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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的土地肥沃,农业发达。再者。地处大海之滨,渔业也很发达,是以齐国在当时非常富有,列国艳慕,号称东帝。但是,齐国后期法度不存,官僚横行,这本身就损害国本,再加上贪官太多。即使齐国遍地黄金也会变穷。
王义民虽是能干,招募了很多人手,但是总得要给人吃饭,要发武器。说到底这就要钱。这钱只能是向齐王要,国库里有没有多少银子,齐王还有不发愁的道理。
“银子在哪里?在我家里呗!”后胜对自己聚财的本事很是自豪,在心里暗暗得意,顺着齐王地话往下说道:“王上言之有理,我齐国本来很富有,为何如此没钱呢?臣想肯定是有人作弊。王上请想,象齐国这样富有的国家,放眼天下也没几个,准确的说只有我齐国一个。就是秦国也没有我们这么富饶,臣以为不是齐国没有钱,而是我们的钱给人上下其手。中饱私囊了。”
齐王也是疑心这事,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寡人要把他千刀万剐。舅舅,你说是谁?”
中伤人,后胜还是有一套,他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含沙射影,道:“王上请想,象我们齐国这样富有的国家,就是再穷,刮仓底的银子也够养活个几万人吧,不会穷得连饭都吃不起,武器也没有吧。”
这话并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齐王若有所悟地道:“舅舅的意思是说王义民贪污?可他这人一向清廉,忠直,这点寡人是信得过的,要不然寡人哪会留他到现在,以他那臭脾气寡人还不早就把他脑袋砍了。”
“王上,有句话说的有道理,人心隔肚皮呀。”后胜开始中伤了,道:“王上请想,王义民多年来心怀不满,不把王上放在眼里,王上是知道的。”
齐王点头不语,后胜接着道:“他平时不出力,为何现在很是热心,在别人不敢接手地时间肩负防守大任?舅舅想来想去都没有想明白,昨天舅舅得到一个消息,方才明白过来。”
“哦,舅舅,快说,你发现了什么?”齐王忙问。
后胜一下跪下哭泣道:“王上,臣不敢说。”
齐王扶起道:“你说呀,寡人给你作主。”
后胜假装心惊,迟疑了一下才道:“王上,王义民要卖国。”
“什么?他要投降秦国?”齐王几乎是咆哮起来的。
后胜装作义愤填膺,道:“他岂止是卖国,他还要抓住王上去向秦国献功。”
齐王给骇了一大跳,一个趔趄,要不是后胜扶他一下,肯定是摔在地上了,问道:“真有这事?”
后胜一口咬死,道:“那是当然。王上请想,我们齐国现在是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要人没人,王义民他拿什么抵挡秦国的军队?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与秦国打一仗,结果是不言自明的,败了王上不会饶他,他还得罪秦国,可以说两头不讨好。与其这样,还不如抓了王上去秦国献功,对齐国他是罪人,对于秦国他却是功臣呀,他还可以保得富贵不失。这是很划算的事情,他为什么不去做呢?”
这话有道理,但要齐王马上接受也有困难,齐王踱来踱去,皱着眉头不说话,后胜再道:“王上,王义民可是处心积虑要坏我大齐呀。王上,从亲情上来说,我是你的亲舅舅,哪有舅舅害外甥的道理,胳膊肘断了还连着筋呐,舅舅不帮你还帮谁?我们是一家人,外甥出了问题,舅舅还不是跟着倒霉?”
亲情地威力不容小视,齐王点头道:“自从母后殡天,这么多年来全仗舅舅张罗着,齐国才有今天。舅舅,你说该怎么办?”
“成了!”后胜在心里大叫,嘴上问道:“王上,舅舅问你真心话,大齐能打得过吗?”
齐王黯然道:“舅舅,外甥明白,打不过。”
后胜赞同道:“是呀,舅舅也这样认为。与其打一仗得罪秦国,还不如投降秦国,还可以全宗庙,保全性命。”
齐王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后胜,喝道:“舅舅,你怎么说这种话?”
