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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沫沫身体里。
纪沫那个可怜的小洞,方才被沙发床蹂躏了三个小时,开发的非常充分非常柔软,轻轻一塞,便整根含了进去。
“啊──凉!不要──”
“又冷了?”
“……”纪沫被折腾得太难受,话也没精神说了。
“那,这样呢?”虞辰说著,将那烧了三分之一的蜡烛继冰柱之後又慢慢的插入到纪沫身体内。
冰柱被推挤,进得更加深入,蜡烛则半插进屁股里,慢慢的燃著,不时滴下带著香味的蜡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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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
蜡烛点著火,遇了热,慢慢的融化,蜡油顺著柱体滚烫的滴下来,在入口的褶皱处凝固结膜。
冰柱在肠道里,遇了热,也慢慢融化,成了冰凉的水。却因为蜡烛和蜡油的阻塞以及臀部高高抬起的姿势,偏偏流不出来。
明明觉得是冷得僵木,又仿佛被烫的更加敏感,那持续不断的刺激与痛楚,折磨著,从身体到精神无一幸免,由於不知道还要承受多久,所以变得格外沮丧不安。
纪沫开始还呻吟不断,间或不停的在有限的余地内扭动几下。但是随著时间推移,他越来越安静。
虞辰在这点上,对纪沫还是了解的。
沫沫这个人,面对可以承受的痛楚,常常大喊大叫又哭又闹,明明只有一分的难受生生得被他夸张成了十分。但是若真的觉得痛到难忍,反而不爱出声不爱表现,安安静静的。
所以他越是乖巧驯顺,虞小攻却反而越是容易因心疼而饶了他。
“沫沫?”
虞辰轻轻抚摸著纪沫的脸颊,湿漉漉的,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
沫沫身体有些打颤,只微微呻吟了一声,失神著。
虞小攻叹了口气,把蜡烛熄灭丢开,再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沫沫的深处,将那段半融的冰柱抽出来。
锁链镣铐都打开,把软绵绵没了力气的小奴隶抱起来放到隔壁房间的床上。
纪沫的身体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反复折磨,同一个姿势固定得太久,早就已经血流不畅麻木疼痛,此刻身体沾了的床褥,软绵绵的疲惫酸痛有了依托,舒服得几乎叹息出声来。
只是身体内部被冰侵入时的寒冷仍无法在短时间内退去。
纪沫有点哆嗦。
只有後背大腿以及身体入口处边缘的那些被蜡油灼烫过的地方是热痛。唯其如此,那对比才更鲜明,身体的里面,每一处都寒冷得可以渗出薄霜一般,森森的寒意,让人不知所措。
纪沫眼神迷迷蒙蒙的,蜷在虞辰身下,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受完了罚,看见俯身过来的主人,只当是还有别的折磨,吓得缩了缩。
虞大少含著笑,压在纪沫身体之上,亲吻之中犹带著惩罚,轻咬纪沫耳垂。
“这会儿知道怕了?早让你乖些,你都当了耳旁风。”
“以後……不敢了……”
沫沫呓语般的轻轻呢喃,声音微弱,模样甚是无辜可怜。
虞小攻却是心中苦笑,这会儿乖巧,等过上几个小时精神头养足了,只怕就不是现在这个听话的模样了。
然而苦笑归苦笑,如若有一天,纪沫真的变成了驯顺乖巧安静听话的奴隶,自己还会这般的处处对他手下留情吗?
当然不会。
非但不会,也许还有可能转个身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名字也都记不得了。
“想要麽?”
坚挺的欲望反复磨蹭著纪沫被蜡油滴烫过的微微红肿的入口,压低了声音问道。
痛……
纪沫皱眉,努力的想要合拢双腿躲避。
“不要。”
“真不要?”
