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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抵达达尔巴老人家里,王起山被五花大绑着,一路上引来无数当地人的指手画脚,我不知道在当地是否也有土匪,如果有的话那我们肯定是被他们当成土匪了。
崔勇老人敲了敲门,达尔巴走出来,他先是和崔勇老人施了个礼,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我和顺哥,他咧嘴笑道:“你们旅游完了?”
我和顺哥自然知道他是在跟我们调笑,我们不免就脸红起来。
崔永老人急道:“闲话少说!老弟你快给我看看我们这位小伙子,看还有的救不!”
达尔巴这才看到顺哥牵着的那匹马马背上的王起山,连忙招呼我们进到院子里。
王起山脸『色』铁青,张牙舞爪的嚎叫着,面部都有些扭曲了。
达尔巴自然是看出情况不妙,也不多问,只是对我们说道:“你们跟我来!我们这儿有个神婆,厉害的很,专门给人治这些鬼上身之类的疑难杂症,据说她有阴阳眼,给她看看可能会有戏!”
我们不敢停留,连忙跟着他走出大门。转了几个圈终于到了那个神婆家里。
这个所谓的神婆体态臃肿,看不出来有多大岁数,见人也不笑。达尔巴跟她说明来意,她看了一眼王起山,然后指了指身后的一间小屋,达尔巴连忙示意我们把王起山抬进去。
这间小屋在外面看十分的小巧,但进来后才发现空间竟然出奇的大。房间里面供奉着一尊神像,至于那神像是谁我们自然是看不懂。房间的正中间有一个蒲团,神婆示意我们给王起山去掉捆绑的绳子,然后把他放到蒲团上。我心里一紧,要是给他松绑了,那他万一要是跑了咋办?但看那神婆镇定自若的模样,只好放宽心照她说的做。
说来也怪,王起山自进到这间小屋之后就不再吵闹,两眼放光的盯着神像,就像是看到了大救星似的。
神婆把我们请出屋子,然后她自个儿就关上了大门。
我们四个站在外面抽起了烟,顺哥问道:“这能行吗?我看她这架势比桃花山那老半仙也强不到哪去!”
达尔巴老人沉声说道:“行不行我也不知道,但是这老神仙确实厉害,有不少像你们一样来草原挖墓的被附了身,都是来找她给看的,错不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冷风阵阵吹过,草原的气温变化就是这么快,冻的我腿肚子直打转。
就在我们等的焦急的时候,屋子里传出来一阵啼哭声,嘤嘤的哭声,有点像鬼哭狼嚎的感觉。
我瞅着他们,心里一阵发『毛』,我小声对顺哥说道:“难道真有鬼?”
崔勇老人耳朵尖,听到了我的话,他瞪了我一眼,说道:“你什么耳朵!这是那神婆在哭!”
他『奶』『奶』的!我心里暗骂一句,一个老太太哭得跟个鬼似的,得吓死老子?
我正想着,屋门便打开了,老神婆从里面走出来,她看起来极度虚弱,只是跟达尔巴叨念几句,就回屋休息了。
达尔巴对我和顺哥说道:“老神仙说要你们两个人找根扫把,让你那朋友骑在上面,然后一前一后的抬着,从哪来的就抬回哪里去。可是要记住了,回去这一路必须得一前一后,前面的人看路,绝对不许回头看,后面的人需要一块黑纱蒙住双眼,也绝对不可以摘下来或者是偷看,否则的话就会前功尽弃!”
我一阵『迷』糊,还骑着根扫把,难道要学哈利波特?只可惜王起山还没那道行,自己飞不起来竟然还得我们给抬着,抬就抬吧还不给看!『奶』『奶』的!
顺哥也是有些不解,忙问道:“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骑在一根扫把上?那也坐不住啊!”
崔勇老人嗔道:“这老神婆既然让你们这么做,那她就有一定的把握,你们尽管照做就是。”
达尔巴老人点头附和道:“扫把在我们这里对死人来说就象征着神物,特别是冤死的人,据说骑上扫把被人抬着走一圈即可以扫平冤屈,重新投胎转世。既然老神仙让抬着,那很可能附在你们这位朋友身上的冤魂是怨气太重,想要结束折磨。你们把她抬回去后,就给她另外挖个地方埋了,那样可能就没事了。”
我俩只好不再多说什么,正巧小屋墙角有根扫把,我就走过去拎了过来,崔勇老人试了试看起来还算结实。达尔巴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黑布,说道:“这块黑布是用来蒙住我家黑驴的眼睛好让它推磨用的,你们就将就着戴吧!”
