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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来的不少。陈近南就是其中的一个,为培植势力来谋复仇,陈近南和万云龙等人随组建了洪门。洪门的化名特多,有三点会、三合会、三河会、添弟会、致公堂、或红帮等等,天地会只是其中的一种。至于为什么叫洪门,其实是因为洪门本身的含义就是汉门,因为丧失了中原的土地,所以在“漢”字里要除去‘中土‘就成为洪字了(关于洪门的起源,在历史上没有确定的说法,这里的说法加入了我自己的杜撰,请大家不要认真)。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万云龙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呢”?现在的朱涛仿佛一个小孩子在听故事,饶有兴趣的打听。
“他已经过世了,现在就我一个人负责打理天地会的大小事物,不瞒兄弟,这次我进川确实是要做一笔买卖,如果朱兄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干”,说到这里,陈近南的脸上才露出少许笑容。
“这个没问题,只要陈兄愿意,整个中华南洋国都是陈兄的大后方。我还听说陈兄的手下有个‘少林五祖’,有这么回事吗”?
“哈~!朱兄的情报真是厉害,连这个都知道”,陈近南大笑起来。“其实那只不过是他人的误传罢了,那几个家伙现在都还小,和世玉差不多大,是群爱惹事的小马,不好管教啊”,陈近南闭上嘴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沉淀下来。“兄弟啊,你可知道我的不少东西啊,不过这没关系,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关于兄弟的事情就全是一些传言了,比如有人甚至说兄弟是朱元璋的孙子,前朝的皇帝的后代,他们是看在你姓朱的份上”,陈近南忽然又大笑着拍打朱涛的肩膀说。
“哎,其实大家都一样,不管这么多了,管外人怎么说,那有那么多工夫。陈兄,我知道你们以反清复明为宗旨,现在整个南洋国都把赶走满人、推翻清政府作为目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兄弟你,最多一年,整个南洋国的大军就将北伐,到时候一统中原,指日可待啊!如果兄弟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合作共同完成这项伟大的事业”!朱涛不想继续和陈近南打哈哈下去,这可不是他的强向。
“看来朱兄也是爽快人,只是兄弟你也知道,我们洪门虽然在江湖上算得上一个大帮派,但和兄弟的南洋国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实话告诉兄弟,干这种买卖已经十多年了,可洪门还是洪门,清兵还是清兵,倒是我自己家里叛徒不断,防不胜防啊!有好多好兄弟没有战死在战场上,倒是死在了自己人的刀下。当然,这和清廷对我们进行严刑究办和杀戳株连有很大的关系”,说到这里,陈近南并没有完全说破自己面临的危机。
“这个事情我有所耳闻,说句大不敬的话,这其实和你们的组织内部有很大的关系。打个比方,一个组织要发展,严密的制度、优秀的负责人都是非常重要的,而你们最缺的正是严密的组织性。不错,你们都有共同的目标和敌人,但洪门旗下分舵太多,而且又不互相配合,就是总舵主你对下面的控制我想也是建立在你威信的基础上的,而不是建立在制度上面。当然,你在的一天还好,如果你不在了或者你去外地了,你就肯定你的后院不起火”?朱涛以自己对洪门的了解说出自己的看法。
“兄弟是爽快人,能直接说出这种话来,我陈近南也不是不知好歹的,既然兄弟没有把我当外人,我在兄弟面前也就没有保留的必要。还不瞒兄弟,最近我们的一次内乱就发生在我去广州办事情的时候,连那五个小子都牵连了进来,还好我回去的及时,要不然我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和兄弟说话了”,陈近南边说边低下头。“是啊,我不可能天天呆在总舵不出来,况且我也不可能每个地方都亲自去负责,每件事情都亲自去处理,这次进川也是迫不得已。我想兄弟给我说这么多,不仅仅是想告诉我要注意的东西吧”?