问句虽然是问句,但是虞小攻已经硬挺挺的顶入了进去。
起初触痛了被蜡烛灼烫过的地方,纪沫呜呜咽咽的抗议著。然而入得深了,冰冷的地方忽然得到了温暖,那被欲望抚触过的地方,都是一阵收紧,迫不及待的挽留著,想要更多。
纪沫迷迷糊糊的,只想让身体寻著那热源,於是双腿敞得更开,甚至急切的攀上虞辰的腰,只想让自己与他离得更近一些,入得更深一些。
“这淫荡的小东西。刚刚还说不要。”
虞辰的欲望触到那紧而冰凉的地方,止不住的快感,催促著他有些失控的动作。
纪沫的呻吟像是压抑的哭声一般,将诱惑的夜晚撕扯成斑斓的碎片。
捆绑在分身上的红线被解开,被苦苦压抑著的液体终於有了宣泄的出口,痛快淋漓的喷了出来。
纪沫再没有一丝力气,连姿势都没换一下,就那麽睡著了。
虞辰拿湿毛巾帮他清理了一下,又拉开被子将他盖好了。转身走出去,想了想,又再折回来。想说自己出去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万一这小东西醒了有精神了又刚好没人看著他……这可不行。
於是还是将床头的锁链拿来,拴在了的项圈上,再把手腕也拴上链子,钥匙带在身上,这才放心的离开。
虞辰离开房间,穿过铺著厚重地毯的长走廊,又再上楼,来到了稍显孤独的一处所在,推开两扇对开的木门……
门内是奢华的小客厅,贵妃椅上蜷著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子,脖子上拴著皮项圈,深蓝的眼睛,银色头发,留得稍微有点长,但是修剪得很精致,波斯猫一般的漂亮。
他看见有人走近,却也没什麽反应。
虞辰来到他旁边,伸手想要揉揉他那一头看上去很迷人的头发,那男孩往後躲了躲似乎很不喜欢别人的碰触,眉宇之间却微微蹙起,似乎在很努力的想著什麽事情,单纯可爱的样子。
果然如此,他已经不再喜欢自己的触碰了。
虞辰这样想著,於是再不试图去亲近他,转身欲走。
袖子却在这个时候被忽然拉住。
“有事?”虞辰回头,看那个漂亮的男孩子。
男孩似乎也很惊讶与自己下意识间的举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拉住这个人,但是内心的最深处,有什麽东西在催促著他,似乎很想让这个人回头,看看自己。
因而,他困惑的对虞辰摇头,松了手。他没有事。
可是当虞辰再次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却重复了一次那个莫名其妙的动作。拉住他的衣袖。
虞辰笑了,坐下来,在男孩的旁边。
“小瑞,你记得我吗?”
这个叫小瑞的男孩摇头,他不记得。
但他有不死心,终於开口,轻轻问虞辰:“你认识我?”
虞辰笑了,摇头:“不认识。”
只有欲望是最容易掌控的东西,感情不是,记忆也不是。
人说记忆有个遗忘的规律,和谁待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是觉得喜欢,越是觉得分不开。然而真的分开了,时间一久,就会发现,其实没有那麽想念,甚至,没有那麽喜爱。
什麽东西、什麽人,都一样。
被一个漂亮的奴隶爱上,他是真的觉得很荒唐。现在也一样。
宁越来要人,他想也不想就转手相送了。
如今对面而坐,互不相识。明明很无所谓的事情,不知为什麽,觉得很没意思,越来越没有兴致。
即使一切都不过只是游戏……
谁辜负了谁,却还真是不好说。
脱
一个人到底有没有权利去试炼另一个人的爱?
虞辰自己也说不清楚。
一切恍如隔世,却又近在眼前。
那银色头发的少年,站在明亮的阳光底下,手中握著枪,抵在太阳穴上,带著那麽一点与世隔绝的单纯与骄傲。对著宁越的一众手下,毫无惧色。
他说:“只有我爱的人才有资格伤害我,你们不配。”
那时虞辰走进来,对小瑞说:“把枪放下。”
一句话,四个字,断定生死。
虞辰不担心他会开枪自杀,因为自己说过的话,他从没有反抗过。
所谓的爱,虞辰不懂。他懂得的。只是这个少年在床上的触感,波斯猫一般的精致与柔软……外表的冷与内力的温驯,像是一种强烈的对比,很能挑起原始的欲望。
其实,不过是随手救过的一个少年,何以会对自己产生感情,他不明白。
那种救命,一句话而已,对虞辰而言,等同於施舍。可是对小瑞来说,却似乎并不那麽简单。
小瑞果然没有动,银色的头发被窗外的风轻轻吹动,他站在阳光之下,看著虞辰,最後松手,那把枪掉在地上。
虞辰满意的笑了。
隔著众人,他们遥遥相望。
“小瑞,你觉得……你爱我?”