我差点骂出声来,拿驴用的东西给我们使,真是岂有此理!但是实在没办法,也只好就这么用了。
我和顺哥走进小屋,里面漆黑一片,只有神像前的条几上点着一根蜡烛,几乎是没什么作用,烛光摇曳,昏黄无比。
王起山仍旧呆愣的坐在蒲团上,我们走进来,他突然就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珠子也跟着转了几下。他这一举动可着实吓了我一大跳!自从变成呆傻之后,他可是从来都是头不抬眼不动的。也不知道顺哥看到了没有,我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在心里跟自己说一个大活人眼珠子转悠转悠那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怕什么呢!我真他妈脑子被驴踢了!可是即便这样心里还是不大得劲,毕竟王起山他现在可不是一个正常人。
我和顺哥一前一后拎着扫把,等着王起山走过来跨上去,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看来要想让他自己跨上来那是不可能了,我给顺哥使个眼『色』,顺哥就把扫帚把丢下,我站到王起山身后,把扫帚把从他**伸了过来,顺哥在前面接住。
我『摸』出那块给黑驴蒙眼睛的黑布条,想想就恶心的不行,只好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黑驴是能辟邪的,然后就把自己的眼睛给蒙了起来,马上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摸』索到扫把尾端,然后拎起来,摇了摇,顺哥会意,知道我准备好了。两个人同时使了使劲,就把王起山给抬了起来。
只感觉扫把柱上的王起山左右摇晃了几下,然后马上就稳稳地不再『乱』动。我心里一阵疑『惑』,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真想掀开黑布看看是怎么回事。前面的顺哥一拽扫把,我没做好准备,差一点摔倒,我赶紧向前倾了一下身子,抬了抬左脚,立马就站稳了。两个人就这么抬着王起山出了大门,也不知道崔勇老人他们两个是在边上偷看还是怕惹了篓子所以藏起来了,反正是没听到他俩的动静。
走之前倒是忘了问问他们我俩能不能说话,既然没问心里也就没底,只好闷不出声的就这么走着。
我眼睛被黑布罩着,就像是双目失明的瞎子,什么都看不到,抬起脚来也老是不敢放下,生怕一脚踏空掉进泥坑里。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也是相当不适应,唯一可以宽心的就是这地面,平齐的草地上没有一块碎石头,不用怕被绊倒。
草原的夜景什么样那夜我也曾看到过,基本都是阴天的模样,月亮十有**是看不到的,星星也屈指可数,可以想象一下那种夜『色』是多么的黑暗。
两个人抬着一个百十斤重的人应该不会累,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扫把柄上的分量越来越重,渐渐地我就有点吃不消了,走了大约能有一个多小时了,我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半途而废了。我看不到身前的王起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只能想象的到他嘴角的笑,那一抹诡异的笑,他很可能正在盯着我看。我抿了抿嘴巴,镇定一下心里的恐慌,空旷的草原上吹来阵阵冷风,我忍不住又是一阵哆嗦。
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原本酸痛的胳膊竟然不再吃力了,我想应该是累过劲了,已经麻木了。
终于听到顺哥说道:“到了!注意脚下!要进洞了!”
我轻舒一口气,顺哥放慢了脚步,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试探着,就这样慢慢走下洞去,平着移了两米,顺哥就停下了脚步。我们轻轻的把扫把放到地上,没感觉怎么吃力,我想应该是王起山没有跟着坐下。
顺哥说道:“没事了,把黑布摘下来吧!”
我一把拽下那块黑布,慢慢塞进口袋里,眼睛酸疼得厉害。过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只见王起山果真没有坐到地上,而是站在我俩中间。
他呆愣了一会儿,就慢慢向那方形石棺走去。我向里面看了一眼,那女尸不知什么时候又低下了脑袋。
就在王起山走过去的一瞬间,就在我们眼前,那女尸的脑袋竟然慢慢悠悠的又抬了起来!