“呵呵,那确实,希望兄弟不要生气,我可就都说了”,朱涛笑着站起来。“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尽快整理你们的各种规定,首先从制度上完善起来,把那些搞破坏和不干事的人都处理掉,使下面的人更加精干,各负其职,各地分舵按照总舵的统一命令进行行动,不得擅自篡改或者有命不遵,这是非常重要的。另外,我和陈兄你一见如故,而且我们又有共同的目的,我想和陈兄联合起来,一起为了共同的事业而努力!不知道陈兄觉得如何”?朱涛正式发出邀请。
“朱兄把我当兄弟,我也不能让兄弟失望,只是兄弟也知道,洪门实在不能和兄弟的南洋国相提并论,如果兄弟看得起我,我以后愿意跟随兄弟,惟兄弟之命是从!”陈近南说完竟拜了下来,不过这正是朱涛想要的结果。
“陈兄快快请起,使不得。我们都是兄弟干嘛这么客气”,朱涛忙扶起陈近南。“如果兄弟愿意和我一起打天下,我也就不客气了。我想让兄弟帮我个忙,对于贵部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就是帮我收集清政府的各种资料,包括各地驻军的布防,官员的品行,朝廷在各地实行的政策等,不知道兄弟愿意不”?朱涛最近一直在为没人负责对外情报收集伤脑筋,现在好象有了着落……
第三十五章 回家(十一)
“玉哥,你怎么也被赶出来了”?龙行天端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盘牛肉干来到小间外面,看见方世玉正坐在门口,于是走上前去问。
“大哥我和舅舅要谈事情,就把我赶出来了,哎。来,把你的花生米拿来,先给我尝尝”,方世玉走上前去就要瓜分。
“不行!这个是给公子和你舅舅的,我都舍不得吃,你一边凉快去,别捣乱,还是哥哥,怎么这点事情都不懂”,面对方世玉的‘恶行’,龙行天忙阻止。
“去你的,你不给是吗?不给小心我的拳头”,方世玉做出要打的动作,就在这时小间的门被打开了,陈近南探出头来,“世玉,不可放肆!你和小龙都进来”,面对舅舅的命令,方世玉是不敢不遵守的,毕竟自己一身的武艺都是他传授的。
“来,你们两个小家伙也坐下,现在我正式宣布,陈兄从现在开始就是我们南洋国的一份子”!朱涛边说边把花生米和牛肉干摆到小四个人中间的小桌子上。“陈兄别客气,来吃。以后陈兄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找我,直接和我联系”,朱涛并没有直接说出让陈近南对他直接负责,给足了面子。
“好,只是不知道我以后叫你兄弟好呢,还是叫你主席”?陈近南把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问。
“陈兄见外了,我们既然是兄弟,当然以兄弟相称,那里有那么多礼节”,朱涛抬起头回答。“世玉,你准备跟我去南洋还是呆在这里,跟你舅舅做事情”?
“这个,大哥,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是有点想去南洋看看”,方世玉说完看了看坐在一边的陈近南。
“看我做什么!你想去就去吧,如果你担心你母亲那里,就说是我让你去的,总算可以了吧”!陈近南没好气的瞪了方世玉一眼。“朱兄,我看这样吧,以后在外人面前我还是叫你主席的好,特别是在正式场合,就我们几个人的时候,就叫你兄弟吧”,陈近南谨慎的建议。
“好吧,反正我以后是认定你这个兄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陈兄这次准备去那里”?朱涛看见三人都忙着往嘴巴里塞东西,空出嘴来问。
“哦,我准备经重庆府,然后北上去保定府,那里事态紧急,我必须马上赶过去。兄弟你呢”?陈近南放下手慢慢的回答。
“看来我得和兄弟在重庆分路了,我要去成都看看,去那边处理点事情。哎,本来一路来早就想好路线了的,可都被打乱了”,朱涛叹息到。
从夔门到重庆,虽然不能看见三峡的惊险风光,但对于朱涛这个现代人来说,也是很有看头的,特别是第一次回到大陆,很多东西都让朱涛感到很惊喜,心情也好了很多,早没了刚上船回大陆时的那种惆怅。一路上来,陈近南三人老看见朱涛单独站在船头或者船尾发呆。
“兄弟又在想什么呢?想家了吗”?陈近南在船舱里转了一圈没找到朱涛,来到船尾看见朱涛又在望着江水发呆。
“哦,陈兄啊,没有,哎,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家在何处”,朱涛深有感触的说。