“当然。”
答得那麽肯定,那麽倔强。
“有多爱?”
“非常、非常爱。”
非常,简单的程度副词,放在“爱”之前,让人不解。
他说“非常爱”。
虞辰依然笑著,冷酷而温柔,残忍,又偏偏充满魅力。
非常爱……
是有多爱?
那个程度副词,程度,是多少?
在虞辰的世界里,非常爱,不过是一只红色的宝石。代表著一个主人对奴隶独一无二的所有权。
非常爱,也不过就是一种非常态的另类游戏。先刺激肉体,再刺激精神,以期获得独特的快感与高潮。
每个人都需要游戏,不只孩子。
每个人需要的游戏都不相同。
他想要的,不是爱。
“你不相信我?”小瑞见虞辰不说话,远远的看著他。
虞辰摇头。
不是不信,只是不明白。
或者说,他的爱,不是他想要的。
“小瑞,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虞辰把一切都投进了他喜欢的赌局游戏里“如果你赢了,我就永远留你在身边。输了,就当作我们从来不曾相识。”
……
……
最终,小瑞跟著宁越的人乖乖走了。
临去之前,还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蓝色眼睛,很倔强漂亮,分明在说:就是到了地狱,我也还是会回来,还是爱你。
这个赌,我会赢。
他可能真的去过地狱,把灵魂留在了那里。回来的这个,不知是什麽。
所以愿赌服输。
他与虞辰,从来不曾相识。
只是有一个瞬间,虞辰忽然觉得,也许,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资格去试炼别人的爱。无论那份爱,是不是属於你。
“小瑞,有客人进来,你怎麽不出声?”
宁越从内室出来,像是刚刚洗过澡,换了身黑色的睡衣,头发有些湿,手里还拿著杯热牛奶。
小瑞眼中那些奇异的迷惘在见到宁越之後变得平淡安静,他低下头“抱歉主人,小瑞忘了。”
“忘了?”宁越笑笑得坐到沙发上,把小瑞拉到怀里“成天忘这忘那的,小瑞,你还记得什麽?”
小瑞温驯的被宁越抱著,眯著眼睛似乎也在仔细的思考问题一般,最後,说了他的答案。
“小瑞……只要记得主人就好,其他的,都可以忘。”
宁越的笑依然如故,放开小瑞,把牛奶杯子交到他手上“乖乖的,牛奶喝了,去调教室等我。”
小瑞很听话,拿著杯子往另外一扇大门的方向走去,没有再如之前一般拉著虞辰不放。
刚推开那扇门,却被宁越出声唤住,回头。
虞辰就站在宁越的身旁,从他的角度看去,小瑞回头的那个模样,有些熟悉。
逆著光线,银色的头发稍微有点长,但是精致。
“小瑞,你觉得……非常爱,是有多爱?”宁越忽然问出了这麽一个奇怪的问题。
小瑞莫名其妙,但宁越是他的主人,他必须回答主人的问题。
想了好半天,他也答不上来。最後只能说:“小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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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晚了,找我来下棋……还是喝茶?”
小瑞离开之後,宁越与虞辰坐在沙发上。
最後,他们选择喝茶。
泡著功夫茶,小小的壶小小的杯,慢慢的泡,慢慢的品。
喝了半天,虞辰开口说道:“沫沫的卖身契约在哪里?”
宁越专心致志的用滤网滤干净茶水“你问这个做什麽?”
“当然是想要。”
“你想要?”宁越出奇的好说话,点头“东西在岛上,你什麽时候派人过去,我给小安打个电话,让他拿给你。”
“条件呢?”
“什麽条件?”
“当然是交换的条件。我知道你没那麽好说话……”
宁越却不答他,只是问道:“你怎麽忽然想起跟我要他的契约了?”
虞辰喝了一口茶,说道:“我想赢了这场赌局之後,放他自由。”
“自由?你说自由!”宁越听後,笑了起来“自由对一个性奴而言,有什麽意义?”
虞辰想起那天沫沫哭著求他放了他,於是说:“可能,会高兴一点。”
“真的会高兴?”宁越不以为然“一个被调教习惯了的奴隶,就像一只家养的小狗必须要找一个它能依赖与信任的主人一样。没主的奴隶,连灵魂都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