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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古老的神话传说,还是,最经典的学术著作,只要提到迷银,无不极力称赞这种金属有多么坚硬柔韧。
传说中那些用迷银打造的神兵利器,不知道建立了多少丰功伟业。
在这些传说中,无一例外得提到迷银是世界上最坚硬的金属,能够破坏用迷银打造的物品的,几乎只有同样使用迷银打造的更强大的武器。
但是,刚才那阵尖锐刺耳的厉啸声,竟然能够将这迷银打造的魔法戒指破坏到这种地步。
只要一想到,几分钟之前大家面对的是如此可怕的一种神秘力量,众人止不住有些不寒而栗起来。
对于这枚珍贵无比的魔法戒指就这样给毁了,众人痛惜之余,理所当然得认为将那本魔法笔记本送给瑞博作为补偿是完全应该的。
对于隆那男爵的慷慨,瑞博欣然接受,他并不想进一步解释这本魔法笔记本所具有的价值,因此,借口自己施展魔法之后过于劳累,因此想要早点休息了。
这个理由对于在场所有人来说,都是确信无疑的,事实上,刚才那紧张刺激的一幕使得在场大多数都感到有些心力交瘁,一旦平静下来,很多人便感到浑身脱力,站都有些站不直了。
因此,一等到瑞博在那位男爵千金的引领之下回到为他准备好的卧室之后,人们纷纷走进休息室,找把椅子坐了下来。
在休息室里面,贵族们打牌的兴致早已经荡然无存,那些站在门口没有看到全部情景的夫人小姐们和那位充满好奇的小少爷正围绕在众贵族身边急切得询问着刚才书房里面倒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那些爵爷们虽然在书房中看到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但是,偏偏每个人叙述的情景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样。
在一番激烈的争论中这些爵爷们尽可能得拼凑出书房中所发生的一切。
带着赞叹,带着惊奇,带着憧憬和向往,那些千金小姐们显然已经将那个比她们中大多数人还要小几岁的少年,当作了她们梦中的白马王子。
瑞博并不知道这一切。
躺在卧室的床上,瑞博两眼望着天花板。
今天这一整天对于他来说,就好像做梦一般。
不但,无比幸运得遇见一位魔法师,而且蒙这位魔法师看中成为了他的弟子。
现在又找到了大魔导士开米尔特迪留下来的魔法笔记本,也许,通过研究这本笔记本上遗留下来的丰富知识,有朝一日,自己能够成为和当年开米尔特迪一样强大的大魔导士。
只要一想到这些,瑞博便兴奋不已,虽然躺在床上,但是他怎么也睡不着。
从门外传来阵阵吵闹的声音,那些爵爷们正在休息室里面争吵着呢。
别墅的隔音原本就不怎么样,再加上那些家伙因为过度兴奋各各提高了嗓门,因此,瑞博就算不想听到都不可能。
躺在床上听到那些贵族们将自己夸张成一个实力高超的小魔法师,连瑞博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兴奋,吵闹,再加上浑身上下涂抹着老师送给自己的那种神秘的药膏,瑞博根本就没有一些想要睡觉的感觉。
正当他愣愣得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干什么好的时候,突然间,窗户无声无息得打开了。
瑞博突地一惊,他下意识得将手伸到了枕头下面,那里藏着瑞博心爱的小弩。
这是跟着凯尔勒学习以来养成的习惯,随时保持警惕和将武器放在使用方便的地方,这些早已经成为了瑞博的本能。
“你没有睡着吧,我的学生。”苍老的声音表明了访客的身份。
“玛世克老师?您怎么来了?”瑞博刚想从床上爬起来,突然间意识到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穿,还涂满了蓝色的药膏,实在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讲究礼节。
“你躺着吧。”老法师显然清楚学生的尴尬:“我刚才发现,雷元素的聚集情况突然间恢复了正常,就在猜想,是不是你已经解除了魔法?所以赶过来一看,果然,笼罩在这里的,使得魔法师不能聚集魔力的力量早已经完全解除了,我这才能够进入你的房间。”
“老师,大魔导士开米尔特迪的笔记本就放在我上衣的口袋里面,除此之外,还有一块大金块。不过您送给我的那枚戒指已经损坏了。”瑞博说道。