“不会吧,兄弟开玩笑,家就是父母居住的地方啊,莫非兄弟是个孤儿”,陈近南笑着答道。
“呵呵,不说这个问题了,陈兄,你想过没有,如果有朝一日,在三峡的出口处修一座大型的水坝,那么从宜昌到重庆就非常方便了”,朱涛不想编说自己的身世,忙转移话题。
“兄弟说笑吧,这怎么可能。一路上来我可是见识过三峡的水了,连船一不小心都可能葬身鱼腹,怎么能修得了水坝,兄弟开玩笑吧。如果真的有那种可能,也必然要举全国之力”,对于这种妄想陈近南一笑置之。
“其实很多事情只要敢想都可以办到的,事在人为。从宜昌以下多少良田,如果能解决掉水患问题,就可以做到旱涝保收,即使举全国之力,也是值得的,真希望有一天能看到高峡出平湖”,朱涛呆呆的说着自己的理想。
“高峡出平湖?想不到兄弟不管人长得英俊,词也做得不错啊”。
“呵呵,让陈兄见笑了,走,回去,不说这个了”,朱涛不好意思的拉着陈近南消失在船尾。
船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就到达重庆,朱涛请陈近南喝了饯行酒后,陈近南就独自北去了,临行前,朱涛特意送了一个包裹给陈近南,并嘱咐启程后再打开。
‘陈兄:此去不知何时能再次见面,望兄弟一路多多保重,对洪门的内部整顿可以慢慢进行,切不可操之过急,切记!这里有5000两银票作为陈兄的临时行动费用,另外,这里有一封信请陈兄务必收好,是我写给成都九州商行的,你可以凭此信每个月在成都九州商行支取一万两银子的经费,这些都是兄弟的一点心意,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希望陈兄收下并用好之!包裹里还有一块怀表和一些干粮,方便陈兄路上看时间和吃!兄弟——朱涛’,陈近南骑在马上仔细看着朱涛留给自己的信,心中感慨万千,想不到一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的白面书生,能有这等关怀和心计,看来自己没有看错人!陈近南想到这里,拉了拉缰绳,马跑得更快了……
“公子,我们现在去干嘛啊”?穿梭在热闹的码头,龙行天忍不住问。
“去上面的集市看看吧,来了一趟也得到处走走,不然不是白来了么”。既然朱涛发话,方、龙二人只有跟随,顺着不是很陡峭的盘山石路,在挑夫的催赶下,三人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
“公子啊,那些挑夫可真厉害,挑那么多东西,走得比我们还快”,一爬完,龙行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们可都是练出来的,不过他们也确实太厉害了,连我这个练武之人都不得不佩服”,有些工夫底子的方世玉稍微好点,但也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好了,你们两个小子快爬起来,你看看你们两个象什么样子”,朱涛用双手插着腰,努力训斥着坐在地上的二人。
“公子,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你看看我们都成这样了,你还要赶,你这不是不让人活么?我看和地主恶霸没什么区别”,龙行天撇着嘴顶口道。
“这次你小子总算说点人话了,大哥就是有点哪个了”。
“世玉,你也跟着他不学好,我有点哪个了啊”?
“有点欺人太甚”!方世玉一说完马上一跃而起,飞也似的跑开了。
走进重庆的集市,放眼看去,到处都是一片叫卖声,虽然白莲教闹得厉害,但作为西南地区最重要的码头,重庆并没有因此受到太大的冲击。
“小子,那边有块小空地,把你的怀表都拿出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有40块吧,今天我们也凑凑热闹,把这些表都卖了”!朱涛想出一个歪主意。
“公子,你是说我们今天做买卖?可我从来没经验啊,难道说公子和总理一样也是奸商不成”?龙行天不识趣的问。
“你小子怎么那么多废话,叫你拿就拿,问那么多干嘛!你们两个不是想休息吗?这个地方正好,我们边休息边做买卖不好么”?朱涛没好气的回答。看见朱涛真的有点不快,龙行天不敢继续顶嘴,忙张罗开,铺上一快蓝布,把包袱里的40块怀表一一摆出来,方世玉也没有闲着,提高嗓门,大声叫了起来:“快来看快来买,正中的南洋怀表,30两银子一个,快来啊,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朱涛笑嘻嘻的看着方世玉,心想‘这小子,还真是块做买卖的料’。
30两银子的价格确实是贵了点,错,应该是非常