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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刀子说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这么一大团?”
我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还挺香,貌似是放了香精的味道。
四个人正狐疑,突然间就看到这整座如豆腐渣一般的巨大东西开始抖动起来,摇摇晃晃的似是要倒塌。
我们赶紧躲开老远,我们心里都有数,这东西绝对不可能自己抖动,它颤动的原因只可能是下面有东西在动弹。联想到刚才我和白刀子从七米多高的地方掉下来之后竟然没有摔出半点伤,我忽的意识到这豆腐渣状物下面是有个什么巨大的东西,或许它的身子是软的,所以我俩没有受半点伤害。
我们四个人立即后撤几步,眼睁睁的看着抖动的愈发剧烈的巨大豆腐渣状物器,我明白了那些大土鳖为什么不敢过来的原因了,肯定是惧怕这个东西。而这恰似豆腐渣的东西就是为了吸引土鳖的到来,亦或者是这本身就是躲在下面的东西的吃食。
几个人拿枪静静的等着,一旦那东西『露』头,不管是个什么都给他娘的打成肉泥。
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多的恐慌,这点依旧是改不了,或许人的本能就是这样吧!
那东西剧烈的抖动着,看起来马上就要倒塌了,想不到呼呼的颤动了数下之后突然左右摇晃了两下又回归了平静。
我们看的心惊,面面相觑,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刀子长出一口气,扯高气昂的说道:“他娘的!吓唬人呢!肯定是看着咱们四把枪黑洞洞的盯着给吓跑了。”
这权且算是提高士气的说法,但是真正的原因谁也说不明白。
我问道:“你们两个刚才去那面可曾找到出口什么的?”
顺哥摇了摇头,说道:“那面就是一面石壁,几块大石头是真的巨石,不过也没有可以进身的缝隙,绝对不会有出入口。”
我指了指我们身后的那一片黑咕隆咚的区域,又说道:“既然那面没有出口,很可能就是在这里了!”
任谁都不会相信这种地方会没有出口,按照我们的经验来看,这不仅仅是一个地下溶洞,另一个极其重要的身份则是通往另一个地方的大门外层。
四个人拎着手电四处寻找,一路照过来,除了暗黄『色』的石壁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出入口。
我伸手在石壁上敲了敲,结实的很。
顺哥说道:“这很明显不是火山岩浆爆发之后的第一现场,石壁是被人后来开凿的,而烧焦的那一层是被清理干净了,你们看看脚下的灰浆。”
顺哥说的很对,在我们脚下是厚厚的一层石灰粉,用脚一碾就成粉末。
我们不禁兴奋起来,可见这下面是有东西居住的,而那些土鳖绝对不会有功夫来收拾这些东西,况且整面整面的石壁都被清理干净了,土鳖是不会爬墙的。
白刀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免心急,嗔道:“那你们说的入口是在哪里啊?我怎么看着就是一个深坑啊!”
叶存银说道:“让沈教授他们下来再说吧!他自然是懂得!”
听到我们安然无恙的在下面等候,沈教授便和华子一一攀着绳索也下来了。
溶洞右侧是那些土鳖的老窝,如果没什么需要过去寻找的话最好别去打搅它们,毕竟鳖盖达到一米的大土鳖世间难找。刚才顺哥和叶存银已经见识到了它们的厉害,我们可不想再去跟它们来一次面对面。
沈教授听了我们的讨论结果,他伸手抓起一把地上的灰砂,捏了捏,说道:“正如你们所说,这里是被重新修整了一番,天啊!多么浩大的工程!是什么人所为?”
他一抬眼看到了后面的那个巨大的东西,在我们眼里就是一块巨大的豆腐渣,沈教授一看就轻呼了一声,喃喃说道:“这是……这是熔浆碎玉啊!”
天池神邸 第6卷 第二十五章 熔浆碎玉
熔浆碎玉?这东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看着这个巨大的豆腐渣被沈教授惊呼为玉,我们禁不住惊讶万分。
白刀子说道:“沈教授,这东西是玉?您老没搞错吧?”
我都有些怀疑沈教授是否看走了眼,这干巴巴的东西怎么会是玉石?