后胜装作一副长辈心疼后辈样子,道:“甥儿呀,你要是不听舅舅的话,要是让王义民占了先,到那时就算你想投降秦国也不会要你了。王义民要投降,甥儿也要投降,就看谁快呀。谁快谁得利,谁迟谁倒霉。”
齐王眼睛好象铜铃一般,死死地瞪着后胜不说话,一脸的悲愤,过了好半天,才哇的一声哭出来:“父王,娘:孩儿咋就这么命苦呀!”哭得是天愁地惨。
第五卷 天下归一 第二十四章 灭三国(十)
“启禀周先生,临城门打开了,齐王出城来了。”小校很是兴奋地向周冲汇报。
周冲还没有说话,心急的内史腾一下抓住小校的衣领问道:‘“说什么?临城门开了?”
小校可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兴奋,如实回答道:“回将军,是的,临城门开了,齐王出城来了。”
内史腾在小校的背上亲热地拍了两下,道:“好,太好了。”他用力过猛,虽是亲热动作,小校感觉是重锤在猛击后背,又不好叫疼,只有咬牙强忍的份。
周冲站起,道:“传我号令:准备进城!各军必须严守军纪,不得扰民,不得欺男霸女,一定要做到秋毫无犯,违者斩!”
内史腾兴奋莫铭,一把抱住周冲,在周冲肩头狠擂两拳,把他所知道的最美好言词献给周冲:“周先生,你真是太了不起了,太了不起了!我还以为没有一个月苦战,别想打下临,你倒好,派了一个信使,只用了两天功夫,兵不血刃就把临拿下来了。周先生,你也真是的,成心憋我,是不是?要我有力气没处使!”
周冲一下把他推开,埋怨道:“你轻点,行不?骨头都给你拍散了。”
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内史腾哪有心情管这些,一蹦老远,几乎是唱出来的:“走喽,进城喽!进城喽!”
“哎,你跑什么?齐王还要来见我们呢。”周冲冲内史腾的背影嚷起来,内史腾理都不理,几蹦就不见人影了。
周冲率领众将去迎接齐王,齐王称臣,献上降表。然后请周冲进城。周冲指挥秦军依次进城。齐国自从姜子牙开国,历经八百多年,给周冲终结了,姜子牙泉下有知,作何感想呢?
在齐王的陪伴下,在众将的簇拥下,周冲以胜利者的姿态进入齐王宫里,来到朝殿,只见群臣颤颤兢兢,大气都不敢出。问道:“王义民呢?”
齐王听信了后胜地话,还以为王义民的真投降秦国,哪敢说出他们合计杀害王义民的事情。后胜脸上堆满笑容,道:“周先生有所不知,王义民不达时务,逆天而为,不愿归降大秦。已经给田建处决了。”
齐王建已经称臣了,自然是不能再称他王上了,只能呼名道姓了。
“是啊,是啊。”齐王建连声附和。他杀王义民是怕王义民抓他去献功,哪里是因为王义民忠心拦阻。
周冲非常惋惜地道:“王义民是个人物,要是他在,我周冲现在还在城外,不会在这里。一个好好的忠臣,却给你们杀了。真可惜。”
齐王建吃惊地道:“周先生,王义民没有投降大秦?”
内史腾代周冲回答道:“你这个昏君,你上了周先生的当了。周先生派人给这个奸人送信,要他想法御了王义民的军权。没想到他够狠的,居然把王义民给杀了。”很是不满地看着后胜。
除掉王义民,对于秦国来说是很大的功劳,后胜沾沾自喜,道:“内史将军言重了,我是应周先生之请,不得不为嘛。”
齐王长叹一声,道:“王义民,我对不住你呀。我听信馋言,杀了你不说。还把你的家人也给杀光了,呜呜!”说到后来,已经哭了。
周冲喝道:“哭个屁呀。哭!人都死了你才哭,有屁的用,你能哭活吗?告诉你实话吧,王义民我钦佩他,国难显忠臣,大秦兵临城下之际,齐国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敢当大任,他力赴国难,忠肝义胆,这样地人,我周冲不佩服还能佩服谁?我是想把他招降,委以重任,你却把他给杀了。传我令:厚葬王大人,还有他的家人、族人!”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周冲步步高升,身在高位,早就养成了一股气势,这一发怒,自有一股震慑力,齐王建大气也不敢出,傻瓜似的站着。
后胜领功来了,道:“周先生所言极是,王义民是个人物,可是要是不杀他,他从中作梗,我们就是要归顺大秦,也会难很多,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周冲火大,喝道:“你要杀他,就杀他一个人,为何还要杀了他的家人,夷了他九族?你这是存心报复。”
后胜自恃功大,道:“周先生请息怒,胜为大秦奔走,忠心做事,自思还没有什么过错。”
周冲冷笑,道:“好啊,你有功,是吧。我就来给你论论功吧。你收受贿赂,欺男霸女,贪脏枉法,君王后交下的齐国国富兵强,我大秦都要惧三分,而你辅政这么多年来,齐国忠良退避,奸佞在位,国势日下,是不是你的罪过?”
