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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纷纷看向陈广灵,他也是顿了一下。过了几分钟,浓烟渐渐散去,他拿出一瓶东西,向四周喷了一些,然后用右手扭下防毒面具猪鼻子头上最外面的黑罩,吸了吸鼻子,嗅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危险,索『性』把防毒面具整个儿摘了下来。我们看他这么做,也跟着纷纷摘下面具。
华子大喘着粗气,叹道:“妈的!憋死我了!”
黑汉子把防毒面具拿下来,就迫不及待的对陈广灵说道:“陈叔!这是怎么回事?”
陈广灵眉头紧皱,从一个壮汉手里接过来一把单兵铲,狠力的向石门戳去,“当啷”一声,单兵铲头和铲身就分离开来。单兵铲头是金刚石所制,异常坚硬,平时用它挖土打盗洞,速度和羊头铲要不分上下。就是磕在石头上,也能留下很深的印记。可是陈广灵这不大不小的力道,竟然硬生生把单兵铲头都给磕掉了,可见这石门有多么硬实。
陈广灵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青鳞铁!对!是青鳞铁!”
我可是愈发『迷』茫了,连忙问道:“什么是青鳞铁?”
陈广灵叹息道:“青鳞铁并不是铁,是早前一种鱼的鳞片,每年的一个固定时间,这种鱼会聚集到一个固定地点寻死,经过数百上千年,它们的尸骨化成泥,但鳞片仍然不腐,而且鳞片上有胶物质,越积越多。就变成了化石,坚硬如铸铁,青鳞铁由此得名。由于都是在深海,所以很难寻到。这下咱们可是遇到麻烦了!”
临南王墓 第一百二十六章 想到办法
我捡起工兵铲柄,触了触这块巨大的青鳞石,一层层的宽大细薄鳞片胶合在一起,果然如陈广灵所说。
黑汉子从背包里『摸』出炸『药』,说道:“这也不用愁!咱还有这个呢!你们跑远些,老子一根雷管保准给它炸平了。”
顺哥连忙说道:“这个万万不可!这岩洞已有上千年历史,不仅弧顶与地面只有六七米的厚度,再加上洞内有暗湖,常年『潮』湿,岩洞内石壁都有些酥软了,可是经不起炸『药』的威力。要是你一根雷管炸去,拱顶势必会塌陷下来,那咱们都得成了陪葬。”
陈广灵也点点头,说道:“楼顺所言极是,不可莽撞行事。我看这样,现在也到了下半夜了,咱们这一行最忌兴奋过度,彻夜不眠,弄不好就能随时猝死。咱们不妨先休息一晚,明天再想办法。”
我笑道:“陈老说的对,我也想到了办法。虽然这墓门结实,无法撼动,但它大小总是有数,咱们顺着它的四个边角清理层石,等到它变成孤家寡人了,我看也就能推倒了。”
陈广灵点点头,说道:“目前也就只能这样了,但是会很费时间。”
顺哥也是点点头,说道:“不必清理墓门四周,那样太麻烦,即便是清理干净了,我看咱们也未必能把这么大这么厚重的墓门推倒,咱们只需从它一边开挖,只要能挖出一人能过的洞口即可。”
黑汉子说道:“从哪边挖?”
顺哥看了一眼墓门,说道:“墓门右侧有暗湖,要是挖那面,有可能挖通暗湖,那么水流涌进来,咱们可就是自寻死路,所以只能挖左面。”
陈广灵点头说道:“就这么办!咱们先吃喝点东西,睡足觉再说。”
我们三个人再加上他们九人围坐在一起,吃喝个痛快,和谐的很,丝毫感觉不到冤家路窄。
吃了点东西,陈广灵叫过两个人来,示意他们守夜,就和另外七人沉沉睡去。
我小声对顺哥说道:“现在表面上看起来挺好,但是此人毕竟和咱们有仇,我看咱们不能全睡,得有一人守夜,华子是靠不住,我守着,你俩睡吧!”
顺哥说道:“防人之心必不可少,你先睡,一会我会喊你。”
我点头答应着,拉着华子原地躺下,沉沉睡去。
在古墓里,睡的总是特别香,我做了个梦,梦到一个小男孩在前面跑,他一边跑一边回头喊着:“爸爸妈妈你们快点啊!”我和叶琦在后面紧紧跟着,叶琦嗔道:“你慢点!要是摔着了,爸爸要打你屁股我可不管!”不经意间我抬头看到了路边有一个女人在幽怨地看着我们,石小楠!她眼角挂着泪,无尽的悲伤溢于言表。
“刚子!”顺哥叫醒了我,我坐起身子,说道:“你睡吧!”
