
第一卷 187 一波未平
既然检测到和死者身上一样的东西,那么说明,这些未知物质肯定和他们的死亡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白敏觉得这些未知物质,不会对人体造成危害,但陈贤颂却觉得,犯人肯定是根据这些东西来杀人的。
“那你有没有办法把他们身上的未知物质清除出来。”陈贤颂问白敏。
少女点头:“可以,那些物质全部藏在他们的皮肤下,并没有进入内脏,而且很集中,只要把皮肤切开,就能清理出来。”
陈贤颂皱眉问道:“会不会让他们受伤严重。”
“只切开表皮,顶多流些血,不会对身体有太大的伤害。”白敏淡淡地回答。
**着上身的巴尔夫呵呵笑了两声:“两位主人,请不要太顾及我们,干这一行,我们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流些血?白敏女士,你放心地给我们治疗吧,只要不死,能把那些藏在我们体内的东西弄出来,就算躺上两三天也无所谓。”
他这话得到了周围佣兵们的一致认同,陈贤颂无奈地摇头,硬汉子这种情节他是无法理解,在他想来,像这种要动刀子的手术,应该先上点麻药,等人睡着过去后,再在无菌的手术室里,安全地进行治疗,这
“都趴着。”白敏轻轻说道。
二十几个汉子立刻听令,拼排趴在草地上。陈贤颂看着这一幕,有些想笑,因为这些人怎么看都有点像是屠宰场待宰的肉猪。
白敏从旁人手里拿过一把铁剑,走到最末尾的一个男人身前,一腿踩上他的背部,手中的长剑在背上比划,似乎是在计算多少力度落刀。多少角度切入;这时候陈贤颂突然想到点事情,叫住了她。
“小敏,等等。”陈贤颂将自己的白色长剑召唤了过来,递过去,然后说道:“那把剑上好像可能不太干净,如果有铁锈的话,可能会引起破风伤,用我这把吧,用元素能力将它烧烤一会,消消毒再用。”
“野生动物是不会得破伤风的。”白敏一脸事不关己地说道。
先不论野生动物究竟会不会得破伤风。陈贤颂觉得这话有歧视动物的嫌疑,不过白敏还是接过了剑,然后按陈贤颂所说的,先用白炽光球将剑身消毒,然后这才对着她脚底下的佣兵背部轻轻一划。
这把剑是陈贤颂用驱邪石镕铸出来。异常锋利,不过很奇怪的是。这把剑砍什么东西能是一剑两断。但唯独伤不了陈贤颂。另外这剑可吹毛断发,可陈贤颂拿起来,无论怎么在自己身上拉划,都不会受伤,仿佛钝了一样。
佣兵的背部被划破了大概十厘米的小口子,可以看到皮下粉色的血肉。却没有流什么血,由此可以看出白敏对于力道的控制有多精准。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陈贤颂和旁边围观的女人们没觉得什么,但周围的佣兵们却是心中一凛。
白敏地蹲下身子。注视了一会伤口,问周围的女人,谁身上带有针。当下就有女人回自己的马车旁,从行礼中找出长针,交给白敏。利用白炽光球给长针也消过毒后,白敏拿着针在佣兵的背部轻轻拨动起来。
这时候,那个被划开皮肤的佣兵终于感觉到了疼痛,他皱起眉头,静静忍着,没过多久,白敏手中的针尖向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