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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博所说的一切,让在场所有的人顿时茅塞顿开。那位主编先生拍着巴掌兴奋地说道:“喔,尊敬的伯爵大人,真应该为您塑一座铜像,为了刚才那番话,陛下应该给予您学者大师的称号,就像奥本公爵那塑获得应有的殊荣,这是我么伟大的理论,您应该提议奥本公爵,为您的理论在学院之中增设一门学科。”
从主编的口中,赞美之辞如同奔腾的河流一般涌了出来。
虽然旁听着感到有些言过其实,不过瑞博的精明令他们感到匪夷所思。尽管京城之中早已经流传着关于这位瑟思堡小领主的各种传言,传言之中,这位小伯爵原本就是一位精明人物,身为商人后裔的他拥有和年龄不相符合的成熟和精明。但是,瑞博刚才的表现,更令在座的各位直瞠目结舌。众人不禁猜想,瑟思堡的繁荣也许并不是豪无理由的,如果梅丁家族的前几位族长同样也是如此精明的人物,那么南方拥有如此巨大的财富,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除了那位主编先生之外,两位深受国王陛下信任的高官要员同样感触至深。事实上没有人比他们更能够深刻地把握信瑞博这番话的意思了。正如瑞博所说的那样,他们平时干的事情,就是派遣手下四处打探消息,只不进在此之前,他们所关心的是那些威胁到国王陛下安危的危险我人物。和那肥胖的外表有所不同的是,法鲁尔侯爵有着一个灵活的头脑,能够爬到现在这样高的位置,自然有他精明独到的地方。
他好象已经看到自己躺在堆积如山的金币之上,享受着财富给他带来的乐趣。
让法鲁尔侯爵信心十足的是,他所管理的法政署,掌握着京城之中最为严密的情报网。虽然监察署和内阁法律监察司同样有各自的独立情报网,不进它们的规模根本不能够和法政署相提并论。法鲁尔侯爵从来没有想到过,他居然拥有如此巨大的财富。如果让下面的眼线同时注意一下商人们的交易来往,世大的财富岂不是将会源源不断地朝自己的口袋涌来。
想到这里,法鲁尔侯爵朝着身边的监察署署长看了一眼。看到监察署长也在那里低头思考着,法鲁尔侯爵这时才深深后悔,不应该拖着这个家伙一起到这里来。这样的情报,应该自己一个人独享才对。一年一百万金币的收入,岂不是比那些领地之中拥有丰厚矿藏的家族更加豪富?
和法鲁尔侯爵一样,马格侯爵同样也正作着发财美梦。对于瑟思堡小继承人所说的一切,马格侯爵深信不疑。
因为无论在监察署还是法政署都记录着,有关这位小领主以及他那位监护人凯威埃莱埃格雷特海德勋爵,极为详尽的资料虽然资料中对于这些人的身份有着诸多猜测,不过有一件事情是毫无疑问的,那便是这些人全都是精明的不可思议。
除此之外,那些资料中更详细地记载着,自从这位小伯爵控制住瑟思堡以来发布过哪些命令,这些命令给瑟思堡带来了多么客观的利益。
资料中最令马格侯爵感到心动的是,有关那位代理领主费司南伯爵的叙述。
几乎瑟思堡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这位代理领主是一个十足的窝囊废,但是正是这个被人瞧不起的窝囊废在小伯爵控制了瑟思堡之后,获得了最巨大的财富。
这些财富显然不是南港的商人们送给他的贿赂,甚至在京城之中的官员们看来,这个家伙也没有丝毫值得贿赂的地方。
他之所以拥有如此可观的财富,只不过是因为,他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每一次这位小伯爵作出决定,他就会千方百计让自己的家族在里面掺一脚。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做事不用脑子,性格软弱的白痴,在短短的时间之中,获得了可观的财富。
同瑟思堡合作的念头,突然之间从他的脑子里面跳了出来。
这原本对于他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一件事情。
京城之中并不仅仅只有罗贝尔德伯爵所属的家族作着吞并瑟思堡的美梦。
大多数家族都曾经希望能够从中获得一份好处,不过从来没有人想过和瑟思堡合作。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在他们看来,瑟思堡所需要的,只是赚取他们口袋里面的金币,他们却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给瑟思堡。
现在突然之间,一条铺满了金光灿灿的金币的大道就展现在他的眼前。
一时之间,马格侯爵有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一百万金币,对于马格侯爵来说同样是难以想象的数目,国王陛下每年拨给监察署的金额也没有如此庞大。
不过马格侯爵也很清楚,如果他是唯一一个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那么他同涩思堡合作的可能性也许很大,但是,法鲁尔侯爵就在自己身边,和监察署比起来,法政署有更多的本钱。
监察署只掌握着一支很小的情报网,和法政署那庞大的情报网络比起来,监察署的那些眼线只不过是打打下手的帮工而已,事实上,真实的情况也确实如此,帮工能够获得多少报酬?