守夜的两个大汉也换了人,顺哥沉沉睡去。
两个我最深爱的女人,我要选择谁?而我又有什么能力去选择其中一个?我拿什么去承诺一生。我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两行眼泪。
临南王墓 第一百二十七章 蛟龙出洞
我独自黯然伤神,烟瘾又上来了,但是只能憋着,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男女间的情爱只是锦上添花之物,好似昙花一现,并不长远,人生如梦,一切都是徒然。
“谁!”其中一个守夜的大汉紧张的说道。我也是精神一震,回过神来,就听到从我们身后的岩洞深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听声音那是在疾跑,杂『乱』无章。
陈广灵和顺哥他们这些睡觉的人也都被惊醒过来,大家紧张的注视着岩洞深处。
陈广灵示意那八位大汉要有所行动,那八人慌忙端起枪来瞄向岩洞拐角处。
“噔噔噔”几声脚步声过后,从拐角处就跑过来三个人,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二胖他们,我连忙喊道:“别开枪!自己人!”
二胖他们三人看到我们,也是一阵欣喜,连忙向我们跑过来。
华子问道:“你们跑什么?火烧屁股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岩洞深处又传来“沙沙”的声音。难道是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们?
二胖大喘着粗气,说道:“『奶』『奶』的!有东西……”
他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一个硕大的脑袋就探了过来,紧接着是它巨大的身子,看到我们这么多人,也是一惊,一个急刹车,慌忙停下爬动的身子,身上的鳞片碰着地面,擦起一片火花。
我定睛一看,妈呀!原来是一条龙!它浑身火红『色』,身上有鳍,爪似利刃。我的第一感觉认为它是龙,而不是蛇,是因为它有爪子,而且脑袋上有触角。它张牙舞爪的,身子完全卷成一团,若是伸展开来,体长不下十五米。
不等陈广灵发话,那八位手持枪支的大汉就连忙开枪『射』击,“噼里啪啦”一阵子弹『射』去,只看到火花四起,却不曾伤到它毫发。
我暗暗心惊,看到它就让我想起了在“一字墓”里差点要了我小命的青龙,这东西同样是铜头铁臂,刀枪不入,这可如何是好!我可不想再涉险拿枪去顶着它的喉咙。
它身子不停的蠕动,舌头一伸一缩,完全没有要上前来的迹象,只是在找寻机会,想要一击致命。
我们连忙后退数十步,退到青鳞门旁边,静观其变,实在不行就得各自逃命。
黑汉子懦懦唯唯的说道:“这是蛇吗?怎么这么大?”
陈广灵摇头说道:“这东西身长五丈,有利爪,绝不是蛇,而是火蛟龙。不必惊慌,它不会吐火,而且并不是无懈可击,当年我随景天大哥还有一帮兄弟就杀死过一只,这玩意软肋在于脖子后面的一朵红鬓,只要攻击那里,就有撂倒它的可能。”
二胖哼道:“这家伙岂能老老实实的让你去给它『插』上把刀!”
黑汉子火道:“这玩意还不是你们给引来的!他妈的!自己治不了,还这么些废话!”
二胖牙关一咬,就要跟他动手,顺哥连忙扯了他一下,说道:“大敌当前先一致对外!私人恩怨稍后再说!”
临南王墓 第一百二十八章 灭蛟龙
“小心这东西能喷水!”陈广灵话音刚落,那火蛟龙脖子一倾,就吐出一股黑水,水柱有一丈,直直朝我们喷过来,我们连忙纷纷躲避,但岩洞实在太窄,有一个大汉躲闪不及被水柱砸个正着。水柱力道之大,直接把他顶到青鳞门上,这一番撞击愣是让他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陈广灵悲愤异常,看到自己的弟兄们一个个惨死,心里定然不是滋味,本来的十八人现在也只剩下八人而已了。
他慌忙喊道:“快把登山绳拿出来!”