大汗天墓 第二十二章 控尸术〔第三更3000字〕
现在王起山和那女尸面对着,就像他被中招的时候一样,一个活人和一个死人就这么对视着,我和顺哥大气都不敢出,四周静的很,仿佛连空气都被凝固了一般。
静默了几分钟,就见王起山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狠力的摇了摇头,待他向石棺里面看了一眼,立马就惊叫一声,慌忙退了回来,看到同样惊慌不已的我们,他紧张的说道:“我在那站了多久了?你们怎么也不喊我!这女尸真他妈诡异!咱们还是快走吧!”
顺哥摇头说道:“走?走不了了!赶紧给她把身上的东西给清理清理吧!”
王起山猛地惊叫一声,没把我吓个半死,就见他嘴里嘟囔着:“怎么我胯下这么疼?”说着就把手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把,他胯下疼痛的原因必然是被扫把柱所勒,他应该是以为自己的那个东西没有了,等到『摸』了一把确认自己的小兄弟还在,才舒了口气。
我想笑但在这场合又不敢,只好说道:“这事说来话长,等有空再说也不迟,咱们还是先给她厚葬了再说吧!”
我知道方才送尸这一段是万万不能告诉他的,这东西就像梦游,甚至比梦游还要厉害数倍,要是当事人知道了,那保准得给吓个半死。
还有一点我心里很明白,现在已经接近半夜,连外面都十分黑暗,这洞里应该是漆黑无比才对,但现在这里面既没有什么灯也没有火把之类可照明的工具,却是异常的明亮,如果不是这女尸在作怪,那根本就没有别的可能『性』。现在要是想跑,往哪里跑?我知道顺哥也是明白这一点,只是王起山还蒙在鼓里,他肯定还以为我们是白天来的这里,现在还没出去。
我俩走到方形石棺前,顺哥把外衣脱下来撕成布条和我分别缠在手上,怕的是这女尸身上有剧毒。既然没有医用手套,也只好这么办。然后我俩一边一个把她的手从棺壁上给拽了下来,骨头虽然是给拽下来了,但是那铆钉还是挤住了一块肉,看起来既恶心又恐怖。
王起山不解的说道:“你俩到底怎么回事?一个荒郊野外的女尸你们还管她的死活!也不怕给上身了!”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走过来帮我们。
我们小心的把那女尸从石棺里抬出来,她是跪在两条木方上面的,两条腿的腿肚子上分别『插』着一把利剑,剑头扎在木方上面。但那剑现在已经锈的只剩下一指宽,我们没费大力气就给拔了出来。
现在的问题是『插』在女尸脖子上的那把重剑,剑身没有锈蚀,仍旧如新出炉一般铮亮,剑刃则是犀利无比。我们细看了一下,就见那剑身和女尸脖子之间有条粗过剑宽一指的缝隙,想必是这女尸几百年来经常会抬头低头的,就这么给磨出来一条缝隙。
真搞不明白这女尸都成这样了还成天活动脑袋干什么!这下倒好!女人的脖子本身就又细又脆,被一把宽五公分的重剑穿颈而过已然是没有了多少余地,再加上它长年累月的按时发发神经,脖子这么一上一下的,硬是给磨出来宽度有七厘米多的口子,一个刚死的人倒还好说,像她现在这情形,骨头都已经酥了,只剩下一层干皮连接着,我们只要稍微动点力气,那她的脑袋必然会和身子分家!若是落得个尸首分离,那她能放过我们才怪!
我们小心的提着剑柄拔了几下,自然是没起什么作用,可见那把剑和木方之间连接的是相当结实。
顺哥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这样不行啊!咱们若是再使点力气,那她的脑袋准会掉下来。”
我瞅了瞅女尸干硬的身子骨,就有了主意,我说道:“咱们这样,你俩把她的身子向木方上面按,按的越低越好,最好是直接让她附在木方上,然后我来拔这把剑,这样可以把伤害降到最低。”
王起山点头说道:“这办法我看可行,只是太过危险,就这一层腐皮,不敢说会不会给弄裂了。”
他说完就和顺哥蹲下身子,顺哥轻按了一下她的脑袋,却不见有什么作用,她仍旧是高昂着脑袋,一副不肯低头认错的『摸』样。顺哥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