“嗨,开米尔特迪的魔力仍旧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对付的,经过了这么多世纪,守护的魔力仍旧如此强大,甚至能够摧毁我们制造出来专门对付它的魔法戒指,开米尔特迪不愧有史上最强魔法师的称号。”玛世克翻出那枚破损的戒指,摇头叹息道。
“不过,这枚戒指还能够使用,戒指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那里面封印着开米尔特迪强大的精神魔法,我甚至不能够将迷银融解掉重新铸造成其他东西,任何对于封印的破坏都将引起封印在里面的魔法重新爆发,除了已经和这种魔法产生共鸣的你不会受到伤害之外,周围其他人恐怕一个也活不了,不过,这枚戒指对于你来说,也许很有帮助,这枚戒指现在成了一件只有你一个人能够使用的威力强大的武器,开米尔特迪的精神魔法当今世上恐怕一个人都压制不了,你如果能够善加利用的话,也许能够成为一件防身利器。”
“那么我怎样使用这种力量?”瑞博问道,他急迫得希望自己能够早日掌握神奇的魔法的力量。
“这很简单,现在这枚戒指相当不稳定,你只要用手指贴住蓝宝石戒面就可以运用蕴藏于其中的强大力量,你曾经和这枚戒指一起承受住了这种魔法的攻击,因此,你成为了魔法戒指的一部分,或者,换另外一种说法,你和这枚戒指一起构成了一件特殊的魔法装备,一件拥有自我意识的魔法装备,至于怎样使用这种力量,你只能够自己慢慢尝试着找出方法来,我对此毫无办法,不过,尝试的时候最好小心,谁都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对于你来说,不大会产生什么伤害,但是,对于周围的人可能是致命的。”玛世克魔法师解释道。
“至于这块金块,实际上外面裹着的,正是我送给你的那张符咒,那张符咒原本的形态就是这些极细极密的金属丝,里面包裹着的东西,想必是开米尔特迪创造出来的魔偶,这得让我研究一下,也许,我能够将这个魔偶还原,开米尔特迪是个炼金术士,他制作魔偶的技术,不是其他魔法师能够企及的,也许,我得研究很长的时间,才能够有所收获。”老魔法师念叨着。
说完这些,玛世克信手翻了翻那本魔法笔记,他越看越入神,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赞叹道:“开米尔特迪技艺确实是不可思议,这里面记载的是他做过的一些有趣的小试验,这里原本可能就是开米尔特迪的实验室,他在这里进行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仅仅是出于兴趣,而并不是为了特定的目的,而进行的试验,但是这本笔记高深莫测,很多想法,几个世纪以来,从来没有人考虑过,我得好好研究一番。”
说完这些,老魔法师转身想要从窗口离开,突然间,他好像又想起什么事情似的,他朝着瑞博说道:“我的学生,森林里面的那个研究室以后便由你来照料了,想要将开米尔特迪留下的宝贵遗产进行彻底详细的研究,那里是完全不够的,我得到另外一个更大的研究室去,那里有我的一位老朋友,他将对研究很有帮助,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经常来实验室,我会在实验室中央安置一块魔镜,有什么事情需要联系,可以通过那块魔镜来进行,你走的时候顺路到实验室里面去一次,在靠门的桌上,我给你留了一份羊皮手抄本,那上面是最基础的关于魔法修炼和使用的笔记,以及一些简单的炼金术试验,你就当作启蒙教科书来学习吧,我知道自学魔法是相当吃力的,但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教导你,研究可能会占用我大多数的精力,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通过魔镜向我询问。对了,因为我要离开这个实验室,所以我将会封闭通向实验室的道路,那块地方将会成为无法进入的迷林,但是,你只要记住走到岔道时,心中默念自己的名字,道路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说完这些,老魔法师艰难的从窗口翻了出去,然后神奇得消失在夜色之中。
瑞博看看四下无人,悄悄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窗口往外观瞧。
夜空中除了漫天星斗,什么东西也没有。