那七位大汉面如土灰,赶紧解下背包,纷纷掏出绳索。我们六个人也无暇计较私人恩怨,陈瘦子也赶紧从背包里扯出几条登山绳,再怎么说这玩意也是二胖他们引来的,落得如此下场,我们要负主要责任。
在这关头,那火蛟龙早已探出我们的能耐不过如此,知道我们奈何不了它,再看看自己略施小计就击杀一个人,于是胆子更大了,它抖抖身子,慢慢向我们爬了过来。
陈广灵连忙走过来把绳子挨个头接头拽了个结实,又说道:“等它靠近了,听我口令,一定要把绳子套在它的嘴里,你们几个一起给它绑个结实,小心它的力道极大,由我来结果了它!你们只需困住它几秒钟,一定要小心它的尾巴!”
它慢慢地爬过来,我们一动都不敢动,各自拽紧绳子,静观其变,随时听从陈广灵的口令。
只见它在离我们五米处停了下来,看到我们根本没有逃跑的意思,先是一顿迟疑,然后脖子向后一缩,看那架势又得给我们来一道水柱。现在我们和它的距离只有五米,要是它再来一次,再加上它似铁链般的长尾巴蓄势待发,那我们可就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了。
说时迟那时快,陈广灵忙喊道:“上!”
听到命令,我们连忙拉住绳索向它围过去,它适时地喷出一口黑水,但是那黑水柱却是喷向了我们身后。趁着它张开嘴的时机,顺哥和他表哥拽紧绳索一左一右从它嘴巴勒了过去,它向前一探头,那绳索正好勒到它的腮帮。我们合力拽紧绳子,围着它的脑袋缠了数圈。它狠狠地咬了咬嘴巴,想要咬断登山绳,但是腮后无牙,奈何不了结实的绳索,不禁愤怒的“嗷嗷”直叫。
即便它身长五丈,足足十六米有余,力道极大,但脑袋也是无法动弹,似铁链般的巨尾就甩动起来,虽然抽不到我们,但是也震的岩洞弧顶一阵『乱』颤,本就不结实的石块纷纷掉落下来。
顺哥大惊道:“它是想和咱们同归于尽!”
陈广灵不慌不忙,『摸』出牛角尖刀,紧跑几步,飞身跨上火蛟龙的脖颈,找准那朵黑鬓,『乱』刀刺去。
瞬时黑血如涌泉般冒出来,散落一地。那火蛟龙脑袋一低,啪嗒一下伏到地上,只剩下尾巴还在无力的抽打着。
陈广灵走下来,示意我们放开绳子,说道:“行了!”
临南王墓 第一百二十九章 胯下之辱
看着面前的火蛟龙,我们长舒一口气,到底是给它整趴下了。
我们坐回地上,顺哥『摸』出烟来,分给我们,看起来岩洞内沼气基本扩散没了,我们才敢点上烟。
现在我们也有了六个人,陈广灵他们也只剩下八个人,我们底气也足了,除了陈广灵这只老狐狸,其他七个人都是酒囊饭袋。
顺哥深吸一口烟,说道:“陈老,现在这形势咱们已经成了五五分,这一路走来,你对我们还算不错,我也不想为难你,在这种地方,多一个帮手多一条路,咱们可以合作,到时候五五分成,你看如何。”
陈广灵咳嗽一声,显然是也明白现在的局势,若是不从,自己那面根本就站不住脚,顺哥给他一个台阶下,他也就顺坡下驴,说道:“这个自不必多说,应该的!”
顺哥笑道:“有一事我一直压在心里,就是在旅店里,我听你说我爷爷曾让你受**之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广灵吸一口烟,面无表情,淡淡说道:“那是将近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才十七八岁,有一次我受大哥之托来山东出手一批货物,闲来无事,我就瞅准了山上的『乱』坟岗。那天正好没事,我就带上家伙,进到山里。碰巧看到一老一少两个人在一个大石坟前挖盗洞,慢吞吞的,看起来是新手。也是我年轻气盛,看到他们笨拙的模样,不禁好笑,我就走了过去。”
陈广灵叹息一声,继续说道:“那时候我要是走开,也许就没事了,可我偏偏就自作聪明。我走过去,说道:就你俩这样的也来倒斗?那老头呵呵笑道:那依你的意思我们该怎么样?我说道:就这么个墓,我不出半个时辰就能给它挖通了。那年轻人也是一阵笑,看了看老人,说道:你别他妈的吹牛不打草稿!要是半个时辰你挖不通,怎么办!我笑道:要是我挖不通,那我就从那老爷子**钻过去,但是我要是办到了,那老爷子可得给我磕三个响头,叫声叔叔。老人哈哈大笑,说道:就这么办!请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