后胜笑道:“周先生明达之士,辨事何其不明?后胜所为,对于齐国是罪,对于秦国却是功,周先生秦王座上宾,不会不明此理。”
周冲点头道:“你说得对,你所做的一切对于大秦是有好处,按理是该给你记大功,给你个大官做。但是,你这样地人非杀不可!来啊,把他给我砍了。”
后胜很是不服,质问道:“周先生,我有一事不明,我为秦国立下如此大功,你不赏不说,反要杀我,这理在何处?”
“你不服,是吧?好啊,我让你心服口服。”周冲脸一沉,指着齐王建,道:“他是你的亲外甥,你姐姐的儿子。你受你姐姐之托辅政,你理应尽心尽力,呕心沥血也是你的本份,可你却做了些什么呢?里通外国,卖主求荣。贪脏枉法,中饱私囊,结党营私。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损害了你的亲外甥,你连亲外甥都要背叛,你还有谁不能背叛?
“无耻的人我周冲见得多了,就没有见过象你这样无耻的人。以王上之精明,绝不会留你这个背叛亲外甥的人,我只不过是代王上行国法。拉出去,行刑!”
后胜自以为理由十足,可是在周冲地质问下却一个理由也不成立,仔细一想,周冲没说瞎话,一个连亲外甥都要背叛的人,还有谁不能背叛的?没有一个人敢用他,刹那间大彻大悟,道:“建儿,舅舅对不起你!”
齐王建仰天长叹,道:“母后,你可害苦了孩儿!母后,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你有他这样一个奸诈的弟弟呀!母后!”
第五卷 天下归一 第二十四章 灭三国(十一)
就在周冲灭掉齐国的同时,王翦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大梁,灭了魏国,活捉了魏王假。蒙武北征也很顺利,燕国的精锐给李牧打得差不多了,剧辛十万之众给消灭,现在的燕国是一个不设防的国家,蒙武的北征没有遇到过几次象样的抵抗,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蓟城。
燕王虽然昏庸,并不是一无是处,有一样本事不是一般人所能比,那就是逃跑的功夫算得上一流。一见苗头不对,就向辽东逃跑。蒙武哪会让他逃,命令王贲率军追击,一路顺利,已经进入了辽东之地,彻底扫除燕国残余势力只是时间问题。
战事至此,长江以北全属秦国所有,山东六国只余楚国一国了。可以这样说,长江以北已以没有什么大的战事了,然而事情并非如此,进驻代地的蒙恬已经和匈奴打了一仗。
“启禀将军,前面送来军报,发现三股匈奴军队,正向代地纵深扑来。”小校喘着气向蒙恬汇报。
蒙恬道:“在图上指出来,说具体点。”
小校应一声,指着地图道:“东边这一路差不多两千人,这从这里经过这里向代地纵深穿插。西边这一路势力最强,不下五千人。中间这一路,人最少,一千多号吧。这些匈奴与以往不一样,他们并没有在边境上停留,更没有抢掠骚扰,只是一味向代地纵深扑来。”
等小校介绍完,蒙恬冷笑道:“来就来吧。来了也好,省得我去追。传我令:给匈奴迎头痛击!记住,要让匈奴永远记住痛!”
副将提醒道:“将军,与匈奴开战。可是大事,一个不好,说不定就要兵连祸结,于我们目前情势来说,还是宜忍,不宜战。等到大秦扫灭楚国,那时再开战就什么也不用怕了。”
蒙恬笑道:“从我们目前的战略来看,你说的是有道理,我们应该集中兵力对付楚国,而不是与匈奴开战。可是你有没有看出匈奴的意图?匈奴这次并不是为了掳掠、财物。而是为了土地。他们以为华夏内战,无暇北顾,李牧将军不在,把华夏当作予取予求的仓库,第一步占领代地,进而以此为基地进窥中原腹地,想得美!所以。这一仗一定要打,还要打痛,让匈奴人记住,华夏不是好惹地。只有让匈奴记住疼了,他才不敢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