想到这里,马格侯爵悄悄地瞟了法鲁尔侯爵一眼,正好看到法鲁尔侯爵‘得意洋洋’地朝着自己微笑。
两位侯爵大人那里各怀心思的时候,那些侍从们走过来邀请还在小花园中聊天的宾客们,舞会正式开始了。
曼非尔伯爵作为主人,殷勤地在前面引路,那两位心事重重的侯爵大人则远远地掉落在队伍的最后边。
奥本公爵的府第拥有一个巨大的环形舞会厅。
佛朗士六世时代并不讲究自然光,因此舞会厅四面被完全封闭了起来,根本就看不到一扇窗户。大厅的四个方向各开着一道门。
门上精雕细刻美不胜收。
和南方不同,京城的装饰和布置并不崇尚色彩鲜艳晶莹剔透的珐琅装饰,贴金和漆器使得这里显得古朴凝重。
舞厅之中同样到处能够看到金漆勾勒而成,巨幅的壁画仿佛是镶嵌在金边框架中的美丽图画一般。舞厅四周围成一圈摆放着沙发和茶几,沙发上铺着厚厚的驼绒。舞厅的顶部吊挂着数十盏‘车轮吊灯’,这种六世时代的装饰品式样显得过于老旧了,不过能够拥有如此之多的‘车轮吊灯’恰好凸现奥本家族的历史悠久。除了吊灯之外,舞厅之中其他任何装饰和摆设都是最新潮时尚的工艺品。
奥本家族建造的学院之中,从来不缺乏画家和雕刻家,他们都是领导时尚风潮的先锋人物。这些艺术家将舞厅装饰的美轮美奂。舞厅本身便仿佛是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出席这场舞会的贵宾,当然不可能象当初他出席的隆那男爵夫妻的结婚庆祝日那样寒酸。这是是佛朗士名流荟萃的地方。
奥本公爵交游广阔,到访的来宾之中除了豪门世家的代表、内阁的高官、长老院成员以外,还有外国使节和教会的神职人员。曼非尔伯爵当然要和其他到访的贵宾打招呼,一进舞厅他就离开了瑞博身边。那两位侯爵大人则心事重重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们一方面琢磨着下一步应该如何进行,另一方面也在相互监视着,惟恐对方抢先下手。
兰蒂小姐带着另外两位小姐在一个角落坐了下来,瑞博本人却丝毫抽不出空闲。听证会上那意外的一幕,早已经令他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瑟思堡的富有更是给了众人谈论的话题,想要结识他这位‘传奇人物’的贵族大有人在。其中不乏一些自命不凡的年轻人。
瑞博小心翼翼地应付着他们那不怀好意的问候,尽可能得让他们在他们女伴面前占尽风头。
正当瑞博对于这一切有些厌烦了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清脆悦耳的问候声:“梅丁伯爵,好久不见了。”
瑞博和埃克特转过身来,只见那位得里志公主殿下正站在他们身后,在他身后左右两侧各站着一位神情严肃气宇轩昂的侍从,在他们的肩膀上全都带着金色的勋徽,想必是等级颇高的骑士。
原本正在对着瑞博滔滔不绝地吹嘘着的那个世家子弟看到这些大人物的到来,立刻不声不响地退到一边。毕竟大陆之上最强大国家的公主殿下所拥有的身份不是他们能够相提并论的。瑟思堡小领主能够和这样的大人物攀上交情,自己如果再有不恭敬的举动的话,那位公主殿下一怒之下,恐怕自己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瑞博并不愿意见到这位坏心眼的公主殿下。巴特森林中的那一幕,直到现在他仍旧无法释怀。
那一次可以算得上是他平生之中所遇到过最大的两次危机之一。如果不是特德救了自己一命,恐怕自己现在已经躺在了梅丁家族的墓地之中了。
出于礼貌,瑞博向公主殿下行了个礼。
“你的那位武技高强的同伴呢?他没有受到邀请吗?”公主殿下问道。
“公主殿下,我还遗漏了哪位贵宾吗?”一位老者从旁边走过来问道。
瑞博依稀觉得自己见过这位老者,不过有些记不清了。