沈教授抓起一把捻了捻,吹散一层白灰之后在我们眼前晃了晃:“这是一块玉石,也就是现在正流行的赌石的母石。这外层的白灰以前是石块,而里面确实是玉石。只是被熔浆一烧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正所谓玉石俱焚,这香气也是很浓烈的。”他说着就捧到鼻子前闻了闻。
叶存银笑了笑说道:“跟你这大教授相比,我这个古董商可就差得远了,我只认识实实在在的玉石,对这样的东西没什么研究。在你看来,它们代表着什么意思?怎么会让你惊呼连连?”
沈教授笑了笑,说道:“要想把玉石变成这种形态需要足够的时间,至少也得一千年,并且需要持续的高温,你们试想一下,如果火山只是爆发了一下而已的话,那么绝对不会使得这东西在最短的时间内变成这种形态,我的意思是说,火山爆发之后的大量熔浆并没有全部被击出山体之外,而有一些依旧留在这个地方,也就是咱们呆着的这个巨大空间之内,以至于留下了持久的高温。我的意思显而易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这里是熊熊烈火的聚集之地,也就是说在那段时间内不可能存在任何生物。”
沈教授说的话未免有些难懂,我们竖直了耳朵听也只是明白了个大概。不过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重点,既然沈教授是这里的头儿,那么不管下一步该怎么办只需和叶存银商量即可,我们只有服从的份儿。
沈教授踱来踱去的观察着他所说的那块熔浆碎玉,喃喃自语道:“奇怪!这东西本应该在山体内部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想了想说道:“您老说这东西变成这幅状态需要持续一千多年的高温,那么一千年来这玩意儿四周的东西统统烧焦了,都变成灰沙了,所以就把它给显出来了。”
沈教授摇了摇头,说道:“白灰只有一小部分还遗留在这里,但是那大部分却是不见了影踪,咱们之前说过,是被什么东西给清理干净了,而为什么会单单留下这东西不予理睬呢?我估计这其中定是有原因的。”
沈教授如此一说我们就都连连点头,是有些道理,这东西都成这模样了还不清理掉,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沈教授定了定神,对我们说道:“有劳大伙儿把它推倒看看!”
这东西又软又脆,想要把它给弄倒那是非常容易的。我们商量了一下,与其推倒不如直接把它挖个底朝天来的痛快。
大伙儿一拥而上,手抓脚踢的一阵忙活,七八米高的巨大东西眨眼间就被我们给拆得一塌糊涂。眼看就能全部推倒,忙的兴致极高的我们突然间愣住了,那是顺哥惊呼了一声:“都住手!这里面有定西!”
他的一声呼喊直接吓飞了我的九窍,我们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在顺哥所挖的口子里面出现了一个黑幽幽的肉体,那东西很像是什么东西的尾巴,黝黑程亮的犹如蛇的尾巴。
它蜷缩在里面一动都不动,由于顺哥挖开的这道口子并不大,所以里面是个什么东西也是看不清楚。
几个人顿时愣住了,我的第一反应是这里面的东西也是一条蟒女!
不过联想到之前我们两人掉下来安然无恙,这要真的是条蟒女的话那个头绝非小觑。
白刀子紧张的说道:“还真有东西,怪不得他们说的那些大土鳖不敢过来。”
我们全部都陷入恐慌之中,心里清楚的很,如若真的是一条巨大的蟒女的话那会很难对付,那种东西是我所遇到的最难对付的存在,之前的三次较量已经让我吃尽了口头。
沈教授面『色』紧张,说道:“怪不得这熔浆碎玉没有被清理掉,原来下面是藏了东西的!”
刚才这大块的熔浆碎玉一阵剧烈的抖动,在我们的紧张声中突然又恢复了平静,现在看到真的有东西不禁心里更加恐慌。我给顺哥递了个颜『色』,两个人提着枪慢慢地靠近过去。
窟窿里的那条如蟒尾一般的东西活生生的,虽然它现在静止不动,但是给人的胆寒不下于从我们身旁爬过去。
我和顺哥端起枪来不由非说就是一阵扫『射』,“噼噼啪啪”的一阵响声过后,再探头去看,那东西已经被我俩给打成了肉泥。
两个人如释重负,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娘的!看起来挺厉害的一个玩意儿怎么这么不抗打,就这么玩完了,难道是睡着了?