深秋的夜晚,寒风从开着的窗户刮进来,带来阵阵寒意,瑞博连忙关上窗,飞快得钻进被窝,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外面实在是太冷了。
一边躺在床上,瑞博一边思索着刚才老师玛世克魔法师对自己所说的那番话,看来今后免不了要经常来皮顿郡,不过,如果半路上遇上隆那男爵,那该是多么尴尬。
但是,将实验室整个搬走显然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对于魔法一无所知的自己甚至不知道移动那面魔镜会不会造成危害。
万一使得魔镜无法于老师取得联系,想要重新恢复,那可就未必办得到了。
除此之外,瑞博对于隆那男爵也存在着一种深深歉疚之情。
在他心中,总是藏着这样一种感觉,好像始终在欺骗这位可敬的先生。
对于自己来说,隆那男爵的舞会和这场丰盛的宴会,只不过是证明自己实力的试练。
而且,在这次试练中,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好运气,这不能不说是隆那男爵赐予自己的。
更何况,那位美丽动人的男爵千金竟然盲目得将感情放在自己身上,对于他来说,这确实是一个相当沉重的亏欠,这是一份难以补偿的债务。
只要一想到这些,便令瑞博感到极度不安。
也许,自己能够有什么办法补偿所有这一切,也许老师的实验室里面能够找到一些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有用的试验材料,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是无比珍贵的珠宝。
老师不是曾经告诉过自己,魔法师是一群比国王还要富有的人。
打定这种主意,瑞博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一夜休息,对于一个操劳过度的少年来说,绝对是最有益处的。
当第二天起床,瑞博感到精神振奋。
穿戴整齐,瑞博走进客厅。
虽然,天色还早,客厅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那里了。
别墅的主人隆那男爵和他的那位妻弟正站在门口的廊檐下。
靠着窗口,特尔博翁婿俩坐在那里,一边喝着茶一边朝着窗外眺望。
别墅外传来欢快的吆喝声,听上去是米迪特和布朗男爵发出的。
“瑞博少爷,您早,您想要来点什么样的早餐?有小姐和夫人亲自烤制的苹果派或者是刚刚烤好的烟熏肉,您也可以来两个鸡蛋,奶酪是这里自己制作的,我保证味道相当不错,面包有加了奶油烤制的小圆甜面包和咸的白面包。”管家走到瑞博身边殷勤得问道。
“我吃得不多,只要两片奶酪加上一片面包就足够了,谢谢你管家先生,你可以慢慢准备,我还不太饿。”瑞博回答道。
“噢,瑞博,你起来啦,昨晚睡得还好吗?住在外面想必不象在家里那样习惯吧。”隆那男爵走过来说道。
“谢谢您,男爵,对于我这样一个随着爷爷和叔叔到处旅行,经常整天生活在马车里面的人来说,在任何地方都不会感到不习惯的。”瑞博说道,这番话是在南港时,那些经常往来于各国之间的旅行家们最喜欢说的,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风格或者说是标志──旅行家的标志。
果然,听到这样的回答,很多人都回过头来看着瑞博,不过,他们眼中显然没有惊讶的表情,好像这是很正常的。
“瑞博,你的那匹纯种马实在是太出色了,奔跑起来你几乎感觉不到一丝颠簸,就像驾着风一样,那匹马根本用不着经过慢跑,就可以突然加速到快得让你喘不过气来,我敢打赌,它是整个佛朗士南方跑得最快的一匹骏马,你不骑着它出席瑟思堡每月第一个星期天的赛马大会,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我敢保证,它能够比第二名整整超前二十码。”胖子跟在姐夫身后走过来说道。
“不,你最好不要相信他说的这些,那些赛马背后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为了让你输,有人会在你的马的蹄子里面塞进钉子,或者是悄悄割断你的马镫,再不行,就用其他的赛马将你挤到栏杆边上,还有更卑劣的事情呢,曾经发生过骑师暗藏匕首刺伤马匹和其他骑师的事情,太黑暗了,也太卑鄙了,不要让那样一匹好马去参加那种肮脏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