埃克特立刻想瑞博介绍这位老者的身份。他便是宅邸的主人——奥本公爵。
“伯爵大人,奥本公爵大人在听证会那天,为您的身份仗义执言。”埃克特在一旁提醒道。
瑞博这才想起这位老者,理所当然,他得为此报答感激之情。
老者显然对于瑞博的恭维和感谢并不十分放在心上,他仍旧追问道:“请问,希娅公主提到的那位被我遗漏的贵宾是哪一位?”
“公爵大人,您用不着放在心上,公主殿下所说的是海德先生的贴身保镖,他并没有随同我们一起到京城来。”埃克特连忙解释道。
听说只是一位保镖,老者微微地点了点头,便不再追问下去了。
“只是一位保镖?我倒愿意不惜任何代价,让那位保镖先生为我服务,梅丁伯爵,您能替我转告吗?”希娅公主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
“呵呵。”老者笑了起来:“您这样一说,可太不给您身后这两位大人面子了,陛下派遣这位大人保护您的安全,您还需要其他的保镖干什么?”
“奥本公爵,您说的不错,不过,能够让福斯特甘拜下风,能够用一招便逼退塞尔奥特的保镖,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希娅公主平静地说道。
奥本公爵和那两位骑士立刻悚然动容,他们惊骇地转过头去看着瑟思堡小领主,想要从他的脸上寻找到答案。
瑞博并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多费口舌,凯尔勒的存在,知道的越少越好,他连忙引开了话题:“公主殿下,您所说的塞尔奥特是哪一位?”
听到这个名字,那两位骑士的脸上立刻露出厌恶的神情。
那位老者显然也很清楚,这是个极为敏感的话题,他立刻打断了瑞博的话题。
“公主殿下,您已经挑选好您的舞伴了吗?我很希望,您能够担当领舞的角色。”公爵毕恭毕敬地说道。
那位得里志公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瑞博,这令瑞博立刻产生一种不妙的感觉。
瑞博觉得自己就好象是一只孤立无助的小白鼠正暴露在一条巨蟒的面前,瑞博甚至能够看到巨蟒正在不停地吐着信子呢。
“梅丁伯爵,你愿意接受邀请,担当我的舞伴吗?这里和我高度相当,年龄又相差不多的,好象只有你一个人。”公主问道。
“公主殿下,我的舞技很差,根本就不能够拿出来献丑。”瑞博连忙推脱道。
“不会吧,听证会的资料中,好象提到过,阁下拥有极为高等的修养,精通各国的社交礼仪,而且还写着你精通各国语言和宫廷舞蹈,我没有看错啊。”公主立刻说道。
希娅公主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继续说道:“而且您对我的损失至少应该有所补偿。”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感到难以理解。
还没有等到其他人追问,那位公主殿下说道:“听证会那天,你引起了骚动,混乱中我的项链丢失了,那是我的父王在我生日那天送给我的礼物,你至少应该为此而作出补偿吧。”
说着小丫头不怀好意地瞟了瑞博一眼。
听到公主殿下如此一说,瑞博立刻感到头痛无比,站在他身边的埃克特也有同样的感觉,埃克特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这确实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
毫无疑问,偷那条项链的就是法英哥这个不老实的家伙。
看这位公主殿下的架势,显然他已经知道,是谁偷了她的项链。
她所说的话,显然是一种威胁,一种十分明显的威胁。
埃克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