想想又感觉实在是幸运,趁它熟睡的功夫直接送它去了地狱,真是干得漂亮。
他们几个人也是连连赞叹,叶存银示意大伙儿把熔浆碎玉挖开看看,搞明白这底下到底是隐藏着一个什么东西。
几个人顺着那个窟窿呼哧呼哧的一阵忙活,等到清理干净,一跳扁身子巨尾的东西跃然眼前。
这不是一条蟒女,看起来倒像是一条巨蟒,可说它是蟒蛇吧,除了尾巴像之外又没有一处相像的地方。
这家伙蜷缩着身子,身体扁平的如同一张大饼,只有尾巴很粗,最粗的地方几乎和碗口同等。
它静静的躺在熔浆碎玉的渣滓里面,身上到处都是一片一片的血污。这家伙盘缩起来的面积也真是不小,我估计要是展开身子的话至少也得有四五米长。
我们均是不认得这是个什么东西,几个人交头接耳的谈论一番,最后也说不出个道道来。
“你们看!在它身下好像有一个黑『色』的圆石!”不知是谁眼睛极尖,一眼就看到了它身下的东西。我们一看还真是,一块和它身体的颜『色』完全一致的巨大石盘盖在地上,上面似乎还有一些纹饰。
我们来了兴趣,我和顺哥走上前去就要看个仔细,想不到还没等蹲下身子的就见那东西猛的一颤,一道黑影瞬间从它身子旁边分离出来,速度快的连我们都看不清楚,只看到那黑影“嗖嗖”的游动几下就往不远处的石壁爬过去,在极短的时间内攀着石壁瞬间消失了踪迹。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仔细去看这东西,它依旧静静的躺在那里,只是看起来像是瘦了半圈似的。
沈教授一拍大腿,大叫道:“刚才是有两只同样的东西在这盘旋着,这一只是死了,而那一只受到惊吓逃跑了,刚才的黑影也不小,是和它差不多!”
看着和刚才相比瘦了半圈的怪物,沈教授的话是对的。我拎着手电往石壁上照了照,那个东西的身影却是没有找到,想必是早就跑远了。
我的脑海里瞬间产生一个不祥的想法,我对他们说道:“你们说那玩意儿会不会是跑到上面去了?金边眼镜他们两个人是否会有危险?”
沈教授直接就急了,隔着耳麦就到喊道:“徒弟!你们两个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啊?放心!”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到一声惨叫“啊!”登时没了声音。
我们大吃一惊,刚才听他说没什么事的时候心才缓了下来,想不到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徒弟!徒弟!”沈教授吓的脸『色』铁青,大声呼喊起来。可是任由他喊破喉咙也再也听不到金边眼镜的一声回话,沈教授助理的声音也是完全消失了。
“快!快上去看看!”沈教授急忙招呼我们攀着绳索上去。我深知现在上去已经晚了,但是还是跟他们一起攀上绳索就要往上爬,只听到身旁“砰”的一声巨响,有个东西从高空掉了下来。
我们围过去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金边眼镜,他从上面的洞壁边沿直接掉了下来,这高度掉下来后果只有一个,就像他现在的形态,身子摔得都散架了,脑袋直接摔的滚出去老远,这副惨象深深的吓呆了我们,沈教授更是痛不欲生。
“怎么会这样?徒弟!是我害了你啊!早知道就应该带你一起下来的,现在可好!我对不起你啊!”沈教授悲声痛哭,直接感染了我们。
金边眼镜这个人平日里只知道研究他的东西,除了开会之外很少与我们交流,不过他与华子的逗乐让我知道了这个人,其实他的内心世界也是和我们一样,向往着破解各种难关的时刻。
我们把沈教授拉起来,都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对于死人来说我已经非常麻木了,心知就算是伤心的死去活来也没有一点用,总不能再活过来。
连金边眼镜都死了,那么沈教授的助理也绝对是活不了。我们不禁叹了口气,我和顺哥他们就拖着地上的东西的巨尾给拉到了一旁。
沈教授悲怮了几声,对我们说道:“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